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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剑胆琴心/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张恨水
出版社 中国文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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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张恨水著的《剑胆琴心》是一部长篇小说,是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张恨水卷之一。

张恨水的作品以俗为雅,雅中藏俗;注重传承,勇于创新;大量使用第三人称叙事模式的特点。他吸取了西方小说和传统小说写作手法的优点,创作出适合自己写作风格的独特手法,他的作品新旧交融,既有传统章回小说的形式,又将现代的叙事内容融入传统的小说形式中。形式上也非常的现代化,他在着重景物描写与心理描写的同时,也注重风俗描写和传统因缘。

内容推荐

张恨水著的《剑胆琴心》再现侠义英雄的传奇故事,复活《史记》“游侠列传”。书中描写的“世外群龙”,诸如朱怀亮、张道人、于婆婆,在太平天国革命之后,隐身江湖,游走于草莽之间,行侠仗义、打抱不平。书中着重技艺的描写,正是朴实自然的写法,达到了“平淡而近自然”的境界,与金庸博大精深的武侠叙事交相辉映。

目录

小说大家张恨水(代序) 张赣生

自序

第一回 卖酒秋江壁诗惊过客 舍舟中道袱被访高贤

第二回 点烛高谈壮军戎马健 翻身下拜月下剑光寒

第三回 索骥遍峰峦荒庵度夜 结茅在泉石古洞疑仙

第四回 搔痒撼丰碑突逢力丐 抚膺来旧国同吊斜阳

第五回 慷慨话当年重游旧路 凄凉吊夜月愁听寒涛

第六回 踪迹不明梦中惊解纽 姓名无异身外托传书

第七回 凉夜斗凉山戏玩老辈 客途听客话义救寒儒

第八回 随手显功夫茶寮较力 细心分解数草地挥拳

第九回 虽败犹荣埋名甘遁世 弄巧成拙盗宝枉追踪

第十回 匕首横飞此君来不速 刺痕乍裹孝子感尤深

第十一回 逆旅晤蛾眉青垂寒士 轻车弄虎穴巧服群雄

第十二回 兔起鹘落梦酣来恶斗 目挑眉语马上寄幽情

第十三回 是鬼是仙塔尖飞野火 疑人疑我道半释强俘

第十四回 绝艺惊人空手入白刃 狂奔逐客黑影舞寒林

第十五回 此理不明卧地惊怪汉 前疑可释举火会高明

第十六回 茅店相逢老妪奋大勇 荒庵小住少女现轻功

第十七回 三侠同攻众幺遭痛击 群英偶集一老阻忠谋

第十八回 白首誓双拼骄翁败北 绿林付一炬大寇潜踪

第十九回 轻薄数言惩顽过闹镇 苍茫四顾感遇渡寒江

第二十回 踏雪为书生情深觅药 分金赠壮士义重衔环

第二十一回 佳偶可成娇容窥醉色 良缘志别宝剑换明珠

第二十二回 避险白门送一肩行李 逞才蜀道弄几个轻钱

第二十三回 奇器求生连环成巨炮 只身服敌两手破单刀

第二十四回 胡帝胡天山王重大典 难兄难弟魔窟庆余生

第二十五回 世外有天人手牵猛虎 目中无鼠辈心恕妖狐

第二十六回 不谋而合无心得哑侣 胡为乎来故意斗尼僧

第二十七回 手指数伸强梁驴上去 灯花一闪倩影座中飞

第二十八回 暗碎心房酒家逢铁块 独开眼界松谷见猿桥

第二十九回 舍命访奇人兽林下拜 腾身救远客鹰啄飞来

第三十回 萍迹聚东川良朋把臂 花容窥北艳有女同舟

第三十一回 促膝道奇闻同酣白战 隔窗作幻想独醉红情

第三十二回 鬓影衣香相思成急病 晓风残月消息鉴芳心

第三十三回 唯侠有情片帆甘远逐 移忠作孝匹马请孤征

第三十四回 群贼如毛装神玩蠢敌 浑身是胆率仆突重围

第三十五回 蔽日旌旗奇兵散股寇 连宵炮火妙策救危城

第三十六回 粉壁留题飞仙讶月老 倭刀赠别酌酒走昆仑

试读章节

第一回 卖酒秋江壁诗惊过客 舍舟中道袱被访高贤

英雄自古半屠沽,姓氏何须问有无?

