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蕊是一位资深的《解放日报》“朝花”文学副刊编辑,散文是她编余长久坚持而创获甚丰的产品,九十年代以来已经结集数种出版。
《上海之妖》是她最新文章的结集。这些文章,既有对所居城市的观察,也有对女性问题的思考。文字细腻而不小气,视角独特,体量不大,却极有分量。
| 书名 | 上海之妖(精)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朱蕊 |
| 出版社 | 上海书店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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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朱蕊是一位资深的《解放日报》“朝花”文学副刊编辑,散文是她编余长久坚持而创获甚丰的产品,九十年代以来已经结集数种出版。 《上海之妖》是她最新文章的结集。这些文章,既有对所居城市的观察,也有对女性问题的思考。文字细腻而不小气,视角独特,体量不大,却极有分量。 内容推荐 《上海之妖》是朱蕊的散文集,收录了:《几点黄花满地秋》、《晚风吹来欢乐的歌》、《阅读一张上海地图》、《美丽的红绿白》、《上海之妖》、《上海的一个夜晚》、《拐角咖啡馆》、《女红》、《出发抑或抵达》、《一天》等三十余篇散文随笔作品。既有对所居城市的观察,也有对女性问题的思考。 目录 几点黄花满地秋 晚风吹来欢乐的歌 阅读一张上海地图 美丽的红绿白 上海之妖 上海的一个夜晚 拐角咖啡馆 女红 出发抑或抵达 一天 美人酒 沧桑的情味 循香 式微式微胡不归 美人扇面桃花痕 闺中情思谁人知 可爱的女人 红妆 纵死侠骨香 刀光剑影 身体·爱情·死亡 冰川下的岩浆 邂逅·分手·恋爱感冒 罗曼史·布蕾亚·自由飞翔 幸福是什么 飞鸟和游鱼 少年情怀总是春 那只鸽子是什么意思 日出和雨 在澳门逛街 思维修 这算哪一行? 心在哪里 雪娥和美导 时间去哪儿了 也是蛮拼的 安宁去哪儿了 后记 试读章节 晚风吹来欢乐的歌 有点恍若隔世的感觉。 每一天也就这样平淡无奇地度过,一天和另一天并没有多大的差别,又一直居住在同一座城市,做着同一份工作,却突然发现,这座城市变了,好像一下子所有的人都过上了幸福的生活。电视里一个大家都很喜欢的广告是“喜欢上海的理由”,喜欢上海可以有很多很多理由,可能真的有很多人喜欢上海,上海又一次成为一座移民城市,各色人等,五方杂处。在这座城市里,英语和普通话是通行的语言,而上海本地话倒似乎是少数民族的土话了。 这种人潮汹涌欣欣向荣的情景,可能很容易让人想起昔日的上海,想起上海曾经的繁华,而那繁华是有些香艳的,酒吧、爵士乐、舞女、少奶奶……那沙哑的“夜上海、夜上海”的歌声,让一种淫靡的意象随风飘舞,夜上海是销金窟是温柔乡的想象也就由此而深人人心,作为一种文学想象而虚构的历史,上海生活的细节也就从此被不厌其烦地描述,不管是旧的还是新的。这样一次一次反复绘声绘色的述说,使叙述者和听者观者都以为过去和现在似乎是没什么区别的,只不过时间走了一圈以后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热衷于怀昔日夜上海之旧的人,好像遗忘了什么,臆想让他们成了洋场阔少、豪门千金,或者其他有权有钱有闲的人物,在那个销金的温柔上海梦死醉生。 人们在集体怀旧,张爱玲经常被提起,因为她的那些描写昔日上海的文字。其实,张爱玲有一句名言,用来形容那时的上海倒是非常贴切的,她说,生活是一袭华美的袍,上面爬满了虱子。将“生活”换成“上海”,昔日上海就会被诠释得十分到位。 爬满虱子的华美,也亏她想出来。我想,她是想表现一种复杂,一种纠结在一起难以言说的又对立又密不可分的情境。 我篡改了张爱玲的话,是想说那个上海不是复杂的例外,而是因为复杂,因为难以言说,便充满了可能,也充满想象,在那些过去的或隐或现的事物中,可以捏造各式各样的故事,欢笑和眼泪搅拌在一起并不能说明快乐和悲哀,天堂和地狱也不是离得那么遥远,它们共存于—个空间。只是,乐园并不属于每一个人。 在上海日新月异的日子里,一个偶然的机缘,我得到一本半个世纪前的画册,一本一点都不时髦的画册,它是被某单位图书馆清理掉的,没人再要它了,大概翻它的人从来就很少,借阅记录为零,它破旧黯淡,虽然是精装本,但布面已损,内页发黄,只是红漆书名还依旧鲜艳着,一副朱颜就是不改的样子。 我被书里的地名和照片吸引。书发行于1952年12月,在整整50年后的这个2002年的12月出现在我的面前,似乎预谋般的,要讲一些与现在时髦的旧上海故事不一样的故事。 这是一本关于土地的画册,1949年以前上海郊区土地所有者和使用者的情况实录。当然,任何一种叙述都带有叙述者的观点,因此,所谓实录也不可能完全绝对真实地记录历史的真实,但是,相对真实肯定是存在的,撇开叙述者的立场不说,照片和当年的文件总还是事实吧。 