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集世界一流作家学者的专门纪念散文,主要抒情叙事,引人入胜,偶尔也谈理论,耐人寻味。由于沈从文本人的博大丰富,以及传奇精彩,因此,本书通过对一个作家的思念和思考,穿越了中国整个现当代文学、政治、学术、社会的时空,可读性很强。
巴金、黄永玉等著的《长河不尽流--怀念从文(纪念版)》通过对一个作家的思念和思考,穿越了中国整个现当代文学、政治、学术、社会时空。
| 书名 | 长河不尽流--怀念从文(纪念版)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巴金//黄永玉 |
| 出版社 | 湖南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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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聚集世界一流作家学者的专门纪念散文,主要抒情叙事,引人入胜,偶尔也谈理论,耐人寻味。由于沈从文本人的博大丰富,以及传奇精彩,因此,本书通过对一个作家的思念和思考,穿越了中国整个现当代文学、政治、学术、社会的时空,可读性很强。 巴金、黄永玉等著的《长河不尽流--怀念从文(纪念版)》通过对一个作家的思念和思考,穿越了中国整个现当代文学、政治、学术、社会时空。 内容推荐 作为怀念从文的一本专著,《长河不尽流--怀念从文(纪念版)》收录的文章,既有巴金这样的老朋友,又有汪曾祺这样的老学生,还有黄永玉的这样的老亲戚,也有刘一友这样的老乡亲,另有国外的专家金介普,国外的亲友张充,国外的弟子秦松。他们大都是沈从文的亲友,记忆中储备亲切的细节,写出来就是文物般的夺目,看起来都是文人般的炫目。多姿多彩的作者,多情多思的文字,给读者多味的阅读享受。 目录 序幕抽象的抒情 序曲怀念从文 第一乐章 文二哥,永安 献给沈从文师的诗 病中哭沈从文先生 悼念沈从文同志并唁慰兆和、龙朱 献给沈从文的组歌 城在那一边一写在沈从文去后 挽沈从文先生 从游草 回忆老友沈从文 滇云浦雨话从文 留在我心中的记忆 还是且讲一点他 沈从文先生的诗 宽厚的人,并非孤寂的作家一关于沈从文的为人和作品 谁也抹煞不了他的存在 第二乐章 永恒的怀念 一封不说哀伤文字的追悼信 沈从文在北平 一封旧信引起的若干回想 沈从文转业之谜 勇敢些 投岩麝退香 从一本迟出了40年的小书说起 再生的凤凰 执拗的拓荒者 敬悼沈从文教授 泪珠 永远地拥抱自己的工作不放 可亲可敬的“乡下人” 沈从文先生琐记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断忆 沈从文先生在历史博物馆 不应当疏忽这份无比丰富宝藏 师表常青 诲人不倦的人 沈先生指导我做编辑工作 沈从文——艺海掏珠者 沈从文——独立的人格和骨气 一位真诚、正直、勇敢、热情的长者 与自然融合的人回归自然了一台北旅次惊闻沈从文先生辞世 第三乐章 沈从文先生的历史位置 沈先生的寂寞 沈从文在美国 粲然瞬间迟迟去一生沉浮长相忆 风雨十载忘年游一沈从文与我的沈从文研究 紧含眼中的泪 沈从文现象 一代宗师沈从文 死是一门艺术 太阳底下静悄悄 拗莲作寸丝难绝 沈从文先生印象 沈二哥在美国东部的琐琐 沈从文在美国的讲演与文化活动 这一些忧郁的碎屑 团聚 湿湿的想念 后记 试读章节 5月16日,在《新民晚报》上看到沈从文逝世的消息,极为惊讶。前不久,我还收到从文夫人张兆和的信,说从文的病已大有好转,能在屋子里走几步,手也灵活了些,可望再执笔了。岂知好转现象,却是凶兆。 当晚,我拟了一副挽联,翌晨,托老友包谦六写好,寄去北京,以申远地友朋哀悼之情。