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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幽谷狐踪/动物小说王国沈石溪自选中外精品
分类 少儿童书-儿童文学-外国儿童文学
作者 沈石溪
出版社 湖南少年儿童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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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沈石溪等著的《幽谷狐踪/动物小说王国沈石溪自选中外精品》创作的动物小说独具特色,是目前深受孩子喜爱的动物小说大王,极具市场号召力。内容丰富,风格各异,品种齐全。将故事性、趣味性和知识性融为一体,充满哲理内涵,风格独特。在沈石溪的笔下,动物们在虽然艰险但充满生机的自然界里如此蓬勃地战斗、生存,彼此间有残忍,也有温情,而且跌宕起伏的情节时时扣紧读者的心弦,让人欲罢不能,一定要一口气读完。

内容推荐

沈石溪等著的《幽谷狐踪/动物小说王国沈石溪自选中外精品》精选了国内外8篇适合儿童阅读的中短篇经典动物小说,为我们讲述了一个又一个美丽动人的动物故事。如《泡泡野猪》,有一头活泼好动的红毛小野猪,因为激动起来嘴巴里就冒泡泡,因而得了一个昵称——泡泡野猪;《最后一只狍子》,白雪皑皑的冬天,一只狍子在北方的旷野上奔跑着。这是一种善良真诚的动物,尽管人类对它的皮肉虎视眈眈,然而它仍把人类当作朋友;《幽谷狐踪》,一对红狐误入运水果的货车,无意间被绑架到了遥远的江南。在江南的大平原上,它们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座小山。可是,这片美丽的山林真的能改变它们的厄运吗?在阅读这些故事的过程中,读者不仅能够对动物的生活习性等有进一步的了解,更能从这些动物的身上感受到生命闪耀的光辉,从而更加懂得如何去爱,如何去面对生活中的一切困难与挫折。

目录

戴银铃的长臂猿

小猫瓦西卡(节选)

泡泡野猪

最后一只狍子

黑黑

睡床垫的熊黑鹤

古陷阱

幽谷狐踪

后记

闯入动物世界

试读章节

南尼长长的双臂,攀住像绿色长梳子似的叶柄,身体挂在椰子树梢,四下远眺。前面,稻浪起伏的坝子像一只金盆;左边,蜿蜒的公路像一条银色的巨蟒;右边,一座龟形的石岗,沐浴着金色的阳光……

好熟悉的地方呀!南尼揉揉眼睛仔细一看,一点儿不错,椰林右边那座紫色的石岗,就是它日夜想念的故乡——猿岭。

四年前,南尼还是只刚满两岁的小长臂猿,聪敏而又淘气。一天,它在一棵槟榔树下见到一个花花绿绿的空罐头盒。罐头盒顺着草坡滚动起来,发出哐当哐啷的声响。它被这新奇的玩意儿吸引住了,不知不觉离开了猿群。罐头盒滚到一蓬醉蝴蝶前,它刚弯腰去捡,突然,从花丛中蹿出两个人,一下把它按翻在地。随后,它被关进小铁笼,坐了好几天汽车,进了昆明马戏团。

它原想,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可爱的故乡了,谁料到这次马戏团来西双版纳巡回演出,来到了这个与猿岭毗邻的曼蚌寨。驯导员芳芳为了吃椰子,解开了锁住南尼脖子的铁链。神奇的命运啊!它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趁现在行动自由,逃回猿岭。

“南尼,快摘椰子,快把椰子丢下来!”芳芳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运动衫,站在绿丝绒般的草地上,仰头高声叫道。

南尼掰下一个个硕大橙黄的椰子,丢下树去。椭圆形的椰子在草地上蹦跳滚动,芳芳只顾弯腰去捡。南尼趁机轻舒猿臂,像荡秋千似的,轻轻一荡,就从一棵椰树跃到另一棵椰树,向猿岭逃去。

森林里古树参天,野竹丛生。黄麂在草坪上悠闲散步,丹顶鹤在蓝天自由翱翔。棵棵巨大的榕树撑开几十条手臂,像在欢迎它回来。

不一会儿,南尼来到猿岭脚下的罗梭江边。江水清得像镜子,它攀住一根倒挂在水面的桉树枝,江面清晰地倒映出它的容貌。四年前,它被人抓住时,它还是一只乳臭未干的小猿;现在,它成了一只雄壮漂亮的大猿了。高高的身子,可以两手撑地站起来。全身毛色黑得发亮,脸颊洁白,犹如夜空中的一轮明月。特别显眼的是套在脖子上的那个银项圈,镶着七个玲珑剔透的小银铃,就像用北斗星编织成的项链。

