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达文集(卷10散文诗词卷听雨楼札记抚剑堂诗抄)收入霍达创作的主要散文和诗词,包括《女人的形象》《荐书五种》《寂寞之道与道之寂寞》《春联贴倒了》《从修复石头城说起》《秦俑作者姓“宫”吗?》《楚汉相争中的道德力量》《野草》《香港与太平天国》《我站在长城上,倾听》等。
| 书名 | 霍达文集(卷10散文诗词卷听雨楼札记抚剑堂诗抄)(精) |
| 分类 | |
| 作者 | 霍达 |
| 出版社 |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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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霍达文集(卷10散文诗词卷听雨楼札记抚剑堂诗抄)收入霍达创作的主要散文和诗词,包括《女人的形象》《荐书五种》《寂寞之道与道之寂寞》《春联贴倒了》《从修复石头城说起》《秦俑作者姓“宫”吗?》《楚汉相争中的道德力量》《野草》《香港与太平天国》《我站在长城上,倾听》等。 内容推荐 霍达著的《霍达文集(卷10散文诗词卷听雨楼札记抚剑堂诗抄)(精)》收入《听雨楼札记》《抚剑堂诗抄》。 《听雨楼札记》是作者的散文辑录。作者以散文写作为“小说家的基本功”,兴之所至,情之所感,自然流露,质朴率真。读者既可从中获得艺术享受,亦可借之解读作者其人其文。 《东山男儿》1990年获《光明日报》“祖国在我心中”征文奖,《烟雨文武庙》1999年获国务院港澳办和中国报刊副刊研究会“香港百年沧桑话回归”一等奖,《义冢丰碑》1999年获《人民日报》(海外版)“香港回归”征文一等奖,《为了那片苍天圣土》2007年获全国政协“庆祝香港回归十周年”征文奖。 《抚剑堂诗抄》是作者的诗词辑录。作者自幼受传统文化浸染,钟爱诗词,多年来在小说、报告文学和影视戏剧文学创作之余练笔不辍,于格律限制中自由驰骋、畅抒情怀,作品古朴典雅、自然清新。公开发表的篇什曾广为传诵,如《武陵春·难诉相思》(电视剧《鹊桥仙》插曲)、《水调歌头·送中国远洋渔业船队起航》(长篇报告文学《搏浪天涯》卷首词)、《忆秦娥·香港抒怀》(长篇小说《补天裂》卷首词)等。 目录 听雨楼札记 自序 还可以写得更好些 书斋夜话 我为什么而写作 难忘那一片叶子 我的书房是流动的 咀嚼悲剧 漫谈小说的语言 历史毕竟不能重写 《补天裂》:从小说到剧本 就《补天裂》创作答记者问 直面血与火,讴歌民族魂 史学家的终点,是小说家的起点 对历史负责,对读者负责 为了那片苍天圣土 答《信报》记者问 小说集《红尘》自序 话剧《红尘》答问录 大雅若俗 我和《海魂》 我和报告文学 《国殇》作者致读者 万家忧乐上心头 《中国当代作家·霍达系列》自序 我和儿子一起走进《海棠胡同》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今月曾经照古人 石迹耿千秋 女人的形象 荐书五种 寂寞之道与道之寂寞 难忘《木木》 春联贴倒了…… 从《凤求凰》到《白头吟》 从修复石头城说起 秦俑作者姓“宫”吗? 楚汉相争中的道德力量 漫说张子房 读《留侯论》 《春秋》情结 明日黄花蝶也愁 公子扶苏事考 “金镶玉”还是“荆山玉”? 说“私淑” “期间”和“其间” “侧目”辨 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 诗仙非仙 江上月魂 我书被盗 诗人情怀 路边的歌声 在三八国际劳动妇女节八十周年纪念大会上的讲话 文人与“海” 中国女性和中国文学 珍惜英雄 奏响中华文化复兴的黄钟大吕 庭前漫语 君心似我心,两情长依依 明月在天 野草 携手人生路 燕雀之志 我和我的狗 此事古难全 珍爱生命 寻味 听海 台湾纪行 四十春秋两岸情 谒台湾郑成功祠 空门红颜 “总统”秘书的家事 港岛札记 风雨石板街 香港的起点 莞香缥缈香江源 清末文人看香港 似是而非的“阿群带路” 百年沧桑“占领角” 九龙腾飞话半岛 往事历历说“新界” 九龙寨城挽歌 情天恨海七姊妹 吉士笠街随想 历史上的“东方之珠” 故垒无寻西营盘 