起舞吴钩人不识,飘然散发走江湖。

几株古柳对柴门,犹有红羊劫后痕。

一样江湖摇落恨,秋来无计慰桓温。

飘零琴剑复何求?老去生涯一钓舟。

不见中原虬髯客,五湖隐去不回头?

扑去黄衫两袖尘,打鱼卖酒楚江滨。

客来不觉昂头笑,三十年前老故人。

这四首七绝,写的是四张条幅,悬在一家酒店的壁上。因为悬挂的日子为时很久,纸色已不是那样洁白。单说攀住这四张条幅的棉绳已成灰黑,分不出原来是什么颜色了。这酒店里常来的顾客,十之七八都是农夫渔父。他们不知道诗是什么东西,绝没有人来注意。就是临时来的顾客,无非是河下过往的商人旅客,一坐便走,也不会研究到四张条幅上去。不过主人翁对于它,倒好像很是爱惜,不让它破烂,也不让它污秽,挂在那里总保持它的原状,一直悬了七年之久。

这天居然遇到一个识者。那个时候,一轮红日已经偏向西方,渐渐要沉落到一带远山里去。一道金光射在河里,将波浪截断,随着波浪,荡漾不定。这河的东岸,便是这家酒店,店外一列几十棵高大柳树,参差站在水边,拖着整丈长的柳条,向水面垂了下去。柳树年代久了,树根叉叉丫丫由岸上伸了出来,两株大树根上,都有小渔船的系桩绳在上面拴着。柳上巢着几窝老鸦,纷纷地由别处飞来,站在树枝上,翘着尾巴乱叫。柳树外边,正泊着一只新到的船,叮当叮当,拖着铁链下锚。

这个当儿,船舱里正钻出一个中年汉子,站在船头上一看,只见树丛子里伸出一根竹竿,挑出一幅酒幌子来。酒幌子下面,列着一幢屋子,远望好像是个铺面。这汉子不由得笑了起来,说道:“在洲湾子里躲了两天的风,闷得发慌,这遇到酒馆子,要喝他一个痛快!船老板,这是酒铺子吗?”

船老板在后舱伸出头来,笑道:“柴先生,这是朱老头酒铺子,有的是好酒。他铺子还有两样好东西,你不能不去尝一尝,一样是糟雁,一样是咸鱼。他本来带打鱼,到了秋天以后,他打得大鱼,都把腌起来,挂在风头上一吹,留到开了春再卖。那糟雁是这江后湖荡子里用鸟枪打得的,他宰剥得干净,先是把盐卤着,后来就用自己家里的酒糟糟上。你要去喝酒,他大块地切了出来,够你喝醉的了。”

那汉子听说,跳下船去,向酒店里来。顶头就碰见一个六十上下的老人,后面跟着一个二十上下的姑娘。那个老头子穿了一件蓝布短夹袄,横腰束了一根青布板带,在布带里,斜插一根拴荷包的旱烟袋。一部花白胡子,由两边耳根下向下巴下面一抄。脸上虽然瘦瘦的,那一双眼珠可是还闪闪有光。头上戴了一顶薄片破黄毡帽,在帽子边下,戴着一束短纸煤儿。看那样子,就是一位精神饱满的老人家。

