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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燕归来/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张恨水
出版社 中国文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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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张恨水著的《燕归来》的开头采用倒叙的方式,由女主角讲叙了一段七年前甘肃的一场旱灾,一个小康之家沦为灾民,灾民之女卖身为丫头,丫头被收为富家义女,变成南京小姐进了学堂,那个人就是杨燕秋。而今,义父母已逝,燕子决定回甘寻父母兄弟,建设家乡。四个男生在爱情的感召下一起高呼:我们愿意与你同行!四个男人在一声畅呼中走进爱情的角逐场,谁是幸运儿?

内容推荐

张恨水著的《燕归来》描写了四个男学生陪同一个女学生杨燕秋回西北寻亲的故事,书中记述了旅途中的西北的风土人情,同时了描写这四男一女之间微妙的情感纠葛。对人物心理的刻画非常出色,是一部贴近生活、有血有肉的优秀小说作品。

目录

小说大家张恨水(代序) 张赣生

第一回 玉貌同钦拆笺惊宠召 寓楼小集酌酒话平生

第二回 掘草充饥求生到马粪 为民请命纳税舍豚儿

第三回 赤地绝生机人兽相食 寒山寻出路星夜登程

第四回 别子到荒城双亲待毙 卖身投老吏五载离家

第五回 慷慨约同行不甘落后 凄凉愁独活勉祝成双

第六回 青眼相逢湖山留客住 素衣结伴风雨渡江来

第七回 各有深心殷勤为护士 独具正义慷慨说行人

第八回 亲手抚创痕旁人侧目 退身虚前席之子有心

第九回 妙事见重重汴梁小住 游兴生勃勃铁塔同攀

第十回 絮语蓄痴情争夸女性 酒家逢绝艳暗慕天真

第十一回 少女同餐兴阑增苦闷 遗民谁见话里漏情机

第十二回 谁是有情人忽惊旅梦 喜逢幽默者闲话行都

第十三回 大地荒尘灰心萌退志 黄河落日触景起哀思

第十四回 且忍旅人愁街头访古 难堪关塞夜月下舒怀

第十五回 各谈远游心徘徊月夜 初尝行役苦驰逐风尘

第十六回 四壁家空感大匠努力 一池春暖论美女祸人

第十七回 灞水长桥仰先民伟大 曲江荒草伤近代凋零

第十八回 笑探五典坡高谈入胜 病饮新丰酒微意分甘

第十九回 把脉坐床前情词恍惚 追书来天外意态殷勤

第二十回 报怨特工谗庄谐并进 多情原不忝函电交驰

第二十一回 买帖过碑林人怀愠色 啜羹尝肉味梦感余生

第二十二回 震耳赏秦音人归夜市 分襟渡渭水诗唱阳关

第二十三回 荒冢成群见成阳古道 流氓接踵过西北高原

第二十四回 破屋寒窑餐黑馍白水 斜风细雨看荒草空城

第二十五回 把盏说边情真成神话 登堂瞻县政难废排场

第二十六回 谈笑出邠州同瞻石佛 伤怀入险境重到瑶池

第二十七回 穷地盛装卖身做旅客 夕歌朝死绝路恸斯人

第二十八回 东望归程未免爱垂柳 西来苦事如何饮浊泉

第二十九回 意外遭逢荒祠看古物 目前尴尬好酒敬新知

第三十回 瘠地倦游踪攀条引怨 晚程疑客影馈物生嫌

第三十一回 欲语转难一番传噩耗 伤心何必再度励前程

第三十二回 小民果难为御夫争利 古人不可及走卒开山

第三十三回 山路御风行停车惊寇 峰头挥雪坐闻铎疑仙

第三十四回 断井残垣黄昏吊故土 青毡败絮白发守寒衙

第三十五回 喂虎吸民膏现身说法 倾壶止色变立誓呼天

第三十六回 敲骨人来堵门殴县令 断肠梦破伏枕哭双亲

