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塔洛·卡尔维诺的文学创作灵感源自哪里,《文字世界和非文字世界(精)》为你一一揭晓。
卡尔维诺之所以能令亿万读者沉醉于他的文字世界,皆在于他对非文字世界的细察与体验,而《文字世界和非文字世界》就是一部揭示卡尔维诺文学创作灵感源泉的随笔集。卡尔维诺对自然、社会和历史的深刻体察与思考,及其不断拓宽的看待世界的视野,都为其文学作品提供了足够的张力,而这种张力也在不断地影响着非文字世界。
| 书名 | 文字世界和非文字世界(精)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 作者 | (意大利)伊塔洛·卡尔维诺 |
| 出版社 | 译林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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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伊塔洛·卡尔维诺的文学创作灵感源自哪里,《文字世界和非文字世界(精)》为你一一揭晓。 卡尔维诺之所以能令亿万读者沉醉于他的文字世界,皆在于他对非文字世界的细察与体验,而《文字世界和非文字世界》就是一部揭示卡尔维诺文学创作灵感源泉的随笔集。卡尔维诺对自然、社会和历史的深刻体察与思考,及其不断拓宽的看待世界的视野,都为其文学作品提供了足够的张力,而这种张力也在不断地影响着非文字世界。 内容推荐 《文字世界和非文字世界(精)》是伊塔洛·卡尔维诺一生从事写作、出版、翻译事业的经验之谈。卡尔维诺为文字世界和非文字世界重新划定了边界。文字始终在突破沉默,敲击着牢狱的围墙,影响着这个非文字世界。 目录 编者语 读,写,译 好的目的 人物与名字 意大利长篇小说所缺少的运气 小说的命运 关于现实主义的若干问题 关于小说的九个问题 工业主题 与安杰洛·古列尔米关于《挑战迷宫》的通信 关于翻译 一位“二流”作家的书信 坐着的文学 艺术盗窃 翻译是阅读文章的最好方式 文学与权力 最后的火花 吉安·卡洛·费雷蒂:《意大利语畅销书》 文字世界和非文字世界 书与书海 你们为什么写作? 关于出版 道德丛书研究笔记 杂志的规划 埃伊纳乌迪出版社的新系列丛书“百页” 埃伊纳乌迪出版社的“青年图书馆系列” 蒙达多里出版社的“浪漫主义丛书” 关于幻想小说 圣杯骑士 19世纪的奇幻小说 七瓶泪 意大利文学中的奇幻 《意大利的夜》 科学,历史,人类学 家谱树林 宇宙模型 蒙特祖马和科尔特斯 马文·哈里斯:《食人族与王者》 卡洛·金兹伯格:《侦探:线索样例的根源》 普里高津和斯唐热:《新同盟》 阿诺德·凡·热内普:《过渡仪式》 雷纳托和罗塞里娜:《脑海中的漫长旅行》 弗里曼·戴森:《宇宙波澜》 乔瓦尼·戈多利:《太阳:星星的历史》 谈奥特加·伊·加塞特的《爱》 谈列维—斯特劳斯的《遥远的目光》 彼得罗·雷东迪:《异端主义者伽利略》 论桑蒂利亚纳的《古代和现代的天数》 作者生平 后记 试读章节 文字世界和非文字世界 我属于人类的一部分,从整个星球来看,这一部分是属于少数的,但是在我们的社会中算是大多数。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守护着这个由水平线编制的特殊世界,在这里,辞藻一个接着一个地出现,在这里,每一句话、每一个段落都各司其职:这个世界可以比文字世界蕴含更加丰富,但是要想待在这个世界内部需要一些特殊的调整。