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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可凡倾听(天机一片)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可凡倾听栏目组编
出版社 上海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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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可凡倾听》是上海文广新闻传媒集团(SMG)2003年开设的一档以精英文化为基石的高端文化名人访谈类栏目。可凡倾听栏目组编的这本《可凡倾听(天机一片)》从中精选了2014年度的36期名人访谈。成书时每篇访谈都增添了提纲挈领的串联词和被访者的5-9幅照片,使文章更具整体感和可读性,也更便于读者了解一些名人的幕后故事。

内容推荐

可凡倾听栏目组编的这本《可凡倾听(天机一片)》是上海东方电视台名牌栏目《可凡倾听》2014年访谈节目精选本,共收入陈佩秋、苏秀、吕瑞英、王安忆、蔡明、黄磊、陆毅、白岩松、水均益、撒贝宁、汤唯等29篇名人访谈。

目录

请君为我倾耳听/李辉

至尊至德

 画坛幽兰——陈佩秋专访

 岁月留声——苏秀专访

 映日荷花别样红——吕瑞英专访

 名师背后的恩师——徐芒耀专访

 忆光阴念真情———吴念真专访

 爷爷在图途——曾江、牛辑、雷恪生、秦汉专访

至知至辨

 一个人与这个时代——白岩松专访

 梦圆电商——李国庆专访

 因爱而痴——刘益谦、王薇专访

 寻找自由的方向——龚琳娜专访

 不老的男孩——筷子兄弟专访

 天籁寻梦——何训田专访

至仁至文

 海上旧事——王安忆专访

 人生解密——麦家专访

 花开不败的传奇——蒋大为专访

 我不是“老愤青”——林兆华专访

 戏剧狂人——孟京辉专访

 不得不说的故事——水均益专访

 从唐人街走出的影帝——阿德里安·布劳迪专访

至性至别

 “男”喃自语——余男专访

 马上聊聊·蔡氏混搭——蔡明专访

 我的艺术我的人生——巩汉林专访

 萌叔“圻”乐无穷——王学圻专访

至艺至概

 他和她的黄金时代———汤唯、冯绍峰专访

 一片“冰”心——范冰冰、陈砺志专访

 文艺青年变男闺蜜——黄磊专访

 “帅”是一把双刃剑——陆毅专访

 世界欠他一部电影——张震专访

至诚至情

 如果爱有天意——撒贝宁专访

 心“诚”则灵——陈思诚专访

 我是丫爷——佟丽娅专访

至真至朴

 尊声天籁——霍尊专访

 主播台下的故事——郎永淳、欧阳夏丹专访

 当女学霸“练”上小鲜肉——尚雯婕专访

 低调叛逆才子——约翰·库萨克专访

 用最大的视野仰望星空——电影《星际穿越》主创专访

试读章节

1950年毕业后,陈佩秋开始在上海市文物管理委员会工作。当时的工作给予她大量机会浏览古代画作,甚至可以借出宋代的花鸟扇画以便临摹。《花鸟杂册》展现了陈佩秋的宋代工笔花鸟画的技法,而当中所画的都是宋画中常见的题材。不久,作为第一批年轻的画家,陈佩秋进入了新成立的上海中国画院,成为了一名专职画师。

曹:人们在谈论谢先生和您的时候,总把你们跟元代的大画家赵孟頫和管道升去相比。我们翻开中国的美术史发现,其实我们中国女画家真的少得可怜,但是在50年代上海中国画院刚刚成立的时候,倒是还有不少女画家,比如像周炼霞、陈小翠、当然还有陆小曼,您和她们有一些什么样的交流吗?

陈:她们对我都不错,我平时也很关注她们,样样也替她们做,但是在学术上不大谈,很怪的,彼此从不谈这个东西,

曹:那您跟这个陆小曼有什么特别的交往吗?

陈:去看陆小曼的时候,我是奉命去看的。

曹:什么是奉命的呢?