这位姓柴的拱了一拱手,然后问道:“老人家,前面就是朱老头子的酒店吗?”那老头子用手一摸胡子,笑道:“大哥,你认识朱老头子吗?”姓柴的道:“不认识,我听说他家里的酒好,要到他家里去喝两盅。”那老人回头对那姑娘道:“你去收拾船上的鱼,我带这位客人喝酒去。”这汉子听了,问道:“你贵姓就是朱吗?”老人点头笑道:“我就是朱老头子。”这汉子听了,很是惶恐,连道“对不起”。老人笑道:“不要紧,我本来是老头子,不叫我这个叫什么呢?”他一挥手,那姑娘自向河下而去,他自带姓柴的到酒店里来。

这里敞着店门,正对着河下,拦着门也有两棵小些的柳树和一棵樟树。那樟树叶子红了一大半,被一抹斜阳照着,倒是好看。临着门外,架了一座小芦席棚,一列摆了几副干净座头。老人高喊道:“蛮牛,有客人喝酒!”当时屋子里答应一声,走出一个粗眉大眼小黑胖子,他手上拿了一块抹布,将桌子擦抹了。老人道:“你把陈缸里的酒给这一位客人打一壶来。”因又笑着对姓柴的道:“你这位大哥,大概也听说我这里的咸鱼糟雁好吃,各样给你要一碟子好吗?”姓柴的道:“好好!多来一点不妨。”

说这话时,看那老人取下帽底下的纸煤儿,在身上掏出铁片火石,敲着将纸煤儿燃着了,于是,取出旱烟袋,衔着口里吸旱烟,背了两手,靠住芦棚的小柱向河外看去。

蛮牛将酒菜送上,姓柴的一双眼睛,只向这老人浑身上下打量。蛮牛便问道:“你这位客人,认识我们老爹吗?”老人一回头,姓柴的起来拱拱手道:“老人家,我请你坐下来同喝两杯,好吗?”老人笑道:“客人请便,我还要下河去收拾渔船。”回头对蛮牛道:“这位客人要酒要菜,只管送来,不必算钱。”说毕拱一拱手,衔着烟袋下河去了。姓柴的连说“不敢”,他已去远了。

姓柴的喝着酒,便问蛮牛:“这老人家号什么?一向就在这里卖酒吗?”蛮牛道:“他老人家号怀亮,一向就在这里卖酒,可是人家都叫他老朱爹。”姓柴的道:“他老人家很有精神,我看是个武艺高强的人。”蛮牛微笑道:“他老人家只会打鱼,没有什么武艺。就只一层,他老人家好交朋友。你大哥要酒,我就去取来,他老人家说不要钱就不要钱的。”说毕,抽身就进店房去了。姓柴的见蛮牛不肯说,越是奇怪,见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子在扫店房里的地,便想问他两句。

一走进店门,只见左壁墙上,悬着那四首诗的大字条幅,笔力雄劲。一念那诗,“打鱼卖酒楚江滨”之句,又有“犹有红羊劫后痕”之句,似乎这不是古人所作的诗。最奇怪的是第二首,“一样江湖摇落恨,秋来无计慰桓温”,无论如何,这不是一家酒店里所应贴的字句,于是从头到尾,重新念了一遍,一面念着,一面点头。最后看见所落的款,乃是“留赠楚江春酒店主人,游方老道士江湖散人笑涂”,后面只写了干支,没有载明文字的年月,便长叹了一声道:“英雄不遇时机,今古都是一样。但是既然不肯说出来,为什么倒写了出来?”(P1-3)

序言

小说大家张恨水

张赣生

民国通俗小说家中最享盛名者就是张恨水。在抗日战争前后的二十多年间,他的名字真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即使不识字、没读过他的作品的人,也大都知道有位张恨水,就像从来不看戏的人也知道有位梅兰芳一样。

