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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侦察鬼/子涵童书
分类 少儿童书-儿童文学-中国儿童文学
作者 梅子涵
出版社 江苏凤凰少年儿童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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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饭票》、《妹妹》、《小狮子》、《游泳裤小孩》、《星期六童话》、《晚上的浩浩荡荡》、《儿子哥们》、——曹迪民先生的故事》、《一起回家》、《喜欢中国》、《太阳永远照着》……《侦察鬼》收录的这些都是梅子涵写的最可爱最有趣的故事,你读完了吧?好玩吗?

内容推荐

五个男孩子去空房子里侦察鬼,他们像训练有素的解放军一样猫着腰悄悄前进,他们手里都拿着枪,密切侦察着房子里的一切,会看见鬼吗?

两只会说话的麻雀站在房顶上“喔一一去!喔一一去!”它们在跟“我”聊些什么?

晚上的七点多钟,你是愿意跟大家一起参加浩浩荡荡的补课,还是愿意一边看看电视,一边吃吃水果,然后让爸爸好好讲个故事,听得哈哈大笑、四脚朝天?

还有顽皮活泼的妹妹,

那个大名鼎鼎的曹迪民,

那些读起来让你笑出声的童年回忆……

《侦察鬼》收录的这些都是梅子涵写的最可爱最有趣的故事,你读完了吧?好玩吗?

目录

麻雀

侦察鬼

一年级的记忆

饭票

妹妹

小狮子

游泳裤小孩

星期六童话

晚上的浩浩荡荡

儿子哥们

——曹迪民先生的故事

一起回家

喜欢中国

太阳永远照着

玩的暑假(代后记)

试读章节

你看见那五个男孩了吗?他们正沿着围墙在往前走。他们都猫着腰。他们好像训练过似的。但是他们没有训练过,男孩子猫着腰悄悄地前进是不需要训练的。他们都悄悄地。只有九子的喘气声稍微有些响,因为他太胖。九子就是走在最后面的那个。走在第一个的叫建生,他是这儿最大的,十二岁。第二个是钧德。第三个是涛涛。第四个是罗弟。围墙边长的全是很高大的枇杷树,所以他们现在是在枇杷树的下面前进。白天的时候,他们经常到枇杷树下面来玩,可是晚上像这样猫着腰在枇杷树下悄悄前进是第一次。

你看见那幢房子了吗?很大的,是一幢洋房。一盏灯都没有!那幢房子原来是疗养院,后来疗养院搬走了,就变成空房子了。他们现在就是朝那幢空房子前进。

你看见,除了建生,其他四个人都拿着枪了吧?钧德和九子的都太普通了,罗弟的那一把里面装了电池,扣动扳机就会发出火光。涛涛的是一把发令枪!就是开运动会用的那一种,装上火药纸,一扣就“砰——”

你看,他们没有猫着腰直接走到房子前,而是隐蔽在对面的枇杷树下警惕地注视着。说“注视”太不正规了,应该说——侦察。

侦察什么?侦察鬼!这个房子里有个鬼,是穿白衣服的,而且是个女的!

他们是今天傍晚的时候决定的。建生说:“今天晚上你们敢不敢和我一起到对面的空房子侦察鬼?”结果大家都说敢。建生对九子说:“像你这样的胆小鬼如果怕的话,那么最好不要去!”

九子说:“我又不是胆小鬼!罗弟才是胆小鬼,他连阁楼都不敢一个人上去,让他妹妹走在前面。”

罗弟说:“阁楼我不敢一个人上去,可是我敢到对面的房子去侦察鬼!”

最后他们还决定了要带枪。

建生说:“你们带,我不带!可是你们要听我指挥,我是司令!”

涛涛说:“司令更要带枪了!建生你就带吧!要不我带两把,一把借给你。”

建生说:“我又不怕鬼的,我不带!”

涛涛戴的虽然是一顶假的解放军帽子,他爸爸却是一个真的解放军。所以涛涛家里有两把枪是不稀奇的。

你看见了吗?房子是三层楼的。大门的外面,是个有柱子的厅。白天,他们在这个厅里跳来跳去,从这一边跳下去,从那一边爬上来,但是晚上没有来过。白天的时候大门都锁着,所以就算白天没有鬼,他们也没有到房子里面去过。

你看,他们的眼睛都盯住白色的台阶。

他们肯定都认为,即使是鬼,无论来还是去,也是要从台阶走的。上了台阶,经过柱子厅,然后进大门。或者从门里出来,经过柱子厅,然后下台阶。罗弟端着枪。不过没有瞄准。其他几个也都紧紧地握着枪。但是你仔细看看就知道,罗弟的身体在抖。扣在扳机上的手指头也抖。

九子抖得最厉害的是嘴巴,还呼呼地喘气。

哈,钧德这人很糟糕,他放了一个屁。侦察的时候吓得放屁,这简直可以枪毙!

