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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来自南半岛的阳光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何良
出版社 岭南美术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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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在《来自南半岛的阳光》书稿中,作者何良选择和收录了不少以回忆、记录的形式来叙述乡土人文或风土习俗的作品。当作者的思索回到了很多年前的生活情境时,作者发现即使半个世纪过去了,即使物换星移物是人非了,即使城乡二元结构变化了,即使农民生活方式改变了,旧时的很多人文情境尤其是传统习俗依然如故,很多深层次的传统恶俗甚至还死灰复燃,你很难用三言两语去判断这种超稳定的人文结构或风俗习惯是好还是不好,反正不变的是令你牵挂或者令你深恶痛绝的东西……

内容推荐

《来自南半岛的阳光》,是作者何良多年来非虚构文学创作的一部自选集。作者一向坚持在场叙述与本真创作的理念,从微视角、小角度,记录霓虹喧哗中的宁静、书写星空寂寥下的充实,叙述乡情亲情爱情和人情世故。全书共分:“山水怡情”“文艺千古”“邂逅雅音”“俗世凡心”“最是真情”等五辑,既是作者感受生活、触摸苦痛、体验冷暖、感恩生命的真情独自,也是作者追求现实主义审美情感的文学表达。

目录

第一辑 山水怡情

 激情左岸

 喀什,美丽的家园

 ——“魅力喀什”摄影展(序)

 藏道漫漫柳情悠悠

 天池畅想曲

 千古石头城今昔

 谒访莫高窟藏经洞

 潭柘寺小记

 下海啰!下海哕……

第二辑 文艺千古

 书品与人品

 一代书圣颜真卿

 墨子与墨学

 我的文学批评观

 写作寻梦

 写作与做人

 艺术随想三则

 张继渝油画作品的审美情调

 文秀画风

 吴景同速写的精气神

第三辑 邂逅雅音

 生日,我“媚”肖邦之雅

 ——音乐札记《深交深交》之25

 宁静、安详的马勒

 ——音乐札记《深交深交》之33

 邂逅阿莱城姑娘

 ——音乐札记《深交深交》之35

 盼来了大提琴演奏家苏珊

 ——音乐札记《深交深交》之38

 左章与“拉二”

 ——音乐札记《深交深交》之42

 交响山歌,珠江唱晚

 ——音乐札记《深交深交》之43

 最“俄罗斯性格”的柴可夫斯基

 ——音乐札记《深交深交》之44

 聂佳鹏:从深圳走向世界的大提琴家

 ——音乐札记《深交深交》之46

 “离谱”的指挥大师汤沐海

 ——音乐札记《深交深交》之47

 柴可夫斯基交响曲的巅峰之作

 ——音乐札记《深交深交》之48

 西出阳关

 我之爱乐

第四辑 俗世凡心

 五月文化天象

 醉,与酒无关

 皇帝“豢养”的活宝

 话说“禄蠹”

 有值得我供奉的活神灵吗?

 办公室来了个不速之客

 黄昏随想

 想起月夜的白玉兰

 迷路的燕子

 秋雨中的故事

 改我一字,男盗女娼

第五辑 最是真情

 荔枝红了……

 老哥范东平

 表舅符史翰

 乡情、亲情……

 家有姐姐

 妹妹的背影

 “侬侬”称谓的由来

 “享受”台风之夜

 清明时节叩族谱

 ——《文昌何氏家谱》序

 我的第一个没有父亲的父亲节

 “我把师门作故乡”

 忘年知交师元君

 古丽娜热

 拳拳赤子心

 翱翔吧,帕米尔之鹰

 大雁之歌

 ——潮汕汉子卢少春

 黑二哥

 爸爸的玫瑰(节选)

 老同潘孝平

 母亲

 三十华诞访刘波

 周治渭与书画艺术学院

 郭丽英与凤凰涅槃艺术团

 来自南半岛的阳光

 ——香港作家王业隆

附录:

 秋日的感悟

 ——谈何良新作《秋天的馈赠》

后记

试读章节

激情左岸

海明威说,巴黎是一个流动的圣节。

还有人说,巴黎是法兰西的心脏,巴黎是世界的神经中枢,巴黎是想象力的火山……

巴黎的神秘,巴黎的浪漫,巴黎的美丽,是塞纳河这颗无与伦比的法兰西明珠镶嵌和装点的。

塞纳河,是巴黎的母亲河。没有塞纳河,就没有巴黎的神秘、浪漫和美丽,就没有巴黎的一切。

2005年中秋节的下午,我们从布鲁塞尔出发,到达巴黎已是傍晚时分。在塞纳河左岸稍作休息后,我们便搭上塞纳河的夜游轮,开始浪漫的塞纳河中秋夜之旅。

巴黎虽说没有中秋节的气氛,但中秋圆月、星光璀璨的天作之美,使五彩缤纷的街市夜景显得格外亮丽和温馨。巴黎,不愧为世界大都市,整个城市的夜市彩灯色彩丰富而层次感很强。塞纳河的夜景美丽而柔和、朦胧而含蓄,宛若清纯诱人的巴黎女郎,含情脉脉,风情万种。游轮沿着塞纳河岸缓缓前行,一路上,神交多年的凯旋门、爱丽舍宫、罗浮宫、埃菲尔铁塔、巴黎歌剧院、巴黎圣母院等巴黎盛景一一映人眼帘,自远而近、自近而远,让人如梦如幻、如痴如醉。最是远处那令人叹为观止的埃菲尔铁塔,挺拔壮丽的雄姿披上了金光闪闪的彩装,整个铁塔通体透亮,正如一个高耸云霄的节日烛台,点燃着象征热情与祝福的银烛,巍然屹立在迷人的塞纳河畔。远看近赏一片片火树银花,左岸右岸一幕幕风流史诗,不禁令我思联千古,激情澎湃……

难怪现代诗大师波德莱尔叹道,巴黎是忧郁的情人。

左岸,那是个多么浪漫“小资”、时尚而韵味十足的地方。到了塞纳河左岸,我才真正领教这个“情人”的忧郁、温雅、浪漫和激情。

当走进塞纳河左岸,用心去感受它的热烈、丰富和深刻,我领略到的不仅仅是视觉上的快感,更重要的是对法兰西文明史的丰富想象;我领略到的不仅仅是左岸那深刻而孤独的激情,更重要的是它那催人奋进的人文主义精神和力量。

当走进塞纳河左岸,用心去感受它的美丽、神奇和浪漫,我感受到的不仅仅是旧世纪旧巴黎艺术发源的艰难与辛酸,更是从它既清高又宽容、既传统又现代的文化特质中,领略到那些充满激情的精神部落的生存状态,以及一个划时代的艺术生态发展的历史文本。

左岸重视感觉,左岸自由开放,左岸豁达大度。左岸甚至时有极端、叛逆和放荡不羁,但它激情、自然和本真。左岸在百年沧桑变迁中,兼收并蓄、海纳百川,不断丰富文化内涵,充满了经久不衰的人文主义思想气息。左岸在想象和创新中发展艺术、追求梦想,在贫穷与艰辛中嫁接市场、创造财富,在理念与实践的撞击中,创立与发展了充满人文主义思想的艺术流派。

左岸充满激情,左岸朴实稳健,左岸富于生机。左岸虽不如右岸那般繁华与奢侈,但左岸是巴黎的心脏,左岸是法兰西的发动机,左岸在激情雅致的氛围中体现了粗犷、宽容和孤独的情怀。如果说右岸如贪得无厌的凶神厉兵,充满了贪婪、浮躁与竞争,那么左岸则如得大自在的东方卧佛,充满着说不尽的安逸、淡定与宽容。

