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颂(精)/德语文学大师典藏》的作者诺瓦利斯是德国浪漫派诗人代表,清晨必将重返?尘世的强权不会终结?不祥的繁忙消耗了夜那庄严的微茫,爱从不让秘密的献祭永恒燃烧?时间曾将距离丈量,但夜的权威超越了时空。
诺瓦利斯,著有长篇小说《亨利希·封·奥弗特丁根》,书中以蓝花作为浪漫主义的憧憬的象征,因此诺瓦利斯也被称为“蓝花诗人”。其抒情诗代表作有《夜之赞歌》(1800),《圣歌》(1799)等。
| 书名 | 夜颂(精)/德语文学大师典藏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 作者 | (德)诺瓦利斯 |
| 出版社 | 四川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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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夜颂(精)/德语文学大师典藏》的作者诺瓦利斯是德国浪漫派诗人代表,清晨必将重返?尘世的强权不会终结?不祥的繁忙消耗了夜那庄严的微茫,爱从不让秘密的献祭永恒燃烧?时间曾将距离丈量,但夜的权威超越了时空。 诺瓦利斯,著有长篇小说《亨利希·封·奥弗特丁根》,书中以蓝花作为浪漫主义的憧憬的象征,因此诺瓦利斯也被称为“蓝花诗人”。其抒情诗代表作有《夜之赞歌》(1800),《圣歌》(1799)等。 内容推荐 诺瓦利斯是德国18—19世纪浪漫主义诗人。他的抒情诗代表作有《夜之赞歌》(1800),《圣歌》(1799)等。他还写过长篇小说《亨利希·封·奥弗特丁根》,书中以蓝花作为浪漫主义的憧憬的象征,所以他又被称为“蓝花诗人”。《夜颂》收录了作者的诗歌和断片。断片是诺瓦利斯作品中的精华,集中体现了他惊人的、与众不同的哲思妙语。这些内同涉猎数学与自然科学、医学与灵魂学、语言学与艺术、国家学与人类学、宇宙学与宗教等。诺瓦利斯关于以上诸领域的思考,是他留给世人最宝贵的精神财富。 “德国文学大师典藏”收录德国文学最著名的五位作家的作品,包括里尔克的小说《布里格手记》、代表作《新诗集》;特拉克尔的代表作《梦中的塞巴斯蒂安》,荷尔德林最重要的作品《追忆》;德国浪漫派代表人物诺瓦利斯的《夜颂》;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最能够代表“古老的、真正的、纯粹的、精神上的德国”作家黑塞的诗集《黑塞诗选》等。 目录 诺瓦利斯及其隐微诗文 卷一 诗歌 《诗》导读 认识你自己 颂歌 死者之歌 致蒂克 如果数字和圆形不再是…… 异乡人 疲倦的异乡人已经消失 草绿又染出一篇新绿 酒神啊,你把我灌满后拽我去何方? 《夜颂》导读 第一首颂歌 第二首颂歌 第三首颂歌 第四首颂歌 第五首颂歌 第六首颂歌渴望死亡 《虔敬之歌》导读 卷二 断片 《断片》导读 花粉 花粉补遗 新断片(节选 一、诗学 二、理念学断片 三、索菲或关于女性 四、写在生命的边缘 五、论隐秘的世界 百科全书(节选 一、哲学 二、数学与自然科学 三、医学与灵魂学 四、语言学与艺术 五、国家学与人类学 六、宇宙学与宗教 译后记 试读章节 花粉 朋友,这是一片贫瘠的土地,我们 必须广撒种籽,却只有平常的收获。 001 我们到处寻找绝对物(dasUnbedingte),却始终只找到常物(Dinge)。 002 用声音和笔画命名是一种令人惊叹的抽象。四个字母为我标明上帝(Gott);几笔就能表示百万事物。以此驾驭宇宙何等容易,灵的世界的同心性又何等直观!语法乃是灵的王国的动力学。一个祈使语可以调动千军万马;“自由”一词可以驱策各个民族。 003 世界之国是躯体,美的世界、愉悦的世界赋予它灵魂。前者是后者的必要的器官。 004 学徒期适合于诗的学子,研修期则适合于哲学的学子。科学院应该是一个纯哲学机构:只有一个学科;整个机构的功能在于激活并有目的地训练思维能力。 005 在首要意义上,学徒期就是学习生活的艺术。人们通过循序渐进的尝试,去了解这门艺术的原则,掌握按这些原则随意操作的技巧。 006 我们永远不会完全相互理解,但是我们将会并能够远远超过相互理解。 