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子著的《独山》讲述19世纪20年代,一个充满了叛逆精神的王庄女性玲娣——已经衰落并失去威望的族长的女儿的另一次生命轮回;山民王传达正直善良,身体和精神如独山一样不可撼动。山,象征阳刚、男性和父亲,整部小说在一种神秘的色彩中歌颂了人性的坚韧与蓬勃旺盛的生命力。小说有江浙地方的方言和文化特色。
| 书名 | 独山/王庄三部曲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浦子 |
| 出版社 | 浙江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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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浦子著的《独山》讲述19世纪20年代,一个充满了叛逆精神的王庄女性玲娣——已经衰落并失去威望的族长的女儿的另一次生命轮回;山民王传达正直善良,身体和精神如独山一样不可撼动。山,象征阳刚、男性和父亲,整部小说在一种神秘的色彩中歌颂了人性的坚韧与蓬勃旺盛的生命力。小说有江浙地方的方言和文化特色。 内容推荐 浦子著的《独山》是继《龙窑》之后,作者推出的家族系列小说之二。 目录 主要人物关系表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试读章节 玲娣起劲地背着雪地上陌生的光身男人往回走,哭声就是这时刻响起的。稍一松劲,她身上的男人就泥鳅似的哧溜溜往下滑。 玲娣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寡妇。 哭声来得突然,让玲娣猝不及防。哭声来得猛烈,像是蓄积已久的洪水,突然决堤而出。哭声又遍布王庄,王庄成了哭的海洋。 哭声是一种感觉吧。玲娣想起这句话时,身上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刚才,她离开自家道地,再到村街,再跨过九龙桥,直到背上光身男人,那一段时间的哭声呢? 哭声是耳朵的。那先前的耳朵呢? 这世界到底先有耳朵,还是先有哭声? 不想了,玲娣想,这么多年外出闯荡,没学会别的技艺,就学会了一样,那就是胡思乱想。庄稼人只要与地里的牛和驴一样,只要能犁地能驮物就好了,要这些思想干什么? 这是宣统三年的正月初一。 走吧。玲娣耸了耸身子,让那光身男人往上移了移。 莫非村里许多人要死了,才有那么多的哭声?救命要紧,玲娣又想。可是,她身上就有一个快死的人。你要救这个村庄,要救这个世界,先救你身上的一个吧。 不想了,不想了,玲娣头疼。她觉得背上的人快死了,自己不是什么救世主,可是,她要救这个人。 玲娣的手臂紧紧托拉着男人的大腿,感觉得出他腿部肌肉的强健。她这一辈子,只与阿依这贼有过肌肤之亲。背上的与那贼的身子相比,不知要强过多少倍。如果身上那男人是龙,阿侬这贼就是一条泥鳅。阿依这贼如果是只苍蝇,背上那男人就是一头雄鹰。 过九龙溪时,玲娣高叫了一声:“过桥了!”叫过,玲娣自己也觉得诧异。 走到村口,那棵老樟树下。玲娣弯曲的身子抬起头望了一眼,这是她回村后第二次看它。 那些昨晚下的雪,压在树叶上。从远处看,仿佛是众多的白幡和挽联。“让革命的风雪来得更猛烈一些,压垮这腐朽的旧世界!”玲娣心里跳出这个句子,或许,是那些秘密流传的小册子所说,或许,是她自己依据那些文章风格杜撰出来的。近了,从下往上看,依然看得见叶子另一面墨一样的绿。有几个枝丫被雪压得弯下去,就要断了,她都听出它们临死前的呻吟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股魔力支撑着它,让它始终挺立在村口。玲娣心里喊着:“总有一天,我会砍了你!”玲娣远远没有想到,在她之后的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在村里剧团演小丑的那个村民,因为海边人造船需要,出高价求购樟木,他就砍倒了大樟树,却在半年后染上一种无名之疾而亡。 在仰头的刹那间,玲娣想象得到,背上男人的辫子会像旗帜那样飘扬起来。可是,玲娣刚才看到,男人头上的发辫早就剪掉了。 那,那要是按大清律,是死罪啊。玲娣自从刚才第一眼看到他,就在心里喊。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玲娣就敢背了这一个要被判死罪的陌生男人回家来。 过了大樟树,就是小小的墙弄。玲娣不敢仰起来,她怕身上的男人滑下来。她就让脚底感受石子路,眼下,让雪厚厚地遮住了,童年时光着脚板让卵石硌着痒痒的感觉没了,尽管周围的鞭炮声悦耳,可仍然听得到脚踩在雪地上的索索声。 眼睛里的余光,看到的是一旁靠得再也不能更近的墙。两道墙夹成的弄,像是随时就要夹紧了,把人夹成肉饼的感觉。在她童年的记忆里,这可是一条路宽屋高的大墙弄啊。在她离开王庄之前,她依然认为,比起过别的村的墙弄,这是天下最大的墙弄。她那时还为这个感到骄傲呢。 她两只手臂用了用力气,托拉着男人往上移了移。男人的头触着她的后脑勺,她觉得痒痒的。不光是头发痒,头皮也痒,头皮里边的肉也痒。 那背呢?贴着他的胸呢。那臀呢?贴着他的小腹,对,还有那个伟岸的东西。玲娣的脸霎时红了。 红彤彤的,玲娣开始逼着自己的脑筋往别处转弯,那些小册子有时候是用红色封面印刷的,她在上海的义父,教堂里的烛火是红彤彤的,对,义父客厅里那厚厚的毛毡是红色的。 P1-2 书评(媒体评论) 文学的使命,就在于把正发生或已过去的镌刻下来流传下去。浦子,便是这现实与历史的“书记官”之一。 ——崔道怡(《人民文学》原常务副主编、评论家) 《独山》对历史的还原与虚构,体现在它所编织的一系列引人人胜的故事中。我们从作品的叙述中,重温与识别那一时代中国乡村纵横交织的种种元素。无论是对土匪内部争斗的描写,还是王传达和王传本本家兄弟心机暗藏的算计,无论是山海县时局的变化,还是王庄遭遇的各种风波,无论是各种人物的突然故去,还是王德青对凤仙与凰妹姑辈乱伦式的嫖宿,都表明历史与人生在其难控的流向中表现出本身的某种无常与难测、悖谬与荒诞,仿佛历史就是这样写成的,并且鲜活地存在于岁月的迷雾中。 ——汪守德(茅盾文学奖评委、鲁迅文学奖评委、原总政文艺局局长) 浦子以对脚下这块土地无比深情的了解和感知,真正把握住了“王庄”和“独山”的魂。浦子的书写,绝不是对乡村、田野、村夫的田园牧歌式的肤浅赞美或批判,他的笔触和思考,深入土地的灵魂,深入父老乡亲的命运,这是一种对中国大地的“隐秘书写”。 ——胡志军(浙江大学讲师、青年评论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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