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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破晓的军队(从挺近突尼斯到解放北非1942-1943上下二战解放三部曲)
分类 人文社科-历史-世界史
作者 (美)里克·阿特金森
出版社 重庆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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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王国平编译的《破晓的军队(从挺近突尼斯到解放北非1942-1943上下二战解放三部曲)》是里克·阿特金森二战三部曲的第一部。描写了盟军第一次联手于1942~1943年登陆北非,解放突尼斯和北非的全过程。作者以现实主义的手法,客观公正的描述了这场战役——残酷丑恶、形同乱麻,充满个人恩怨、不称职和勉强称职的各色人物,作品兼顾了小规模的战术行动和高层的作战指挥,上至将军,下至列兵;上至政府高层,下至散兵坑,其描述面面俱到,细致入微,充满人性,生动地展现了“二战”中性命攸关却较易为人所忘的伟大战役。正是通过北非战役,盟军打开了“二战”最终胜利的大门;美国也由此发家,使大不列颠在英美同盟中沦为附庸角色,而美国则自此成为下一个千禧年的主导力量。

内容推荐

里克·阿特金森编著王国平编译的《破晓的军队(从挺近突尼斯到解放北非1942-1943上下二战解放三部曲)》以险象环生的“火炬行动”为切入点,详细梳理了1942~1943年盟军两栖登陆北非,攻占突尼斯、歼灭轴心国非洲军团的惨烈战事。

从侥幸登陆摩洛哥、阿尔及尔时的意气风发,到挺进突尼斯与凶狠老辣的德军恶战时的惊恐万状,盟军发现自己根本没做好战斗准备:后勤混乱、军事误判、争夺指挥权、英美军队各自为战……北非沦为试验场,突袭朱代伊德、凯塞林山口战役、突尼斯决战,一场接一场的血腥搏杀,将盟军,尤其是初出茅庐的美军,淬炼为一支虎狼之师!

书中浓墨重彩地描写了战场上涌现的众多主角:艾森豪威尔、巴顿、布拉德利、蒙哥马利、隆美尔、凯塞林……无论是驰骋疆场杀伐决断的将军,还是为活命而冷酷杀戮的士兵,抑或战火中犹如蝼蚁的百姓,阿特金森笔下的战争显得尤为真实、恐怖!隆美尔兵败之际,北非战役终于为盟军登陆西西里、诺曼底锻造出无数精兵悍将,为解放欧洲大陆累积了宝贵的作战经验!

目录

上册

 序幕 北非:美国的发家之地

 第1章 枪声响的地方就是前线

“火炬行动”方案

调兵遣将

突击队的秘密任务

美军初出茅庐

战事中的政治博弈

 第2章 登陆

“漆黑的晚上谁认得是黑猫白猫”

登陆北非

“村夫行动”

战斗到底

“我们的骄傲”

 第3章 滩头

剑指阿尔及尔

奥兰上空蓝旗飘

“一派混战”

决战卡斯巴

“战争结束了”

 第4章  东进

希特勒:守住欧洲的门户

打响全面战争

与轴心国首次交锋

突袭朱代伊德,攫取门户钥匙

 第5章 德国第10装甲师的反扑

与傀儡政府联姻

德美第一场坦克战

瞎指挥害了第一集团军

 第6章 关隘之国

冷溪近卫团的致命失误

达尔朗上将被暗杀了

美军战术漏洞

下册

 第7章 战争是条分界线

盟军智囊团齐聚卡萨布兰卡

撒出诱饵第2军

英美战略分歧白热化

美国佬失了一着

 第8章 前线“无”战事

法军成了送去诱老虎的羊

D战斗群的小打小闹

隆美尔:这都是补给问题

今晚大开杀戒

 第9章 凯塞林之战

西吉·布·吉特战役:来势汹汹的德军

哈姆拉山反击战

斯贝特拉的灾难

隘口失守:“沙漠之狐”的最大过失?

隆美尔的手段

凯塞林传奇陨落

 第10章 早已名存实亡的世界

雷德奥克的不眠之夜

巴顿“驾到”:第2军的福音还是噩梦?