联语云: “沅芷湘兰,一代风骚传说部/滇云浦雨,平生交谊仰文华。”上联说从文的作品是现代的楚风、楚辞,不过不表现为辞赋,而表现为小说。下联说我和从文的交谊,虽然有五六十年之久,但经常会面的机会,只有在上海的三四年和在昆明的3年。彼此离居的时侯,也不常有书信来往。因此,我和从文的交情,形迹是可谓疏远的,但由于彼此相知较深,在出处之间,以及一些社会关系,有共同之处,在一个时代的文人之间,也有理由可以彼此都认为至友。 1927年4月以后,蒋介石在南方大举迫害革命青年,张作霖在北方大举迫害革命青年。这里所谓革命青年,在南方,是指国民党左派党员,共产党、团员;在北方,是指一切国民党、共产党分子,和从事新文学创作,要求民主、自由的进步青年。张作霖把这些人一律都称为“赤匪”,都在搜捕之列。1927年5、6、7月,武汉、上海、南京,广州的革命青年,纷纷走散。1927年下半年至1928年上半年,北平、天津的革命青年纷纷南下。许钦文、王鲁彦、魏金枝、冯雪峰、、胡也频、姚蓬子、沈从文,都是在这一段时期中先后来到上海,他们,也在这一段时期,而且大半是冯雪峰介绍的。 1928一1929年,丁玲、胡也频、沈从文在法租界萨坡赛路(今淡水路)租住了两间房子,记得仿佛在一家牛肉店楼上。他们在计划办一个文艺刊物《红与黑》。我和刘呐鸥、戴望舒住在北四川路,势第一线书店,后改名水沫书店。彼此相去很远,虽然认识了,却粳少见面的机会。丁玲和胡也频比较多地到虹口来,因为也频有一稿子交水沫书店出版。他们俩来的时候,从文都在屋里写文章,编刊物,管家。他们三人中,丁玲最善交际,有说有笑的,也频只是偶然说几句,帮衬丁玲。从文是一个温文尔雅到有些羞怯的青年,是眯着眼对你笑,不多说话,也不喜欢一个人,或和朋友一起,出去逛马路散步。 1929年10月,我在松江结婚。冯雪峰、姚蓬子、丁玲、胡也频、沈从文、徐霞村、刘呐鸥、戴望舒等许多文艺界朋友都从上海来参加婚礼。从文带来了一幅裱好的贺词。这是一个鹅黄洒金笺的横幅,文云:“多福多寿多男女”,分四行写,每行二大字,下置“丁玲、胡也频、沈从文贺”。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从文的毛笔书法,已是很有功夫的章草了。贺词原是一个成语,称为“华封三祝”,原句应当是“多男子”,从文改为“多男女”,表示反对封建家庭只重生男的陋俗。可是,尽管从文这样善颂善祷,我结婚后生了一个女孩,不到二岁就天殇了。以后接连生了4个男孩,竞没有一个女儿,未免辜负了从文的反封建祝愿。 10月是松江名产四腮鲈鱼上市的时候。我为了招待上海朋友,特地先期通知办喜筵的菜馆为这一桌上海客人加一个四腮鲈火锅。这一席酒,他们都吃得谈笑风生,诵苏东坡《赤壁赋》“巨口细鳞,状如松江之鲈”的名句,看到了直观教材,添了不少酒兴。饮至9时,才分乘人力车到火车站,搭10点钟的杭沪夜车回到上海。 这是这一群文学青年最为意气风发,各自努力于创作的时候,也是彼此之间感情最融洽的时候。谁想象得到,一二年之后,也频为革命而牺牲,丁玲态度大变,雪峰参加了革命的实际工作,行踪秘密,蓬子被捕,囚在南京,徐霞村回归北平,沈从文有一个时期不知下落,后来听说在中国公学,淞沪抗日战争以后,也回到北平去了。 从文在上海最多三年,我和他见面不到10次。直到我编《现代》杂志,写信去向他索稿,才从往来书信中继续了友谊。在这一时期,我知道他很受胡适器重。他在中国公学任教,为《新月》和《现代评论》写小说,都是胡适的关系。随后,胡适又把从文介绍给杨振声。当时教育部成立一个教材编审委员会,杨振声负责编审各级学校语文教材,就延聘从文在那里工作。由此,从文有了一个固定的职业,有月薪可以应付生活。但这样一来,写作却成为他的业余事务,在他的精神生活上,有些主客颠倒。于是他不得不挤出时间来从事写作,常常在信里说,他寄我的稿子是流着鼻血写的。 