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的《图解梦的解析》与达尔文的《物种起源》及哥白尼的《天体运行论》并称为导致人类思想革命的三大世界经典巨著,是专业人士不可不读的心理学第一书。
全书用308幅全彩经典+原创画作诠释梦境之谜,使读者更形象地理解《梦的解析》的精髓。
在尊重原著的基础上,以最通俗的语言解读,读者能以最快速度理解《梦的解析》的精髓。
读懂梦,你就读懂了真正的自己。拨开梦境察觉内心真实的渴望,摆脱心灵困境,勇敢面对自己。
无数精神及心理案例经典解析,供读者参照学习,可以对自己及他人的梦境进行心理学上的解析实践。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编著的《图解梦的解析》是弗洛伊德的成名代表作,被认为是20世纪最富创见的、最伟大的著作之一,与达尔文的《物种起源》及哥白尼的《天体运行论》并列为导致人类三大思想革命的书。也是了解精神分析学说和潜意识理论的必读书。
《梦的解析》内容丰富厚重,理论较为艰涩,为了使读者全面而深入地理解《梦的解析》的理论内容,本书以《梦的解析》原著为基础,集合世界主流权威专家和学者的研究成果,对其进行了全新图解式的解读,配以三百多幅经典超现实主义作品和专业原创画作,将其艰涩的心理学知识变得通俗易懂,使更多的读者能够从中受益。
第1节原始的梦
关于梦,人类自史前时期就产生过一些看法,不过,他们的观点有明显的时代烙印,并深深地影响其宇宙观和灵魂思想。如果对这些观点感兴趣,读者朋友可以详读卢布克、斯宾塞、泰勒及其他作者的著作。他们对这个问题所作的研究和推测其价值和影响之深远,我们在深入释梦之前是难以真正了解的。
原始时代人们对梦的有关看法,迄今仍深深影响着后世人对梦的认识。他们深信梦均来自于他们所信仰的超自然存在的鬼神的神秘启示,由此认为梦能够预示命运和前途。所以梦对原始时期的人们有着重要而独特的作用。但是,因为梦的内容的奇怪复杂,且让梦者产生独特的印象,使他们对梦的认识难以形成系统的理论,只能对个别可靠的梦进行推测研究;所以,时代人文环境和个人的认识决定着古代哲学家对梦的研究成果。
亚里士多德曾在其两部作品中提及梦,他当时认为梦是因精力过剩产生的,是精神的问题,而并非得自神谕。不过,有些人还是认为,梦的产生与神谕有一定关联。因梦者不同的睡眠深度而产生不同层次的精神活动,亚里士多德也曾提及一些梦的特点。例如,他观察到一个人在睡梦中可以知觉出强烈的感官刺激(一个在睡梦中的人,若感到身体某处较为温暖,那他可能梦见自己正走入火堆中),由此他推论:梦能够给医生提供病人一些早期的且不易察觉的病兆(希波克拉底在其著作中就曾提及梦与疾病的关系)。
由此可见,在亚里士多德之前的古人并不认为梦是一种精神活动,而坚信梦得自于神谕。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观点自古以来就无法妥协。古人曾尝试将梦分为两类:一类是能给梦者以预示的真正有价值的梦;一类则是会给梦者带来困惑甚至引人步人歧途的无价值、空泛的梦。
第2节梦与清醒状态的关系(一)
刚从睡梦中醒来的人,容易产生这样一种看似幼稚而又奇异的想法:尽管梦不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但他确实被梦带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关于这种梦的现象,生理学家布达赫作出了谨慎而又细致的阐述,他曾这样论述:“在纷繁复杂的现实生活中,我们常经历悲伤与快乐,痛苦与幸福,但梦的目的不是重现现实生活;相反,梦能够使我们超越平凡的生活,更有甚者,梦能够使我们从平凡的生活中解脱出来。即使我们有时满腹心事,焦虑恐惧,或是满脑子的伤痛与不幸,或是全神贯注地关注并解决问题,梦也只是把这些内容以某种象征的形式带进我们的头脑,它所呈现给我们的内容往往与现实没有一点关联,或者仅有很少的关联。”
