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罗默·桑德著的这本《我为何放弃做犹太人》旨在讨论以色列人“上帝选民”的理念及其大屠杀行动的负面效应。在当代的语境之中,“犹太人”这一概念,首先意味着的是,在犹太复国主义的传统之外,与阿拉伯人划清界限,一种世俗化的可能性,以及非排他性的以色列身份,桑德批判了这一现实。
本书更加直白地阐明,犹太复国主义不过是一个从政治、文化、历史甚至从考古学中择优挑选基本要素的宗教式膜拜,桑德其后将这些要素编织成了基于种族主义和殖民主义之上的制度论辩。本书为我们提供了关于以色列议题的另一种洞见。
| 书名 | 我为何放弃做犹太人(精) |
| 分类 | 人文社科-历史-世界史 |
| 作者 | (以色列)施罗默·桑德 |
| 出版社 | 中信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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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施罗默·桑德著的这本《我为何放弃做犹太人》旨在讨论以色列人“上帝选民”的理念及其大屠杀行动的负面效应。在当代的语境之中,“犹太人”这一概念,首先意味着的是,在犹太复国主义的传统之外,与阿拉伯人划清界限,一种世俗化的可能性,以及非排他性的以色列身份,桑德批判了这一现实。 本书更加直白地阐明,犹太复国主义不过是一个从政治、文化、历史甚至从考古学中择优挑选基本要素的宗教式膜拜,桑德其后将这些要素编织成了基于种族主义和殖民主义之上的制度论辩。本书为我们提供了关于以色列议题的另一种洞见。 内容推荐 以色列著名历史学家施罗默·桑德在《我为何放弃做犹太人》中回忆成长经历,追溯犹太民族和以色列的历史.以兼备动情与学识的书写,颇具胆量地揭露了以色列对“上帝选民”理念与大屠杀苦难的鼓吹,质疑了犹太民族的定义方式,批判了那些根深蒂固的观念与已成习惯的现实:犹太人身份的凝固不变、犹太人的道德优越性、犹太复国主义的种族政冶、以色列的等级差别与殖民主义……而质疑与批判之后,桑德展望了一种世俗的、非排他性的、超越犹太复国主义的以色列身份认同,一个由士日诚、慷慨的普世原则指引的未来。 目录 I 本书宗旨 II 身份不是一顶帽子 III 一种世俗的犹太文化? V 移民和恐犹 VI 从一个东方人到另一个东方人 VII 空车与满载之车 VIII 缅怀所有的受害者 IX 杀了一个土耳其人以后要休息一下 X 在以色列,谁是犹太人? XI 谁是“犹太聚居区”里的犹太人? XII 走出专属俱乐部 XIII 附录一:专访 XIV 附录二:关于桑德和以色列 试读章节 论身份 在巴黎郊区的一所小学校里,艾哈迈德是一个天资聪颖的孩子。不仅算数难不倒他,而且他的法语也相当出色。有一天,女教师直率地问他:“我叫你皮埃尔好吗?”孩子的眼里充满了喜悦,非常高兴地答应了。当天放学后,艾哈迈德/皮埃尔回到了家里,妈妈对他说:“艾哈迈德,去超市买两瓶牛奶。”孩子回答说他现在的名字是皮埃尔并拒绝服从。晚上,他爸爸下班回家后坐到沙发上,叫儿子从冰箱里拿点儿水来喝。孩子拒绝了,而且还坚持让大家叫他皮埃尔。父亲站起来,给了儿子两个耳光,手上的戒指划伤了孩子的脸。第二天早上,老师问他:“哎呀,皮埃尔,谁打伤了你的脸?”孩子眼中满是委屈地答道:“是阿拉伯人打的!” 显然,这是法国人而不是阿拉伯人讲的笑话。这个笑话表现了法兰西民族“开放”的性格,是好是坏另当别论,在以色列,由于身份政策中的种族隔离措施,不可能出现这样的玩笑。这也促使我们思考一下身份的内涵,思考它所传递的自我形象、它可能破碎的风险、它的想象范围,以及我们有无能力改变它及其明显依赖他人的倾向。 