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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司马迁(精)/大家小书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季镇淮
出版社 北京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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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龙门以南,西周时代筑有韩城,是一处军事要地,后曾改称少梁,到了公元前327年更名为夏阳,地域相当于现在陕西省的韩城市。汉代景帝中元五年(公元前145年),夏阳的芝川地方,一家复姓司马的人家诞生了一个男孩,这男孩长成后,取名迁,字子长。他一生遭遇极其不幸,可是他“不欺其志”,——也就是说忠实于自己的志向,忍辱负重,发奋著书,创作了《史记》这部伟大的著作,终于成为一位在人类文化发展史上作出卓越贡献的人物,成为中国历史上一位杰出的文学家和历史学家。

请看由季镇淮所著的《司马迁(精)》。

内容推荐

季镇淮所著的《司马迁(精)》这本小书只是把那些分散零碎的资料,加以集中,加以必要的疏理和说明,期在充分地理解事实,使那些骨瘦如柴的事实多些血肉,使这位文化伟人的形象能够稍稍突出。同时它也企图通过那些疏理和说明来反映当时社会情况的某些方面,以代替社会背景的叙述。

目录

再版前言

家世

 遥远的世代

 司马谈

童年

 龙门诞生

 十岁诵古文

 家徙茂陵

漫游、侍从和奉使

 二十漫游

 入仕

 奉使西征

为太史令——从内廷到外廷

 扈从封禅

 负薪塞河

 为太史令

著述理想的开始、挫折和坚持

 开始了著述工作

 “遭李陵之祸”

 “就极刑而无愠色”

 一个坚持理想的老人

伟大的现实主义的历史家和文学家

 伟大的著作

 基本方法和基本态度

 人物中心

 褒贬尺度的人民性

 人民性的来源及其局限

 写作方法

 语言的运用

 历史和文学统一的范例

司马迁在中国文化史上的地位和影响

附录 司马迁是怎样写历史人物的传记的——从“实录”到典型化

后记

试读章节

遥远的世代

据说历史上有一个时期,人和神住在一起,无法分别谁是人谁是神,人人都在祭祀,家家都为“巫史”,好像个个都能通神似的。大家被祭祀弄得穷困了,结果也不见有什么福气。到了颛顼的时候,他看见这种情形很不对头,就命南正(官名)重专门掌管天上的事情,大会群神,使各就各位,分出一个次序来;又命火正(官名)黎专门掌管地上的事情,大会人民,使各安旧业,不得互相侵犯。这样人和神就分开了,天上的神事和地上的人事就各管各了,这就是所谓“绝地天通”。后来,从唐、虞到夏、商,重黎的后人世世代代掌管天地的事情,使人神各有所主。在周宣王时代,重黎的后人叫程伯休父的,失去重黎氏世代相传的职守,作了司马这个官,从此就成了司马氏。

这是公元前五世纪左右,楚国的大夫观射父对楚昭王讲的故事,司马迁认为他的家世就是从重黎氏这样渺茫的远祖传下来的。当公元前十世纪周穆王的时候,重黎在传说中还是上帝之下的两个主管天地的神,到了观射父的故事中,他们就都成为人。他们结束了“夫人作享,家为巫史”的局面,分司天地,作了职业的巫史,一个是巫,一个是史。观射父讲的这个故事,反映了先后不同的社会情况。但“家为巫史”即人人都是巫史的局面,其实是没有的,因为巫史并不是同时出现,而是先有巫,后有史的。鲁迅先生说:“原始社会里,大约先前只有巫,待到渐次进化,事情繁复了,有些事情,如祭祀,狩猎,战争……之类,渐有记住的必要,巫就只好在他那本职的‘降神’之外,一面也想法子来记事,这就是‘史’的开头。况且‘升中于天’,他在本职上,也得将记载酋长和他的治下的大事的册子,烧给上帝看,因此一样的要做文章——虽然这大约是后起的事。再后来,职掌分得更清楚了,于是就有专门记事的史官。”根据观射父讲的故事,并结合鲁迅先生对史官起源的解释,似乎可以这样设想:在原始社会里,大概最初人人都祭神,人人自以为能通神;后来才有了专职的通神的巫;再后来巫兼史,巫史还是一人;又后来巫史分了家,巫主神事,而史主人事。观射父讲的重黎分司天地的故事是这最后的巫史分家的社会情况的反映。不过作为司马迁的祖先来说,重黎即使是历史人物,也是很渺茫的。司马迁所以称引这样渺茫的远祖,不过要表明他的家世是一个悠久的史官家世罢了。并且司马谈只说他的祖先是“周室之太史”,司马迁也只说“司马氏世典周史”,他们都撇开了巫,而只强调史官的家世。