“卡普里行动”与阿尼姆的乐观主义

元首的死命令:坚守马雷特防线

 第11章 分崩离析的联盟:英美联军的内部危机

特德·罗斯福的勋章:血战加夫萨

铩羽而归:沃德的最后一场仗

巴顿的抗议

亚历山大无计可施:易守难攻的丰杜克

 第12章 最后的要塞:北非战场的终章

地狱的犬牙:突尼斯桥头堡

决战前的决战:势如破竹的蒙哥马利

“阿道夫,来清点你的喽啰!”

胜利的欢呼:攻陷突尼斯

后记

试读章节

1942年10月21日星期四上午10点左右,一架双引擎海军运输机冲破华盛顿天际密布的阴云,在流经华盛顿的波托马克河上空一摆机身,斜刺飞向阿纳卡斯蒂亚机场。在远方国会大厦的圆顶隐约映入眼帘之时,亨利·肯特·休伊特少将轻轻舒了一口气。黎明前,休伊特决定从诺福克附近的司令部乘机飞抵华盛顿,免受驱车5小时横穿弗吉尼亚之苦。突然,阴云笼罩,机身在首都上空焦急地盘旋了一个小时,寻找云层中的突破口。这一耽搁,即便是极有耐性的休伊特也按捺不住了。罗斯福总统亲自召见他前往白宫密谈,虽说这次会议不过是礼仪性的召见,但身为“美国解放欧洲打头阵的大将”的休伊特认为,自己万不可让总司令久候。

从外表看,休伊特不像个军人,时年55 岁的他额头凸出,头发花白,一副双下巴形同挂在脖子上垂下来的鱼篓。一身军常服的他出现在军舰驾驶台上,一位英国海军上将曾亲切地称其为“穿军装的肥佬”,似乎也不无道理。即使这天早上他身着礼服,袖口上饰以海军将领的金穗带,但仍略显窝囊。休伊特是土生土长的哈肯萨克人,父亲是机械工程师,祖父是特伦顿钢铁厂前董事长,一位叔叔是纽约市前市长,另一位则任大都会博物馆馆长。但休伊特却选择了从军。据说,在安纳波利斯帆具舱做海军军校生的日子,患有恐高症的他恨不能“挤出索具中的焦油”。年轻时期的他喜欢跳一步舞,近几十年来却爱摆弄量尺或出入共济会。

然而,休伊特最终成为一位老练的水兵,曾乘美军军舰“密苏里”号,随西奥多·罗斯福的大白舰队环球航行了15 个月。他精通航海,且运气非常不错。身为“一战”中的驱逐舰舰长,他骁勇善战,获过海军十字勋章。此后,他也曾担任海军学院数学系主任,在德国入侵波兰后的两年间,他负责护送来往纽芬兰和冰岛、运输战争物资横渡北大西洋的船队。

1942 年4 月,休伊特奉命前往汉普顿锚地(位于弗吉尼亚州,是世界最大的海军基地,包括诺福克海军基地、诺福克海军造船厂、小克里克海军两栖基地、奥申纳海军航空基地和约克敦海军武器基地。——译者注)任大西洋舰队新组建的两栖作战部队指挥官。那年夏天,罗斯福启动“火炬行动”,意在夺取北非。两支舰队要将10万余人送往登陆海滩。一支舰队要从英国远渡2800海里去阿尔及利亚,多半是运送美军的英国舰只。另一支命名为第34 特遣舰队,隶属休伊特的麾下。他要带领100艘美国军舰,33843 名美军,从汉普顿锚地等美国港口出发,航行4500 海里远赴摩洛哥。10月13日的一条电报中,“火炬行动”总司令艾森豪威尔将军将这次任务总结为一句话:“此次行动的整体目标是占领法属摩洛哥和阿尔及利亚,尽快夺取突尼斯。”罗斯福和丘吉尔早就为盟军确定了“火炬行动”的大方向:控制大西洋到红海一线的北非。  透过机翼上方的一扇小舷窗,可见首都小阳春的美景。从林肯纪念堂四周的榆树到国家大教堂外的橡树和枫树,都染上了猩红、橙黄、琥珀色和枯黄等斑斓色彩。飞越波托马克河的途中,可见阿灵顿公墓与波托马克河之间新建的五角形建筑。谈起这座五角形的庞大迷宫,民众已经开始打趣道:西部联合电报公司的见习生周五走进五角大楼,下个周一出来就成了中校。尽管如今它号称世界第一大建筑,但军方仍在市区租了35座办公楼,看不过眼的人揶揄道,军方要是像迅速占