当我离开文字世界为在另一个世界的内部找寻我的一席之地时,对于我来说,这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新生所带来的创伤,这是塑造夹杂着复杂情感却又浅显易懂的现实,这是为面对突发事件不受伤害而选择的一项战略性措施。我们称之为“世界”,它是由三种维度、五种感官组成,在这里数十亿同胞共聚一堂。 我们进入不同生活的特殊仪式伴随着这种新生。譬如说,因为我患有近视,读书时不戴眼镜,这个仪式就是给自己戴上眼镜,然而对于很多患有老花的人来说,恰恰相反,阅读时往往是摘下眼镜。 每一种仪式的转变都随之会带来心态的变化,当我在读书时,一字一句我都不会遗漏,至少要能够理解它的文学含义。我总是喜欢对那些我读过的内容作些评论,那是真实的还是捏造的,正确的还是错误的,讨人喜欢的还是令人厌恶的。然而在寻常生活中,不管是最普遍的还是最平淡无奇的,总有数不胜数的情况超出我的理解范围。面对这些情景,我常常不知道如何才能表达我的想法,对此我宁愿选择缄默不作评价。 当我等待着非文字世界在我眼前愈加清晰明朗时,总是有那么一页让人感觉可以沉浸其中、触手可得,每每此时,我总是迫不及待地回到那一页,即使只能理解其中的一小部分,但是当我自己的幻想可以掌控那一切时,我会感到心满意足。 在我年轻时,我幻想着文字世界和非文字世界交替着绽放光彩,生活中和阅读中的经历以一些方式互相补充,生活中的一点进步也能在文字世界中找到相应的成长。如今我可以说自己对文字世界的了解比以往多了许多。书中内容四溢,却止步在书页四周的空白处。然而,我周遭的这个世界却从未停止过令我感到震惊、惊吓和晕头转向的脚步。我见证了我生活当中,在这个广阔的世界和社会中的诸多变化,也有一些是我自己身上发生的变化。然而,我无法预知自己和所认识之人的事情,更别提整个人类的未来了。我无法预知社会、城市或者民族将来的关系,会有什么类型的和平还是战争;无法预知钱币将有什么含义,哪些在日常生活中使用的东西会消失,又有哪些新的东西会出现;无法预知将来的人们会使用何种交通和机械工具,海洋、河流、动物和植物的未来又是什么。我很清楚,我和那些经济学家、社会学家和政治家们是共同分享这种无知的,而他们则表现出对这一切全然了解。但是,这种不是孤单一人而是共同分享,却没有给我丝毫安慰。 能给我安慰的是,文学总是比其他学科更能让人明白一些东西,但这使我想起古代的学者们视书本为智慧的殿堂,而在今天,智慧的这个想法是多么遥不可及。 在这里,我想你们会想要问我:“如果你说的真实的世界就在纸质文字中,你在其中过得怡然自得,那你为什么要离开呢?为什么你想要在这个广阔无垠,而你又无法掌控的世界中探险呢?”答案很简单:为了写作,因为我是一名作家。人们对我的期待往往是我观察四周、捕捉一闪而过的画面,然后回到书桌继续我写作的工作。要想使得我的文字工厂重新运作,我必须从非文字世界中汲取新的燃料。 我们努力尝试着更好地看待事物。事情真的就是如此吗?当今社会主流的哲学流派如是回答:不,这一切当中没有任何东西是真实的。两种截然相反的哲学思想往往一起折磨着作家的思想。其中一个说:“世界并不存在,只存在语言。”而另一个说:“共同的语言没有任何意义,世界是无法用文字表达的。” 根据前者,语言的厚度是屹立于一个阴影塑造的世界之上的;而后者认为,世界就像默不作声的狮身人面像,矗立在如随风飘来的沙子一样的语言组成的沙漠之上。在近二十五年间,前者的思潮在巴黎确立了其主要根源,而后者是在 20世纪初从维也纳开始传播,几经轮回,近年来在意大利也流行起来。这两种哲学思想都有着稳固的理论,都给作家们带来挑战:前者要求语言的使用只需要符合自身规则,而后者要求语言的使用能够对抗世界的无声。