银铃在水面一闪一闪,流动着晶亮的光,就像芳芳责备的眼睛。凭良心说,芳芳待它是不错的。夏季,她天天带南尼到白瓷浴缸里洗澡,替它除去身上的跳蚤;冬季,她缝出漂亮的小花袄,给它穿上驱寒。可是,在训练中,芳芳又是那么严厉.一点儿不讲情面。一个月前,她要南尼排练一个名叫“长臂飞旋”的新节目:身体倒立,以手代足,在原地以每分钟六十圈的速度连续旋转三分钟。它旋不到一分钟就头晕眼花跌倒在地,芳芳不但不同情它,还大声地骂它偷懒。现在好了,它终于摆脱了人类的束缚,重新过上了自由自在的生活,它再也不用为高难度的训练动作发愁了。只要它愿意,它可以攀住树枝睡一整天懒觉,或者去掏一整天鸟窝,再也不会有人来管它了。

南尼溯江而上,寻找猿群。黄昏时,来到白云矶,远远望见二三十只长臂猿,正在罗梭江里捞青苔。

秋天是青苔的旺季,透明的江水从石面上飘过,细细的青苔在礁石的四侧像鱼一样摆动,把周围的流水染成碧绿。那群长臂猿从岸边一棵巨大的苦楝树上手拉手搭在礁石上,从江水里捞起青苔,依次递送上岸。

南尼定睛一看,那正是它阔别四年的大家庭呀!那只站在礁石上从水里捞青苔的独耳朵公猿,不就是和他同年同月生的亮亮吗!它欢呼一声,朝白云矶跃去。多好的青苔呀,糯软滑腻,鲜美可口。

离白云矶还有几十米远,蓦地,一幕惨景映人它的眼帘:有一只老年母猿,大概饿极了,当蒲扇似的青苔传到它手里时,它没有往上传,而是一把塞进嘴里,狼吞虎咽地吃起来。这时,蹲在树丫上的一只高大威武的公猿愤怒地吼叫一声,蹿上来,狠狠地给了老母猿一巴掌。老母猿惨叫一声,从树上跌下地。大公猿还不罢休,跳下树来,照着老母猿的脸上和身上拳打脚踢。老母猿皱纹密布的脸上布满泪水,衰老的身体蜷曲着,在沙砾上打滚。

那只大公猿长着尖尖的脑袋,尖尖的耳朵,尖尖的嘴唇,眉骨突出像两把刀子,模样凶狠,是这群猿猴的“国王”。按照惯例,捞上来的青苔应先上贡给它,它吃饱后,轮到年轻力壮的公猿,最后才轮到母猿、老猿和小猿吃。

南尼的目光从“国王”身上移到老母猿身上。老母猿深褐色的长毛已失去光泽,灰白的脸上有一条月牙形的伤疤。南尼眼睛突然一亮,这不是妈妈吗!它小时候淘气,有一次吮不出奶汁,就在妈妈的脸上咬了一口,留下了这条伤疤。

“国王”还在揍老母猿。南尼突然觉得浑身疲惫不堪,刚才见到猿群时的那股热情,烟消云散了:“噢喔——”它伤心地叫了一声。

霎时间,所有的长臂猿从礁石跳上岸来,怒视着它。

南尼呜呜叫着,竭力表明自己是四年前被人抓走的小猿。(P2-5)

序言

漫议动物小说

全世界所有的少年儿童都喜欢动物,都对动物感兴趣。孩子通过和猫、狗、鸡、鸟、金鱼、蟋蟀等动物打交道,才从感性上逐步认清人类的价值和人类在地球上的位置。正由于少年儿童和动物这种天然的友谊,描写动物的作品才经久不衰,备受青睐。