张恨水(1895-1967),本名心远,安徽潜山人。他的祖、父两辈均为清代武官。其父光绪年间供职江西,张恨水便是诞生于江西广信。他七岁入塾读书,十一岁时随父由南昌赴新城,在船上发现了一本《残唐演义》,感到很有趣,由此开始读小说,同时又对《千家诗》十分喜爱,读得“莫名其妙的有味”。十三岁时在江西新淦,恰逢塾师赴省城考拔贡,临行给学生们出了十个论文题,张氏后来回忆起这件事时说:“我用小铜炉焚好一炉香,就做起斗方小名士来。这个毒是《聊斋》和《红楼梦》给我的。《野叟曝言》也给了我一些影响。那时,我桌上就有一本残本《聊斋》,是套色木版精印的,批注很多。我在这批注上懂了许多典故,又懂了许多形容笔法。例如形容一个很健美的女子,我知道‘荷粉露垂,杏花烟润’是绝好的笔法。我那书桌上,除了这部残本《聊斋》外,还有《唐诗别裁》《袁王纲鉴》《东莱博议》。上两部是我自选的,下两部是父亲要我看的。这几部书,看起来很简单,现在我仔细一想,简直就代表了我所取的文学路径。”

宣统年间,张恨水转入学堂,接受新式教育,并从上海出版的报纸上获得了一些新知识,开阔了眼界。随后又转入甲种农业学校,除了学习英文、数、理、化之外,他在假期又读了许多林琴南译的小说,懂得了不少描写手法,特别是西方小说的那种心理描写。民国元年,张氏的父亲患急症去世,家庭经济状况随之陷入困境,转年他在亲友资助下考入陈其美主持的蒙藏垦殖学校,到苏州就读。民国二年,讨袁失败,垦殖学校解散,张恨水又返回原籍。当时一般乡间人功利心重,对这样一个无所成就的青年很看不起,甚至当面嘲讽,这对他的自尊心是很大的刺激。因之,张氏在二十岁时又离家外出投奔亲友,先到南昌,不久又到汉口投奔一位搞文明戏的族兄,并开始为一个本家办的小报义务写些小稿,就在此时他取了“恨水”为笔名。过了几个月,经他的族兄介绍加入文明进化团。初始不会演戏,帮着写写说明书之类,后随剧团到各处巡回演出,日久自通,居然也能演小生,还演过《卖油郎独占花魁》的主角。剧团的工作不足以维持生活,脱离剧团后又经几度坎坷,经朋友介绍去芜湖担任《皖江报》总编辑。那年他二十四岁,正是雄心勃勃的年纪,一面自撰长篇《南国相思谱》在《皖江报》连载,一面又为上海的《民国日报》撰中篇章回小说《小说迷魂游地府记》,后为姚民哀收入《小说之霸王》。  1919年,五四运动吸引了张恨水。他按捺不住“野马尘埃的心”,终于辞去《皖江报》的职务,变卖了行李,又借了十元钱,动身赴京。初到北京,帮一位驻京记者处理新闻稿,赚些钱维持生活,后又到《益世报》当助理编辑。待到1923年,局面渐渐打开,除担任“世界通讯社”总编辑外,还为上海的《申报》和《新闻报》写北京通讯。1924年,张氏应成舍我之邀加入《世界晚报》,并撰写长篇连载小说《春明外史》。这部小说博得了读者的欢迎,张氏也由此成名。1926年,张氏又发表了他的另一部更重要的作品《金粉世家》,从而进一步扩大了他的影响。但真正把张氏声望推至高峰的是《啼笑因缘》。1929年,上海的新闻记者团到北京访问,经钱芥尘介绍,张恨水得与严独鹤相识,严即约张撰写长篇小说。后来张氏回忆这件事的过程时说:“友人钱芥尘先生,介绍我认识《新闻报》的严独鹤先生,他并在独鹤先生面前极力推许我的小说。那时,《上海画报》(三日刊)曾转载了我的《天上人间》,独鹤先生若对我有认识,也就是这篇小说而已。他倒是没有什么考虑,就约我写一篇,而且愿意带一部分稿子走。……在那几年间,上海洋场章回小说走着两条路子,一条是肉感的,一条是武侠而神怪的。《啼笑因缘》完全和这两种不同。又除了新文艺外,那些长篇运用的对话并不是纯粹白话。而《啼笑因缘》是以国语姿态出现的,这也不同。在这小说发表起初的几天,有人看了很觉眼生,也有人觉得描写过于琐碎,但并没有人主张不向下看。载过两回之后,所有读《新闻报》的人都感到了兴趣。独鹤先生特意写信告诉我,请我加油。不过报社方面根据一贯的作风,怕我这里面没有豪侠人物,会对读者减少吸引力,再三请我写两位侠客。我对于技击这类事本来也有祖传的家话(我祖父和父亲,都有极高的技击能力),但我自己不懂,而且也觉得是当时的一种滥调,我只是勉强地将关寿峰、关秀姑两人写了一些近乎传说的武侠行动……对于该书的批评,有的认为还是章回旧套,还是加以否定。有的认为章回小说到这里有些变了,还可以注意。大致地说,主张文艺革新的人,对此还认为不值一笑。温和一点的人,对该书只是就文论文,褒贬都有。至于爱好章回小说的人,自是予以同情的多。但不管怎么样,这书惹起了文坛上很大的注意,那却是事实。并有人说,如果《啼笑因缘》可以存在,那是被扬弃了的章回小说又要返魂。我真没有料到这书会引起这样大的反应……不过这些批评无论好坏,全给该书做了义务广告。《啼笑因缘》的销数,直到现在,还超过我其他作品的销数。除了国内、南洋各处私人盗印翻版的不算,我所能估计的,该书前后已超过二十版。第一版是一万部,第二版是一万五千部。以后各版有四五千部的,也有两三千部的。因为书销得这样多,所以人家说起张恨水,就联想到《啼笑因缘》。”

