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帆、金泽坤、彭一三主编的这本《我的高考我的大学》是遵义师专中文班七七级学生入学40周年的回忆文集,共收文50篇,包括《啊,我的遵义师专七七级》、《我的高考,40年前那个冬天》、《书香盈怀品自高——高考恢复四十年随笔》、《泰山崩而色不变——我和刘耕阳先生的师生情谊》等。文字深情而老成。同时,也歌颂了我国的改革开放。
| 书名 | 我的高考我的大学--遵义师专一九七七级中文班高考四十年纪念文集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周帆,金泽坤,彭一三主编 |
| 出版社 | 西南交通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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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周帆、金泽坤、彭一三主编的这本《我的高考我的大学》是遵义师专中文班七七级学生入学40周年的回忆文集,共收文50篇,包括《啊,我的遵义师专七七级》、《我的高考,40年前那个冬天》、《书香盈怀品自高——高考恢复四十年随笔》、《泰山崩而色不变——我和刘耕阳先生的师生情谊》等。文字深情而老成。同时,也歌颂了我国的改革开放。 内容推荐 周帆、金泽坤、彭一三主编的《我的高考我的大学--遵义师专一九七七级中文班高考四十年纪念文集》以随笔叙事加个人照片形式为主;读者对象为教育工作者。该班级同学大部分毕业后从事教育工作,目前大部分成员光荣退休。50篇文章饱含感情,记叙了当年参加高考的激动心情,记叙了爱国爱党的感恩情和风风雨雨携手共进的同学情。作者由衷地感激改革开放,感慨恢复高考给国家和他们个人带来的巨大变化。当年和如今的照片对比,凸显沧桑而又隐含淡然的喜悦。 目录 润物细无声 我们这一级 啊,我的遵义师专七七级 我的高考,40年前那个冬天 成为同学四十年——写在遵义师专中文班七七级同学四十年聚会之际 我的高考,我的大学——纪念恢复高考四十周年 我艰难的求学路 我的大学不是梦 书香盈怀品自高——高考恢复四十年随笔 师专生活琐忆 高考,我一生中难忘的记忆 十年苦辛,求学梦圆 赵世迦老师给我们上课 到师专去 大学原来不是梦 而立之年进大学 高考改写我人生 那两年的文艺生活 师专那些点滴的记忆 在不断追求中成全人生 不期而至的高考匆匆离去的大学——纪念恢复高者40周年 学中文的设计师 那一年 岁月随想——我的一九七七 我的高考,不敢做的大学梦 高考,我生命里最深的记忆 泰山崩而色不变——我和刘耕阳先生的师生情谊 记忆碎片 往事并不如烟——永远怀念我最亲爱的同学、丈夫陈方平 不忘耕读 高考回忆 汇川记忆 蒙昧中的成长 我的老师我的同学——师专求学趣事 朝花夕拾 湘江水流长 享受秋之静美 万岁1977 历经四十载再叙师专情 往事钩沉 追忆大转折 最忆那两年 Mong哥往事 记忆1977 三代人的师院情结 学在七十年代 在遵义师专九十周年庆典大会上的发言 从高龄高分说起 我的高考,我的大学 望海潮 后记 试读章节 经师易遇,人师难遇。我在文化小学念了6年书。在遵义四中又学了6年:运气不错,两所名牌学校。两校的教师人才济济,有的来历不凡,有的学贯中西,有的深刻睿智,有的诲人不倦,当然也就不乏“经师”或“人师”了。 1965年我的求学道路戛然而止断了上大学继续念书的梦想。十多年混迹社会,或打短工,或揽零活,后来又进了一家小工厂聊以度日,无缘接受老师的训导,遑论瞻仰经师人师们的迷人风采了。 云开雾散,1977年国家恢复高考!“鬼使神差”,我被录取到从未听说过的“贵阳师范学院遵义大专班”中文科,进了一所名称都看不大懂的学校。幸运的是这里遇到了一批很好的老师,很优秀的同学。他们走进了我的生活,走进了我的人生,更扎根在我的心灵。 学校肇始于清末,有丰富的积淀,名师自然不少,出过晏怀新、赵遁康、李道坤、李次乾、黄齐生、牟贡三、朱穆伯、蹇先艾、付梦秋等大家。