春秋战国以来,司马氏一族作史官的系统中绝,分散在各个地方,做着其他的官职,也有很著名的。这些,我们都不必去说它了。

P3-5

序言

《司马迁》新版序

夏晓虹

季镇淮先生是我的研究生导师。一般说来,应该是老师为学生作序。但这在我却是第二次例外。季师在世时,我协助他编过一本《来之文录》,那是他治学近五十年的第一次文章结集,可想而知其分量之重。先生谦虚,认为我既已编辑全书,熟悉他的学术思路,一再要求我写一篇序言。推卸不得,我只好“奉命惟谨”。依仗先生的信任,我也大胆放言。先生并不以为不恭,反而表示欣赏,让我切身体会到前辈学者的大度。

这次作序,已在镇淮师过世四年后。北京出版社计划组织一套“大家小书”,将先生的《司马迁》一书列入,这是很有眼光的选择。应编辑的邀约,我也自觉义不容辞,希望能借机从书里谈到书外,或许对读者理解此书有些许帮助。

还在我开始跟随镇淮师读书不久,一位做中国古典文学研究的学者在知道我的师从后,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季先生的《司马迁》写得很精彩。”那时我还没看过此书。以后编《来之文录》,发现先生的研究重心集中在先秦两汉、唐代与近代三段,而分别以司马迁、韩愈和龚自珍三位作家为重中之重。凭着如此深厚的研究功底,写作这一本小书自是厚积薄发,举重若轻。

但先生是一位对自己很严苛的学者,一生都在追求“毫发无遗憾”。因此,在1955年初版《司马迁》的《后记》中,先生自谦地说:“笔者过去没写过什么东西,写作和研究的经验都是很差的。”直到1979年修订稿完成时,先生仍于((再版前言》表示:“因为我对于《史记》并没有真正深入的研究,青年读者不能希望从这本小书中得到解决难题的锁钥。”而细读过本书后,我却认为,就“大家小书”丛书而言,《司马迁》可算是最合题旨。以大学者的手笔为非专业的读者写作,既要避开那些过于狭隘的专学考据,照顾一般读者的兴趣;又须在概要叙述的同时,显示专家独到的心得。说到底,此类著述真正困难不在“深入”,而是“浅出”。阅读《司马迁》一书,并对照上海人民出版社1955年与1979年前后两个版本,可以使我们对季先生如何化艰深为平易的努力有所体会。

初读此书,立刻可以感觉到行文的轻松、畅达。开篇叙说司马迁的家世,是从远古掌管天地、神人之事的重黎氏而来:

据说历史上有一个时期,人和神住在一起,无法分别谁是人谁是神,人人都在祭祀,家家都为“巫史”,好像个个都能通神似的。大家被祭祀弄得穷困了,结果也不见有什么福气。到了颛项的时候,他看见这种情形很不对头,就命南正(官名)重专门掌管天上的事情,大会群神,使各就各位,分出一个次序来;又命火正(官名)黎专门掌管地上的事情,大会人民,使各安旧业,不得互相侵犯。这样人和神就分开了,天上的神事和地上的人事就各管各了,这就是所谓“绝地天通”。这是出自《国语》的一段传说,原来的文字并不好懂:

及少嗥之衰也,九黎乱德,民神杂糅,不可方物。夫人作享,家为巫史,无有要质。民匮于祀,而不知其福。……颛项受之,乃命南正重司天以属神,命火正黎司地以属民,使复旧常,无相侵渎,是谓“绝地天通”。(《楚语》下)