涛涛差点儿笑起来。他的假的解放军帽子歪戴在头上,所以看上去更加没有一点点像真的解放军。

结果建生也放了一个屁!

九子在想什么呢?我告诉你。他在想:“还说我是胆小鬼,司令也会放屁!”

钧德放屁的时候,建生幸亏没有说:“我毙了你!”否则现在他只好把自己毙了。

序言

我写啊写

叠起的纸铺成田野

每一棵麦子都是字长出

青葱着金黄了

竖着的笔杆像树林

枝梢飘扬辛劳

呼啦啦里都是笑容。

我种啊种

岁月穿过世纪

每一个日子都被情钉住

青葱著鲜红了

肌损的身背像锄把

发垄落满秋霜

亮闪闪里还是年轻。

一天天

一年年

我只是在田里走啊走

呼吸着唱啊唱

埂上的农人问

窗口的账房也焦急:

“你怎么不收割呢?”

我写的每个字都是童年

种成摇曳的金灿也是给童年

哪有一个家可以背回呢

收割的都在长大童年的肩上!

后记

我们那时的暑假是玩的。几乎一天到晚都是玩。

做功课的时间只有一点点。没有人叫我们弹钢琴,没有人叫我们读NEw CON。

暑假作业只有真正一点点,二十分钟,半个小时,其余时间,您就看着办吧,悉听尊便。只要您不怕热,不怕生热疖头。

穿着木拖板踢里壳笃、踢里趿拉地到处走,生热疖头的事情谁都不会想到。粘知了,捉金龟子,捉蝈蜢(就是蚱蜢那样的东西),捉蟋蟀,斗蟋蟀,打四十分,打八十分,打一百分,开弹子,刮香烟牌子:到河问路上去捡铜板、铜钱,河问路上有个)台炼厂,冶炼厂的围墙外可以捡到铜板、铜钱;捉蜻蜒,有的时候,快下雷阵雨了,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蜻蜒,密密麻麻的,我们就用竹竿抽,抽得激动得不得了;跑到马路上的小书摊上去看小人书,有的一分钱一本,有的两分钱一本;也会围了一堆听已经上中学的大人讲故事;当然肯定也游泳,我们还到体育场去打乒乓球,至于吃棒冰的事嘛当然也是吃的,是吃光明牌赤豆棒冰。

粘知了是我们那时玩的一个内容。

是用竹竿粘的。在竹竿的头子上粘上一块用面粉做的东西,它就能粘住知了了。我没做过。我一直是向人家讨的。做这一类东西我永远是没有水平的。我粘住知了的时候很少。当我偷偷地把竹竿伸向知了时,手总要抖法抖法,结果知了就吱地飞走了。可我还野心勃勃,常常直接地就把竹竿伸向那正在叫得热血沸腾的知了,心里想着:让你叫得激动,看你往哪里逃。结果又逃掉了。叫的比不叫的敏感得多。

我就用手抓算了。抓那些停在很低的地方的知了。伸出手,悄悄走过去。最好是脱了木拖板,赤脚。要快,别犹豫。抓住了,手要迅速捏拢,尤其是大拇指和食指之间千万别露出个遗憾的大洞,否则,飞掉了,实在遗憾。有的时候,它们就是从那个遗憾的洞飞掉的。

捉蝈蜢是在草里捉的。我家的后门对面有一道篱笆墙,篱笆墙里面是一片草丛。在草里走,用脚踢草,蝈蜢就会从这棵草上飞到那棵草上。蝈蜢有两种,一种是花的,一种是青的。捉花的比捉青的激动一点。捉到就放到瓶子里,我总拿个瓶子。蝈蜢在瓶子里跳。蝈蜢在瓶子里跳的时候你可以听到声音。草丛里当然是热烘烘的。我最喜欢那种热烘烘的感觉。我常常会在最热的中午去捉蝈蜢。那时候差不多只有我一个人。天上是热辣辣的太阳,草丛是热烘烘的感觉和气昧。知了管知了在那儿叫,我管我捉蝈蜢。奶奶从来不喊我:你给我死回来,这么热的天!我们那时真自由。当我现在写到这种情景、这种感觉、这种气味时,我真想再重新活一次。亲爱的上帝,让我再重新活一次怎么样?我很想再捉蝈蜢。