几经沉浮,当尊重知识、尊重人才的新时代来临时,我们惊喜地发现,数学科尚有翘楚学界的周树农先生掌舵,物理科有治学严谨的唐智光先生坐镇,化学科有机敏睿智的孔繁一先生绾纽……各科名师不少,后又陆续调来了不少教坛高手。我虽然没有机会得到他们教诲,但是在校园散步,能碰见温和儒雅的周先生悠闲地踱着方步,个儿高挑的唐先生在篮球场上纵横驰骋,和颜悦色的孔先生跟学生亲热地打着招呼。那一刻,往常陈旧灰暗的校舍好像也变得光鲜亮丽,食堂的粗糙饭菜似乎也不那么难以吞咽了,连凹凸不平的小道也觉得比较坚实宽阔了。 中文科的名流不少。与其他师范类学校一样,国人自古看重人文科学尤其是国学,传承到20世纪70年代,自然集聚了不少博古通今的老师。他们身上的某种精神总会闪射出光芒,像严冬季节里的暖流;某一方面的学问总在展示知识的力量,逼迫你在学海里奋力前行;某种个性总会让你陷入沉思,让你认真地品味人生——最后又巧妙地汇聚一起,让你惊讶让你服膺让你震撼,顿生高山仰止之感。英国大教育家纽曼在其名著《大学的理想》中说过:“任何一门学科的一般原理,大家可以足不出户通过书本而获得,可是细节、色彩、口吻、氛围、生气,使得一门学科融入我们血脉的那股生机,凡此种种都要从师长那里捕捉,因为学科已经在他们身上获得了生命。”郑板桥有诗“新竹高于旧竹枝,全凭老干为扶持”,新竹倒不一定高处扶摇,但是老干的扶持却是必不可少的。 想不到讲授中国古典文学的是父亲的故交、年过古稀的刘耕阳(字庚扬)先生。或许是受《陋室铭》中“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影响吧,父亲交友苛刻,刘先生却是常客。父亲经常说刘先生学问很好,又精于诗歌书法绘画。每逢先生大驾光临,我必恭恭敬敬地奉上一杯热茶。可惜的是他们几乎不谈学问,几个老人聚在一起打一种规则极为复杂的叫作“大贰”的纸牌,完全没有什么物质刺激,却乐此不疲,我在一旁却颇为失望。但时间长了,细细观察,却发现纸牌飞来飞去之间,先生不时蹦出一句妙语,多半是文言语句,意蕴隽永,发人深省,然后又淡淡一笑,复又投入打牌中去。现在终于有机会聆听先生的教诲了,果然是大家风范!先生授课,极少看书,也没有带什么教案资料,一边用特有的声调背诵古诗文,一边赏析,时而借题发挥,讲点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大道理。老夫子处江湖之远仍忧国忧民,不时见缝插针以古喻今,家国情怀丝毫不亚于风华正茂的学生。古诗文的讲授更是让学生们津津乐道。一次读到《资治通鉴》中《赤壁之战》一则,文中有“到夏口,闻操已向荆州,晨夜兼道,比至南郡,而琮已降”一句。先生斜靠于一把旧藤椅上,缓慢转过头,在黑板上画出一幅清晰准确的“军用地图”,且不厌其烦地补充说,夏口、南郡属于现在的某处某处,刘备、诸葛亮一行走陆路多少华里,几日可达,经水路又要行多少华里,又是几日可达……学生们听得目瞪口杲:“天啦,先生如此之大的学问哪里来的?在大专班教我等真是大材小用了,干脆调到名牌大学中文系开一门《资治通鉴》的专题课罢。”《项羽本纪》乃《史记》名篇,鸿门宴上,兵多将广的项羽因妇人之仁而放走对手刘邦,亚父范增狠狠骂了一句“竖子不足与谋”。先生突然发问:“孰为竖子?”我不假思索答道:“应该是指项羽吧?”先生不轻不重地盯了我一眼,不紧不慢地说:“虽有暗讽优柔寡断的项羽之意,但还是直指不堪大用的项庄,骂项羽岂不失人臣之道?”我极为难堪,从此读书求知再也不敢囫囵吞枣了,也深深领会王安石之言“此学者不可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一 一位见习青年教师来听课,不知素来温和宽容的先生是否有意在告诫他,竟然挑选了刘勰《文心雕龙》里的“神思”“风骨”两节,文字之艰难,意蕴之复杂,理论之深奥,先生讲得旁若无人大气磅礴,那位青年教师却如坠五里云中,下一节课就不见踪影了。一天下午,坐在藤椅上的先生正在授课,突然“轰隆”一声,年久失修的天花板垮塌下一堆石灰泥土,正砸在先生脚下,全班惊呼,前排的两个女生尖叫。先生却正襟危坐曰:“怕什么呀,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一边轻轻抖落衣服上的灰土,一边授业解惑。身材瘦削、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先生真有一颗强大的心脏,一种惊人的定力。