对于我来说,它们都富有各自的魅力和影响,也就是说,我不会追求其中任何一个,也不相信任何一个。 那么我到底相信什么呢?P119-122 序言 编者语 本书重新呈现了卡尔维诺的四十余篇随笔、杂文及评论,它们在不同时期出版,却从未被收入一册。所有这些文章,除一篇以外,其余都被编录进“子午线”丛书之中,题为《随笔集1945—1985》,由米兰的蒙达多里出版社于1995年出版。大部分文章出现在这套丛书的第二部分,让人联想起卡尔维诺的另一本散文集《文学机器》的十分贴切的副标题:对文学和社会的另外探讨。评论家马里奥·拉瓦杰托在卡尔维诺去世后将其生前作品编入《论童话》一书,可惜这一版本对文章做了大量删减;1995年蒙达多里出版社推出的“奥斯卡”系列口袋丛书重新出版了此书,并将完整版公之于众;另外作者夫人艾斯黛·卡尔维诺整理的散文《为什么读经典》也被蒙达多里出版社收入同名文集,于1991年出版后,1995年又发行了此书的口袋版本。 除此之外,一些年代久远的随笔杂谈也没有被收录进书中,它们都是20世纪40年代中期至50年代早期的作品,期盼或早或晚有可能编录一本文集,专注于卡尔维诺为他所参与的公众、政治和文学活动所写的文章。毕竟卡尔维诺作为一名激进分子,战后不久就能自信从容地切换着“我”和“我们”两种人称发表看法。余下的作品收录在《文学机器》一书中(此书以其1955年写就的著名短文《狮子的骨髓》开篇),作者曾提到过,希望这些青年时代的作品能被录入另一本文集,叫作《古老地层上的一块石头》(引自《随笔集》中的《那块石头之下》一文,第402页)。 本书所包括的一系列围绕历史、科学、人类学话题探讨的文章,被广泛认为是必不可缺的,这一部分作品出现在“子午线”丛书的“映像与理论”部分(包含了1981年的一篇短文—对雷纳托·巴尔比和罗塞里娜·巴尔比合着的《脑海中的漫长旅行》一书的评论)。这些文章精妙卓绝,总体来说,它们既重构了卡尔维诺后期思想的知识框架,又点亮了作家整体的研究路线,然而这些文章原本是很难构成一本独立的书的:此外,它们与《收藏沙子的旅人》中收录的一些“探索”式的文章极为相像——这里暂且不提它们与帕洛玛尔先生的精神奇遇之间的联系,或者与其独创的叙述实验的关联,在对日常生活充满妙想又贴近现实的记述中,作家写出了更加成熟的作品,并通过《受欢迎的垃圾桶》一书呈现给读者。毋庸置疑的是,如果作家本人能有时间来整理和回顾一下自己的散文作品—尤其是收录了1980年之后文章的《文学的作用》一书,是第一本也是他所有非虚构文集中投入最多思量的一本—按习惯来说,卡尔维诺将会全情投入创作一本“书”,而不是简简单单地对整理排列文章的自我满足,尽管编辑图书本身也是一件意义重大的事情。 当然了,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将有何种结果。这一时期,以“子午线”丛书为例,编者倾向于提出一些新鲜的专题分组方式,并不是因为他们自命非凡想要挤掉作者取而代之,而是因为他们想围绕作者的核心理论和从中诞生的思想硕果给予读者一个大致的阅读方向。写作与阅读之间的关联;阅读的方法;在这个快速变迁的世界里写作的理由;翻译的重要之处在于,它既像是一种写作文风的练笔,又是文学作品的传播媒介;编辑的文化价值;叙事散文的现代发展;作家类型多样的历史作品中的幻想体裁作品。 卡尔维诺的作品《文字世界和非文字世界》(标题借自1983年在纽约召开的一次会议)构建了文学和社会的一次意义非凡的结合。多年过去,卡尔维诺的视野拓展得更加宽阔:在他对文学文化和社会环境(包括自然环境和历史环境)的关系存疑之后,他又认为写作世界(一个具有自我封闭倾向,试图建立绝对和独立空间的世界)与其余世界之间有一种宇宙学和人类学上的自相矛盾,就一种奇异的、遥远的、难以被理解的原则来看,一些无法放弃的紧要物件,只有文学性的语言才能赋予其意义。 