第三十七回 微露儿女情当时尴尬 忽传生死信前路凄凉

第三十八回 旧侣难堪隔墙闻笑语 新交可敬解佩谢隆情

第三十九回 相客在衣冠疏狂失态 穿山绝草木荒落惊心

第四十回 荒店叱饿人逢伊手足 边城做上客爱此河山

第四十一回 酒入愁肠割豚拼一醉 诗留素壁画燕祝双栖

第四十二回 共半日清游泣倾肺腑 订十年后约握别风尘

试读章节

第二回 掘草充饥求生到马粪 为民请命纳税舍豚儿

我的历史,说起来是很可怜的,而且是很奇怪的。到现在为止,我的经过,是由大姑娘变为灾民,由灾民变成丫头,由丫头变成小姐,现在又要由小姐变成灾民了。这一段秘密,在我义父没有去世以前,我不能宣布。因为他很爱我,叫我爱惜羽毛。其实由灾民变成丫头,并不是我的罪恶。就是说出来了,也不至于有伤我的人格。只是我的义父,他不肯把将丫头收作义女的事暴露出来。我不愿他为了这小事伤心,我就竭力地隐忍下来了。现在,他已经死了。我那四位哥嫂,怕我外姓的人要分他们的财产,处处和我掣肘。我想我有我的故乡,我何必在他们面前讨厌呢?所以我突然变计,决定离开他们回到西北去。在回到西北去以前,我要把我的历史来说一说,设若我一去之后,或是死了,或是永无音信了,我的朋友可以把我的历史写了出来,当一篇苦情小说看。我这一段话帽子说完,现在可以言归正传了。

我是甘肃静宁县人,我的父亲叫杨守一,是前清时代一个师范学生。为了在隆德当教员,把我和我两个哥哥也都带到隆德县城来住。隆德和静宁是邻县,旱路不过九十里,这也就算不得出门啦。在甘肃那地方,大概到现在中学校里还是男女不同学的;至于小学校呢,在前六七年前男女同学那也就是很少的事。不过我父亲是个师范生,我又只十岁左右,他和我母亲商量了几回,也就把我放在小学里读书。内地的小学,别的功课谈不到,唯有对国文一样特别注重,而且我们不一定念国文教科书,《四书》《五经》,甚至于连《三字经》《百家姓》《五言杂志》这一类的书,都可以听学生的便;你爱念什么,先生就得教什么。所以我在小学里,也像在私塾里念书一样,平常的知识可以说完全没有,不过糊里糊涂地把国文这条路就撞得有一线光明,这也就是我能够到现在还能在南京这首善之区读书的一个原因了。

在我家移到隆德去的第四个年头上,大祸就临头了。我还记得是在头一个冬天,下过两场大雪;翻过春天来,天上可没有落下整场的雨,偶然洒两阵雨点,连尘土也没有打湿。我虽年纪不大,但是听到随时随地都有人说:旱灾来了,不得了!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旱灾有多么厉害,依然天天念书,天天玩。由三四月里这样嚷到秋天,就有两件事让我知道旱灾实在有些厉害。第一件呢,我们家里平常是过着极好的日子,虽不能够天天吃面条子,但是两天总要吃回黑面馍,其余也是吃锅盔。什么叫黑面馍呢?就是本地出的麦子,用土法磨出来的粉,这个叫黑面;本来也就黑,用这种黑面做的馒头,就叫馍。那馍并不是我们现时在馆子里吃的馒头既松又软,这馍可是又粗又硬的,但是甘肃老百姓吃着就是南方人吃肉了。什么叫锅盔呢?是用黑面在锅里硬烤出来的圆饼子,大概有碗口那样大,半寸来厚,烤好了放在家里,饿了就拿起来嚼着吃。这种东西,平常人家不大要菜,也不用什么油盐。我父亲是个念书人,吃得要考究些,常要炒一碟韭菜,再用辣椒粉浸上一点醋,又配上一碟。不吃韭菜呢,就是生萝卜切片蘸盐和辣椒醋吃。此外,我们还要喝点米汤,就是用一撮小米煮上一大罐子水,又可当茶喝,又可以当汤喝。可是叫了几个月旱灾,这些东西我们家里就一天比一天少。到后来一齐都吃不着,改了专吃油炒面。这种东西,出了潼关就看不见了,是用像粟米一样的东西,叫糜子的,加上荞麦杂粮,磨成了粉,在锅里一炒,又焦又黄,干燥得像木头屑子一样。我们就拿瓦碗盛着,用手撮了吃。这倒不论顿数,饿了就吃。

