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基辛格唯一一部中国问题专著,用国际视角、世界眼光,重新解读中国的过去、现在与未来他写到了中国历史的泪点,他触到了中国人民的痛处,他勾勒了中国这个古老而年轻国家的挑战与未来每一个曾经或正在阅读中国历史的人,每一个曾经或正在思考中国命运的人不可错过的书!
《论中国(精)》用世界视角国际眼光,重新解读中国的过去和未来,凝结了基辛格博士的战略理论以及对中国问题数十年的研究成果,注定将成为让世界认识中国、让中国重新认识自己的一部重量级作品!
| 书名 | 论中国(精) |
| 分类 | 人文社科-政治军事-国际关系 |
| 作者 | (美)亨利·基辛格 |
| 出版社 | 中信出版社 |
| 下载 | 抱歉,不提供下载,请购买正版图书。 |
| 简介 | 编辑推荐 亨利·基辛格唯一一部中国问题专著,用国际视角、世界眼光,重新解读中国的过去、现在与未来他写到了中国历史的泪点,他触到了中国人民的痛处,他勾勒了中国这个古老而年轻国家的挑战与未来每一个曾经或正在阅读中国历史的人,每一个曾经或正在思考中国命运的人不可错过的书! 《论中国(精)》用世界视角国际眼光,重新解读中国的过去和未来,凝结了基辛格博士的战略理论以及对中国问题数十年的研究成果,注定将成为让世界认识中国、让中国重新认识自己的一部重量级作品! 内容推荐 《论中国(精)》是美国前国务卿、“政坛常青树”亨利·基辛格唯一一部中国问题专著。他以一位资深外交家和思想家的独特视角,分析和梳理了中国自鸦片战争以来的外交传统,从围棋文化与孙子兵法中探寻中国人的战略思维模式,特别是试图揭示新中国成立以来,中国外交战略的制定和决策机制,以及对“一边倒”的外交政策、抗美援朝、中美建交、三次台海危机等等重大外交事件来龙去脉的深度解读。作为历史的亲历者,基辛格博士还在书中记录了自己与毛泽东、邓小平等几代中国领导人的交往。 本书用世界视角国际眼光,重新解读中国的过去和未来,凝结了基辛格博士的战略理论以及对中国问题数十年的研究成果,注定将成为让世界认识中国、让中国重新认识自己的一部重量级作品! 目录 序 前言 第一章 中国的独特性 第二章 叩头问题和鸦片战争 第三章 由盛转衰 第四章 毛泽东的革命 第五章 三角外交和朝鲜战争 第六章 中国与两个超级大国的对抗 第七章 危机四起的十年 第八章 走向和解 第九章 恢复关系:与毛泽东和周恩来结识之初 第十章 准联盟:与毛泽东的谈话 第十一章 毛泽东时代的结束 第十二章 “不倒翁”邓小平 第十三章 “摸老虎屁股”:对越作战 第十四章 里根和正常化的开始 第十五章 美国的窘境 第十六章 什么样的改革?邓小平南方视察 第十七章 又一次和解:江泽民时期 第十八章 新千年 后记 克劳备忘录:历史会重演吗? 中文注释 英文注释 致谢 试读章节 中国的强盛时期 中华文明绵延数千年,中国却从未主动与其他幅员一样辽阔、历史同样悠久的国家或文明打过交道。正如毛泽东日后所说,中国当时知道有一个印度,但历史上印度往往分裂为诸多王国。中印两大文明通过丝绸之路交易商品,传播佛教思想,然而几乎难以逾越的喜马拉雅山脉和青藏高原阻隔了两国之间更密切的交往。中亚无垠的荒漠隔断了中国文化与波斯和巴比伦近东文化的交流,更不要说罗马帝国了。中国与他国之间时有商队往来,但作为一个社会,中国似乎不需要与同样幅员辽阔、文化发达的社会接触。尽管当时的中国和日本具有同样的文化内核及政治制度,但却彼此相轻,它们处理彼此关系的方法就是减少往来,几百年一直如此。