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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你来看此花时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熊莺
出版社 上海文化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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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中国的九华山、雾中山、峨眉山、横断山脉、台北、花莲,马来西亚的关丹、槟城,作者熊莺都曾一一走过……这本《你来看此花时》就是她在走过如此多地方之后完成的一部散文作品集。作品文笔有时是故事的,有时是纪录的,有时是童话的,有时是诗意的。

阿来、陈若曦、顾彬倾力推荐。

内容推荐

《你来看此花时》,一本干净之书,一本清净之书,一本红尘中人的思绪“行走”日志。本书收集了十二篇熊莺在《美文》杂志上发表过的文章,其文笔婉丽又不失遒劲,从所遇见的人、事、物、时、景中,细腻而温柔地捕捉这其中蕴含的一切妙意。行走的过程,皆是从“内心”出发,最终又回归“内心”,给人以无限回味。

目录

空房子

花开花落

人散后,一钩新月天如水

流年

时间是真的

羽衣人

空谷

采薇

日落西窗

世外

在花莲

香行(代后记)

试读章节

茄冬树还未染尘的嫩叶,一片一片花瓣似开在台北市金华街拐角的一所老厝前。老厝似一支杖头,寂寥地横呈在那里,它的杖身——临街的一条狭长空地,被人用白色的粉墙高高围起。

老厝一楼一底,斑驳的轩窗,旧邮票般一枚一枚别在二楼沉睡的老墙上。轩窗紧闭。户牖处,结着蛛帘。

西式的早餐厅就在这间老厝的对面,1938年出生的秀美要来一杯拿铁咖啡,一份净素的三明治,她面对眼前一面巨大的落地窗,迎街而坐。仿佛自己是旅人,正隔窗观看橱窗里的一段历史。与此相应,橱窗里的老厝,也仿佛正与她对望。

金华街不远处的一条街名永康街,台湾有名的美食街。深巷小街里当年有两间小屋,是中学时代的眼前秀美的家。

秀美的曾祖父自福建来。

发源于莺子岭的新店溪,于台北之北的一个河谷口冲出了一片扇形沙洲,弧形的扇面之尖,名下溪洲。当年秀美的曾祖父从福建离家,从台湾西部的台湾海峡上岸后在此佃地农耕。秀美祖父后来成了木匠,其父继承衣钵。秀美是手艺人木匠的女儿。

秀美出生于台湾,那是台湾历史上诡谲的“日据”时期。日据的阴影,小女孩隐约有忆,在河之洲的那些个学堂里,老师会教学生学习日语。后来“盟军”轰炸台湾时,家家户户都在一棵棵巨大的阔叶树下挖地道。

那时的秀美学名“珠子”。女孩子的名字里必须带“子”,否则不能申报户籍。

木匠之家,珠子一家那时在东家三开间气派的大砖瓦房旁租赁土屋而居。土屋不大,但门前有水井,菜园从屋外一直圈到了路边。邻里间,以栀子花和扶桑花为藩篱。

躲空袭那阵子,家家的粮食都被征收去充了军粮,每户只是余一点点的配给——番薯和少量的米。小孩子们饿得不行了,那一日,珠子的母亲去自家的菜园摘了许多青菜和番薯叶背在背上。她越过川端桥,黄昏时,空着背篓的她从桥上逆着夕阳走了下来,那时,天上有鸟踪,母亲的手心里,满满的一手帕白米。

是不是因为那一手帕的白米,时至今日,珠子总念那桥。

小女孩小学二年级那年,日本投降了。沙洲上的这一家人,要搬去台北。父亲曾帮台北一户日本人盖过房子,日本人要走了,带不走的房子拟悉数赠予这位忠厚的木匠。这所房子的所在地,正是永康街。

住在永康街时,眼前的老厝应正是风华正茂。台湾土著人留下的、日本人留下的、“外省人”留下的,最初的那段历史只有空空的房子自己知道。

那时节,日本人撤退已近尾声,每一天,源源不断的军人潮水一般从水路或者乘飞机从大陆涌人台湾。那些人衣衫褴褛,扛着炊具,有的肩头披块毛毯。

战后的台湾经济萧条,木匠父亲无活可干。那阵子珠子一家的生活,靠着珠子的母亲领着珠子姊妹摆地摊,以变卖日本人遗弃的那些留声机、相框、漆盒、碗盏等等杂物为济。印象中,买家多是神情迷茫的大陆人。

