《听谁的命运在高声呼喊》是孔笑微的文学随笔集。全书精选作者近年来的随笔共计十八篇,随笔所之,纵横捭阖,或历史,或国际金融问题,或困境的哲学,或奢侈品,或文学,或观影笔记,从“布雷顿森林体系”到《王子复仇记》,皆要么自看似“喧嚣”的表面进入,要么从历史的深处钩沉,要么从文学与审美发声,趣味盎然,虽偶有长文,但不失小品文之趣味,最后归于人性之思考。
| 书名 | 听谁的命运在高声呼喊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孔笑微 |
| 出版社 | 上海三联书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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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听谁的命运在高声呼喊》是孔笑微的文学随笔集。全书精选作者近年来的随笔共计十八篇,随笔所之,纵横捭阖,或历史,或国际金融问题,或困境的哲学,或奢侈品,或文学,或观影笔记,从“布雷顿森林体系”到《王子复仇记》,皆要么自看似“喧嚣”的表面进入,要么从历史的深处钩沉,要么从文学与审美发声,趣味盎然,虽偶有长文,但不失小品文之趣味,最后归于人性之思考。 内容推荐 《听谁的命运在高声呼喊》是《南方周末》专栏作家孔笑微的首部随笔集,分“金融杂谈”、“文艺乱弹”和“历史狂想”主题。 当繁荣消失,权势崩塌,金钱与权力在博弈中为自己找到新的砝码;当“布雷顿森林体系”开启,金融的深度参与改变一切;当面对金融困境的整体清算,我们深陷失衡的世界……当不可逃避的困境出现,危机所激发的智慧与爆发力将引领历史走向何处?“金融杂谈”,看见永恒的利益、无尽的纷争与无所不在的合作,以及人类自己。 路遥死在城市化道路上、毛姆被从文字间拎出来“一顿海扁”、德国球星罗德鲁普竟与埃芬博格玩斗地主、孙道临化身中国版“哈姆雷特”、“上校的女儿”不是苏联小说的主人公、圣埃克絮佩里也不仅仅是小说家……“文艺乱弹”,深沉苦调与明快欢腔并存,看似闲情之作,但观点独到。 “有些人,身上有一切人。文明与历史,革命与传统,梦想与现实,人类的预言总是反噬自己,而人类的寓言却通向永恒。”“历史狂想”以历史人物评传为主,间杂读史笔记。这些人物的身份无法遮掩人性,他们的命运也因寄托着我们对生命的本能期待,读来令人动容。 目录 金融杂谈 金土罂粟:漫谈德国的兴起与华尔街金融集团 哗动与喧嚣:华尔街的权力之路 斯芬克斯的遗产:“布雷顿森林体系”与现代国际金融问题 困境的哲学 金融市场怕不怕“伊斯兰国”? 岁晚杂谈:品的打折和不打折 文艺乱弹 城市化道路上的作家:也谈路遥 水柱喷射,永不溅落:飞行员作家圣艾克絮佩里 世间再无柳文扬:一个非科幻迷的碎碎念 乱弹毛姆 足球随笔:德意志战车上的文艺老青年 上校的女儿 非典型才女的一生:电影《逐爱天堂》 听谁的命运在高声呼喊 历史狂想 虚拟历史侦缉档案: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失踪之谜 狂想曲:维特根斯坦 读史笔记:千古江山,英雄美人总相误 人间不许见白头:悲情元帅图哈切夫斯基 试读章节 金土罂粟:漫谈德国的兴起与华尔街金融集团 上帝保佑打败仗的人民 20世纪20年代初,一战硝烟远去未久,古老的德国笼罩在一片几乎毫无希望的风雨凄迷中。人们尚未来得及摆脱战败的沮丧和羞辱,严峻的生计问题就紧逼了上来。德国在战争中丧失了总人口的10%和将近七分之一的土地,换来的是1320亿金马克的赔款,仅1921年的数额就是德国商品出口总值的四分之一。德国拿不出这笔钱,法国就伙着比利时,毫不客气地进占了德国经济命脉鲁尔工业区,是为“鲁尔危机”。正倒着霉的时候,你往往想不到有一天还能更加倒霉,于是手忙脚乱的政府采取了千古不变的饮鸩止渴老办法:增发纸币。 真正的灾难开始了。 随着印刷机全速开动,1921年1月31日,世界金融史上前所未有的恶性通货膨胀,如同张开翅膀的死神,扑向了已经奄奄一息的德国经济。美元与马克的比率从1921年1月的1:64,到1923年11月崩溃为1:4200000000000。如此骇人的程度,即使到今天,也只有1946年的墨西哥、匈牙利和1949年的中国可以相提并论。 到了这个地步,德国的日常生活可想而知。薪水得按天给,要不然到了月末你会发现本来买面包的钱只能买面包渣了。发工资前大家都要活动一下腿脚,准备好起跑姿势,钱一到手,立刻拿出百米冲剌的激情和速度——冲向市场与杂货店。腿脚慢点的,往往就难以买到足够的生活必需品。