领华盛顿那样拿下敌军地盘,准能在一个星期内结束战争。飞机降落在跑道上,缓缓滑向机库。休伊特扣上夹克,匆匆下了舷梯,走向一辆等在柏油路上的海军指挥车。车驶出机场大门,过了安那考斯迪亚河,直奔宾夕法尼亚大街。踏入白宫前,休伊特尚且有充分的时间取道市内的海军部去查看情报。

他常说:“竭尽全力,然后往好处着想。”自接到第34特遣队这一绝密命令以来,他可谓殚精竭虑。每天都有许多问题要解决,要不断纠正错误,安抚士兵的焦虑情绪。“火炬行动”登陆演习十分仓促、混乱。鉴于轴心国一个月内击沉了近200艘盟军舰只,其中不少是在美国沿海被击沉的。因此,一切两栖作战训练都转移到了切萨皮克湾内,那里潮缓浪平,不像摩洛哥沿海那般惊涛骇浪。演习中,切萨皮克湾内风平浪静,星稀月朗,还有一座灯塔,但却只有一艘船抵达指定海滩,其他船只则四散在马里兰沿海数英里处。在诺福克以北90 英里的科夫角的一次训练中,纪律涣散,士兵们蜂拥上岸,迎接他们的是一位颇有经商意识的冰激凌小贩。在苏格兰,准备登陆阿尔及利亚的演习也好不了多少:训练时并没有真船真舰等“累赘”作演习之用,部队只能徒步穿越一片假想的海洋,登陆假想的海滩。

维希政府在北非的8个法国师是否会抵抗?无从知晓。盟军情报部门估计,这些部队倘若拼命抵抗,艾森豪威尔的部下前往突尼斯的行程就要耗时3个月。倘若法国的潜艇在大西洋航线上攻击一艘美国的运输船,那需要多少艘驱逐舰才能救起生还者?休伊特不敢肯定,自己能否作出痛苦的抉择,以避免危及特遣队。一想到要抛弃落入水中的士兵,他不禁心如刀绞。远征军的行动是否会走漏风声?每天他都接到报告称某人在某地正对此事津津乐道。两栖作战部队成立最初几个月,登陆被封的机密一直被严守,彼此通讯时也仅用一个邮箱作通讯地址。了解休伊特作战目标的人屈指可数,但一支意在夺取敌军海滩的庞大舰队,要想深藏不露,简直比登天还难。就在几个星期前,休伊特还收到了沃尔特·迪斯尼的一封信,信纸的信头凸印着“斑比:一段美妙的爱情故事”,信中提出要为两栖作战部队设计图标。休伊特秉持一贯的绅士做派,在10月7日的回信中礼貌地表示了谢绝。指挥车缓缓驶过国会山,往独立大道而去。全国范围内的汽油限额配给即将开始,但近3年来,华盛顿的人口翻了一番,如今街上人满为患。咖啡的限额配给可能来得更快,每人定量一天一杯。有些饭馆为了日后多招揽顾客已经开始做咖啡储备,就像非法经营的酒吧在禁酒令之前囤积白酒那样。街角的报童吆喝着当天来自各个前线的头条新闻:瓜达尔卡纳尔岛落潮时分之战;红军在斯大林格勒击退纳粹坦克的进攻;又一艘美国商船在大西洋沉没,这是自珍珠港事件以来被潜艇击沉的第500艘美国船只。国内新闻也脱离不了战争的主题,不过相对还是显得较为平静:纽约首个没有肉类供应的星期二平安无事;身负重罪指控(仅一项)的犯人被敦促保释,以便其报名参军;华盛顿百货商场调查显示,“无论拉关系还是花钱,都买不到一双尼龙袜”。

