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达夫只翻译与他性情相投的小说,这本由R.林道等著,郁达夫译的《幸福的摆(汉英对照版)》和马洛伊·山多尔的《烛烬》相仿,小说中两位青年时的挚友多年后重逢,推心置腹的畅谈,定能治愈当当今人们谈话不少却丧失交心能力的病症。
本书收入《幸福的摆》《一位纽英格兰的尼姑》《一女侍》三篇小说。
| 书名 | 幸福的摆(汉英对照版) |
| 分类 | 文学艺术-小说-外国小说 |
| 作者 | (德)R.林道 |
| 出版社 | 辽宁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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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郁达夫只翻译与他性情相投的小说,这本由R.林道等著,郁达夫译的《幸福的摆(汉英对照版)》和马洛伊·山多尔的《烛烬》相仿,小说中两位青年时的挚友多年后重逢,推心置腹的畅谈,定能治愈当当今人们谈话不少却丧失交心能力的病症。 本书收入《幸福的摆》《一位纽英格兰的尼姑》《一女侍》三篇小说。 内容推荐 由R.林道等著,郁达夫译的《幸福的摆(汉英对照版)》中的主人公华伦以其日耳曼式的执拗绘图立说,发明“幸福的摆”,自视为生路,而其实又是死因。译者郁达夫被小说中的忧郁的色彩所感染,觉得与作家性格和情趣相投。 目录 幸福的摆 一位纽英格兰的尼姑 一女侍 试读章节 幸福的摆 [德]R.林道 一 多年的不见,海耳曼·法勃里修斯几乎把他们老友亨利·华伦忘记了。但是在大学里念书的时候,两人却是最要好也没有,曾经几次的设誓同盟。愿结为永久的朋友的哩。这是正当那一个时期里的事情,在这时期里青年是确信着“永久的友谊”的可能,而各自以为将来总有一番大业可成,或各自以为有一种天禀的奇才的,曾几何时,这一个时期也已成了过去,仿佛已经是去我们很远的样子。——现代的青年却聪明得多了。——可是当法勃里修斯和华伦的学生时代,两人都还幼稚得很,不但只在置酒高会的中间,两人欢饮着愿结为兄弟的誓酒,就是后来,在清醒的时候,也确信看他们将一生的如兄如弟,欢联过去,无论如何,总不会分离远隔的。 但是这一种无邪的狂热也只持续了不多时。等他们一长到成人,生活的铁手就将他们抓住,一个到东,一个到西,两人就被抛作了分飞的劳燕。——别离之后,几个月中间。他们原也曾常通详信,后来且也曾见过一次面的。可是两人终于睽隔了,信也渐渐儿地少了下去短了下去——终而至于闻问不通。对于一个朋友,虽感着满腔的热爱,但终日营营,竟没有工夫写十几行信的事情是常有的,一边对于能给人谋一点好事情的路人,我们却可以天天留下许多时候来招呼他。我们的如此,也是万不得已,于我们为人对友的诚挚正直,是毫没有关系的。——当这篇故事开场的时候,法勃里修斯已经记不清两人之间,究竟是哪一个写最后的一封信的,已经记不清,将从前的这样热心的通信切断者究竟是哪一个了。总之。两人间的书信已经断绝了许久,一年年地过去,从前是在面前活跃着的旧友的面貌,也一年年地消弱了下去模糊了下去,到最后几乎是完全忘记了的样子。——有几次,住在一个有大学校的都市里,在那里当教授,当著作家,曾博得了些相当的声誉的法勃里修斯,常常遇到一位学生。这学生分明是住在他的左近的。他头上有褐色的,卷曲的头发,脸上有一双喜乐勇敢,向世间直视的澄蓝的眼睛,年轻的嘴角更浮有一种和蔼可亲的微笑;一张白脸,不狡不伪,是真与信实的象征,使你可以信他,他也可以信你,在他眼睛里映射着的是莫名其妙的一种可以使你快乐的神情。法勃里修斯每遇到这一位青年,他总自然而然地会对自己说:“十五年前,亨利的神气,也正是这一个样儿”——于是在几分钟间,他总要追思往昔,渴想和旧友华伦再谋一次见面的机缘。于这样的遇见着这青年之后。他也曾几次的发意,想对这一位行踪消失的友人的睛状,去打听个明白;——可是屡次三番,这终不过是一个想头罢了。等回到了家中,他就有在桌上堆着的不得不阅读批评的新著,来催促原稿的出版所的书函,和要决定去否的招宴的请柬等看到——总之,日常的琐事,要马上裁决的事情,实在太多,在他能有工夫再想到华伦身上去之先,总已经是时间变得很迟,身心也已经在倦极的时候了。——在大多数人的生活里,时间总是这样地安排着,总只够做做必要的事情——或者以为是必要的事情——而已。 