我家住的那个大院白林寺。在上海的东区,这样的大院是寥若晨星的,有点“贵族化”。抗日战争的时候,它是日本人住的。和白林寺隔一道围墙,是河问路。)台炼厂在河问路上。在冶炼厂的围墙边能捡到铜板、铜钱和小的铜块。我是捡了玩的,不是捡了卖的和捡了ding的。

dina就是在水门汀上画一个不大的方框,一个人先在万框里放一块铜,另一个人站着,手里拿着铜,瞄准方框里的铜,羊一放,你的铜如果把方框里的铜ding到方框外去了,那么它就归你,你赢了。这叫ding铜。“ding”的汉字怎么写我不清楚,所以就写ding算了。我不ding铜的。我曾经ding过两回。白林寺的大人是不大允许小孩ding铜的。我ding过两回,是偷偷ding的,躲在角落里,屁股朝外,以为屁股朝外和屁股朝里是不一样的。有点做贼心虚鬼头鬼脑。

但我刮香烟牌子打弹子是公开的。大人看见了只当没看见,我看见大人看见了也只当没看见。我的弹子打得不太好。我们不叫打弹子叫开弹子。我打弹子不是让弹子在地上滚着去开响别人的,我不喜欢那种打法,我总要让它腾空开去,腾空开响,我有时甚至站立起来,由高处开去。动作绝对漂亮。

但这不等于我一直会赢。因为打弹子和干别的事一样,也要有技巧。硬碰硬不行,要会“迂回”。要能干点看上去挺小家子气的事。要有门槛。门槛有时和技巧是差不多的意思。我们说一个人门槛精,往往就是指他会搞点技巧。会搞技巧,当然也就总有点门槛的。我没有门槛。我喜欢硬碰硬。打弹子喜欢硬碰硬,做人也喜欢硬碰硬。可是有的人打弹子喜欢逃法,不来开你,而是用手稍微一咪,眯在原来的位置旁边,让你来开他,等到你没有开响他,弹子离他近了,他就来开你。我最头痛这种瘪三。他越是咪,我越是开,不管多远都开,结果没有开响,让他开晌了。输掉了我从来不赖。输光了,不能再打了,我就回家。赢的时候我也不骄傲。胜不骄,败不馁。赢的时候我从不把弹子掏出来“卖样”。我只是手插在口袋里拨弄弹子,暗自数赢了几粒。

想想那时在冶炼厂围墙边捡铜的情景是蛮有点像小瘪三的。用脚东踢踢西踢踢,用手东扒扒西扒扒。旁边有些专门捡垃圾的人也在东踢踢西踢踢,东扒扒西扒扒,我们和他们混在一起。其实我总共也没捡到几个铜钱,铜板从来没有捡到过。

抽蜻蜒不是一个好的行为。太残忍,何况据说蜻蜒是一种益虫。我之所以想到要说一说它,是因为现在在上海很难再见到那种密密麻麻的景象。那真是有无数只蜻蜒啊。那真是一种蜻蜒的盛大聚会啊。知了没有那样的聚会,蝴蝶没有那样的聚会,金龟子没有那样的聚会。它们是由于雷阵雨前气压低而纷纷从四面八方从各自的栖息处飞拢到一块来的。它们既有一种大难临头团团转的感觉,又好像是相互见着了,置于一种庙会和赶集的拥挤、热闹中,有点兴高采烈。它们总的来说是在慢慢地飞。它们昔日的优雅并没有失掉。相反,在凝重、恐怖的乌云之下,它们倒显得是最为优雅的。而这时候,没有带伞的人都在加快脚步在要紧收衣服要紧关窗。

在乌云之下,蜻蜒组成一片飞翔着和流动着的金黄。

可是我们却兴奋地挥动竹竿抽它们。在院子里的大草坪上抽,跑到院子外的马路上抽。那时候马路上汽车是不多的。自行车也不多。不大看见小轿车,看见一辆小轿车,要盯住它看好半天。警察叔叔不来管我们。没有巡逻的警察走来走去。

有的时候,天会慢慢地乌云散去,并不下雨了,太阳重新出来,于是蜻蜒骤然就少了,很快便看不见几只了。

我们那时的游戏并不全是好的。

我们那时的游戏好的地方是在于接近自然,富有野趣,充满创造和自由的精神,不用花什么钱。现在玩要花很多钱。

随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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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4 12:38: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