农产品和工业品生产都在急遽萎缩,市面上商品短缺,唯一不缺的就是钱,纸钱!没有购买力的纸币像没有生殖力的性器官,叫人想着就伤心,孩子们在街上大捆大捆地拿它们堆房子玩。1923年《每日快报》上刊登过一则逸事:一对老夫妇金婚之喜,市政府发来贺信,通知他们将按照普鲁士风俗得到一笔礼金。第二天,市长带着一众随从隆重而来,庄严地以国家名义赠给他们1000000000000马克——或者半个便士。 对于德国的悲惨境地,它一战中的对手们反应并不一致。老对头法国自然是盼着这个强邻兼宿敌越倒霉越好,在赔款问题上咬紧牙关毫不让步;苏联因为社会制度被西方排除在战后的“凡尔赛一华盛顿体系”之外,割地赔款全没它的份儿,又刚刚跟波兰打了一场败仗,希望借助德国的先进军事经验,1922年开始就与德国秘密合作(结果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20年后的脚);英国秉承一贯的老奸巨猾,继续“均衡势力”品牌之大陆政策,不希望德国过分削弱而使法国坐大。小国家们有的内部爆发民族革命自顾不暇,有的在老大中间小心翼翼找个位置坐下观看演出,有机会也诈点汤喝喝。 战败者付出代价,古来皆然。历史上没事就打来打去的欧洲,利益变幻翻云覆雨,沾亲带故反目成仇,一千多年下来戏码反复,不过如此。 然而,这次的确有点不同。 现在的人们讨论一战远远没有二战兴趣浓厚,但是事实上,今天国际关系和文明准则的基础,大部分是由一战奠定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第一次世界大战真正摧毁了传统世界的根基,而二战是一战遗留矛盾的延续和清算。如果说从前欧洲的战争是国王和贵族的战争,那么一战就是第一次现代意义上国家之间的战争,从它的政治根源、战争动员、兵役体制和战后安排上,无不体现出鲜明的现代国家主义特点。不管主动还是被动,战争成为全民对国家事务的参与,惩罚也成为有理论依据的全民责任。这样,人们难免要反思一下,打了这个仗,对每个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另外,通过一战,人类在自相残杀方面的创造力表现得没有最强,只有更强。在凡尔登的绞肉机和索姆河的坦克面前,19世纪天真的乐观情绪,对主流古典人文主义的自信土崩瓦解了。新的思潮纷纷登上舞台,直截了当,冷酷无情,与这个铁血强权的时代宾主相得一拍即合。 潘多拉的盒子打开了,古老的欧洲现在到处都是打碎的坛坛罐罐,德国的巴掌挨得最响亮,然而他们要报复的并不仅仅是从普鲁士时代延续下来的那些敌人们。在这个产生过无数哲学巨人的民族,思考活动一向壮丽而可怖,短暂的痛苦过后,将化身为钢铁的洪流,无论邪恶还是野蛮,它是从我们自以为是的文明中生长出来的,我们前所未闻,目瞪口呆。 完成这个过程,它需要的只有一种力量:金钱。 1923年11月,德国发生了两桩对历史有深远影响的事件。 第一件是阿道夫·希特勒发动了以失败告终的慕尼黑啤酒馆政变。尽管此前他爱国愤青的风头一时无二,甚至原陆军总司令,德高望重的鲁登道夫将军都稀里糊涂地被拉上了他的检阅台。在德国普通人眼里,恐怕这位热血沸腾的老兄当时也和一个比较抢镜的行为艺术家差不了多少。在这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又何尝缺乏大胆冒险的事件和昙花一现的赌徒呢?于是未来的元首只好郁闷地在监狱里写他的“奋斗”。比较有趣的是,希特勒提到了他对通货膨胀及其原因的看法。 政府镇定沉着地继续印发这些废纸,因为,如果停止印发的话,政府就完蛋了,因为一旦印刷机停止转动——而这是稳定马克的先决条件——骗局马上就会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果受惊的人民注意到,他们即使有几十亿马克,也只有挨饿的份儿,那他们一定会得出这个结论:我们不能再听命于一个建筑在骗人的多数决定的玩意儿上面的国家了:我们需要独裁。 从这段有意思的话里头,我们能够看到古往今来煽动艺术的精髓。平心而论,希特勒确实颇有几分洞察力,他看出马克的疯狂贬值被有意利用来应对外债(赔款是用马克计算的),政府也的确难辞其咎,然而由此得出结论——“民主不如独裁”就莫名其妙了。煽动的诀窍偏偏就在于此,观点必须够震撼,论据必须够彪悍——从论据到论点到底是什么逻辑,基本上就没多少人注意了。不信你看看史料,从教皇的十字军演讲,到姚文元的大批判文章,莫不多有印证。P3-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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