欧洲地处中国人所称的“西洋”,距离中国更为遥远。正如1793年中国皇帝对一位英国使者所说,既然是西洋,中国文化自然鞭长莫及。 在宋朝(公元960~1279年),中国的航海技术即居世界之首,其舰队本可以将中国带入一个探险和征服的时代。然而中国没有攫取海外殖民地,对大海另一边的诸国并无探知的兴趣。中国也没有提出过跋涉重洋向未开化之地推行儒家学说或佛教的理论。元朝蒙古人曾凭借宋朝遗留的舰队及其经验丰富的船长两次试图到达日本,每次均因天气恶劣——日本人所谓的神风——无功而返。。尽管远征日本是可行的,然而元朝灭亡后,中国再未作过尝试。没有一位中国当政者提出过中国应控制日本列岛的理由。 但公元1405~1433年明代初期,中国开始了历史上最壮观、最神秘的航海之旅。郑和统率技术上最先进的“宝船”舰队出洋,远至爪哇、印度、非洲之角和霍尔木兹海峡。郑和下西洋时,欧洲的探险时代尚未开始。中国的舰队拥有似乎难以超越的技术优势,无论舰船尺寸、技术水平还是舰船数量,均令西班牙的无敌舰队(尚是150年以后的事)相形见绌。 时至今日,历史学家对郑和下西洋的确切目的依然存在争论。郑和是探险时代的一位杰出人士。他是回族人,幼年入宫,历史上很难找到有类似经历的人。航海期间,郑和每到一地,便宣示中国当朝皇帝的德威,厚赠遇到的君主,邀请他们或亲赴中国,或派遣使者访华,让他们通过行叩头礼的方式认可自己在以中国为中心的世界秩序中的位置,承认皇帝的至尊地位。然而,除了举行庄重的仪典炫示中国的伟大外,郑和对开疆拓土似乎并没有多少兴趣。他带回国的不过是礼物,即“贡品”。除了为天朝扬威这一抽象成果外,郑和没有为中国攫取领土或资源,充其量不过是较早地运用中国的“软实力”,为中国的商人创造了良好条件。 1433年,郑和的航海活动突然结束,当时正值中国北部边患再起。新皇帝下令解散舰队,销毁郑和的航海记录,此后中国人再没有下过西洋。虽然中国的商人继续沿着郑和昔日航行过的海路往来穿梭,但中国的航海能力却日益衰微,以至于中国南部沿海地区面临海盗侵扰时,明朝的统治者竞想强迫沿海居民向内陆迁移10英里。中国的航海史就这样成了一片生了锈的合页。就在西方对航海兴趣日浓之时,有能力称雄海上的中国却自愿放弃了航海事业。 中国的光荣孤立在人类历史上独一无二,酝酿了一种独特的中国自我意识。中国的精英阶层逐渐习惯于认为,中国举世无双,不仅是世界诸文明中的“一个伟大文明”,更是文明的化身。1850年,一位英国翻译家写道: 一个聪慧的欧洲人,如果习惯于思考一些国家的优势和不足,只要提出几个问题,即便不掌握什么数据,也可对一个他此前并不了解的国家的人民有一个大致不错的认识。但若以为这一点也适用于中国,则大谬不然。对外国的排斥加上本国的封闭导致中国人根本没有比较的机会,这可悲地禁锢了他们的思想,使中国人完全无力挣脱自己的生存环境,评判任何事情皆套用中国的传统观念。。 对周边的朝鲜、越南、泰国和缅甸等国,中国当然有所司。但在中国人心目中,中国乃世界中心,是为“中国”,其,也国家皆是中国文化的变种。中国人认为,吸收了中国文化、句中国朝贡的其他小国构成了宇宙的自然秩序。中国与周边国家的疆界与其说是政治和领土的分界线,不如说是文化差异的分水岭。中国文化的辐射圈涵盖整个东亚。美国政治学家白鲁陶(LucianPye)有一句名言:近代中国依然是“一个自诩为民族国家的文明社会”。 支撑传统中国这一世界秩序的妄自尊大的观念一直延续到近代。