车停在海军部坚固的灰色大楼前,大楼就在国家广场南面。休伊特下了后座,匆匆走上台阶。他知道尼龙袜的去向。当天早上座机从诺福克起飞,他看见码头工人将5万吨食品、汽油和军需品推进停泊在汉普顿锚地的船舱。密封在那些箱内的秘密货物中,有6吨女袜和亚麻睡衣等,是用来和摩洛哥当地人换购的物品。军需采购人员暗中将东海岸沿线商场的货架扫荡一空。

对休伊特来说,要保守的是另一个秘密。

P22-25

序言

27英亩墓石排满了突尼斯迦太基美军公墓。这里没有方尖碑、墓穴或华丽的纪念碑,只有2 84l块2英尺高的灰白色大理石墓碑,一列列纵横笔直。非同寻常的是刻在碑上的名字和阵亡时间。其中240块墓碑用英语刻着一段令人伤感的文字:“一位光荣的无名战士长眠此处。”一堵长长的灰岩石壁上题着3 724个至今下落不明的士兵的名字,以及一句祝祷词:“主啊,他回到了你的怀抱。”

墓地建在迦太基的废墟上,距古老的迦太基古城仅一掷之遥。晨风裹挟着桉树味和地中海的腥风,非洲的黎明仿佛出白银匠之手,闪着一丝白光。突尼斯的恋人手挽手信步流连于狼尾草地上,或在被累累的橙色浆果和猩红的木芙蓉环绕的凉亭长凳上歇息。翠柏和沙枣树环绕的墓地,点缀着金合欢、阿拉伯松和扁叶柚木。一架钟琴整点准时奏响赞美诗,钟声中夹着祷告时间的通知,呼唤信徒去就近的清真寺祈祷。另一堵墙上刻着1942~1943年这些军人阵亡的战役名称——卡萨布兰卡、阿尔及尔、奥兰市、凯塞林、爱尔圭塔、西迪恩西尔、比塞大,以及一行引自雪莱的诗歌《阿童尼》的诗句:“他已脱离了我们这片苦海。”按照突尼斯政府立碑的规定,墓碑不能刻死者的墓志铭和悼词,甚至生卒年月。但熟悉这段历史(即1942年美英联军登陆北非,之后将轴心国逐出北非,为期7个月的战斗)的游人,不难作出合理的推测。

我们可以猜测1942年11月9日牺牲的第26步兵团上等兵成利·H.华莱士,是在与法军苦战三日后于阿尔及利亚圣克卢阵亡的。两位来自新泽西州第18步兵团的二等兵,沃德·H.奥斯蒙和弟弟威尔伯-w.奥斯蒙,想必是1942年圣诞夜在长停山(盟军第一波大举进攻在此受阻超过5个月,事后证明,此地与突尼斯近在咫尺)的血腥战斗中双双牺牲的;伊格内修斯·戈洛瓦奇,这位于1943年情人节牺牲的第70l反坦克营上等兵,一定是在德军大举反攻凯塞林隘口时阵亡的;1943年4月29日牺牲的第135步兵团中士雅各·范斯坦,无疑是在争夺609号高地的战斗中牺牲的。

突尼斯战场一游,可以让你进一步了解这场战役。半个多世纪以来,时间和风雨洗净了爱尔圭塔、凯塞林和长停山土地上的痕迹,但堑壕仍在,锈迹斑斑的c型干粮罐和弹片如玉米种子般散落四野。危险的低洼地,居高临下的制高点,这些留存的地形依旧时刻提醒着人们:在战场上,地势决定胜负。

不过,了解了军方的周密计划,以及这个营或那个步枪班的行动,我们又渴望更深入地挖掘细节,了解散兵坑中的每一个士兵。比如,1942年12月24日二等兵安东尼·N.马尔菲奥尼到底在何处阵亡?1943年4月9日希尔·P.库柏弥留之际想到了什么?1942年12月25日哈利·K.米德奇夫中士阵亡时是否孤身一人,有没有好心人紧握他的手,亲吻他的额头?