……

如此,也可以明白修订本为何将司马谈的《论六家要旨》全文录入。由于初刊本只节引了总论中的一段文字,并加以概述,对于呈现春秋、战国以来各家学术思想的丰富性以及司马谈的评价,不免显得单薄、有缺失。而司马父子生活时代的学术背景,自然是司马迁撰著《史记》极为重要的思想来源。季先生借此展开的论述,则不仅有利于说明传主的文化传承,也可使读者对春秋、战国直到汉武帝时期的中国学术发展及其现实的应用策略,有一总括的认识。不过,为了集中笔墨,我也注意到,初稿本中过于枝蔓处,如《奉使西征》节有关公孙弘与司马相如对修通西南夷之路的劝诫,《扈从封禅》(原题为《从巡封禅》)节叙写汉武帝元封元年的出兵匈奴,《“遭李陵之祸”》节记述张骞出使西域、李广利攻打大宛等,均予以删节或缩写。这些省略并不会妨碍我们对整个时代氛围的感受。

以上是我重新阅读《司马迁》、比较两个版本所得到的一点印象。如果能够抛砖引玉,使读者诸君对本书发生兴趣,进而引发出更高明的见解,则余愿足矣。

2001年8月2日于伦敦客舍

后记

司马迁的传记资料,主要的只有《史记》的《太史公自序》和《汉书》的《司马迁传》两篇,其他散见于《史记》的许多篇“论赞”和《史记》以外的几条,都是一些零碎的、不完整的。

写作历史人物的传记,大家知道,重要的应是叙述人物的具体事迹,从而塑造生动的鲜明的形象,得出确实可靠的结论。上述那点资料所反映的司马迁的生平活动,好像一棵丰满的大树,经过二千一百年的风霜雨露,脱落了无数枝叶,剩下的只有一些根干了。这就是说,我们今天所能看到的司马迁的全部事迹,不但许多细节不具备,即使作为一个简略的梗概看,也还是很不完整的。要想根据这些资料,写一本详实的司马迁的传记,无疑是有困难的。

人物传记基本上是属于历史科学的范畴的,它不允许驰骋想象。写《司马迁》也只能根据这点资料说话。空白的地方只好让它空白。

然而这点资料,当笔者要想充分利用的时候,立刻就又觉得,它们虽然说得很简单,但是却涉及了广大的知识领域,即涉及了整个的古代社会文化,牵连过广,以致茫无头绪。写《司马迁》,对笔者来说,根本上的问题,实在是学力不够。《司马迁》是需要也值得研究古代文化的专门家来写的。

写作时给笔者的工作以极大帮助的是诸家的年谱。其中特别应该提出的是王国维的《太史公行年考》,许多疑难问题,它差不多都解决了。

这本小书只是把那些分散零碎的资料,加以集中,加以必要的梳理和说明,期在充分地理解事实,使那些骨瘦如柴的事实多些血肉,使这位文化伟人的形象能够稍稍突出。同时它也企图通过那些梳理和说明能够反映当时社会情况的某些方面,以便代替那悬在一边的、社会背景的叙述。但是当笔者这样作的时候,常常感觉力不从心。

司马迁和《史记》是不可分的。《史记》的问题,从来很多,过去的考证、研究也是很多的。这本小书并不想把关于《史记》的问题全部解决,因此过去的那些考证、研究,实际需要参考的并不太多。它只是从司马迁出发,初步提出一些对于《史记》的看法。

章节的分量很不均衡,文字的叙述也很笨拙,这些都是本书显而易见的缺点。笔者只希望能对基本事实理解不错,而且把它们叙述明白,如此而已。

笔者过去没写过什么东西,写作和研究的经验都是很差的。这本小书从一九五四年初寒假里开始写,开学后由于备课紧张,就停止了。一九五四年暑假里又继续写,到九月l底,大致是写完了。学力薄弱,而成书匆促,错误是绝对难免的。笔者诚恳地希望专家和读者多多地给以批评。

一九五四年九月二十七日初稿

十二月十五日修改稿

书评(媒体评论)

季先生并未因为《司马迁》是一本以非专业的普通读者为对象的小书,而完全用白话译述取代文言。他喜欢间或在现代语体中插入古文散句,以调节语气,既带有古典的气息,又使人容易进入。

——夏晓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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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5 2:14: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