1937年9月下旬,我应国立云南大学校长熊庆来先生之聘,来到昆明。和我同时来到的有李长之、吴晗、林同济、严楚江等人。这是抗战爆发后第一批到达昆明的外省人,不过二三十人。他们都是在芦沟桥事变以前决定应聘的,所以他们的来到昆明,不是由于影响。但两三个月之后,昆明市上出现了大批外省人。第二批的是中央银行职员。第三批到达的是杭州笕桥空军,他们把基到昆明。第四批到达的是清华、北大师生和中央研究院人员。北大两校合并为西南联合大学,因为昆明还没有校舍,暂时自上课。沈从文和杨振声,属于中央研究院,他们先到昆明,云南大学附近租了民房作办公室和住宅。从文只身一人,未带家眷,一座临街房屋的楼上一间。那种楼房很低矮,光线也很差,本作堆贮杂物用,不住人。从文就在这一间楼房里安放了一只桌张床、一只椅子,都是买来的旧木器。另外又买了几个稻草墩,人坐。 从此,我和从文见面的机会多了。我下午无课,常去找他聊天。地,这问矮楼房成为一个小小的文艺中心。杨振声和他的女儿,还有林徽音,都是我在从文屋里认识的。杨振声是位忠厚长者,一本小说《玉君》之后,就放弃了文学创作,很可惜。林徽音,坐在稻草墩上,她会海阔天空地谈文学,谈人生,谈时事,明印象。从文还是眯着眼,笑着听,难得插一二句话,转换话题。昆明有一条福照街,每晚有夜市,摆了五六十个地摊。摊主都荒收旧者流,每一个地摊点一盏电石灯,绿色的火焰照着地面尺,远看好像在开盂兰盆会,点地藏香。我初到昆明,就有人我去“觅宝”,开头是和李长之、吴晗一起去,后来长之被云驱逐出境,吴晗结识了教育厅长龚自知,几乎每晚都到龚家去。于是,沈从文遂成为我逛夜市的伴侣。P62-65 序言 “照我思索,能理解‘我’。 照我思索,可认识‘人’。” 生命在发展中,变化是常态,矛盾是常态,毁灭是常态。生命本身不能凝固,凝固即近于死亡或真正死亡。惟转化为文字,为形象,为音符,为节奏,可望将生命某一种形式,某一种状态,凝固下来,形成生命另外一种存在和延续,通过长长的时间,通过遥遥的空间,让另外一时另一地生存的人,彼此生命流注,无有阻隔。文学艺术的可贵在此。文学艺术的形成,本身也可说即充满了一种生命延长扩大的愿望。至少人类数千年来,这种挣扎方式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得到认可。凡是人类对于生命青春的颂歌,向上的理想,追求生活完美的努力,以及一切文化出于劳动的认识,种种意识形态,通过各种材料、各种形式,产生创造的东东西西,都在社会发展(同时也是人类生命发展)过程中,得到认可、证实,甚至于得到鼓舞。因此,凡是有健康生命所在处,和求个体及群体生存一样,都必然有伟大文学艺术产生存在,反映生命的发展,变化,矛盾,以及无可奈何的毁灭。(对这种成熟良好生命毁灭的不屈、感慨或分析)文学艺术本身也因之不断地在发展,变化,矛盾和毁灭。但是也必然有人的想象以内或想象以外的新生,也即是艺术家生命愿望最基本的希望,或下意识的追求。而且这个影响,并不是特殊的,也是常态的。其中当然也会包括一种迷信成分,或近于迷信习惯,使后来者受到它的约束。正犹如近代科学家还相信宗教,一面是星际航行已接近事实,一面世界上还有人深信上帝造物,近代智慧和原始愚昧,彼此共存于一体中,各不相犯,矛盾统一,契合无间。因此两千年前文学艺术形成的种种观念,或部分、或全部在支配我们的个人的哀乐爱恶情感,事不足奇。约束限制或鼓舞刺激到某一民族的发展,也是常有的。正因为这样,也必然会产生否认反抗这个势力的一种努力,或从文学艺术形式上作种种挣扎,或从其他方面强力制约,要求文学艺术为之服务。前者最明显处即现代腐朽资产阶级的无目的无一定界限的文学艺术。其中又大有分别,文学多重在对于传统道德观念或文字结构的反叛,艺术则重在形式结构和给人影响的习惯有所破坏。特别是艺术最为突出。也变态,也常态。