阅尽不平的太平山 “六不”钦差叶名琛 轰动一时的“毒面包案” “鬼子六”割让九龙 香港与太平天国 麦当奴与“公赌”闹剧 九龙有条赫德道 漫步港岛话填海 寂寥旗杆屋 铜锣湾的午礼炮 两个罗便臣 投降港督杨慕琦 夏悫道和夏悫军政府 割辫之刑和剪辫不易服 不受欢迎的港督戴维斯 般咸道与文咸街 吾土吾民 梅轩利遇刺 爱国老人邓圣时 水淹英勇祠 屏山文塔聚星楼 寻根寻到黄帝陵 独具风采的“新界”清代民居 义冢丰碑 烟雨文武庙 英勇悲壮的“新界”抗英斗争 寻访“太平公局” 吉庆围铁门纪事 沧桑宋王台 天涯游踪 我站在长城上,倾听 “奇石”记 戏非“戏” 水乡魂 喀什河畔“姑娘追” 美洲月 游子情 漫步撒哈拉 远东雪 天涯倦客 走向金字塔 悠悠尼罗河 会见水上勉 浏览梵蒂冈 雅丐 海空星河 感受“以人为本” 碑 人物速写 他扑向太阳 蓦然回首 送您一束红玫瑰 荒煤,文坛守门人 别情依依忆冰心 大师不朽 非百百非不非秦 忘年之交 半个世纪白毛女,五十年间战士情 天地为之久低昂 梨园酣梦 一代名医姚五达 门框胡同记事 新春夜话 路上碰到个“卫嘴子” 张守义,装帧艺术的“赤子” 彝山一枝秀 何必再相逢 东山男儿 重访东山岛 老谢尔盖,走好 抚剑堂诗抄 自序 格律之美 歌词 难诉相思 七绝 送剑歌赴日留学 水调歌头 送中国远洋渔业船队起航 蝶恋花 赠新加坡女艺人 忆秦娥 香港抒怀 西江月 闻美炸我驻南斯拉夫大使馆,邵云环、许杏虎、朱颖殉难后作 江城子 “两会”抒怀 踏莎行 海趣 七绝 访俄罗斯(五首) 七绝 写在“非典”肆虐时(三首) 清平乐 同韵(四首) 绝句 旅日诗草(四首) 诉衷情 葬爱犬闹闹 七绝 峻青艺术馆落成志贺 歌词 难忘是家园 七律 海棠祭 楹联 贺《小说选刊》出版三百期 疏影 朔方歌 试读章节 难忘那一片叶子 在《穆斯林的葬礼》创作20周年座谈会上,我和叶咏梅老友重逢。多年不见,她这片“叶子”仍然碧绿、青翠,生机勃勃。“叶子”是叶咏梅的笔名,本意是“甘当绿叶衬红花”“为他人作嫁衣裳”,低调而谦和,但换个角度说,又何尝不是“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的充实和自信! 我和叶咏梅相识在1988年。当时,《穆斯林的葬礼》出版不久,她通过出版社找到了我的电话,约我见面,问我愿意不愿意在“长篇小说连播”栏目里播出。恕我孤陋寡闻,在此之前还不知道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有“长篇小说连播”这个栏目,也不知道怎么个播法儿。她解释说,这种广播形式不同于广播剧,也不同于电影录音剪辑,而是由演员声情并茂地朗诵小说,虽然某些地方可能要稍微做一些技术处理,但基本上是照本宣科,忠于原著。我说,这正合我意。在以往的创作中,我的小说多次改编成电影、电视剧,尽管都是由我自己编剧,但在拍摄中仍然被导演任意改动,这是我最恼火的。而朗诵则是我所喜欢的艺术形式,小说中叙述、描写、议论、抒情都可以淋漓尽致地得以展现。有了这个“底”,我和叶咏梅一拍即合,把自己心血的结晶交给了她,她也就立即进入工作状态:将小说按照连续广播的形式分成74讲,寻找配乐素材,选择演员,并且就演播技巧和演员反复探讨,不断磨合。如果和影视拍摄相比,这简直是集责任编辑、导演、剧务于一身,其辛苦、繁杂、忙碌可以想见,而叶咏梅却以苦为乐,每次见面都笑容可掬。人生之乐,莫过于兴趣和职业的一致,叶咏梅把事业视为生命,她为此忙碌,因此快乐。 1989年春,《穆斯林的葬礼》如期播出,反响热烈。“长篇小说连播”这种形式,突破了纸质出版物的局限,让文学长上了翅膀,使受众扩大到难以数计。听众来信雪片般飞来,从耄耋老人到莘莘学子,从专家学者到普通百姓,许多人是在繁忙的工作和学习间歇,捧着饭碗收听广播的,听完一讲,意犹未尽,期待着明天在同一时间继续收听。他们含着眼泪向我倾吐心声,说这部书如何让他们感动,给他们以启迪,甚至有的听众说,这部书改变了自己的人生。我并不认为一部小说能够有这么大的力量,而更愿意相信,是读者和听众融人了自身的人生感悟,和作者共同创造了文学。值得一提的是,听众并没有忽略了隐身在幕后的那片“叶子”,许多来信都特别感谢责任编辑叶咏梅制作了这么好的节目,这也就是对她最好的回报了。 