迟至1863年,中国的皇帝(他本人即是200年前征服了中国的“异族”——满族王族的一员)致函林肯,告之中国致力于保持与美国的友好关系。他在信函中自高自大地称:“朕承天命,抚有四海,视中国和异邦同为一家,彼此无异也。”’。发此函时,中国已经输掉了与西方列强的两场战争——西方列强正忙于在中国领土上划分势力范围。这位中国皇帝似乎认为,这些灾难与其他蛮夷的入侵没有二致,最终也会败给中国人的坚韧不拔和优越的文化。 纵观历史长河,中国人的这种观点并非臆想。汉族人代代向外扩展疆界,从最初起源的黄河流域逐渐将四邻吸引过来,形成一批不同程度上受中国文化影响的社会。中国的科学技术成就不逊于西欧诸国、印度和阿拉伯各国,而且往往有过之而无不及。P4-7 序言 在将近40年前的今天,我有幸受理查德·尼克松总统委托访问北京,与这个国家重新建立联系。中国在亚洲历史上居于核心地位,而20多年来美国与其一直没有高层接触。美国打开中国大门的动机是为了走出越南战争的阵痛和冷战的不祥阴影,给美国人民展现一幅和平前景。当时的中国虽然在严格意义上仍是苏联的盟国,但为了抵御来自莫斯科的进攻威胁,北京也在寻求回旋空间。 此后我先后访问中国达50多次。如同几百年来前往中国的众多访客一样,我日益钦佩中国人民,钦佩他们的坚韧不拔、含蓄缜密、家庭意识和他们展现出的中华文化。与此同时,我终生都在从一个美国人的视角反思如何缔造和平。我很幸运,能够同时以高级官员、信使和学者的身份探寻这两条思路。 本书部分依据与中国领导人的谈话,试图解释中国人对战争与和平、国际秩序等问题的理性思考,以及这种思考与美国人更为实用的、就事论事的思维方式的关系。两国由于在历史和文化上的差异,有时会得出迥异的结论。我并非总是认同中国人的观点,读者亦然。但我们有必要了解这些观点,因为中国将在21世纪的世界中发挥重大作用。 自从我首次访华之后,中国已经成为一个经济超级大国和塑造全球政治秩序的重要力量。美国赢得了冷战,中美关系成为争取世界和平与全球福祉的核心要素。 尽管两国的出发点迥异,八位美国总统和四代中国领导人在处理微妙的双边关系时却显示了惊人的连贯性。双方始终尽力维护这一实质性的合作关系,使之不受历史纠葛和各自国内考虑的干扰。 这是一段复杂的历程,因为中国和美国都认为自己代表独特的价值观。美国的例外主义是传经布道式的,认为美国有义务向世界的每个角落传播其价值观。中国的例外主义是文化性的,中国不试图改变他国的信仰,不对海外推行本国的现行体制。但它是中央帝国的传承者,根据其他国家与中国文化和政治形态的亲疏程度将它们正式划分为不同层次的“进贡国”。换言之,这是一种文化上的普世观。 本书主要讲述了自从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中美两国领导人之间的相互交往。无论是在政府任职期间还是离开政府之后,我一直保存着与四代中国领导人的谈话记录,这是我写作本书的第一手资料。 如果不仰赖同事和朋友的辛勤努力和大力协助,我不可能写出这本书。 斯凯勒·斯考滕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助手。8年前,耶鲁大学教授约翰·加迪斯把他这位得意门生推荐给我,我与斯凯勒就此相识。开始这个项目时,我让他请两个月假,暂时放下他的律师事务所工作。他答应了,并在整个过程中付出了大量精力和时间,直到一年后善始善终地完成这件事。斯凯勒承担了大量的基础研究工作,帮助我翻译了中文文献,深入揣摩了一些微妙语句的含义,还不知疲倦地帮我编辑和校对。