左岸崇尚自然,左岸让人返璞归真、澄明透亮。左岸是一个真正让人放浪形骸、裸露灵魂,直面现身生活的地方。百多年之前的左岸,哪怕是一个衣冠楚楚、君子做派的艺术家,只要一来到左岸蒙巴那斯,便也按捺不住脱下虚伪的外衣,免不了暴露赤裸裸的原形。据说当时即使是放荡公子毕加索、贫穷而清高的马蒂斯也概莫能外。

左岸是一种浪漫、一种温雅,左岸是一种生态、一种追求,左岸更是一种文化、一种精神……

如果说巴黎是个艺术之都,那么左岸的艺术是最纯粹的,属于大雅之地。“巴黎人谁身上大概都长着一两根雅骨吧。……他们几乎像呼吸空气一样呼吸着艺术气,自然而然就雅起来了。”(朱自清《欧游杂记》)我一直以为,来到巴黎的人,如果他一味寻找左岸或留恋左岸,他大抵是重情感、富激情或充满艺术理想、寻求艺术知音、独具文化情怀的有精神追求的人。P2-4

序言

书稿编好了,回头再梳理一遍,准备《自序》,突然觉得很像女儿松开了我的手,哼着歌蹦跳着进校园了,而我还是习惯性地回头看看她的背影……

我喜欢自序。

我这辈子,可能注定出不了宏大叙事的好作品,我至今也不敢请名人作序。若我请某人作序,他不一定懂文学,但他肯定懂我。懂我的人作序,肯定认可我的生活态度和文学追求:在场、本真。不懂我的人作序,即使把我吹得天花乱坠、把我捧上了天,我还不是要自己想办法下来?我不想摔下来!自己写的东西自己来写序,自己来谈谈创作感受,来梳理一下自己的文学态度、文学立场、叙述风格,或者表达方式。让自己在完工欢愉之前,有点关于挫败感方面的心理准备,能够很冷静地面对各种读者,心灵不会因为受挫而扭曲,永远保持一种阳光的心态,然后继续投入新的战斗……

在创作和整理《来自南半岛的阳光》书稿时,我有意挑选了20世纪80年代中期以来发表的一些作品,包括个别还比较青涩、有点感伤、激情轻飘,甚至“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散文文本,对自己是一种记忆也是一种提醒,对人家则可能也是一种启发或借鉴。近些年,在创作散文和报告文学的过程中,我在创作态度和叙述方式方面做了一些调整和“转型”,但仍然追求厚积薄发和有感而发,尽量不做先人为主的命题创作,也不对作品提出任何功利预期,而是追求阳光心态、在场叙述、本真创作。

汪曾祺先生曾经很风趣地说过散文的抒情问题,他认为:“散文的感情要适当克制,感情过于洋溢,就像老年人写情书一样,自己有点不好意思。”我以为,从年龄段来说,年青时情窦初开、诗情焕发,散文的激情会相对洋溢。进人中老年,即使创作抒情散文也会相对克制激情或者会更理性地抒情。从创作风格来说,具有诗人气质的散文家,相对可能激情洋溢。而具有哲理气质的散文家,则可能会习惯性地克制激情。但是,客观上说,文学创作克制激情起码在理论上不一定行得通。但从个体创作的角度来说,我觉得是否该克制激情,应视作品的具体需要,一味克制或放任都不是最佳选择。

本质上说,我是一个常常有点忧郁的作者,感伤是我与生俱来的特质。我是农民的儿子,长大后也当上了农民。我小时候特喜欢洗“太阳雨”,长大了特喜欢在雨天里漫步,浪漫中带点感伤,或者感伤中有点小浪漫。当我的叙述瞄准了我的乡土,我就不愿克制也无法克制我的激情,我就不得不忧郁和感伤,这种感伤常常会触痛心灵,这种痛感,常常让我抑制不住边写作边伤感。但我知道,即使流着泪创作,也不一定就有在场和本真的好作品,那是两个概念,是形式与内容、现象与本质的分野。