陈:我是年纪轻的,在画院里,我跟程十发两个是最年轻的,可以给人家使唤的,他们都是高我们一辈的,都是长辈嘛,先生辈。那么逢年过节总是要去探望一下,派谁去好呢?派年纪大的,人家也要有人去探望他们,我们年纪轻,只能是我们去探望老人,那是很合理的,所以我去探望陆小曼,她住在复兴坊,我去看过她两次,她也很爽直的。

曹:那时候你们谈点什么事呢?

陈:就是谈谈她从前在上海,我也不大问这些老先生,那时候我称他们老先生。他们过去的事,画院里的人都在讲,我不大过去听他们讲这些事,所以也模模糊糊的,只晓得她以前舞跳得很好。我说陆先生你那时候舞跳得很好?她说她确实喜欢跳舞。

曹:有没有跟您说她跟徐志摩的关系吗?

陈:没有,我不大问人家的家常,我也不想去了解人家的家常,哪一个人过去怎么样,我只看他现在。我现在觉得陆小曼先生非常好,她后来的先生翁瑞午,有可能过去他们抽过烟的,所以瘦得皮包骨头,而且皮肤苍白得不得了,因为不出去,不晒太阳,两个人的脾气都很好的。因为徐志摩徐先生过世以后,是翁先生帮她推拿的,两个人也很合得来,她大概是这个地方疼,那个地方疼,那么后来她就跟翁先生共同生活了,就是这个样子。

曹:您第一次去陆小曼的家里,您所看到的陆小曼和你想象当中的陆小曼,这个差别大不大?

陈:以前因为她经常在六角饭店跳舞,都说陆小曼很漂亮,我看到她皮肤是非常好的,雪白雪白的,那个时候她瘦了,可能是抽烟的关系吧,到老了都是皮包在骨头上,脸也是这样,那时她的年纪不小了,因为老了总是不美的。

曹:我记得刘海粟先生生前曾经说,其实陆小曼还是很有天赋的,可惜就是不太用功。

陈:凭我的推断,陆小曼陆先生,她也不大画画的,可能当时也是统战的关系,进画院。

曹:刚才我们也说了不少女画家,其实我知道您对女画家这样的称谓,并不是特别喜欢,认为是对性别的一种歧视。

陈:画,男的女的都不管的,画只问好坏,我一直是这样的一个看法。以前50年代,1957年、1958年我们到广东去,广东有两位首长说,女画家中你算是不错的,我说你为什么要提女画家、男画家?画画得好就好,画得不好就不好,你就说不好,干什么一定要分男女啊?是不是女画家画得差一点也可以滥竽充数?所以男女只问画的好坏,艺术这个东西只问优劣,你管它是男的画的还是女的画的,男的画的又怎么样,女的画的又怎么样,只看那张画呀。

曹:我记得好几年前,我陪您一起去看女老生王佩瑜的演唱会,当时台上主持人反复地强调说王佩瑜是女老生中唱得最好的,您对此非常不满意,而且情绪非常激动,就径直走上舞台,和主持人辩驳一番。

陈:你不要讲女老生不女老生,男的旦角也是这样。那天我在电台里听到一位男的,他演唱《白蛇传》,那个演唱得真好啊,那你管是男的唱的,还是女的唱的,为什么要在那个上面要分男女呢,不要分的。艺术这个东西,你只谈艺术,是好还是不好,唱得好与不好。画画也是一样,为什么男女画家要比,画就是应该把画作为标准来比,管他是男的女的,男的只能跟男的比,女的只能跟女的比,那么女的是永远不如男的,还是男的不如女的啊?这个不通啊。我们有些传统观念,很迂腐的,过去是这个概念,现在这个观念还没有转变过来。我也不是在这里要向男画家逞强,不是,我说画就是画跟画比,不要把人牵涉进来,不能人介入。