我从未遇到过如此优秀的研究助手,也很少有人能出其右。 在我10年来的所有活动中,斯特凡妮·荣格–莫特都与我并肩工作,实在是我的大幸。她是棒球比赛中被称为全能选手的人,既作研究,又从事编辑工作,还是我与出版商之间的主要联系人。她帮助协调录入工作,并在交稿期限临近时毫无保留地鼎力相助。她的魅力和外交技巧使她的贡献更显重要。 我的老友哈里·埃文斯30年前编辑了《白宫岁月》,这次又不负重托,审阅了本书的全部书稿,就全书的文字和结构提出了许多极好的建议。 特里莎·阿曼泰亚和乔迪·威廉斯一遍又一遍地录入文稿,牺牲了许多夜晚和周末,在最后时限之前完成了任务。他们的激情、高效和慧眼至关重要。 前驻华大使、著名中国问题学者芮效俭,打开中国大门时的同事、后来的驻华大使温斯顿·洛德和我的遗嘱保管人迪克·菲茨阅读过部分章节,并作出了睿智的评论。乔恩·范登·霍伊维尔对书中几章的研究工作提供了帮助。 与企鹅出版社合作是一段令人愉快的经历。安·戈多夫随叫随到,眼光独到,从不添乱,让人乐于与之相处。布鲁斯·吉福德、诺伊琳·卢卡斯和托里·克洛斯熟练地指导了本书的编辑加工。弗雷德·蔡斯最后对书稿进行了细致高效的文字校对,以交付排版。劳拉·斯蒂克尼是本书的责任编辑,她年轻得简直可以做我的孙女,但丝毫不畏惧我这个作者。她毫无保留地对我的政治观点发表看法,我甚至有些盼望看到页边空白处她一贯锐利,偶尔甚至是尖刻的评论。她孜孜不倦,感觉敏锐,给我帮了大忙。对所有这些人,我深为感激。 我所引用的政府文件都已经解密一段时间了。我尤其感谢伍德罗·威尔逊国际学者中心“冷战国际史项目”允许我使用俄罗斯和中国文件解密档案的大量章节。卡特图书馆慷慨地让我使用卡特总统时期美中领导人的许多谈话记录,里根图书馆也从他们的档案中提供了大量有用的文件。 毋庸讳言,本书的瑕疵都应归咎于我本人。 半个世纪以来,我的妻子南希为写作时孤独的作者(至少本作者是这样)提供了坚定的精神支持和智力支持。她阅读了多数章节,并提供了无数重要的建议。 谨将《论中国》献给安妮特与奥斯卡·德拉伦塔。在他们位于蓬塔卡纳的家中,我开始撰写本书,并在那里收笔。他们的热情好客只是我们友谊的一个体现,这份友谊为我的生活增添了快乐与内涵。 亨利·A·基辛格 2011年1月于纽约 后记 一些评论家,包括中国的一些评论家,重新研究了20世纪英德两国对抗的史例,并认为这是21世纪美中关系的预兆。两者的确有战略相似性。从表面上看,中国如同昔日的德意志帝国,是一个复兴的大陆大国;而美国如同英国,是一个与这个大陆有着深厚政治经济关系的海洋大国。在漫漫历史长河中,中国曾比任何一个邻国都强大得多,但那些邻国若是联合起来,就有可能威胁、也确实威胁过帝国的安全。如同19世纪德国的统一一样,所有这些邻国的谋略必然受到中国这个强大统一国家复兴的影响。在历史发展的过程中,这样一个体系演变成了以平衡的相互威胁为基础的均势。 战略互信能够取代一个战略威胁体系吗?许多人认为战略互信一词本身即自相矛盾。战略家只在有限范围内依赖假想敌的意图,因为意图是可以变的,主权的本质是不受另一权威影响而做出决策的权利。因此,以一国实力为基础的、一定程度上的威胁与主权国家问的关系密不可分。 尽管罕见,但国家问关系可以变得非常密切,从而不必考虑战略威胁。北大西洋沿岸国家之间的关系中,战略对抗是不口想象的。这些国家的军事力量不是针对彼此。在他们看来,战略威胁来自大西洋地区以外,需要以联盟框架来应对。北大西洋国家间的分歧一般围绕着对国际问题的不同评估,以及处理这些问题的不同方式。