让我们回顾一下也许会让人觉得无聊的这一切:人类刚刚出现的时候,一个人要获得他的身份必须得到身边之人的认可。由于需要日常交流以及别人的关注,“我”出现了,并被赋予了一个身份。尽管身份本身符合了一种非历史的实际心理需要——全人类的共同需要,但它的形式及其变种仍然一方面取决于自然条件(性别、肤色、体型……),另一方面取决于外部环境,或日社会环境。 人们通过日常实践以及与他人的关系来确定自己的身份。人与身份在一起,离开它无法生活。身份是与他人交流的门扉,即使它并不总是接受他人的关注。有了身份,一个人才觉得对自己以及周围的人有意义。他的身份关乎他在社会团体中的地位、发展,而其身份也会反过来间接地影响这个团体。每个人的身份,就其主要特征来说,有赖于一种集体的身份,正如后者在很大程度上源于个体身份的集合,但似乎还源于有关这个集体的地位以及与其他社团相互关系中的超验性元素。 我们要小心:身份既不是帽子也不是大衣!人可以同时拥有几个身份,但是,与帽子、大衣不同的是很难迅速改变身份;所以才出现了小艾哈迈德/皮埃尔的故事里那种荒谬可笑的情境。一个人可以是老板,或相反,是员工,并且同时是无神论者、已婚、高大、年轻等等。这些身份同时集于一身,涵盖了相互渗透相互补充的、不同程度的权力和等级。从青年到老年,现代人的身份选择是一个魅力无限的课题,主要是因为这些选择在复杂环境中的表现形式以及有助于建立一种社会秩序,或相反,抗拒这种秩序。损害一种身份是一个值得争论而又极为敏感的话题。 在这方面,我想集中精力谈谈我最担忧的问题。如果说某些身份是相互补充和相互叠加的,那么相反,还有一些是相互排斥的。我们不可能既是男性又是女性,既高大又矮小,已结婚又独身……以此类推。同样,我们也很难同时是穆斯林和基督徒,天主教徒和新教徒,犹太教徒和佛教徒——即使在原来的信仰枯萎时,总会在某些地方找出几个折中的诸教融合论的特殊案例。 因此,近150年来,人们不可能既是法国人又是德国人,既是波兰人又是俄国人,既是意大利人又是西班牙人,既是中国人又是越南人,既是摩洛哥人又是阿尔及利亚人。无论过去还是现在的宗教身份,以及现代的国民身份,恰恰就像我们不能同时穿戴的超过一套的帽子和大衣。宗教(一神教而不是之前的多神教)和爱国主义(不是先国家的过渡阶段,而是移民环境或后国家意识)一样,都苛求个人和集体的绝对排他性。尤其是,它们的力量正是来源于此。 P3-5 序言 一个犹太人不可能放弃他的本质 不少读者会认为本书中提出的主要观点无理,甚至对此感到反感。这种观点一开始会遭到许多坚信自己是世俗犹太人的反对。而另一些人认为我纯粹是一个被仇恨吞噬了的可耻叛徒。顽固的恐犹分子早就把这样的问题看作无稽之谈,甚至荒谬,他们认为犹太人永远属于另外的种族。这两种人都确信犹太人就是犹太人,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摆脱他出生时的身份。对这两种人来说,犹太人身份是永恒的、僵化的,是不可改变的本质。 进入21世纪以来,我可以毫不夸张地断言,我所阅读过的报纸、杂志或书籍通常过于强调犹太人的性格特征或者是他们遗传了与众不同的特殊脑细胞,正如非洲人的肤色与欧洲人的不同。同样,像非洲人不可能褪去他的肤色一样,犹太人也不可能抛弃自己的本质。 我作为其公民的这个国家,在普查人口时确定我属“犹太”民族,并且它自称是“犹太民族”的国家。换句话说,它的缔造者、立法者把这个国家看作“世界犹太人”的集体财产——无论他们是不是宗教信徒——而不是本地公民主体的最高民主权力机构。 这个以色列国之所以确认我为犹太人,并非因为我讲犹太语,唱犹太歌曲,吃犹太食品,写犹太语的书或者从事某项犹太教的活动。我被划归为犹太人,是这个国家在调查了我的身世之后,确定我的生母是犹太人,而她之所以是犹太人盖因我的外祖母有幸(或不幸)也是犹太人,以此类推来追溯我的家族谱系,直到蒙昧时代。 