在那个时候,我虽做梦也想不到东南这样优美的生活,但是我天天吃那东西,把口里的津液都让这油炒面蘸干了。据我父亲说,粮食还是只管涨价,就是这种油炒面,将来也总有一天会买不起。这种东西没有得吃,还有什么可吃呢?我心里这就是第一件可怪了。第二呢?西北挖井原是难事,井里挖到三四十丈深,有时也只是打些黄泥浆上来。这只有隆德这个县城奇怪,有几口很好的清水井,我们将别个地方一比较,这里就是天上了。可是闹了几个月旱灾,这井水也就变浑了,并不是水也因为天旱变了颜色,乃是井里的水也慢慢干了。放下去的桶一直落了井底,把里面的泥也挖了起来。经过了这两件事,我才知道大家叫着旱灾来了不得了,那并不是吓人的话。

但是这还是第一步,困难的日子慢慢地跟着来啦。在这年秋季开学的日子,同学忽然少了一半。父亲的薪水每个月原是十块钱,渐渐地也有些发不出来。在学堂里教书的时候倒也无所谓,每日回得家来,就皱着两道眉毛坐在椅子上,两手撑了他自己的大腿,低了头只管叹气。有时候,站在院子里向天空看看,就叹着气说:“咳!这个天!”这样的话,他每天也不知道说过多少次。天是让他越说越坏,每天抬起头来看,都是蓝的,一块桌面大的白云也没有。我听到说:小麦卖到两块一斗了。但是满城有二三百户人家,没有看到哪家是吃麦粉的,锅盔和黑馍都没有了,我们都是吃油炒面,可是这油炒面也贵得比以前的麦粉还要钱多。

父亲没有进款,粮食倒贵起来,就是每天限制吃两餐炒面也发生了问题了。先是父亲催校长,校长催县长,一个月还可以讨两三块钱回来,后来县长索性不给,把学堂停办了。要说是借钱的话,哪个不穷?就是人家有几个钱,也留着自己买面食吃。至于稍微有钱的人,早是让人家借得不耐烦,逃到别处去了。父亲本来无心教书,而且也没有几个学生,学堂停办了,倒死了这条心;留着我们在隆德,自己带了我十七岁的大哥,回静宁去想法子。去了半个月,还不见来。

我家里还剩娘儿三口啦,就只有几斤炒粉。这几斤炒粉,怎能吃半个月?我们餐餐用水和了煮着吃,一天只敢吃半斤,余外就是到城外山梁子上挖点草根,用刀剁碎了,煮得烂烂的,和着炒粉一块儿吃。这可到了凉秋九月了,就是下雨下雪也没有用,因为本年的粮食六月不下雨,就算收不着的。来年的粮食,有些是隔年秋天里下种,有些是春天下种。看看这情形,本年是用不着谈庄稼,都只好到来年再说的了。我们也是过一天算一天,谁也不望明年的事,只是天老不下雨雪,连山梁子上的草都干死了,草根也不容易挖到好的。自然,我们这个日子没有别的事,天天都是想法子要怎样地把肚子弄饱了。(P11-13)

序言

小说大家张恨水

张赣生

民国通俗小说家中最享盛名者就是张恨水。在抗日战争前后的二十多年间,他的名字真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即使不识字、没读过他的作品的人,也大都知道有位张恨水,就像从来不看戏的人也知道有位梅兰芳一样。