即便是争论最为激烈的时候,仍不失家庭内部争吵的特征。软实力和多边外交是最主要的外交政策工具。一些西欧国家几乎已把军事行动排除在合法的国家政策工具之外。 亚洲的情况正好相反,这些国家认为与邻国处于潜在对抗状态。它们不一定在策划战争,只是不能完全排除战争的可能。如果无力自卫,它们便力求加入联盟体系,获得额外保护。东南亚国家联盟(ASEAN)即为一例。许多亚洲国家经历过外国殖民,不久前才重获主权。对他们来说,主权是绝对的。威斯特伐利亚体系原则在亚洲大行其道,更甚于其发源地欧洲大陆。主权概念被认为至高无上;侵略被定义为有组织的部队跨越边境;不干涉内政成为国家间关系的基本准则。在这样一个国家体系中,外交的目的是寻求维持均势的关键要素。 共同的区域政治概念也在很大程度上回答了中国对美国执行对华遏制政策的担心。了解人们所说的“遏制”是什么意思,这一点十分重要。印度、日本、越南、俄罗斯等拥有大量资源的国家与中国接壤或相邻,它们所代表的现实不是美国政策造成的。中国有史以来一直与它们相处。国务卿希拉里·克林顿拒绝遏制中国的主张,就是拒绝由美国在反华基础上牵头建立一个战略集团。而在建立太平洋共同体的过程中,中美彼此之间以及和其他参加国将拥有建设性关系,而不是敌对集团的成员。 亚洲的未来将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中国和美国的远见,以及两国在多大程度上认同对方的地区历史角色。美国白建国以来笃信自己的理想具有普世价值,声称自己有义务传播这些理想。这一信念常常成为美国的驱动力。中国行为的依据是其独特性,它通过文化渗透而非传教狂热来扩大影响。 对这两个代表不同版本例外主义的社会来说,合作之路必定复杂。一时的感觉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培养一种无论形势如何变化,仍能持续的行为模式的能力。太平洋两边的领导人有义务建立共同协商、相互尊重的传统,这样对他们的继任者来说,共同建设世界秩序将成为并行不悖的国家抱负。 …… 当中美两国40年前第一次恢复关系时,当时领导人的最大贡献是愿意超越眼前的问题而放眼未来。他们在某种程度上是幸运的,因为长期相互孤立意味着他们之间没有短期的日常问题。这使一代人之前的领导人能够不惧压力、谋划未来,为一个当时难以想象但没有中美合作便无法实现的世界打下基础。 为了理解和平的本质,我自从半个世纪前攻读研究生时,就研究国际秩序的建构和运作。基于这些研究,我知道,即便对于双方最有善意、最高瞻远瞩的领导人来说,文化、历史和战略认知上的差异也将形成严峻的挑战。另一方面,如果历史只是机械地重复过去,那么以往的任何转变都不可能发生。每个伟大成就在成为现实之前都是一种远见。在这种意义上,它产生于勇于担当,而不是听天由命。 哲学家伊曼纽尔·康德在其著作《论永久和平》中指出,永久和平最终将以两种方式中的一种降临这个世界:或者由于人类的洞察力,或者因为在巨大的冲突和灾难面前,除了永久和平人类别无他择。我们现在正处于这样的关头。 当年周恩来总理和我就宣布我秘密访华的公报达成一致时曾说:“这将震撼世界。”40年后,倘若美国和中国能够同心协力建设世界,而不是震撼世界,那将是何等大的成就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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