我只能说,先生非常人也,我辈难学先生之万一,难望先生之项背。难怪先生辞世时,遵义历史文化研究会会长曾祥铣老师作悼念诗日:“文史书画黔中俊,笑步期颐巨椽倾。淡泊名利名自重,睥睨尘世世益增。” P1-3 序言 这是一本中文系一九七七级(以下简称七七级)同学入学四十年的纪念文集。读着这些深情而老成的文字,不自觉回到从前,为他们每个人的幸运而高兴,为整个中文科七七级的“特质”而自豪。其实,中文七七级对我而言也是特殊的。在我的教书生涯中,与我感情最深,也最使我自豪的是七七级、七八级同学。说到七八级同学,从进校门到出校门,他们的古代文学都是我教的(中间曾短暂易人)。我教他们的时间长,感情也亲密无间。几十年来,他们对我的尊重、信任和谬爱,使我感激和惭愧,深情厚谊终生难忘。我教七七级不如七八级时间长,但我与七七级的交往有两点是很特别的。第一,是我教书生涯中接触正规大学生的开始,当时很兴奋、很期待。但毕竟荒废十年,说是教书,实际是和同学们一起学习、温习。所以开始时无论在课堂上还是平常接触中,我常自警,常怀戒惧之心。名义上是师生,但“敬而无失”“恭而有礼”,实际上也就是孔夫子所说的“四海之内皆兄弟”的关系。不鄙俗,不逾矩,但不亲。之后逐渐熟悉,才比较亲切。第二,七七级同学毕业后,成为我同事的多,与我共事的时间都较长。这些人与校外同学联系多,因此我也与七七级很多人联系不断,受益不断。且不说同学们过去对我的种种帮助,即如这次,读了同学们的回忆录便大受启发,尤其对恢复高考意义的认识,可谓豁然开朗。 这是一本改革开放的颂歌集。所有这些纪念文字的主题是共同的。即恢复高考改变了自身的命运,使人生光明起来。人们由衷地感谢改革开放。我一生只参加过一次高考改卷工作,那就是七七级的高考语文试卷评判。七七级同学进校前,中文科教学方面筚路蓝缕的开启工作我也经历过,但我终究没有经历过同学们那些苦,没有切肤之痛,对恢复高考的感受自然没有那么深切,认识那么深刻。现在看来,恢复高考,在民族科技文化的传承与发展方面的意义自不必说,即政治方面的意义也是深刻的。改革开放,不仅需要大量的科技文化人才,同样需要大量有知识有文化的政治人才。恢复高考在他们跟里是一次社会公平公正的重塑。这种公平公正,能使受惠者进发出巨大能量,进而给整个社会带来巨大的前进动力。而国家,是大量“得人”“得士”,而这千千万万的“士”,给选拔大量的政治人才提供了坚实基础。比如我们中文七七级同学们毕业后,无一不成为其所工作地方的骨干,为国家为社会撑起一片天,有的还担负起了国家和人民赋予的更大的责任。 读着这本书,一群自豪之气扑面而来。这种自豪的底气来自同学们几十年工作的实绩。他们毕业于师专,毕业于当时高校中最底层的学校。但实践证明,他们的知识他们的能力不逊于任何名牌高校毕业生。这犹如在贫瘠的园圃里长出来名品桃李。用时髦的话说,这可叫作“七七级现象”。岂止同学们自豪,作为教师的我们更为自豪,为七七级以后的几级同学自豪。由中文七七级现象,我想起今人常常引用的名言:“大学者,非有大楼之谓也,乃有大师之谓也。”我理解,今人引用这句话,意在针砭时弊,为教育着急,讥评一些大学只着意于硬件建设,不注意高水平教师队伍的建设,还有质疑这么多年总培养不出大师的意思。我也理解大师在大学里向上的号召力和凝聚力:有大师自然会引来英才,有利于建设高水平大学。也有例外,例如当时的遵义师专中文科,不但没有大师,甚至所有教师都来自中等学校,他们的学生也都是特殊的。第一,1977年恢复高考前社会积累了大量中学毕业生,参加考试的570万人只是这些毕业生中的一部分,而这参考的570万人中又只录取了极少数。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些大学生算是精粹中的精粹,其获知能力乃至禀赋大体上悬殊不会太大,于是师专录取的同样是精英;再加上当时的招录制度不健全,很多高分甚至地区最高分都被录取到遵义师专中文科了,这和当时名校的录取分数并无多大差别。第二,他们进校后有良好的自学习惯,并不多依赖教师。七七级同学进校前大多经历过社会摔打与磨炼,社会这个老师早就教给他们很多经验,赋予他们坚韧的精神。他们进校前向学之心不泯,利用一切时间“饥不择食”地读书,读一切可以读到的书,文科的理科的,中外古今的,读后在生活中体味消化;生活中也懂得利用一切机会向别人学习请教。