P11-13

序言

请君为我倾耳听

李辉

与可凡兄交往,要想没有惊喜,几乎不可能。

一天,他发来短信。他说,读我的《封面中国》一书,其中写到《时代》创办人亨利·鲁斯是美国传教士的后代,在山东蓬莱出生、长大。他忽然想到,有一年在上海,著名画家刘旦宅曾邀请他参加过一次宴会,宴请的嘉宾来自美国,并且是鲁斯的孙子。原来鲁斯的孙子是刘旦宅的女婿!如此之巧,令人喜出望外。我立即回复,请他代为了解鲁斯之孙的近况,或许有一天,我会有机会倾听鲁斯孙辈细说家族的中国往事。

2013年秋天,九旬的黄永玉先生在上海举办《我的文学行当》展览,可凡安排一次宴请,他在电话里对我说:

“我要给黄先生一个惊喜。”

“什么惊喜?”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卖了个关子。

如约走进,只见一位老太太已经坐在席间。可凡将黄先生引至老太太面前:“你们还认识吗?”黄先生想了半天,未能想起。老太太端详一下,说:“你是黄永玉!”听过这话,黄永玉再凝神注视片刻,一声惊叹:“啊,你是……!六十年没见了,是你呀!”原来,可凡特地从杭州请来的是金庸先生的第一任妻子,黄永玉与她自1952年之后从未见过面。

的确一个大惊喜!

早就见过黄先生1951年的一张老照片,是在香港举办的画展现场。照片上,二十几岁的他,身着西装,风华正茂,身后的背景是一幅美丽女子的油画肖像。第一次看到这张照片时,黄先生告诉我,这位美丽女子是当年金庸的妻子。黄永玉与金庸同岁,1924年生人,属鼠,40年代末两人都在香港《大公报》工作,且坐同一个办公桌。实际上,黄先生通常不叫“金庸”,而是如年轻时一样,称他为“小查”。前几年,一次在香港聚会,金庸、蓝真等老先生前来,金庸指指黄永玉笑着对我说:“现在能叫我小查的,恐怕没有几个了。”

没有想到,黄永玉画像上的那位美丽女子,六十年后会出现在我们面前。八十多岁的老人,容颜依然清秀,举止典雅,心境格外平和。席间,黄先生告诉大家,当年举办那次展览时,她每天都来到现场,帮忙接待来宾。久别重逢,多少往事,多少人生感慨……

多少日子,翻一翻,都过去了。

我想不出来,除了可凡,还有谁能做出比这更好的重逢安排?这正是他的可爱之处,非凡之处。

可凡与文化老人有缘,深谙与前辈交往之道。能够这样做,虽然与人脉丰富相关,但恐怕更在于在与人交往过程中,可凡发自内心的真诚、热情、善良与宽厚。如今都爱说“暖男”,可凡却真的称得上是物以稀为贵的一个大“暖男”。他总是用一个又一个惊喜,传给人们暖意,增添生活亮色。

拜读可凡与宋路霞联袂撰写的《蠡园惊梦》一书时,我觉得,“情怀”这个词放在可凡身上极为贴切。无论《可凡倾听》,还是他与人交往,包括这本极具分量的家族史大书,都离不开“情怀”二字。

可凡在《蠡园惊梦》一书中,充分体现出追寻历史的渴望。在我们成长的年代,家国历史一度被不断割裂。无论名门望族,或者普通家庭,谈起家族与宗祠,多少人甚至心存畏惧,唯恐避之不及,引火烧身。可凡终于等到了可以讲述自己家族故事的时候。《蠡园惊梦》,应运而生。家族渊源与难舍情结,乃至在多年人物访谈节目中渐次形成的历史观,使可凡深感有责任写一本关于父母两个家庭相互交融的家族史。曾外祖父王尧臣、王禹卿从无锡青祁村走出,最终成为呼风唤雨的中国面粉大王,王家在青祁村修建的蠡园,自开园之后,上演过多少风云往事。幸运的是,可凡四处搜寻而获的千年诗文与百年档案,足以搭建起家族叙述的骨架,再辅以前辈故事与时代风云,一本《蠡园惊梦》,既是个人家族史,更是江南工商史、文化史的一部分。可凡在书的扉页上,郑重地写上“谨以此书献给我的祖母王秀芬女士及父亲曹涵祥先生”,他履行了一个后辈的责任,有理由为此感到欣慰。