007 某些阻碍好比吹笛者的指法,他时而按住这个笛孔,时而按住那个笛孔,以便奏出不同的音符,他仿佛随心所欲地串通了发音和不发音的笛孔。 008 幻想与真理的区别在于二者生命功能的差异。幻想靠真理存活;真理则存活于自身之中。人们像消除疾病一样消除幻想,所以,幻想无非是逻辑上的失火或熄火、狂热或平庸。前者通常导致思维能力的明显欠缺,只有靠一系列强度递减的兴奋剂和强制手段,才能弥补这种欠缺。后者则往往转化为一种虚张声势,其危险的革命倾向,只能用一系列越来越强硬的暴力手段加以扼制。只有经过长期的、严格的治疗才能改变这两种症状。 009 我们的整个感知能力类似于眼睛。客体必须通过完全不同的媒质,才能完好地出现在眼球上。 010 经验是对理性的检验,反之亦然。实践家常常批评纯理论在应用上的不足,但这种不足反而出现在对纯经验的理性应用上,对此,真正的哲学家已有足够清楚的认识,不过他们明白这种结果的必然性。实践家因此全面抨击纯粹的理论,却未料到下面这个问题恐怕绞尽脑汁也难以回答:“是理论为了应用,还是应用为了理论?” 011 最高的即最易懂的、最近的、最必要的。 012 奇迹与自然规律的作用是相互交替的:它们互相制约并共同构成一个整体。它们通过相互取消而合而为一。没有自然事件就没有奇迹,反之亦然。 013 自然是永久占有之敌。它按既定的法则摧毁一切产权标记,消除一切所属记号。地球属于每一代人;每个人都拥有对一切的权利。先辈不能因这种偶然的长子继承权而享受优先——所有权将在特定的时代消失。导致改良和恶化的条件是不可改变的。但如果身体是一种财产,我只能靠它获得做一个积极的地球公民的权利,那我就不能以损失这个财产来损害自己。现在我不过失去了这所贵族学校的学籍,我将进入一个更高的团体,我喜爱的同学会随我而去。生命是死亡的开端。 014 生命是为着死亡的。死亡同时是终结和开端,同时是分离及更亲近的与自我结合。还原靠死亡来完成。 015 哲学也会开花,那便是思想,人们从不知道,思想该称作美还是机智。P120-124 后记 历史上许多被称作天才的人物是可以打折扣的,但是在我看来,诺瓦利斯的确是一个天才。他只活了二十九岁,然而“他留下了德国思想史上最奇特和最神秘的作品”,“他写下的那些玄奥文字……展示了精神的一切极限,展示了精神使人成为上帝以及对精神绝望的一切极限”(赫尔曼·黑塞)。刘小枫先生也说:“其实,德意志浪漫派人物个个才思横溢,为何诺瓦利斯显得格外耀眼?”这恐怕只能归结到他是“又一个耀眼地划过长空的流星式德意志天纵之才”。 天才大多锐利、专一、年轻气盛,大师则厚实、全能、历尽沧桑。若是以此衡量,诺瓦利斯也完全有资格归入大师之列。在他身上,博大精深四个字都是实实在在的。先说博大,他撰写的几部断片集中有一部取名为《百科全书》,而且名副其实,集子分为六个部分:一、哲学,二、数学与自然科学,三、医学与心理学,四、语言学与艺术,五、政治学与人类学,六、宇宙学与宗教。他的思辨范围可谓从远古到当下再到未来,从自然到人再到神,外与内、肉与灵、生与死、有限与无限均无不涵盖,而且大抵都打通了。再说精深,以他的代表作《夜颂》为例,其形质之精妙,似乎无与伦比,各位一读便知。 二十多年来我主要翻译了里尔克、特拉克尔、荷尔德林和诺瓦利斯四位诗人的作品,就理解而言,诺氏的难度最大,老实说有些断片读不懂,真的如读天书。比如断片中频频出现的Geist一词,在德文中主要有两个意思:精神和灵,而后者又包含“灵性”、“圣灵”、“灵魂”、“亡灵”、“神灵”、“鬼怪”等诸多意思,彼此相当接近;加上其形容词geistig也是兼具二义,不像现代德语以geistig(精神的)和geistlich(灵的)两个词区分开来;再则断片都是突如其来,没有铺垫和背景,而诺瓦利斯用词又非常随意(仿佛语言表达难以跟上迅捷的思维),往往一段话中的同一个词却取不同的词义;因此,翻译时着实难以分辨,很伤脑筋,这次校订中我一见到这个词就感觉紧张。这里还想补充一点,天才都像天马行空,掉到地上就不行了。但诺瓦利斯在地上也照样踩得稳稳当当,他的历史感、现实感和冷静而睿智的政治意识(对法国大革命罕见地持反对态度即是一例),充分表现出与他的形上之慧眼相称的入世之大智,这确是最令人惊异和叹服的一面。 写到这里,我忍不住还是要拿歌德说事儿。也许我动机不纯,看到歌德功德圆满,而比他晚一辈的浪漫派这代人大多命运多舛,而且被已负盛名的老歌德头上的光环遮蔽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去蔽势在必然,因为同是天才人物,上天为何如此不公道。