假如碰巧,只有我父亲被认为是犹太人,而我母亲是“非犹太人”,那么根据以色列的法律,我应该被注册为奥地利籍;的确,我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不久,意外地在林茨的一间流浪者收容所里出生的。的确,在这种情况下,我本应该也可以获得以色列公民权,但说话、发誓、教书或写文章都使用希伯来语,以及我整个青年时期都是在以色列的学校里学习等事实,都于我毫无帮助,我一生都会被当作来自奥地利的合法移民。 非常幸运或者不幸的是,按照一般人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我母亲于1948年年底到达以色列的时候,确认了犹太人的身份,而我的身份证的备注上写着“犹太人”。此外,同样显得十分荒谬的是:根据以色列国家的法律以及犹太教律法(halakha),我不能放弃我的犹太人身份;这不是我能自由选择的。只有在改变我的宗教信仰这种有限而特殊的情况下,我的民族属性才能从犹太国家的档案里消除。 问题是,我不相信上帝。除了12岁的时候有过短暂的信仰危机,我始终认为是人创造了上帝,而不是相反;在我看来,这是人类社会最成问题、最诱人也最有杀伤力的一项发明。因为,我发现自己被绑缚了手脚而跌入荒唐的身份陷阱:我不打算皈依基督教,因为我并不相信上帝的儿子——耶稣基督;我不想皈依伊斯兰教;我也不会成为印度教徒;我甚至也不可能成为佛教徒,因为我感觉自己无力超越死亡并且也不相信灵魂转世。 即使面对极其有限的生活空间,我有限的智力难以理解宇宙的无限,我仍然是世俗之人和无神论者。指导我的思想原则,或者也可以说我的信仰,始终是以人为本;换言之,人类处于中心位置,而不是我根本不知道的什么超人力量在指引人类。那些伟大的宗教,即使是最仁慈、最不狂热的宗教都是以上帝为中心:宗教把上帝的意图和意志置于人类的生命之上,置于人类的需要、人类的愿望、人类的梦想以及人类的脆弱之上。 …… 为了在极度失望后企图摆脱这种难以抵抗、丧失理智和使人丧失理智的束缚,我撰写了本书。这对我以及我所有至爱亲朋的未来都充满了危险。把犹太人定义为人种或永恒的民族/种族与以色列针对非犹太公民的政策之间有着密切的关系,同时,与针对来自远方及邻国的、被剥夺了各种权利并屈从于长达近50年占领制度的外来劳工政策之间有着密切的关系。一个不可否认的辛辣事实是:发展非宗教的、本质主义的犹太人身份,在许多地方,不论是在以色列还是其他国家,都是支持人种中心论和种族主义的存续。 考虑到20世纪上半叶的悲剧,犹太人后裔与以色列的情感关系既可以理解也不应否认,批评这种关系是愚蠢的。然而,这种现实根本不需要在所谓非历史的、本质永恒不变的犹太民族特性和自视为犹太人者给予以色列国家政策越来越多的支持之间编造出一种紧密的关系——这种国家政策是一种长期占领制度和1967年及以后霸占领土之上的殖民制度必然产生的种族隔离政策。 我不会为反犹分子而写作。我把他们看作毫无教养之人或不治之症的患者。至于那些知识渊博的种族主义者,我知道,无论如何我也说服不了他们。我为所有想了解自己的出身以及犹太人身份变化的人而写,为想了解犹太人身份的现代形式以及因其不同定义而产生各种政治影响的人而写。为此,我将萃取记忆碎片中的精华并披露我一生中获得的那些个人身份的某些要素。 书评(媒体评论) 他的书是穿过假象的一趟旅程,而桑德要做的就是打碎假象,使中东的真相浮现出来。 ——《金融时报》 桑德的书值得我们付出全部注意力。他通晓犹太人历史,写作坦诚而出色,为我们提供了独特的视角,来理解犹太人追寻意义的既具悲剧性又诗意的旅程。 ——吉拉德·阿特蒙,以色列裔英籍作家、政治活动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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