可以说,动物小说是读者面最宽泛的儿童文学品种之一。但并非所有以动物为主人翁的文学作品都是动物小说,需要进行两种区别。第一,把不同种类的动物当作人类社会道德观念的形象符号,或当作不同类型人物的化身,让动物进入人类的生活形态,让动物开口说话,仅仅把动物自身的生活形态和行为动作当作点缀或趣味,这一类作品可称为寓言或童话。这类作品在儿童文学领域中当然有悠久的传统和不可替代的审美价值,但就体裁而言,似应与动物小说区分开来。第二,出于对生态平衡问题的关注,20世纪以来国外曾出现了一批风靡一时的动物文学作品,例如以民间传说作为蓝本进行再创作的、被誉为法国“动物史诗”的《列那狐》,奥地利作家亚当森写的《野生的爱尔莎》,加拿大作家乔治.斯汤弗尔德.别兰尼写的《消逝的游猎部落》,法国作家黎达.迪尔迪科娃写的《跳树能手》,美国作家理查德·阿特沃特夫妇写的《波珀先生的企鹅》,等等。这些作家长年累月在野外考察,获取了野生动物生活习性的第一手资料,作品别开生面,至今仍闪烁着灿烂的艺术光辉。但就分类而言,可以将其划入动物故事或动物传记文学。这类实录性作品虽然是以动物为主人翁,着力描绘动物的生活形态和行为动作,其中也不乏精彩的心理描写,但总体上说,是以知识性和趣味性见长,基本上都是站在人类的叙述角度对动物进行外部观察和命运追溯的。虽然在客观描述动物世界时能给人类社会以有趣、有益的联想,但这种联想总的说来松散而广义,缺少冲击力。

我自己认为,严格意义上的动物小说似应具备如下要素:一是严格按动物特征来规范所描写角色的行为;二是深入动物角色的内心世界,把握住让读者可信的动物心理特点;三是作品中的动物主角不应当是类型化的而应当是个性化的,应着力反映动物主角的性格命运;四是作品思想内涵应是艺术折射而不应当是类比或象征人类社会的某些习俗。

从这个角度说,美国作家杰克·伦敦是动物小说的鼻祖。他的《野性的呼唤》写一条名叫贝克的狗目睹人世间的冷酷无情,最后在荒野狼群的呼唤下逃入了森林,变成了狼。他的《白牙》写一条狼在主人体贴周到的驯化下克服了野性,最后变成了狗。他的另一部短篇佳作《狂狼》则写动物在高强度的生存压力下野性本能会冲破束缚占据上风。这三部作品都从动物的特性着眼结构故事,对动物行为的自然动机观察入微,蕴含着深刻的哲理,且没有将动物拟人化的痕迹,堪称真正的优秀的动物小说范本。  我国新时期儿童文学百花竞放,在宽松和谐的大背景下,动物小说也取得了令人刮目相看的成就,出现了《小狐狸花背》《冰河上的激战》《七叉犄角的公鹿》等一批脍炙人口的作品。这些作品从动物的自然习性出发来构思情节,汲取了科普文学的长处,保持了“故事”这一文学体裁的优势,颇受小读者的欢迎。但总的来说,动物小说在我国还处在从无到有的雏形阶段,正在曲折而顽强地提高和成熟。

假如没有动物,人类将活得很孤独,地球就显得太寂寞。动物是人类的一面镜子,人类所有的优点和缺点,几乎都可以在不同种类的动物身上找到原型。比如善良,可以和白兔画等号;比如温柔,可以和绵羊画等号;比如勤奋,可以和工蜂画等号;比如残忍,可以和豺狼画等号;比如狡诈,可以和狐狸画等号;比如好斗,可以和蟋蟀画等号……文学虽然是人学,但人类本身就是从动物进化来的,至今或多或少地保留着某种动物性。由此,文学殿堂似乎应当容许动物也位列其中。占据一个小小的位置。

人们写东西一般都是从人的角度去看人,即使一些以动物为主角的作品,也是从人的角度去理解动物。这当然不失为一种明智的写法。但反过来从动物这个特殊的角度去观察体验人类社会,或许会获得一些新鲜感觉。现代动物小说很讲究这种新视角,即让动物去思考去感受,去叙述故事去演绎情节。人看人是一个样,动物看人又是一个样;入讲故事是一个样,动物讲故事又是一个样。诚然,作家是人而非动物,写小说使用的也是人类的语言符号和思维>-j惯,很难摆脱人类社会既成的道德规范和是非标准,似乎永远也突破不了人在审视动物、人在描写动物这样一个既定格局。但是,众多的科学家在荒山雪域及丛林地带对野生动物的生活习性进行考察,积聚了大量珍贵的研究资料。随着生物学家在实验室对动物标本进行越来越精细的解剖分析,人类对动物的认识愈加深化,作家在创作中能依据科学发现,运用严谨的逻辑推理和合情合理的想象,模拟动物的思维感觉进行叙述。在动物小说中动物的思维感觉把握得越准确,真实感就越强烈。