那时,台北幸安小学的女生珠子又面临第二次更名。凡带“子”字的名,又必须改过来。特殊年代的“家国情怀”,往往就在这一微尘之间。

惠美、秀美,两个好听的名字。她找来要好的女生,我们各分一个,珠子说。对方选了惠美,珠子笑,那我就要“秀美”了。少女两两相悦,笑声如烂漫天花,厚厚地洒落下来。

秀美最愁的是那一回。一直赤脚上学,从小到大没有穿过鞋。那一次,她被推举代表学校参加台北市的一个演讲比赛,上台必须穿鞋。这可难住了小小女孩。那个午后,她一边走一边恼着,眼睛直直地盯着路边必经的一个个垃圾桶——没有别的地方可以求助。一双黑色的皮鞋就躺在那里,她轻轻上前拾起,尺码正好,只是左脚那一只,鞋底破了一个洞。少女捧着它往家走,灰姑娘捧着水晶鞋一船……

P3-5

序言

空山,空谷,空地

中国是散文的国度。如是我们把散文理解成英文的essay的话,那么,中国的散文是从唐朝开始的。它的历史不长吗?它的历史太长了。欧洲到了法国的蒙田(Montaigne,1533—1592)后,它的散文史才崛起。德国更晚,到了18世纪才慢慢有,当时中国的散文已经发达得很。除了法国以外可能没有哪个国家的文人可以跟苏东坡或周作人比。还是很勉强吧,因欧洲的散文历史与中国比较起来很短。

法国的散文主张esprit,主张精神。欧阳修、梁实秋都有。这是中国与法国散文的共同点。熊莺呢,她也有。

散文是自由的。它可以包括科学,学术,哲学,诗意。最重要的是它有个人的立场、个体的风格。它反对所有绝对的,宁愿从最小的、看上去最没有大意思的细节出发。无论是老子还是奥地利的作家施蒂弗特(Stifler,1805—1868),他们都认为小的东西就是伟大的萌芽隐藏起来的。

好的散文提出新的问题来,问我们存在的问题。比方说“我们在哪里?”(《花开花落》)虽然这类问题是我们生命最基本的问题,不过,好的散文没有大的声音,它的声音应该是小的,因为读者要安静下来,要思考自己的生活。熊莺就是这么一位作家。

空山,空谷,空地,这些熊莺喜欢的形象从道家、佛教来看是我们生命的象征。空因为没有,它什么都有。熊莺的散文是沉默的,因此它们跟读者说话。

是的,散文是自由的。因此熊莺的文笔有时是故事的,有时是纪录的,有时是童话的,有时是诗意的。好的散文应该这样。

顾彬

2015年1月12日在波恩

后记

香行

你拈香为母亲和哥哥各自点完一盏“荐亡莲灯”,大殿前清凉的月台上,阳光正正地照着烛台前,形单影只的你。

那日演勤师父正逢值日。师父仿佛也正经过一侧的法堂廊下,她轻声唤,“走,吃茶去!这山里,难得有这样的艳阳天。”

茶室紧临寮房后面一进别院的斋堂。茶室内不设茶座,只整齐地存放着品茶的四方木桌、竹椅和品禅茶的杯盏。里间为开水房。

树丛下,几桌香客嬉戏玩牌。一个小女孩正读《弟子规》,她年轻的母亲一边嗑瓜子一边偏着头笑看。我们在两棵缀满紫果的樱花树下坐下来,月牙形的池塘旁,阳光细细碎碎洒了一桌。

山里的青茶,师父为你添上几片参片。

“山里寒湿重,冬日里苦寒物少而为宜。”师父掀盖闻茶,一面说。

20世纪70年代,18岁的婷当年执意要出家时,她的两个姐姐、两个弟弟,还有一个妹妹侍立一旁。她的父亲是不是也是这样一盏青茶,总是闻,不肯啜。他担心乍一点头,女儿便尘缘已绝。

那一年,国内宗教藩篱已经被冲破,媒体上已能见到一些宗教活动的信息。此刻,立在父亲跟前的少女的衣襟里,就正暗藏着一页报纸。她不给父亲看,但信息全烙在心底,“峨眉山二十四名比丘尼……”

看似一则常规新闻,但内文里,招收比丘尼的条件、名额及联系方式,一应俱全。

那一盏茶之后,父亲托人将高中毕业的女儿安排在供销社工作。那样的计划经济时代于这个边远小镇,供销社售货员,是令人向往的归处。

每一扇木板,立在门斗上,便是门。每日开门迎客。取它下来,叠在店内一隅,它是日历。每个清晨,挥霍无度的阳光泻进一地,少女会在心中的那本“日历”上着上一个记号。她需要足够的时间,攒齐足够的路费,同时,需要足够的时间征得父母的同意并拿到相关证明。

在近两三年的时光里,父母并没有因此而放松对她的警惕。

这一天,家里再次来了媒人。不久之后,几位后生先后到来。轻轻盈盈的一个女子,就这样静默而立,也不言语。但奇怪的事连连发生,但凡有后生上门之后,少女定会莫名其妙大病一场。