从传统言,是变态。从反映社会复杂性和其他物质新形态而言,是常态。不过尽管这样,我们还是有如下事实,可以证明生命流转如水的可爱处,即在百丈高楼一切现代化的某一间小小房子里,还有人读荷马或庄子,得到极大的快乐,极多的启发,甚至于不易设想的影响。又或者从古埃及一个小小雕刻品印象,取得他——假定他是一个现代大建筑家——所需要的新的建筑装饰的灵感。他有意寻觅或无心发现,我们不必计较,受影响得启发却是事实。由此即可证明艺术不朽,艺术永生。有一条件值得记住,必须是有其可以不朽和永生的某种成就。自然这里也有种种的偶然,并不是什么一切好的都可以不朽和永生。事实上倒是有更多的无比伟大美好的东西,在无情时间中终于毁了,埋葬了,或被人遗忘了。只偶然有极小一部分,因种种偶然条件而保存下来,发生作用。不过不管是如何的稀少,却依旧能证明艺术不朽和永生。这里既不是特别重古轻今,以为古典艺术均属珠玉,也不是特别鼓励现代艺术完全脱离现实,以为当前没有观众,千百年后还必然会起巨大作用。只是说历史上有这么一种情形,有些文学艺术不朽的事实。甚至于不管留下的如何少,比如某一大雕刻家,一生中曾作过千百件当时辉煌全世的雕刻,留下的不过一个小小塑像的残余部分,却依旧可反映出这人生命的坚实、伟大和美好。无形中鼓舞了人克服一切困难挫折,完成他个人的生命。这是一件事。另一件是文学艺术既然能够对社会对人发生如此长远巨大影响,有意识把它拿来、争夺来,为新的社会观念服务。新的文学艺术,于是必然在新的社会——或政治目的制约要求中发展,且不断变化。必须完全肯定承认新的社会早晚不同的要求,才可望得到正常发展。这就是社会主义制度下对文学艺术的要求。事实上也是人类社会由原始到封建末期、资本主义烂熟期,任何一时代都这么要求的。不过不同处是更新的要求却十分鲜明,于是也不免严肃到不易习惯情形。 本文是作者未写完的遗作,初稿在被查抄数年后退还的材料中发现。发表时只校正了个别错字和标点。本书本版本次责编添加个别标点,比如“淮南子”为书名,则加书名号。根据作者来往书信,本文可能在1961年7月至8月初写于青岛,也可能是8月回京后所作。原稿抄查后被审查人员在本文以下部分文字上划有红线:“某种少数特权人物或多数人”“让人不再用个人权力或集体权力压迫其他不同情感观念反映方法”“大致是政权完全稳定,社会生产又发展到多数人都觉得知识重于权力,追求知识比权力更迫切专注,支配整个国家,也是征服自然的知识,不再是支配人的权力时。我们会不会有这一天”。 后记 沈从文先生是我国杰出的文学家和物质文化史专家,是一位内涵丰富、深情而又深刻的哲人,他的成就和人格是不朽的。 应该让更多的当代人和后代人理解沈从文先生,从他那里受到教益。 我们这所地处湘西、曾蒙受沈先生关切的吉首大学,有义务在学习、理解、宣传沈从文先生方面尽力作出更多有益的工作,为此,特约请海内外深知沈先生的亲友和学者撰文纪念,编辑了这本《长河不尽流—一怀念沈从文先生》。 全书的组稿、编辑工作由沈从文研究室刘一友、向成国两位同志主持;参加组稿、编辑工作的还有沈研室的孙韬龙、叶德政、张永中同志。 此书在编辑过程中得到了各方面人士的大力支持。 沈先生夫人张兆和先生对我们的编辑工作作了全面而精细的指导,并提供了有关珍贵资料。 沈先生公子沈虎雏及虎雏夫人张之佩同志协助订正了部分稿件。 著名画家黄永玉教授除撰稿外,还精心地为本书作了封面设计。 美籍华人、著名书法家张充和女士为本书题签。 老作家萧离先生对编辑此书作了许多指导。 湖南文艺出版社颜家文同志具体负责刊印此书,颇费心力。 在此,一并表示谢忱。 吉首大学沈从文研究室 1989年元月10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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