有一天午后,法勃里修斯和平时一样,到五点钟左右,走回家去的时候,听差的交给了他一封有美国邮印的来信。在未开封之前,他很注意地用了脑筋察看了一番。——封面上写地址的那种粗大不驯的字体,是很熟的,可是一时他却想不起来这究竟是谁人的笔迹。但忽然他脸上露出喜悦的形容来了:“这是亨利的来信!”他叫着说。信内只写着短短的几行文字: 亲爱的海耳曼: 我们两人中间,至少是有一个人成名了,这是何等荣幸的事情。在一本书上,看见著者的名氏是你的时候,我就写了一封信去给那位替你出版的人,多谢他的好意,他立刻就写了封回信给我,因此我晓得了你的住址,现在能够告诉你了,我将于九月底回到故国的汉堡市来。请你写一封信到那里的邮局里存着给我,告诉我愿不愿我来和你聚晤几天。我于去故乡的途中,要从你现在住的那地方经过的,你若愿意和我相见,到时候我就可以下车来看你,在我是最喜欢也没有的事情。 你的老友亨利·华伦敬上 信后有一句附言——“这是现在的我”——法勃里修斯将一个附封的封袋打开来看,里头是一张相片。他拿了相片走近窗前,充满着沉痛的忧思,对此杲看了多时。相片上分明印着一位老人的面貌:虽则是很多很长,但已经是灰白的头发;一个阴郁的前额;深深凹进,有一种阴惨不安的目光凝视着的两眼;紧闭住的,有两条深纹锁着的那嘴角儿上,显然呈露着一种悲痛的形容。 “可怜的华伦!——他就变了这一个样子了么!——他比我还小一岁。还没有满三十六岁哩。” P1-5 序言 几个月前,受辽宁人民出版社编辑邀约,为他们精编的一套民国名家经典译丛作序,并收到电子初稿小样。虽执教英文近30年,翻译专业书籍、英美小说、杂文等文字量近200万字,但为学贯中西的大文学家、民国时期精英才俊郁达夫、徐志摩、林徽因等人的译作写序,岂敢?故几番推辞,不敢承约。但手中拥有了这份来自故乡的电子书小样,我如获至宝。在北欧夏日极昼极长的日光里,工作之余,悠闲地坐在斑斓树荫下、湖边草坪上或街边咖啡座里,我先睹为快。捧书细读,重温英汉对译的妙与美,我似乎穿越到了上个世纪二十、三十年代的民国时期,与我少年时起就崇拜的冷峻的郁达夫、才情的徐志摩和美丽的林徽因在方方正正的中文里相遇啦!我在字里行间感受民国时期那股清新的译风,在诗化的素美语言中玩味彼时翻译的乐趣,徜徉在看似信手拈来却也处处机巧的篇章中,时间空间仿佛凝滞在那精读时刻。 年少时,也曾读过英文原著小章节。一路走来,人生中年,在英语语境中深入到久远的原著,伴着波罗的海边的余晖,我再一次理解郁达夫作品《沉沦》与他的译作《幸福的摆》的某种关联。主人公华伦徘徊在理性与感性之间,命运从悲喜转为平和,仿佛那身边大海,时而惊涛拍岸,汹涌澎湃,而后又归于平静安详,不仅抒发感叹:这就是人生啊! 某个晴朗的周末,我在湖边草坪席地而坐,像个12岁的小姑娘般充满好奇地读完了亨德里克·威廉·房龙撰写、林徽因译就的《古代的人》。房龙像个博学的圣诞老人,精巧细致地引领读者走入历史长河,贴切的行文勾画人类进步的面面观。而时年22岁的美丽才女林徽因用她缜密的逻辑,精致的文字,醇熟的译法再现出原著风格。读她的作品如同欣赏她设计的精美建筑,那样灵动,那样飘逸。 徐志摩的诗才人尽皆知,他的字句清新、意境优美和神思飘逸是历来文青们效仿的典范。美慧的英国女作家曼殊斐尔人格的精华给了诗人灵澈,他们惺惺相惜。最适合在一个绵绵细雨的日子,捧一杯咖啡或清茶,读《园会》,品《一杯茶》,看《理想的家庭》之模样。诗人用他如诗般的音律,典雅的人名转译,神奇点睛之笔,重现多位栩栩如生的欧美人物形象,亲切而又陌生,仿佛老上海城隍庙游园会,走来一群曼妙的蔷媚,谈着雨夜的翡冷翠…… 快生活时代,让我们的思想、思绪慢下来,品读经典,体会文字语言的译介之美。让这译介的“媒”引领我们走入东西方文化的“国际理解”之中吧! 张东辉 (英语教授、维尔纽斯大学 孔子学院中方院长) 于维尔纽斯 2016年7月 书评(媒体评论) 东洋思想的极致,是在不来发明这样的“摆”,不但不来,并且不想;不但不想到“幸福的摆”,并且连世间有所谓“摆”这一种劳什子也不想到。这是令人长寿平安,是个古老拖延的秘法。老聃作五千言,释迦有恒河沙数说。也还是东洋人中的“好事之徒”也。 ——鲁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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