他们已脱离了战争的苦海,在这片茫茫旷野上安息,但他们的日记、信函、官方报告和非官方记录,包括战后保存至今的文件,仍详尽地揭示着尘封60年之久的一段段故事。文字记录具有超凡的力量,即使再也没有亲历者讲述战时岁月,但“二战”发生的故事将永远载入国家的神话集中。作者的任务是去伪存真:根据文字记录,证明这些事确有发生过,让历史显得更真实可信。

不过,孰是孰非,应该交由读者判断。作为一介凡人,我们只能靠想象回忆逝者。

作为21世纪的读者,如果不了解1942~1943年在北非进行的战事,就无法理解1945年同盟国在“二战”中的最终胜利。解放西欧是一部三幕的历史剧,每一幕都环环相扣:第一幕是北非,其次是意大利,最后是诺曼底登陆,以及纵贯法国、低地国家和德国的各大战役。

回溯70年历史,我们不难看出,北非是美国历史的轴心,是美国担纲军事、外交、战略与战术大国的发家之地。轴心国军队在北非和斯大林格勒、中途岛永久丧失了主动权。北非也是大不列颠帝国在英美同盟中沦为附庸角色,而美国则崭露锋芒并自此成为下一个千禧年的主导力量之地。

世间不存在必然,士兵血洒疆场、盟军最终获胜,甚至美国最终称霸,这些都并非历史必然。历史犹如一个人的命运,没有定数,只等着每个人来亲自书写。

与诺曼底登陆或阿登战役相比,北非战场最初多为小规模的交锋,涉及的不过是几百人的排或连。6个月内,这场战役逐渐演变成数十万人的集团军群之间的战争,这一规模的斗争一直持续到“二战”结束。北非登陆为欧洲战场拉开了帷幕,期间伤亡失踪的盟军士兵高达7万。

在“二战”中,论战争的复杂性、计谋、风险,以及美国陆军航空史上所指的“出奇制胜的战术”,没有哪次行动堪比北非登陆。此外,这是英美联军发动的首次战役,登陆北非明确了参战方和战略方向,为盟军下一步战略的确定奠定了基础。

北非登陆是盟军和德军的第一次交锋,初次检验了盟军地面部队的实力,确定了按下来两年的格局和主旨,包括盟友间的团结和反目。事实上,这场战役和以往美国参与的所有战役的初期经验一样,揭示了一条真理,那就是即使一支军队缺乏作战经验,仓促上阵,依靠坚定的决心和独出心裁的战术,最终也能大获全胜。

北非是美国工业发展壮大之地,自此以“盟军军火库”闻名于世,不过这并非如某些历史学家所言,是其唯一可取之处。正是在此地,美国人第一次发自内心地意识到将才和胆识、策略和速度、主动出击和坚韧毅力的重要性。

正是在北非,同盟国达成一致意见:只有德军无条件投降,才可以结束战争。正是在北非,盟军实施了一项饱受争议的策略:放弃突袭西北欧、意大利的西西里岛和法国南部,首次在外围战场(地中海)打击轴心国。

北非,是盟军从战略上制定摧毁德军的策略之地;北非,是盟军摧毁第三帝国战无不胜的神话之地;北非,恰如一位德国将军后来承认,是许多轴心国士兵对指挥官丧失信心,“无心恋战”之地。

北非,是西方许多伟大的指挥官脱颖而出之地,如艾森豪威尔、巴顿、布拉德利、蒙哥马利和隆美尔以及其他不应被埋没的人才。北非肯定了威廉·特库姆塞·谢尔曼(美国南北战争中的联邦军将领,以火烧亚特兰大和向海洋进军的战略而闻名于世。——译者注)的带兵策略:“每支军队都要有一位灵魂人物。如果一位将军不能调动部下的热血豪情,他就不可能发挥部下的全部潜能。”在北非,具有领导才能的军人踏上晋升之路,而没有的则中途败阵。

正是在北非,美军士兵尽展杀气。说起战争,许多美国士兵第一次领略了一个硬道理:“这是一场极其恐怖的战争,卑鄙、狡诈,绝不像我们在家乡报纸上所读到的那样正义凛然。”一名士兵写信给身在俄亥俄州家中的母亲:“我和身边的伙伴都绝不手软,这种事我们见得太

恐怕只有先知或盲目乐观者才能猜到这些不祥之兆预示着胜利。盟军尚未胜利,但他们即将走向胜利。黑夜终有尽头,大潮终有消退之时。趁着退潮之际,一支大军将涉水登陆非洲,决心扭转这个误入歧途的世界。