至于那些出现在报纸或者周刊上的零散作品的标题,基本上是编辑操刀,无需经过作者同意。由于卡尔维诺私下已经表现出对这种滥加标题行为的不满,人们普遍认为,应该重新编排这一系列20世纪80年代的文章,并为这几本评论文集注以简单说明。因此,每篇文章都伴有一整页主要的参考书目注解;详细信息请读者参见“子午线”丛书第三卷《短篇小说与民间故事》中卢卡·巴拉内利所编写的卡尔维诺书目提要。 后记 每当卡尔维诺试图界定“文学”时,他都会限制在自己的边界内。原因似乎显而易见:每一种界定都需要界限,界定本身就意味着(从语源学上来说)划定边界。但是对于卡尔维诺来说,这些边界似乎被赋予了特殊的意义。说得笼统一些,人们认为,对于卡尔维诺来说,界定文学最主要的问题在于如何划定一条边界——或者更准确地说,划定多条边界。 重点在于,卡尔维诺不认为文学有一种总和性,对他来说,文学并不是真实世界和生活经历的简单加权。尽管文学的独立性(其自有的规则)是不完全的,它需要一个整体的知识面的支撑:最晚从20世纪60年代中期开始,卡尔维诺就提出了文学上的一个认识论的概念,即“世界地图与知识地图”(参见《两篇关于科学和文学的访谈》,15PS 187,S 233)。但认识论只提供知识上的原则和方法,单纯只谈这些,意味着将来(或曾经)的某刻会出现实践方式上的滞缓。 卡尔维诺认为,文学有一种固有的不完全性,阅读者只能在自己现有的知识范围内理解文意:因此,事物的价值和意义都是从比较中得来的。文学可以传授给人的东西很少,但不可取代,卡尔维诺1955年发表的著名散文《狮子的骨髓》阐述了这一观点(这篇文章被放在《文学机器》的开篇绝非偶然)。是的,不可取代,但也确实极少。剩下的知识我们要从别处探寻,“从科学中,从历史中,从生命中”(IYPS 14,s 22)。总而言之,文学绝不应该(一刻也不允许)丢失了它的界限。 这个游戏可以是理解世界的挑战,也可以是理解世界的阻力;文学既可以在批判的意义上运转,也可以在确定东西是如何存在、大家是如何知道的层面上运转。它们的界限并不总是明朗的;我觉得就是在这一点上,阅读的态度才变得具有决定性;使得文学发挥出它的评判能力的担子应该落在读者的肩膀上,这一点可以独立发生于作者的意图之外。(uPS 180,S 224) 总结来说,卡尔维诺尤其是在他生命中的最后几年对他身边的世界并不持积极态度。我们只消读一下《上石》一书的前言部分(社会就像是“塌方、坏疽、衰竭,充其量不过是得过且过而已”)就能明白一二;或者是在《文字世界和非文字世界》一文中,他痛苦地发现,当现实还没有发生之前似乎就已经被说过了,正是在这时语言感染上了瘟疫。然而,当我们阅读或重读卡尔维诺的时候,我们会拥有另一种印象。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当我重读卡尔维诺的时候,我有一种感觉,纵使他谈论的现实是混乱、迷宫、逻辑模糊、灾难,他和读者构建对话的方式却从来不是混乱的、迷宫般的、逻辑模糊的或是灾难的。因为现实也是由对话构成的,由交流、由关系构成的:或者用有点高傲的口气来说,就是由人际关系构成的,阅读卡尔维诺对我来说意味着(希望不仅仅是我这么觉得)面对一个被描绘成没有意义、纷繁错乱、高深莫测、难以解读的世界,自己却感到没有那么软弱无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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