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典当扫描
说到典当,老人们也许并不陌生,他们自然会想起那高高的柜台和把算盘拨得“啪啪”作响的精明掌柜及那透过圆眼镜用一双狡黠的眼睛斜视的账房先生。最早的典当为南朝时寺庙所经营的当铺。尽管历代的名称不同,如有“质库”“解库”“大生库”等,但其性质和功能都是相同的,即受押物品(如衣服、首饰等)成交后,付以收据——即当票,标明所当物品及抵押品的价款,交押人收执。质押期为6个月到18个月不等。而老板付给顾客的款额仅占抵押品价值的30%左右,到期不赎者,老板有权将其物品自行处理。因此获利极高,不是走投无路者是不会进当铺的,这种高利贷盘剥具有巧取豪夺的行业弊端。
随着市场经济的进一步深入发展,到80年代中期,“典当”这个古老的行业再次“粉墨登场”,先后在北京、上海、天津、广州、西安等大中城市兴起,再次成为人们议论的热闹话题。1995年10月8日,中国信托贸易行业协会典当委员会在西安正式宣布成立,标志着典当行业开始步人正轨。据资料表明全国现有典当铺5000多家,其中50%为国营商业和供销系统所办。
西安这个历史文化古城,近几年发展起来的典当行有七八家。时代赋予了典当业以新的形式和内容,为了进一步加深了解,记者近日走访了西安几家主要当铺。
西安的当铺多以国营为主,同时也存在私营与合资经营形式。其方式还是沿袭旧制,采取双方签约、违期拍卖的形式。地处东木头市的“广源”典当行是一家小小的经营所,据经营者蔺先生说,由于地理条件不理想,开业不到两个月就面临倒闭。他还告诉记者,他的典当行是由一家银行资助开办的。作为代理人,他对当铺的有关知识也知之甚少,当初瞧准的是典当利息高,有物品抵押,风险又小,又能赚钱。他所经营的小到身份证、驾驶证之类的证件,大到如房屋、家具、车辆及其他设备。押期也不会很长,只求暂时渡过难关。当然这是一种不体面且“很背”的事,因此当铺还有为顾客保密的职能。
蔺先生指着当铺里一辆崭新的山地车说,当时是以350元当进的,已超期一个多月了,按规定他有权拍卖。当问及如果要是赃物怎么办?他说,当铺所收取的物品是要有证明的,至少要有本人的身份证,他还介绍,如果顾客有贵重物品,也可存放在当铺,按期收保管费,损失赔偿,因此它还有保险的职能。
而位于书院门内的“恒信”则是一家经济实力雄厚,很有气派的典当公司,主要经营房地产及车辆,其中一位负责人在接受采访时说:“恒信”隶属于中国人民银行,许多问题都会涉及金融机密,只能表示遗憾。这就更给典当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那么群众又是怎样看待典当的呢?在书院门,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先生不无忧虑地说:“‘当’,乃上当也,说白了就是一种高利贷行为,只不过是为合法的外衣所掩盖,万万不可让其滋长。”而另外一位进过当铺的人却颇有见解地讲:“从个人角度来讲,当铺就在应急、方便群众方面发挥了作用,特别是银行贷不到款,而又缺少资金流通时,无异于雪中送炭。”还有许多市民则露出惊讶的神情:“当铺?这年头还有,新鲜!”
典当,作为一种特殊的社会服务行业,从绝对时间上来讲,有十分古老的历史,而相对于改革开放这几年来,则是相当年轻的,经历一个再诞生的过程。用经济学的眼光来看,在我国一些大中城市的兴起也存在一定的合理性,有促进经济发展,使社会上的闲散资金变得流通起来的功能,同时也便利了群众;但是也存在着一些问题,如一些以银行作为后台的典当行,一方面把一部分用于银行贷款资金,而另一部分却用于借助典当业而收取的高利息基金,在一定程度上这无疑减少了银行的年贷款总额。同时还存在典当利息过高的弊端,当铺在以后的市场中,如何定位、如何更好地发挥在市场经济下搞活流通资金的作用,这只有用时间来检验。
(《企业信息报》1996年11月12日)
P94-96
“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说了两层意思,一是文以载道,期望自己的文章流传千古或万世是文人的梦想和追求;二是写文章确实是一件很苦的事,不仅劳心而且劳力,最为印证的要数唐朝诗人卢延让“吟安一个字,捻断数茎须”和贾岛“推敲”的佳话。因此,写文章是一件痛并快乐的事。20多年前的我也是很乐于经历这样的事的。20世纪八九十年代虽然物质和精神都不十分丰富,但文学很神圣,《人生》《平凡的世界》让人感动得热泪盈眶,同时也激发了人向上的力量。舒婷、北岛、顾城及海子的诗歌也在大街小巷广为流传。几所著名大学的中文系还办起了作家班,后来成为我母校的西北大学作家班当时就有雷抒雁、迟子建等知名作家。而报考中文系当作家也是一些有文学梦想青年的不二选择,记得当时我就因为贾平凹毕业于西北大学中文系而义无反顾地从南方到北方,荣幸地做了其系友。想想也是挺可笑的,一个农村的孩子,生长的环境及视野和阅读面,又有多少文学天赋可言。但是当时与我有一样经历,一头扎进去的“文艺青年”还不少。及至大学毕业,又扎堆地进报社、进编辑部以便继续舞文弄墨。回过头来看,这批人现大都改弦易辙了,坚守下来的更是凤毛麟角。世事沧桑,因而对以前信笔涂鸦的日子格外珍惜,对所写的那些稚嫩的文字格外珍惜,那是青春的美好回忆,是人生的小小财富。