就题材而言,动物小说大致可归纳为两大门类:第一类是专写动物与人之间的感情关系的作品。或写动物对主人的忠贞,或写主人对所豢养的动物的误解与造成的委屈,或写人类与动物的相互依存、相互利用,或写人性战胜兽性,或写兽性泯灭人性。这类题材的长处是作品中往往浸透了悲剧气氛,弥漫着爱与恨的强烈情绪,容易打动人心,读者还能凭借自己与动物交往的经验参与创作。弱点是,国内外描写入和动物关系的作品数量众多,却很难跳出动物知遇报恩、人性和爱感化了野性等窠臼,尽管可以在写作手法上花样翻新,但总给人一种炒冷饭的感觉。第二类是以动物为本体进行创作,不牵涉人类或仅把人类当作陪衬与点缀的作品。动物世界是个色彩斑斓的世界,特别是那些具有群体意识的哺乳类动物,和人类一样,也有爱和恨,也有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在弱肉强食、生存竞争的丛林背景下,也活得相当累。这些动物和它们的生活完全有资格进入小说家的创作视野,构成有独特韵味的作品。这类描写纯动物的小说目前还比较少见,是一块可供作家随意开垦的土地。

动物小说先天具有知识性、趣味性和传奇性的优势,十分适合求知欲旺盛的少年读者的阅读胃口。因为描写的对象是动物,禁忌就要少些,人类社会某些不能披露也不忍触及的东西在动物身上就能理直气壮地反映出来,即使写歪了动物也不会来抗议纠缠。这比写入要方便多了。作家从动物身上折射出人性的亮点和生命的光彩,在动物王国中寻觅人类在进化过程中失落的优势,或指出人类在未来征途上理应抛弃的恶习。从这个意义上说,动物小说也是一种寓教于乐的文学,可以起到使少年儿童在对比中懂得如何做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的教育作用。不仅如此,动物小说由于经常接触到生与死这个主题,与生命有一种内在关联,也会被成年读者所接受。特别是那些以动物为视角所写的作品,开掘出一个新的审美层次,也会引起成年人的阅读快感。老少咸宜,童叟无欺,这是一种“两栖类”文学作品,或者说是一种有超越价值的儿童文学。

但愿动物小说这朵奇葩在文学百花园中能昂首怒放。

后记

闯入动物世界

沈石溪

我写动物小说,经常收到读者来信,除了热情洋溢的鼓励外,便是好奇地询问我所写的动物故事是不是亲身经历的。我的回答是肯定的。

我十六岁时,刚好遇上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城里的青少年通通被赶到农村安家落户,我也在母亲和姐妹的哭泣声中告别上海,来到云南西双版纳一个名叫曼广弄的傣族寨子。

那儿远离市镇,地广人稀,四周都是密不透风的热带雨林,享有“植物王国”和“动物王国”的美誉。下田耕作,白鹭和孔雀就在身边盘桓;上山砍柴,经常能遇见马鹿和岩羊。那儿不仅野生动物数量众多,还能感受到人类与动物间浓浓的感情。巫师跳神,使用的就是用虎、豹、豺、狼、狗、牛、马、猪、羊、骡、鹿、麋十二种走兽的二十四块髌骨制成的大念珠;寨门上雕刻着白象和黑熊,家家竹楼的墙壁上都挂着野牛骷髅;婚礼上的贺词是“新郎像牛一样憨厚,像猴一样机敏,像山豹一样勇敢。新娘像孔雀一样美丽,像双角犀鸟一样贤惠,像银背豺一样善于操持家务、抚养自己的孩子”;葬礼上的随葬物品大都是木雕的飞禽走兽,仿佛不管是在阳间还是在阴间,与动物相伴才是完整的人生。