曾经有人认为中国封建是北方农村的事,而“江南无封建”,“江南地主文明”,不是吗,像上海这样的地方,那样的繁华,以至于后来人们总是要忍不住回忆过去的好日子,动辄东方巴黎、远东明珠,这应该是当时中国最开化的地方。是的,如果只看现在流行于坊间的时尚读本,你就会由衷赞叹那时的上海,上海的玉叶金枝,上海的雪月风花。有时甚至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生几十年,可以亲眼目睹上流阶级的优雅,穿一袭华美的袍,上面爬满看不见的虱子,去赶那一时代的盛宴。 P27-30 后记 我想说的是距离。 起点和终点的距离,意图和结果的距离,以及无数种距离。泰戈尔说:“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有些距离是关山重重,永远也无法接近,而有些距离,是山不转水转,兜兜转转,终有因缘际会的一天。 是的,鱼与飞鸟,本来永远也不可能相聚,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但它们却意外地因了泰戈尔的文字而在同一页纸上聚首。这一种因缘际会就像那头著名的猪,因为站在风口而飞上了天一样。不过,一旦风力不够强劲,猪还是会掉到地上成为在地上的那头猪,它和天空将保持原先的距离。 人心,有时想消灭一切距离的,它试图无远弗届。但是,事实上,心能凭借什么呢,风么?每一个点和点的对接必须有因有缘。微信上看到的小故事:整整三年高中,女生暗恋心中男神,直至高中毕业大学毕业,直至结婚生子,直至多年以后的同学聚会,当时过境迁,当所有原先秘而不宣的情感可以以玩笑的形式大声宣布的时候,男神告诉她,她也是那些年自己的女神。那时,其实他们的心是没有距离的,却远隔天涯,而现在,他们毗邻,却又天涯远隔。 过年,与朋友约好去苏州。朋友年三十前就回家了,享受父母的唠叨和厨艺。而我,是想去看苏州博物馆唐伯虎原作的展出,还有丰子恺的画。 到苏州在酒店住下后朋友过来汇合,讨论行走路线。说,那就直奔“苏博”?我以为不至于那么着急,来都来了,明天再去不迟。现在离平江路不远,走着就到的,何不先去平江路转?也好,一行人往平江路去。苏州去了无数次,还是喜欢那种可以随时发生的遭遇时间(历史)。 行至平江路中,小巷边有一牌指向“耦园”。哦,那么我们就此“偶遇”一下如何?一行人皆颔首赞同。没有疑义地,我们转向小巷,且一路打听。一游客说,那是一个当官的买给红颜的园子,他们几次要断,却几次断不了,意为藕断丝连——园子承载了一个爱情故事。逶逶迤迤,白墙黑瓦,我们终于在仓街小新桥巷深处婆娑树影下偶遇了“耦园”。原来,耦通偶,寓夫妇偕隐意。购得废园的苏松太道道台沈秉成将园子修成住宅居中,东西花园分列两边的别具一格,在其间“偕隐双山”,一边“载酒”,一边“问字”,伉俪情深,悠游度日。刚才游客的那一番附会,也与真实情形相距甚远。 又是距离。 第二天一早,朋友过来,一起去“苏博”看唐伯虎。至狮子林时堵车,怎么也到不了“苏博”的停车场,路边,路上都已停满了车,且见“苏博”门口人山人海排起了长龙。不知何处停车,更不知即使停了车要排多久的队?几个人在车上一合计,撤。于是一路杀出重围,逃之天天。 我们远离了原先的意图,也远离了唐伯虎和丰子恺。 然后,驱车阊门,直奔山塘街。山塘街建于唐代,据说和白居易有点关系,他开凿过一条“七里山塘到虎丘”的山塘河,因而被誉为姑苏第一名街。 因为没有见到唐伯虎,反倒有缘“第一”,也是世事难料的一种。然后,又见到一个好园子一“艺圃”——也是沿着弯弯曲曲的小街巷,找到文衙弄的“艺圃”。“艺圃”是明式小园林的代表,开朗简练,它的第二任主人文震孟是文徵明的曾孙。虽则南辕北辙,却也有某种关联,文徵明和唐伯虎,他们关系非同一般,唐伯虎曾作《与文徵明书》。距离似乎不那么远了。 前些天去香港参加一个会议,巧遇北岛。北岛正在给人签名。我和“闺蜜”花城出版社社长詹秀敏刚好走过,《香港文学》总编辑、香港作联执行会长陶然问我们要不要也让北岛签一个?我和秀敏同时大笑,好吧,算是做一回“老粉”。想起以前读北岛诗的时候,离现在很有些距离了,距离已经改变了所有。但还是记得他的某些句子:如今我们深夜饮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梦破碎的声音。 幸福来临的时间不对,都是梦破碎的声音。 其实我想说的是,已经写成文字的,和我想写的,不是一回事,或者我想表达的和我能够表达的有很大的距离,有的距离是海里的游鱼和天上的飞鸟,而有的距离是山重水复和柳暗花明,但无论如何,那些文字是因是缘,也是一路风景,有的缘吝一面,有的明月直人。 圣·埃克苏佩里说,看,我的那颗星星,恰好就在头上,却距离如此遥远。 我们每个人都在追寻自己头上的那颗星星,意图让心无远弗届,可以抵达头上的那颗星。但,距离真的如此遥远。 最后要感谢上海书店出版社和编辑杨柏伟先生促成此书,以使这些文字得以接近读者。 2015年2月23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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