后记

1943年5月20日星期四,突尼斯晨风送香,一轮红日爬上一碧如洗的天空,人行道上的影子渐渐躲进墙角。上午11点,树荫下的气温高达92华氏度,用一名士兵写在日记中的话说:“热得要命。”但在棕榈遮阴的朱尔·费里大道上仍然人头攒动,这里即将举行结束北非战役的阅兵式。孩子们爬上树梢,或在人群中钻来钻去。小贩沿街兜售法国、英国和美国小国旗,“好似一群兴高采烈的球迷,”哈罗德·麦克米伦在日记中写道,“街道上、房屋里,甚至是屋顶上都挤满了人。”

临近正午,伴随着呼呼的风笛声和沙沙的格子呢摩擦声,苏格兰团的一队风笛手和鼓手走进了人们的视野。风笛手迈着整齐划一的碎步,走向空无一人的检阅台,旋即转身后退,沿着大道各就各位,卖力地演奏着风笛。接着,一支由高大的近卫步兵组成的仪仗队入场,鞋钉敲击着地面,发出咔咔的清脆声响,用一位美国军官的话说,“迈着无异于白金汉宫卫兵换防时准确的步伐”就位。因为痢疾和高温,近卫军方阵的大兵们渐渐支撑不住,有的晕倒有的退出,人数越来越少。团军士长“使出浑身解数,乘人不注意轮流撤下病号”。

一队轿车停在检阅台前。艾森豪威尔穿着马裤和齐膝高的马靴,握着手杖,在前排目光呆滞的吉罗将军旁落座。坎宁安、亚历山大、特德和安德森这几位得力干将分列其后。一身薄西服的麦克米伦和罗伯特·墨菲在最后一排就座。其余人员依次按照军衔或身份的高低入席。布拉德利和巴顿被安排到了挤满末流贵族的看台边,布拉德利愠怒地说,自己被安排在一个“腰上系着一条紫色绶带的法国大牧师身旁。绶带挡住了他的便便大腹,将他扮成一支镶着紫水晶的大十字架”。

中午时分,隆隆的炮声响起,人们误以为是空袭,都被吓了一跳,但这不过是开始阅兵的信号。头戴白帽、肩镶红色肩章的外国军团乐队演奏着进行曲迈步经过时,人群欢声雷动,一支黑人卫队的出现引起观礼台上的人们阵阵欢呼。朱安将军带领一支法军分队紧随其后,故意在阿拉伯人和变节分子面前显威风。他们十人一排,列队行军一个多小时,平顶帽、贝雷帽、大檐帽、头巾、红马裤和束腰蓝制服,参差不齐的装扮令他们活像一支欢悦的喜歌剧团。身披红斗篷的阿尔及利亚骑兵跨着白马,高举军刀敬礼。光着脚的阿尔及利亚、摩洛哥和塞内加尔狙击兵迈着轻松的步子走过。紧随其后的是步履蹒跚、留着大胡子、一身条纹长袍的北非士兵小分队,他们背着皮囊,惹得大兵们都忍不住去按一按,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不是敌人的耳朵。而后还有踢着高步、一色金发的德国人和波兰人的法国外籍军团。

美国人紧随法国人之后。一支乐队演奏着“星条旗永不落”,与第34师第135步兵团共同踏上人行道,一阵风似的走过(因为他们在609号高地上的英勇表现,被选为美国步兵的代表)。官兵一把火烧了满是虱子的作训服,换上崭新的橄榄绿毛裤,放下衣袖,扣子一直扣到领口,钢盔半掩着他们的脸。哈蒙将军说,这支军队走路像“没见过世面的阿肯色乡巴佬”,巴顿则抱怨“我们的人在检阅中表现欠佳,我看我们还缺乏身为军人的自豪感,必须要培养这种感觉”。成千上万的观众却不这么看,人行道和露台上一片高呼:“美国万岁!”年轻人则冲上大街,和解放者击掌。