张恨水(1895-1967),本名心远,安徽潜山人。他的祖、父两辈均为清代武官。其父光绪年间供职江西,张恨水便是诞生于江西广信。他七岁入塾读书,十一岁时随父由南昌赴新城,在船上发现了一本《残唐演义》,感到很有趣,由此开始读小说,同时又对《千家诗》十分喜爱,读得“莫名其妙的有味”。十三岁时在江西新淦,恰逢塾师赴省城考拔贡,临行给学生们出了十个论文题,张氏后来回忆起这件事时说:“我用小铜炉焚好一炉香,就做起斗方小名士来。这个毒是《聊斋》和《红楼梦》给我的。《野叟曝言》也给了我一些影响。那时,我桌上就有一本残本《聊斋》,是套色木版精印的,批注很多。我在这批注上懂了许多典故,又懂了许多形容笔法。例如形容一个很健美的女子,我知道‘荷粉露垂,杏花烟润’是绝好的笔法。我那书桌上,除了这部残本《聊斋》外,还有《唐诗别裁》《袁王纲鉴》《东莱博议》。上两部是我自选的,下两部是父亲要我看的。这几部书,看起来很简单,现在我仔细一想,简直就代表了我所取的文学路径。”

宣统年间,张恨水转入学堂,接受新式教育,并从上海出版的报纸上获得了一些新知识,开阔了眼界。随后又转入甲种农业学校,除了学习英文、数、理、化之外,他在假期又读了许多林琴南译的小说,懂得了不少描写手法,特别是西方小说的那种心理描写。民国元年,张氏的父亲患急症去世,家庭经济状况随之陷入困境,转年他在亲友资助下考入陈其美主持的蒙藏垦殖学校,到苏州就读。民国二年,讨袁失败,垦殖学校解散,张恨水又返回原籍。当时一般乡间人功利心重,对这样一个无所成就的青年很看不起,甚至当面嘲讽,这对他的自尊心是很大的刺激。因之,张氏在二十岁时又离家外出投奔亲友,先到南昌,不久又到汉口投奔一位搞文明戏的族兄,并开始为一个本家办的小报义务写些小稿,就在此时他取了“恨水”为笔名。过了几个月,经他的族兄介绍加入文明进化团。初始不会演戏,帮着写写说明书之类,后随剧团到各处巡回演出,日久自通,居然也能演小生,还演过《卖油郎独占花魁》的主角。剧团的工作不足以维持生活,脱离剧团后又经几度坎坷,经朋友介绍去芜湖担任《皖江报》总编辑。那年他二十四岁,正是雄心勃勃的年纪,一面自撰长篇《南国相思谱》在《皖江报》连载,一面又为上海的《民国日报》撰中篇章回小说《小说迷魂游地府记》,后为姚民哀收入《小说之霸王》。  1919年,五四运动吸引了张恨水。他按捺不住“野马尘埃的心”,终于辞去《皖江报》的职务,变卖了行李,又借了十元钱,动身赴京。初到北京,帮一位驻京记者处理新闻稿,赚些钱维持生活,后又到《益世报》当助理编辑。待到1923年,局面渐渐打开,除担任“世界通讯社”总编辑外,还为上海的《申报》和《新闻报》写北京通讯。1924年,张氏应成舍我之邀加入《世界晚报》,并撰写长篇连载小说《春明外史》。这部小说博得了读者的欢迎,张氏也由此成名。1926年,张氏又发表了他的另一部更重要的作品《金粉世家》,从而进一步扩大了他的影响。但真正把张氏声望推至高峰的是《啼笑因缘》。1929年,上海的新闻记者团到北京访问,经钱芥尘介绍,张恨水得与严独鹤相识,严即约张撰写长篇小说。后来张氏回忆这件事的过程时说:“友人钱芥尘先生,介绍我认识《新闻报》的严独鹤先生,他并在独鹤先生面前极力推许我的小说。那时,《上海画报》(三日刊)曾转载了我的《天上人间》,独鹤先生若对我有认识,也就是这篇小说而已。他倒是没有什么考虑,就约我写一篇,而且愿意带一部分稿子走。……在那几年间,上海洋场章回小说走着两条路子,一条是肉感的,一条是武侠而神怪的。《啼笑因缘》完全和这两种不同。又除了新文艺外,那些长篇运用的对话并不是纯粹白话。而《啼笑因缘》是以国语姿态出现的,这也不同。在这小说发表起初的几天,有人看了很觉眼生,也有人觉得描写过于琐碎,但并没有人主张不向下看。载过两回之后,所有读《新闻报》的人都感到了兴趣。独鹤先生特意写信告诉我,请我加油。不过报社方面根据一贯的作风,怕我这里面没有豪侠人物,会对读者减少吸引力,再三请我写两位侠客。我对于技击这类事本来也有祖传的家话(我祖父和父亲,都有极高的技击能力),但我自己不懂,而且也觉得是当时的一种滥调,我只是勉强地将关寿峰、关秀姑两人写了一些近乎传说的武侠行动……对于该书的批评,有的认为还是章回旧套,还是加以否定。有的认为章回小说到这里有些变了,还可以注意。大致地说,主张文艺革新的人,对此还认为不值一笑。温和一点的人,对该书只是就文论文,褒贬都有。至于爱好章回小说的人,自是予以同情的多。但不管怎么样,这书惹起了文坛上很大的注意,那却是事实。并有人说,如果《啼笑因缘》可以存在,那是被扬弃了的章回小说又要返魂。我真没有料到这书会引起这样大的反应……不过这些批评无论好坏,全给该书做了义务广告。《啼笑因缘》的销数,直到现在,还超过我其他作品的销数。除了国内、南洋各处私人盗印翻版的不算,我所能估计的,该书前后已超过二十版。第一版是一万部,第二版是一万五千部。以后各版有四五千部的,也有两三千部的。因为书销得这样多,所以人家说起张恨水,就联想到《啼笑因缘》。”