当地还流传着许许多多有关动物的趣闻异事。什么水牛抵死与前来扑食牛犊的老虎搏斗啦;什么象群在干旱时用长鼻子汲水,帮助一位曾经救过一头乳象的老汉浇快要枯死的苞谷地啦;什么狗熊穿起偷来的人的衣裳,把不明事理的羊群赶进深山啦……这样的故事多得就像树上的叶子,怎么也采不完。

我在曼广弄寨子生活了六年,为了生存,养过牛,赶过马,带着鱼鹰到澜沧江捉过鱼,牵着猎狗到布朗山打过猎,几乎天天和动物打交道,目睹了许多感人肺腑的动物故事。

有一次,我爬到树上掏乌窝,不小心碰落了马蜂窝,愤怒的大马蜂追得我无处躲藏。我忠实的猎狗奋不顾身地冲上来,朝空中吠叫扑咬,使我得以趁机逃脱,而我的猎狗却被大马蜂活活蜇死了。

还有一次,我被一群别名叫红狼的豺狗围困在一棵孤零零的大树上,整整两天滴水未进、粒米未沾,饿得快虚脱了。我养的一只猎鹰从寨子飞到森林里找到我,又飞回寨子向村长报警,领着猎人把我从绝境中救了出来。

这一段不平凡的生活经历,为我提供了丰厚的创作素材。

我的第一篇动物小说写于1979年,那时,我在西双版纳军分区任新闻干事。有一天,过去同寨插队的一位同学来串门,告诉我一个消息,寨子里那位为土司养了半辈子大象的老象奴死了。我在农村当知青时和那位老象奴很熟,据说他听得懂大象的语言,能和大象对话,再桀骜不驯的野象,经他驯养,也会变成听话的家象。我还曾听他亲口说过,他曾因不忍心让土司锯象牙而放跑过一头大象。

报告消息的那位同学走后,我夜不能寐,老想着老象奴他养了一辈子大象,死后应当还和大象有点瓜葛,人生才算画上圆满的句号。我觉得被他放跑的那头大象应当从密林深处跑回寨子,在老象奴的坟墓前哀嚎三声,以示祭奠。想着想着,想出一篇小说来,取名《象群迁移的时候》。稿子写好后,投寄北京《儿童文学》,半个月就有了回音,编辑来信大大称赞了一番,鼓励我继续写这类有鲜明地域色彩的动物小说。

真正给我在读者中带来声誉的是《退役军犬黄狐》。

1983年春,我到关累边防连队采访。一天,上级命令连队立即派遣一支小分队,到中越边境原始森林拦截一个武装贩毒……篇动物小说《暮色》。我自己觉得,这是我动物小说创作的一个新起点。首先,这两篇小说纯写动物,没有人类出现,故事和情节源自动物特殊的行为,而不是来源于道德规范。在《象冢》里,母象巴娅面临母爱和情爱发生尖锐冲突时,毁灭情爱而成全母爱;在《暮色》中,豺们为了种群的利益而牺牲年老体弱者。这类主题,触及我们久已掩抑的一些人性层面,引发读者对人自身的生存状态的思索。其次,在写法上,我改换叙述角度,运用严谨的逻辑推理和合情合理的想象,模拟动物的思维感觉,进行心理描写。这个尝试,应该说是成功的。小说发表后,引起广泛关注,有的评论家指出:这两篇作品都从动物的特性着眼结构故事,对动物行为的自然动机观察入微,蕴含着深刻的哲理,且没有将动物人化的痕迹,堪称纯正地道的动物小说。

经过数年努力,我陆续写出了一批给我带来声誉的动物小说。《第七条猎狗》《一只猎雕的遭遇》《红奶羊》《乌奴》获得中国作家协会颁发的优秀儿童文学奖。

从1993年开始,我的作品陆续被介绍到台湾地区,至今已累计在台湾出版三十余种动物小说集,十二次获《民生报》、《国语日报》、《幼狮少年》、台北市立图书馆、台湾儿童文学学会联合举办的“好书大家读”优秀读物奖。

年轻时,不知天高地厚,曾立下过无数雄心壮志。如今年过半百,两鬓霜白,我才明白这样一个浅显的道理:生命苦短,一个人的精力和能力是有限的,一生中能做好一两件事情就算不错了。对我来说,写好我所钟爱的动物小说,能再写出几部让读者认可的作品来,就是我一生最大的快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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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4 10:41: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