当我给中学生开文学讲座时,我意识到,教他们重视阅读、爱上阅读,容易!但教他们在阅读和创作中追求本真,实属不易。你别以为天真的孩子写的东西就一定本真。我的女儿爱上了写作,但我若让她追求本真再本真,她就不知道文章该怎么写了,就只能回到写苍白的流水账日记了,就等于剥夺了她天真的想象,折断了她梦想的翅膀了。他们的阅历、他们拿捏素材的能力、他们的写作技巧与经验,等等,决定了他们本能地放飞想象,或者只能“为赋新词强说愁”,即使他们也能对着素材或现场流泪,但他们不一定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泪,更不知道如何用眼泪来滋润自己的作品。当然,这里面还有作者的灵气问题。所以,这个年龄段的写作者,不是克制激情的问题,而是有没有激情、懂不懂激情的问题。

在《来自南半岛的阳光》书稿中,我选择和收录了不少以回忆、记录的形式来叙述乡土人文或风土习俗的作品。当我的思索回到了很多年前的生活情境时,我发现即使半个世纪过去了,即使物换星移物是人非了,即使城乡二元结构变化了,即使农民生活方式改变了,旧时的很多人文情境尤其是传统习俗依然如故,很多深层次的传统恶俗甚至还死灰复燃,你很难用三言两语去判断这种超稳定的人文结构或风俗习惯是好还是不好,反正不变的是令你牵挂或者令你深恶痛绝的东西……

我举一个例子:今天下午我村子里最德高望重的当时的生产队老队长何名存公去世了。存公92岁了,他一生都在这个村里生活,生性善良、忠厚勤劳,勤勤恳恳为大家服务,几乎每家每户都曾经直接或间接受到过他的恩惠。92年来,他任过的职务大概有: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在公社(区)牛车连工作、青年突击队队长、生产队队长、村长……他的人品在这个村乃至冯坡镇都是有口皆碑的,以至于谁都尊称他为“名存公”。然而,公死了!村里传统的送葬习惯对死人是一种十分不公平、不人道的恶俗。它的恶在于:村里的人死了,除了家里的亲人送葬外,其他的人是不靠近也不送葬的。村里一旦有人死了,外人家里的门窗都会紧紧关闭,即使是曾经在一起生活过一百年的兄弟,也不会出来看死者最后一眼、说一句吉利的话、送最后一程……即使是天皇老爷去世可能也一样,无论死者多么德高望重,无论他一生的品行多么有口皆碑,更无论他是否百岁老人,人们怕见死人,人们怕死人给自己和自家带来晦气,一般村民如此,同甘共苦的兄弟姐妹也如此,支部书记、村主任也如此,他们绝不会因为死者的身份而去给死人送葬,或慰问死者家属……同时,家家户户或死者邻居家的外墙边,一般会放一些水泡着的树叶,更有甚者,墙上还会写上类似“天地分界”之类的标语……意思大概是“辟邪”。记得家父去世的第二天,我上街买菜时,一位与父亲从小一起在村里长大,与父亲相处80年的兄弟,远远看见了我就迅速躲到一边,然后在人群中像看猴子一样偷偷地瞄着我,生怕我给他带来晦气……开始我很不理解,回去问母亲:“父亲与这个支部书记有过节吗?”妈妈笑着说,说啥呢,他们关系很好的……这是多么令人深恶痛绝的恶俗!这些年来,社会在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农村的变迁和农民生存状态也在改善,但是愚昧落后、封建迷信等恶俗还未消灭,甚至有的地方越来越糟糕!我生气地对此发了一句牢骚,我的弟弟何文马上劝说我:哥你别书生意气了,你能改变封建习俗吗?你改变自己做好自己就好了……