……  张恨水写过一篇《我的小说过程》,的确,我们也只有称他的小说为“过程”才最名副其实。从一般意义上讲,任何人由始至终做的事都是一个过程,但有些始终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过程是乏味的过程,而张氏的小说过程却是千变万化、丰富多彩的过程。有的评论者说张氏“鄙视自己的创作”,我认为这是误解了张氏的所为。张恨水对这一问题的态度,又和白羽、郑证因等人有所不同。张氏说:“一面工作,一面也就是学习。世间什么事都是这样。”他对自己作品的批评,是为了写得越来越完善,而不是为了表示鄙视自己的创作道路。张氏对自己所从事的通俗小说创作是颇引以自豪的,并不认为自己低人一等。他说:“众所周知,我一贯主张,写章回小说,向通俗路上走,绝不写人家看不懂的文字。”又说:“中国的小说,还很难脱掉消闲的作用。对于此,作小说的人,如能有所领悟,他就利用这个机会,以尽他应尽的天职。”这段话不仅是对通俗小说而言,实际也是对新文艺作家们说的。读者看小说,本来就有一层消遣的意思,用一个更适当的说法,是或者要寻求审美愉悦,看通俗小说和看新文艺小说都一样。张氏的意思不是很明显吗?这便是他的态度!张氏是很清醒、很明智的,他一方面承认自己的作品有消闲作用,并不因此灰心,另一方面又不满足于仅供人消遣,而力求把消遣和更重大的社会使命统一起来,以尽其应尽的天职。他能以面对现实、实事求是的态度对待自己的工作,在局限中努力求施展,在必然中努力争自由,这正是他见识高人一筹之处,也正是最明智的选择。当然,我不是说除张氏之外别人都没有做到这一步,事实上民国最杰出的几位通俗小说名家大都能收到这样的效果,但他们往往不像张氏这样表现出鲜明的理论上的自觉。

张恨水在民国通俗小说史上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大作家,他不仅留下了许多优秀的作品,他一生的探索也为后人留下了许多可贵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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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5 16:15: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