接着又是风笛手。一曲绵绵的“森林中的花朵”送走了最后一队美军,英国人旋即进入视线,近1.4万名官兵分九列纵队,由伊夫利将军带队。每一名队员都接到了细致如作战方案般的指示,如“要擦亮乐器”。乐器闪闪发光,官兵们穿着短裤和齐膝的袜子,头戴贝雷帽或军便帽,敞开领口、将袖子卷到胳膊肘,露出健壮的四肢和黝黑的面孔。麦克米伦冲“迈着阔步走过的官兵”微笑,一位美军上校承认,“英国人是压轴戏。”他们九个九个一排,毛利兵、澳大利亚兵、锡克兵和冷溪兵,每个方队间隔20码。他们“啪啪”走过主观礼台时,随着指挥官一声清脆的“向右看”,齐刷刷地对贵宾行起注目礼。一队“喷火”战斗机和B—17“空中堡垒”轰炸机隆隆地从上空掠过,摆动机翼致敬。

阅兵队伍在一曲《胜利号》和尾随英国步兵的谢尔曼坦克发出的声响中散去。最后一门大炮和过了观礼台,喊哑了嗓子的观众爬下了树。被准予释放的几百名意大利俘虏一边冲着所有走过的方阵热情欢呼,一边抱怨卫兵将他们挡在铁丝网后面。艾森豪威尔爬上车,前往不远处的总督府,朱安将军宴请了70位客人,同时在一张长桌上就座。用哈利·布彻的话说,之后他们要在一个“金碧辉煌的王宫”内举行的仪式上与新大公交接,他是遭罢黜的通敌者的叔叔。还在为被赶出主观礼台而愤愤不平的巴顿与布拉德利返回阿尔及利亚,为登陆西西里做准备。巴顿大发牢骚,说阅兵“纯属浪费时间”。

即使在酷日下晒了两个小时,艾森豪威尔依然兴致不减。一名记者说他“清癯、黝黑、身手敏捷,开心得像个小学生……队伍经过时一一还礼。阅兵结束,他抽着烟,与各领导人谈笑风生”。

“打赢对突尼斯战役并不能打动我,”他实话告诉马歇尔。突尼斯阅兵式这个主意吓着了他,他想将其改为低调的纪念阵亡将士的活动,但没人愿意采纳他的建议。他依然失眠,兴高采烈只是这位总司令示人的假面。

因为这场战争,艾森豪威尔的变化非常大。他始终以一个堪萨斯小镇人自居,说自己“天真、头脑简单,做不了阴谋家”。他待人真诚、活力四射。肩负重任时,他表现出令人钦佩的风度和品格。但不能说他没有心机。天真往往是一个满腹心机的阴谋家的好幌子。达尔朗事件告诉他,某些事情即便是由他负责,也不能出风头。弗雷登多尔等指挥官的缺点让他学会严格、甚至不留情面地对待下属。他还懂得了一个残酷的法则:如果一支军队想打胜仗,必须有人阵亡。

“在这场战争中,美国人迅速培养出了属于他们自己的伟大军人,这是我们愿意见到的。”一位英国将军事后说。艾森豪威尔就是这样一位伟大的军人。这位将军还说,1942年秋天,艾森豪威尔还只是身经百战的英国同仁的“训练有素、忠心耿耿的部下”。如今,他已然成为了一位合格的司令。他的儿子约翰后来写道:“1942年出征欧洲前,我知道他是一个锐意进取的聪明人。”北非战役使他“从一个简单的人变成一位重权在握、呼风唤雨的大人物”。

虽然庆祝了战争胜利,但还有些小问题需要处理。

一支小舰队从波尼出发,解放了地中海小岛拉格利特,一位英国海军军官说,在舰上与岛民的庆祝仪式一再被迫中断,“先是打捞代表团不时扔到空中、被风吹下海的帽子,再就是打捞落海的市长。”盟军搜救人员遍寻轴心国丢弃在突尼斯的物资,但据称“没发现多少有用的东西,武器多半被摧毁”。数千名工兵开始扫雷,但地雷仍危害着平民和士兵,6月6日,凯·萨默斯比的未婚夫理查德·R.阿诺德少校在塞杰南触雷身亡。60年后,突尼斯当局平均一个月仍要起出50枚未爆

如果在11月,突尼斯首战告捷,盟军说不定能提前几个月登陆西西里和意大利本土,或许于1943年就能攻克罗马。但盟军的海空实力有限,只好将D日定于1944年6月6日,这样才有胜算。