可见,真正变了的可能是你认为不该变的东西!或者真正变了的可能是你自己!你的生活态度变了,你观察旧情境、旧习俗的角度或视角变了,你的思维方式甚至你的价值取向变了!你也许可以理直气壮地谈你的文学态度和文学立场,但是你却很难摆脱你“先人为主”或一厢情愿的思维方式和审美取向,你很难在这超稳定结构中还原你所谓本真的想象,你的笔触也许这辈子都无法触及乡土人文的这种心灵,这实际上也是在考验我们的文学态度和立场。

我常常会在这种情境面前束手无策,我有时候甚至怀疑自己的在场叙述到底有多大意义,在场叙述只是文学表达的一种方式罢了,纯粹“白描”的现实主义叙述与在场的精神是否并不矛盾,真实的叙述肯定只是文学的手段而不是文学的终极目的,那么在场的意义和实质何在?文学在这里是一个怎样的角色?文学创作应该体现怎样的审美向度与文学精神?

我茫然了。这些问题容待以后求索了。

《来自南半岛的阳光》是我多年来非虚构文学创作的一部自选集。我一向坚持在场叙述与本真创作的理念,从微视角、小角度,记录霓虹喧哗中的宁静、书写星空寂寥下的充实、叙述乡情亲情爱情和人情世故。全书共分“山水怡情”“文艺千古”“邂逅雅音”“俗世凡心”“最是真情”等五辑,既是我感受生活、触摸苦痛、体验冷暖、感恩生命的真情独白,是我追求现实主义审美情感的文学表达,也算是我的文学创作从青涩逐步走向成熟的阶段性总结。

是为序。

何良

2017年7月26日于深圳

后记

书稿每次进入《后记》阶段,我就感到特别惬意。今天更甚。

下午,终于接到电脑工程师报来喜讯:20年前的移动硬盘资料失而复得了。可知道,2003年那场电脑病毒,几乎毁掉我多年在市政府机关的笔墨成果,其中包括我的书稿《深圳市侨务史》、散文集《秋天的馈赠》和经济学论文集《80年代:一个经济学视角》。所有这些书稿,当时只存在一个IBM移动硬盘里。今天,庆幸《秋天的馈赠》原版书稿完好无损,更重要的是18年前,李卫星兄弟为《秋天的馈赠》撰写的文学评论今天得以重见天日。

我与卫星,相识于20世纪90年代初,我们曾经先后在同一个刊物当记者,之后又共同参与组建深圳市社会学学会,共同主编社会学论文集《特区社会观察》,后来我考进市政府某机关,他去创办《特区大社会》杂志。再后来,我们又先后调进市委某机关,算是好兄弟终聚首。1988年出版新书《秋天的馈赠》,卫星欣然为我写书评,当即投稿《深圳特区报》,本通知拟用,一直无果不知何因。加上后来的电脑病毒事件,此稿成为我的一个“心病”,一直无法向卫星兄弟交代。今天捡回文稿,恰是出版社规定“交卷”的最后一天,万幸。虽说卫星的评论有点过誉,但从总体上评估了我当时的阅读写作状态和生活现状。其实,时隔近30年,阅读写作仍是我生活的主旋律,至今未曾改变。生活状态似乎也没多大改变。在此,十分感谢多年挚友卫星兄弟对我的一贯厚爱。

书稿在整理、创作过程中,得到了王业隆、黄富强、苏伟明、陈川松、聂斌、张小雅、叶春萱等很多朋友的关心和支持,在此一一表示感谢。

书稿在编辑、出版过程中,得到了岭南美术出版社谢海宁、王效云以及相关工作人员的支持,是他们容忍我的拖拉,耐心等待我的余稿,以及在编辑出版各环节认真负责,精益求精,才有今天这雅致的成品,谢谢出版社各位老师。

在书稿即将完稿之际,惊闻我敬爱的祖公、恩师何名存公仙逝,良十分悲痛,但因种种无法自我宽恕的原因,实在无法回去送公最后一程,内心十分愧疚与不安,在此跪求万谅,并拜存公千古。

何良

2017年7月27日于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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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2/16 10:46: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