难道世间真出咄咄怪事了?少女的母亲涕泪不止。

少女恹恹悒悒,茶饭不思。一家人无计可施。

后来,少女拿了父母的印章,表姐又想办法为她取得了相关的地方政府证明。那一日,少女收拾好简单行装,偷偷从四川汉源的乌斯河火车站出发,到峨眉,再转道,乘上了前往峨眉山中的班车。  那一晚抵达寺庙山门时,天色几近黑透。因早已与寺庙有书信往来,师徒这一相见,老幼都不由心生欢喜。

会缝纫吗?师父问。

会。少女答。蚊帐、被单、衣服我都会打。

那时这寺庙里只有五位老尼,十多位年轻尼众。每日里,女红做完了,她去斋房洗菜,之后再随尼众去出坡。午休时间,老尼师暗暗观察,寺庙那几亩农田里,总有一个着俗家衣衫的身影在细细锄禾。

经过整整三年的磨砺,那个四月天,穿俗家衣衫的她,迎来了可以穿如云裳一般僧衣的日子。

那一天,也是在这样的大殿前清凉的月台上,她端坐着,脚下青丝一地。因心中有喜,竟忘了寺庙“话要轻声”“步要缓行”的清规,她雀跃着奔向二楼自己的寮房,一位老尼正在那里等着教她打绑腿。师父看她与佛门如此有缘,望着她奔跑的背影,也忘了自己手中的刀,睇笑:记住,此后你的名字不再叫婷。法号演勤。

当年的女子执意要出家,是佛家所忌的“我执”,还是佛门的所谓“缘”,谁厘得清。

……

那一晚,你一直等着,等待放在被褥上手机铃声的响起……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红尘中的尘埃,你暗笑,不经意间,你带入梵界了。

峨眉山中的日子里,你还偶遇二女子。小韩很冷,一双凤眼,不言笑时,眼含刀锋。小陈瑶告诉你,此韩曾当过另一韩——作家韩寒的赛车教练。

少女陈瑶说话时,不看你,一双手压在腿下,望着天空,仿佛跟客房上空的行云呢喃。

那日陈瑶来你的客房小坐,你送艳丽的袜子给她,她藏在脑后的大衣帽里。一会她唤来小韩。陈瑶总想表达点什么。她说,其实我最喜欢那个师父……

话未毕,小韩掷她一句,不二舌,你不懂?

她再想说,小韩再掷她一句。仿佛《五灯会元》里,一僧日,水清月现,另一僧使话头“打”他,水清月不现。

少女陈瑶曾是见习导游,某日在禅院里偶遇一小沙弥,就一个照面,她觉月光圆融,世间竞有如此庄严法相。她来到了此山中,她的梦想是,将来去国外念佛学硕士、博士。如今少女的身份是“净人”(待受戒的出家众)。

这里人每天的生活非常简单,劳作、习经书,打坐三昧。如果可以拿她们入画,五台山尼师、小韩、净人陈瑶、演勤尼师,还有一年来,你所走过的马来西亚关丹的那些内观人、槟城的出家众、台湾台北和花莲每日去寺院持诵的信众,还有中国大陆九华山、雾中山、横断山脉里的那些云水僧与修行人,她们——当是大约一个世纪前,南太平洋塔西提岛上,法国人保罗·高更笔下,那一幅《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往哪里去?》画中的某一个?

母亲离世时,你在回家的飞机上。后来,跪在寺院的大殿里,仰望天穹上的一根斑斓得刺眼的梁柱上的字“天人引吸”。你不知,除了看得见的世界,还有没有一个,你看不见的世界,而它真实存在。

生命,是否如一个多维的立体,前世、今生、未来。这一条“长河”一直存在,而你,只是当下不知?如若是,今生,我们又该怎样去随缘?

当生物制剂成为某种“生物特权”,至爱的亲人被这种特权所控制挟持,生不能自处,死不能自定时,还有没有别的方式,让人心安?

山空日静,何为慧,何为有,何为无,何为拿起,何为放下,何为色,何为空,何为坐常开目,何为“无缘而慈”……唉,一旁的小孩除了吟《弟子规》,不知那边行功德的赠阅书台上,还有没有一本经文,名《起世经》。

“培福就好了!”这山中,哪位尼师正远远地扫一径落叶。

茶水有些凉。开水房里的水,滚了。

书评(媒体评论)

这些文字熨贴,因为对书写对象尊重又深入,同情又理解,所以温暖熨贴。也因此而得温婉清丽之风。有了这些特点,就不能不说是好文字了。

——阿来(著名作家、茅盾文学奖得主)

她的文字,拿住人的,不只是语言,才情这些,更是心地的透亮,还有平和守常。

——陈若曦(中国台湾、著名作家)

空山,空谷,空地,这些熊莺喜欢的形象从道家、佛教来看是我们生命的象征。空因为没有,它什么都有。熊莺的散文是沉默的。因此它们跟读者说话。

是的,散文是自由的。因此熊莺的文笔有时是故事的,有时是纪录的,有时是童话的,有时是诗意的。好的散文应该这样。

——顾彬(德国、著名汉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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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5 2:43: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