说实话,我又是一个比较懒散的人,特别是手懒,这一点熟悉的人都知道。近20年来写得多的是公文,自己想写且写出来的文章少之又少,离曾经的梦想似乎很遥远了。今天出现在这本薄册里的零星文字是我在大学毕业前后写的,大多发表过,这次仅做个别调整和文字修改,尽量保持原味。但我儿子看过后说,时代感太强了。这次之所以“老妇新妆”也是基于这个原因,我想将我们那个时代的生活状态和生活轨迹展示给现在的一代,那是另外的一种生活,也是另外的一种快乐。这是真的,在生命的年轮快“奔五”的时候,在远离了名利的时候,往往对生活有了更深的理解。同时,我深知自己文字的幼稚和思想的浅薄,写不出什么一鸣惊人的文章,更不敢奢求济世引路,如果耽误了大家的时间我要真诚地说声“对不起”。还要衷心感谢各位师友、家人和单位领导、同事的关心和支持!感谢陕西人民出版社贺治博主任的鼓励和编辑左文老师、美编翟竞老师的辛勤付出!
今天,终于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了,想说的话已说,如同泼出去的水,不管好坏都无法收回,但总算对自己有个交代了。
风雨长安二十年
长安自古帝王都,在这座霸气十足的城市,文人墨客如过江之鲫,三教九流数不胜数,无名如我者,无论为文与为人,唯有诚惶诚恐。
少时好文,犹如初练车者,全凭热情与胆量。自20世纪90年代中期在西北大学求学发表第一篇习作,迄今已逾20年了。这期间,我毕业、工作,从一个校园到另一个校园,在忙碌中只有苟且的生活而无诗和远方。当然更多还是惰性使然,我曾想在而立之年作个《三十岁说》,未竟。转眼不惑之年又呼啸而至,四十已过矣,《四十岁说》也成空谈。“未觉池塘春草梦,阶前梧叶已秋声。”30、40岁时还有话说,还想说话,但没时间说;临近知天命之年,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远方已不远矣。
人生最尴尬之处莫过于中年的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息。这声叹息凝练成“难”和“熬”两个最常见的字。有朋友是这样解释的,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家里家外乱如麻,你说难不难?还有似水年华再也难以追回,“冯唐易老,李广难封”你说难不难?同时,这个年龄你得做好“熬”的准备,在单位与对手熬,在个人与身体熬,与岁只熬。
在我眼里,尽管20年前发表的那些东西是不能称为“作品”的,仅是文字而已,丑是丑了点,但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它至少还能让我看到自己已经模糊了的青春的影子,以及曾经的生活。况且这个“丑小鸭”还受到了我编发第一篇稿件的唐淑琴老师,鼓励我特立独行的《陕西农民报》原总编、知名作家肖云老师及冯有源教授、赵万峰老师等众多师友的呵护和关心,同时也让停滞不前的我倍感惭愧和汗颜。
少时有客自远方来,母亲必倾其所能为客人做一顿拿手饭。母亲说这与家境和厨艺无关,忠厚与真诚才是待客之道。今天如果有人碰巧读到这本书,不管“味道”如何,请不必在乎我的手艺,我已倾其所能了。
权当致青春。是为记。
九月不仅是丰收的季节,更是播种的季节。每年九月,学生都会在此播下希望,种下期盼,让梦想启航去追逐远方的地平线。故名《九月的地平线》。德国著名哲学家雅斯贝尔斯说:“真正的教育是用一棵树去摇动另一棵树,用一朵云去推动另一朵云,用一个灵魂去唤醒另一个灵魂。”教育的最好方式不是说教,而是体验。《九月的地平线》用童年的故事到成人的思考贯穿了生活体验,不仅是一部文学作品,而且还是一本很好的教育读本。
本书由胡杰著。
胡杰先生著的《九月的地平线》是一部对岁月感怀追忆的散文集。书中所遴选的98篇文章都是作者对过往行旅间的感悟之言,以“人生奋斗与人生滋味”为线索,围绕“青春追梦与守望精神家园”的主题,真切地展现了一位农村青年追逐地平线的平凡世界和人生感受。作者游弋于现实与理想的思想王国,在农村与城市、现代与传统的文明碰撞中激发人性之美,表现生命的张力,追求精神的高度,触摸岁月的故事,用文字润物无声,用一种深情镌刻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