首播成功之后,应听众要求,《穆斯林的葬礼》又重播了3次,并且在中国国际广播电台和多家地方电台播出,至今我仍然经常接到读者和听众来信,要求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再度重播。 1997年香港回归祖国前夕,我的长篇新作《补天裂》在北京和香港同时出版。为创作这部书,我赴香港深入生活数年之久,查阅中外文献上千万字,采访各界人士数百人次,并且反复踏勘历史遗迹,寻访当年抗英志士的后人,搜集大量史料,终于在1997年年初完成。富于政治敏感和艺术敏感的叶咏梅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遇,和我谈妥之后,立即投入紧张的录制,与香港回归倒计时同步播出,并且在7月1日凌晨香港回归祖国庆典之前选播该书的重要章节,为雪我国耻、扬我国威尽了自己一分力量。当“化五色石,补南天裂”的朗诵响彻祖国长空,震动海内外中华儿女的耳膜和心扉,我和叶咏梅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回望往昔,我和叶咏梅的交往已近20年。但仔细想想,在我们之间却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私人情谊,温暖着我们的,牵动着我们的,是默契的合作,是共同的心愿,是一项充满魅力、充满激情、连接着祖国和人民的事业。每当我提起叶咏梅,就立即想到“长篇小说连播”,而说到“长篇小说连播”,就立即想到叶咏梅,她已经和这项事业融为一体。“长篇小说连播”已经开办了许多年,播出了许多作品,绿树早已成荫,但我和许多听众一样,会永远记住那片报春的“叶子”!(P9-11) 序言 自序 还可以写得更好些 在传统的中国,散文本来是文学的正宗,而将小说列为首位是“五四”以后的事。 散文的涵盖面极广,从天子朱谕、重臣奏章到凡人的述志、抒怀、辩理、记事、论人之作,以至序跋、日记、书信、碑记等,凡在韵文、骈文之外几乎无所不包。现代所谓的报告文学本来亦属散文一族,宣布独立也不过二三十年。 散文似乎是最好写的。小学生初学“作文”,无论什么记叙文、议论文、说明文,通通都是散文;连不识字的人接受采访,由识字的人把那些啰里啰唆的话记下来,稍加整理,发表在报纸上,印在书本里,也算“散文”吧。 散文其实是最难写的。试看在我们这个散文大国,上下五千年,文人们天天在“作文”,而留下《谏逐客书》、《报任少卿书》、前后《出师表》、《桃花源记》、《讨武璺檄》、《滕王阁序》、《陋室铭》、《醉翁亭记》、前后《赤壁赋》……那样名篇绝唱的能有几人!写文章第一靠才情,李太白“请日试万言,倚马可待”,天赋才情绝非东施可效颦者;第二靠学识,王国维谓读书三境界:“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于学识积累之中终达悟境;第三靠功力,白乐天“五六岁便学为诗,九岁谙声韵,十五六始知有进士,苦节读书。十二以来,昼课赋,夜课书,间又课诗,不遑寝息矣。以至于口舌成疮,手肘成胝,既壮而肤革不盈,未老而齿发早衰白,瞀然如飞蝇垂珠在眸子中也”,其读书治学如此辛苦,乃功力之源。中国古代的教育制度、科举制度纵然有种种弊端,但私塾先生用木尺打着学生手心强迫命令背诵古文却也逼出了不少人才,暂时不懂不要紧,背熟了,长大自会慢慢领悟,一辈子受用不尽。我猜想,苏轼、苏辙恐怕就是这样被苏洵老先生教育出来的,不然怎能成就“一门三学士”?曹雪芹幼时在他恨透了的那个类似“大观园”的大家庭里也一定受过这样的严格训练,不然怎能写出《红楼梦》?散文是小说家的基本功,也是一切文学样式的作者必备的基本功,如果连一篇千字文都写不好,遑论其他。 一个人,先天的才情不可强求,但学识和功力靠后天的学习和锻炼是能够弥补的。我尝懊悔自己少时死记硬背的功夫下得不够,“书到用时方恨少”;我尝感叹自己多年来一直在忙于小说和报告文学、影视文学的创作,而没有时间精研散文,不然,多下些力气,或许还可以写得更好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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