……  张恨水写过一篇《我的小说过程》,的确,我们也只有称他的小说为“过程”才最名副其实。从一般意义上讲,任何人由始至终做的事都是一个过程,但有些始终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过程是乏味的过程,而张氏的小说过程却是千变万化、丰富多彩的过程。有的评论者说张氏“鄙视自己的创作”,我认为这是误解了张氏的所为。张恨水对这一问题的态度,又和白羽、郑证因等人有所不同。张氏说:“一面工作,一面也就是学习。世间什么事都是这样。”他对自己作品的批评,是为了写得越来越完善,而不是为了表示鄙视自己的创作道路。张氏对自己所从事的通俗小说创作是颇引以自豪的,并不认为自己低人一等。他说:“众所周知,我一贯主张,写章回小说,向通俗路上走,绝不写人家看不懂的文字。”又说:“中国的小说,还很难脱掉消闲的作用。对于此,作小说的人,如能有所领悟,他就利用这个机会,以尽他应尽的天职。”这段话不仅是对通俗小说而言,实际也是对新文艺作家们说的。读者看小说,本来就有一层消遣的意思,用一个更适当的说法,是或者要寻求审美愉悦,看通俗小说和看新文艺小说都一样。张氏的意思不是很明显吗?这便是他的态度!张氏是很清醒、很明智的,他一方面承认自己的作品有消闲作用,并不因此灰心,另一方面又不满足于仅供人消遣,而力求把消遣和更重大的社会使命统一起来,以尽其应尽的天职。他能以面对现实、实事求是的态度对待自己的工作,在局限中努力求施展,在必然中努力争自由,这正是他见识高人一筹之处,也正是最明智的选择。当然,我不是说除张氏之外别人都没有做到这一步,事实上民国最杰出的几位通俗小说名家大都能收到这样的效果,但他们往往不像张氏这样表现出鲜明的理论上的自觉。

张恨水在民国通俗小说史上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大作家,他不仅留下了许多优秀的作品,他一生的探索也为后人留下了许多可贵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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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3 22:33: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