他们进校后又对于课堂上的知识有比较、有参照,不囿于教材、不囿于教师。这其实是绝佳的为学之道。孔子曾多次介绍自己的学习经验和方法,他的不少学生也曾不停探讨和总结老师的为学之道。弟子之一子贡曾指出两点:一是“夫子焉不学”,即孔子什么都学。二是“无常师”,即孔子并不是从一大师而终。后人好像很赞成子贡的话,也常说“圣人无常师”。七七级同学们的学习经历恰巧暗合子贡之言。没有大师的耳提面命却能暗合大师的为学之道,同学们怎么能学不好,我又怎么能不为他们自豪? 烦专总有始终,七七级也不可复得。所谓七七级现象,是特殊历史时期的现象,假如时光能倒流,无论对个人还是对国家,七七级现象还是不出现为好。历史不可复制,历史又何必复制,焉知来者之不如今也。这是自慰,也是希望。 最后,我感谢同学们没有忘记我们这些老师。回首四顾,当年教过同学们的老师已所存寥寥。那些在七七级进校前与我共同紧张而忙碌过的人,那些“敏于事而慎于言”、宅心仁厚的人,那些共经风雨的老前辈、男女兄长们,都已到了另一个世界去了。当年我年纪最小,而今我已年过八旬,年华石火,一叹;而同学们,除个别英年早逝令人痛惜外,其余都春秋正富,保重,珍重。 2017年9月 后记 今年适逢我国恢复高考40周年。40年来,高考为国选材,推动教育与社会进步,激发一代代青年人的梦想,凝聚着几代青年不同的记忆与情感。遵义师专中文一九七七级在遵义同学于2016年9月提出了“遵义师专中文科40周年同学会暨高考40周年纪念活动”筹划方案,活动内容之一就是约请大家作文纪念。 我们这一级学友,目前绝大多数已年逾花甲甚至古稀,人生经历汇聚成宝贵的财富。“七七级”既是一个时代的符号,也是新时代文化的特殊元素。作为亲历者,提笔回顾“我的高考我的大学”,感受真切,抒发了珍视历史机遇,珍视人生经历财富,珍视师生情缘,珍视同学友情的情怀……种种感慨汇集成本文集,可以让当年的同窗进一步沟通了解与增进交流,让更多的人了解恢复高考后的我们这一级当年的付出和担当。我们认为,这本书具有一定的史料价值,有利于促使大家更好地珍惜今天的阳光生活。 本文集除了大庄老师的序外,共50篇文章,41位作者,参与撰写者占健在同学比例50%以上。文集虽定名为“我的高考我的大学”,其实同学们可以发挥的空间很大。总的来说,文章的基调都是积极向上的,凸显出满满的正能量。收录的文章大多以高考前后经历为主,也有顺便写毕业后几十年生活经历的,风格题材多样。比如谌世昌的《成为同学四十年》,回忆校园生活与同学交往的乐趣,勾勒同学40年交往的友情,情真意切。金泽坤的《润物细无声》较详细地对当年的任课老师进行梳理赞美。潘辛毅的《我们这一级》是全景式的概述文章,信息量大;《Mang哥往事》作为回忆同学经历的特写,文字也特别精彩。杨承毅的《那两年的文艺生活》视角独特,别开生面。彭一三怀念刘耕阳、赵世迦的文章,还有《三代人的师院情结》虽是旧文,因为符合征文内容要求,也被推荐收入。 同学们的写作热情很高,很认真,写作态度也很谦虚,大家客气地请同学相互指点与修改文稿。谌世昌大哥抱病写作之后感慨,同学们的文章都写得很好,写自己的亲身经历,都是真情实感。我们是纪念集子,不是征文比赛,不注重写作水平高低。说到这里,我想到两个遗憾:一是撰文参与面本应扩大些,一些同学因为联系不上未得参与,一些同学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不愿写,非不能写;二是由于各种原因,有些文字被忍痛割爱。总之,纪念活动虽然筹划得早,最后实施却晚。时间紧,出版社为我们成熟付出了辛劳,在此我们表示诚挚感谢。同时我们还要特别感谢大庄老师给我们认真作序。老师对我们这一级同学在校学习、成就事业给予了很高的评价,言辞恳切,情深义重。感谢同学们的热情参与和对编委会工作的大力支持,让文集得以顺利完成。感谢遵义师院文学与传媒学院、遵义报业集团对本文集出版的鼎力支持。 由于时间原因,书中疏漏难免,敬请阅读者雅正。 2017年2月1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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