说实话,读了这本书,我才真正认识到,“可凡倾听”之所以在众多访谈节目中出类拔萃,不只是因为可凡主持风格的从容、幽默、举重若轻,而是更在于他拥有的浓郁的人文情怀。一个主持人,钟爱历史,深谙文化,他便能赋予访谈形式以深厚内涵,用自己的情怀调动访谈对象的情绪,触动对方的内心,从而引发出不一般的话题,不一般的讲述。

清明之前,可凡发来他的一本新书稿《可凡倾听——天机一片》,嘱我写序,有幸先睹为快。

这本书中,有许多熟悉的名字。他与台湾吴念真先生的对谈,读了再读。

吴念真的故乡是矿区小镇九份。去台湾旅行时,我曾去过九份,并在一家旧书店里淘了好几本吴念真的初版书。对话中,可凡问吴念真:“小时候那么频繁的矿难,给你们这些矿工的子弟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冲击?”吴念真谈论儿时的生死体验,令我感触无限。他的父亲,还有同学的父亲,各自走进自己的矿井,无论哪座矿井倒坍,他们都有可能失去自己的父亲。吴念真说,九份有一位专门办丧事的老太婆,他最怕她走进他们的教室,最怕喊出任何一个同学的名字。吴念真说,如果有哪个同学的父亲走了,他会痛哭。他对曹可凡说:“其实,我不是在哭那个死掉的,我在哭我的同学,因为第二天他们可能就不能上课了,他们可能到城市里面当童工去。所以心里那个痛,一直在,就是怕离别,到现在为止还是怕离别。”

离别——我们每个人心中最深的痛。  “请勿为死者流泪,请为生者悲哀。”吴念真提到一本书的扉页上的这句话,穿透人心。念过一次,不再会忘记。

可凡与麦家对话,深深触动我的同样是麦家的一句话:“在亲情面前,名利都是零。”上海书展期间,麦家应邀与英国作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奈保尔有一场对谈,但是,就在对谈开始之前,他得知母亲晕倒,已紧急送进医院。匆匆之间,麦家只与奈保尔说了一分钟的话,就告辞。面对可凡,麦家说出下面这番话:

“我觉得跟奈保尔见面也好、对话也好,都是为了名利,在亲情面前,名利都是零。我觉得如果我的母亲就此和我别过,而我在陪奈保尔吃饭、喝茶,那我会非常难过的。所以我当场就跟奈保尔说,我说对不起,我有点事,我说我不能陪你吃晚饭了。第二天我也在陪我母亲做各种检查,因为她是昏迷了,根本不知道她什么病,后来病情稳定下来了,所以我跟他(奈保尔)还是如期交谈、对话了。尽孝必须要尽早,你不要觉得这个事情很重要,我要赶紧做了,其实这个事情很可能以后还有机会,但是对父母尽孝,你弄不好错过了今天就没明天。”

麦家之所以说出这番话,是因为他曾为过去自己与父亲的隔阂而后悔,写下一篇感人至深的《致父信》。我觉得,在这次访谈中,最精彩最感人的地方,恰恰是麦家谈论父母的这一份痛切情感。因为这些话,麦家更让我钦佩和敬重。

一个优秀的主持人,能够诱导对象敞开心扉,坦诚相对,娓娓道来。所谓“倾听”本意,就在于此。

想起李白《将进酒》的名句:“请君为我倾耳听!”

名为“可凡倾听”,实为“倾听可凡”。我在倾听可凡在与一个又一个人物访谈过程中,以浓郁人文情怀发出的美妙声音……

写于2015年4月6日,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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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5 0:19: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