现在还看不出速战速决是出于谨慎考虑。说到“火炬行动”的好处,就是令盟军免受因过早登陆北欧而造成的损失。如果德军数十个师在大西洋壁垒后守株待兔,法国将变成一座炼狱。“火炬行动”是拼死一搏,美国空军一份官方史料总结,“是美英在此战中下的一大注,”至于横渡英吉利海峡这一大注,必须留到稳操胜券时再下。

眼下,胜利者正在欢庆胜利。丘吉尔致信艾森豪威尔,对英国和美国人来说,胜利是“一个好兆头,令人对将来充满信心。我们可以并肩携手,打倒压迫人类的暴君”。对此,许多人都感同身受。“我们出生入死,结下了深厚的友谊,”第78师一位英国上尉写道,“我们都到鬼门关走了一遭。”美军年轻的担架员凯莱布·米尔恩却再也没回来,5月11日,他在救治一名伤员时被迫击炮击中,当场阵亡。在给母亲的最后一封信中,米尔恩将突尼斯描写成一个生动、精彩的世界:

这里四季分明、天气多变,我在冒险和苦难中体会人生的乐趣,这令我感到满足。每当炊烟袅袅升起,每当第一朵郁金香绽放,每当黑云漫天、暴风雨来临之时,我都陪伴你身边……想想眼下和未来,就想到了你,我仿佛不再只身在外,孤单和痛苦都离我而去,我变成了你脚下的一手不土、你呼吸间的空气、一缕不再孤单的灵魂。

基尔罗伊来过这里,他现在准备继续前进。在突尼斯港外辽远的天空之下,还有一片大陆等着他。

书评(媒体评论)

《破晓的军队》凭着精湛的文字演绎,为“二战”北非战场这段被埋没的历史树立了一座丰碑,栩栩如生地再现了将军和士兵们浴血战场的情景。

——引自2003 年普利策历史奖颁奖词

《破晓的军队》是一部非凡之作……作者的叙事技巧娴熟高超,对战场上那些重要的指挥官们的性格刻画得十分生动……令人读之心感愉悦。

——《纽约时报》

《破晓的军队》不愧为一部辉煌巨著……本书浓墨重彩地描写了战争时期戏剧般复杂而壮烈的往事。

——《华盛顿邮报》

在《破晓的军队》中,里克·阿特金森用扣人心弦的文字与娴熟的叙事技巧,生动地记录了“二战”期间北非的战斗史……作为“二战”解放三部曲的第一部,阿特金森试图为我们重现美军在欧洲战区的全部战事,本书不愧是一个轰轰烈烈的开端。《破晓的军队》或将成为继科尼利厄斯·瑞恩的经典著作《最长的一天》和《遥远的桥》之后最好的关于“二战”纪实类文学作品。

——《华尔街日报》

这部战争巨著足以与科尼利厄斯·瑞恩(代表作包括《最长的一天》《最后一役》和《遥远的桥》)和约翰·基根(代表作为《战争史》)等大师的杰作媲美。

——美联社

鉴于里克·阿特金森在现代军事史方面的成就,他对美国在1942 ~ 1943 年登陆北非的战役表现出深刻的历史洞察力也就不足为奇了……这是迄今最详尽、最权威的北非战役史。

——《科克斯书评》

阿特金森具有非凡的文字驾驭能力,他有化繁为简之才,以及丰富的知识积淀……这是一部让史学家们叹为观止的杰作。

——《军事历史杂志》

阿特金森为我们献上了讲述“二战”解放三部曲的第一卷。登陆北非是盟军指挥的首次联合军事行动,影响了很多未来的决定。阿特金森引用大量的战场报道和档案材料,为读者讲述了一个关于北非战役的精彩故事,即便历史结局早已人尽皆知,这本书也让人手不释卷。

——《图书馆杂志》

继畅销书《漫长的灰线》之后,里克·阿特金森又为我们带来了关于“二战”北非和欧洲战区历史的三部曲,读之令人心潮澎湃。《破晓的军队》为三部曲的第一卷,讲述了1942 年11 月至1943 年5 月盟军在北。

——《书单》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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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5 0:13: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