(有意思的是,就连歌德的“铁哥儿们”——席勒,我在张玉书老师谈论席勒与歌德的文章里面,也读出了颇为席勒打抱不平的语气。)这帮人当时为何老是要跟歌德较劲儿呢?克莱斯特(三十多岁自杀)欲与歌德一比高低,写出了堪称神品的剧本《Panthesinea》。我个人以为不亚于歌德的剧本,也是我极想试译的几部作品之一。荷尔德林的诗才和诗作显然在歌德之上。荷氏三十带点濒于疯狂,几年之后“umnachtet”,即被夜幕笼罩,这是德文最优美而残酷的委婉词之一。疯子荷尔德林最听不得别人对他提起歌德的名字。至于诺瓦利斯,他的《基督世界或欧洲》要发表时却未能通过审查——被歌德“枪毙”了。这篇文章就连诺氏的浪漫派盟友蒂克等人也觉得无法接受。该文直到诺氏死后二十多年才可以发表,今天则已公认是一篇有真知灼见的杰作,由此可见诺氏的先锋性和先知性。 诺瓦利斯当年写长篇小说《奥夫特尔丁根》,摆明了是要跟歌德的《威廉·迈斯特》对着干,因为在诺氏看来,作为教育小说,或教化即塑造人的心灵的小说,《威廉·迈斯特》未免太偏重经世致用,人情练达,格调不高,说白了有些俗气。小说和剧本乃是大师歌德最强的两项,客观而论,这两部作品各有所长。总体上《威廉·迈斯特》还是略胜一筹,但诺氏的小说旨意更深远,同时表现出惊人的语言才华。须知这是他的第一部小说(另一个中篇小说《塞斯的弟子们》主要是哲理性对话,没有什么情节),若是假以年寿,诺氏倘能活到歌德的八十来岁高寿,想必他在小说上亦可与歌德媲美。刘小枫先生对诺氏的小说如此评价:“《奥夫特尔丁根》出手就不凡,已然跻身西方小说史——同时也是思想史的经典行列。这年轻人才二十多岁,怎么就能写出如此‘深刻'的作品?”原因之一便是:“诺瓦利斯小说的写作起点很高———直接与柏拉图对话。换言之,诺瓦利斯不是与自己的德语前辈比高低,而是以柏拉图为楷模。”(参见《大革命与诗化小说》编者前言,连同《夜颂中的革命和宗教》的编者前言——两本书皆由北京华夏社出版——刘小枫在其中对诺瓦利斯做了透彻而精彩的评论,颇值得一读。) 诺瓦利斯认为,大脑和心是人的高级器官,即思维器官、宗教器官或爱的器官(他曾言道“上帝就是爱”);这两个器官的衰竭意味着个体生命的衰亡。就人类而言,知识阶层、宗教阶层、尤其广义上的诗人便是大脑和心,他们的麻痹也必然导致人类整体的麻痹。诺瓦利斯觉得自己正是处于这样一个历史阶段。(今天,尤其在中国,似乎情形仍旧如此,甚至每况愈下。)但令人敬佩的是,他始终坚守着自己的使命,坚信人类会有一个光明的未来。他在《基督世界或欧洲》的结尾写道:“一定要有耐心,它会来的,它必然来临,那永久和平的神圣时代,到那时新耶路撒冷将是世界的首都。在此之前,我的信仰的同志,面对时代的危难你们要始终保持乐观和勇气,用语言和行动传扬上帝的福音,并始终忠实于真正的无限的信仰,直到进入死亡。”这种乐观态度固然源于坚定的信仰,但是另一方面,也由于他善于运用“历史类比法”,从“光辉美妙的、按人性塑造的”中世纪,从人类远古的黄金时代预见到那必然与过去相连接的未来。 德语国家的诗人素以深度著称,哲学和宗教自然便是看家本事。在这方面,诺瓦利斯对后辈的影响似乎无处不在。特拉克尔G.Trakl)只比他早两岁去世,或许诗才略胜一筹(我总觉得诺氏有“文以载道”的倾向,有时难免重“道”轻“文”),但“思才”却是无法相比的,他的许多想法明显出自诺瓦利斯。《致诺瓦利斯》一诗只有五行,却写了三稿,可见其仰慕之情。翻译里尔克时,我也常有似曾相似之感,后来发现确是里尔克在思辨上对诺瓦利斯不无汲取。这倒也不足为奇,里尔克被人贴上的标签虽多,但是骨子里他就是一个浪漫派诗人。他与诺瓦利斯的创作主题基本相同,都是以痛苦、爱情和死亡及其关联为核心。里尔克晚年仍在感慨:“苦难没有认清,爱也没有学成,远在死乡的事物没有揭开面纱。”诺瓦利斯也以一句话道出并道尽了三者:“上帝将伴随着天国的性欲快感作为死亡在爱的最高痛苦之中被纳入因喧嚣而耗尽的肉身内部。”当然,在此可以看出,二者所见略同,但现代诗人的信心明显减弱了。 二〇一二年三月于成都北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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