I.H.费希特对此也有大致相同的认识,他将其称为“补充的梦”,并且认为这些“补充的梦”具有神秘的精神自疗性质和功能。在《论梦的性质和起源》这本书中,斯顿培尔也有相类似的观点:“一旦在梦中,人便与其意识清醒的世界脱离了”。斯顿培尔还说:“在梦中,我们那些清醒的记忆和正常的行为完全消失。”“在梦中,我们几乎没有记忆,我们的心灵与日常清醒生活的内容和事件彻底脱离了。”
不过,有相当多的学者对于梦与清醒生活的关系所持的看法与之截然相反。如哈夫纳认为:“梦是清醒生活的延续。我们的梦和自己近期意识中的想法通常有着密切关联。只要仔细查找,总是会在近期的经历中找到与梦相关的蛛丝马迹。”
对布达赫的观点,维安特也持针锋相对的看法,他说:“因为大多数梦实际上很明显是把我们带回到现实生活中,而不是与之脱离。”莫瑞进一步以格言的方式简洁地表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们的梦便是我们所见、所闻、所思或所为。”而杰森在其《论心理学》一书中则更为详细地写道:“梦的内容,不仅毫无例外地在某种程度上受梦者的年龄、性别、阶级、教育程度和生活习惯等因素的影响,而且还与他此前生活中所经历的事件和人生体验有关。”
第3节梦与清醒状态的关系(二)
哲学家J.G.E.马斯对布达赫所持有的观点反对得最为强烈。温特斯坦曾引用他的观点:“经验证明,我们做的梦常常受到我们所热心关注的事物的影响,反复出现在梦中的往往是我们最为关心的问题。如一个雄心勃勃的人会梦见自己取得胜利,夺得桂冠;热恋中的人会梦到甜蜜的爱情……人内心潜伏的精神或肉体上的欲望与厌憎一旦被触动,便会产生与之相关的梦,并且潜伏的想法会渗透到梦境之中。”
在古代,梦的内容以现实生活为基础的观点已经出现。拉德斯托克曾说,薛西斯一世(约前519-前465,波斯帝国国王)在出征希腊之前,受到大臣的再三反对,于是他数次梦到有人催他尽快出征。闻名遐迩的阿尔塔巴努斯(波斯释梦者),根据波斯国王的梦阐发了自己的客观意见: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卢克莱修在他的作品《物性论》里表明:“无论我们对过去关注的事物怎样难以忘怀,无论我们对现在热衷的事情怎样执着痴迷,心灵都会关注我们所关注的对象并把它带到我们的梦境中。例如辩护人搜寻证据,研读法律;将军则运筹帷幄,浴血奋战。”
西塞罗在《预言》诗中表达过这样的观点:“梦者白天清醒的思想与行为的涟漪,在灵魂深处却形成激烈的波浪。”多年后莫瑞也阐述了几乎相同的观点。
由此可见,关于梦和清醒生活的关系的分歧难以协调一致。这使我们不禁想到了希尔德布兰特对梦的观点:“我们只有通过对梦的特征进行多种对比,才能解决这一矛盾。第一个对比:一方面梦与现实生活是完全脱离的,另一方面两者是相互依赖和不断浸染的。梦的内容与清醒时的现实生活是彻底隔离的,二者以各自的方式存在着,之间有着无法逾越的鸿沟……梦使我们解脱于现实世界,并将我们置于另外一个世界,有着一种与现实截然不同的牛活体验……”P2-6
我试图在本书中讲述“梦的解析”。我相信这么做并未脱离神经病理学的范畴。因为据心理学上的探讨显示,梦是许多病态心理现象的一种,如歇斯底里性恐惧、强迫性思虑、妄想症都是属于这类心理现象,而且由于其理由实际,颇受医生们所重视。从后遗症的情况看来,梦似乎并不具备实际意义的重要性;不过从它成为一种范例的理论价值上讲,其重要性却会相对地增加很多。无论是谁,如果他无法解释梦中影像的来源,无疑他也就不能够了解恐惧症、强迫症或是妄想症,更无法有效地治疗病人。
不过形成论题的重要性原因,也应是本著作不能够完全负责的缘由——这本书里时常会出现许多失落的线索,使我的论述常常不得已中断,其数目并不比梦的形成和那易被了解的病态心理问题少,包括两者间所存在的很多关联点。这些问题,我并不准备在书中进行讨论,假如时间和精力所允许,并可以搜集更多的资料,那么我以后将继续进行探讨。
本书发表困难的另一个理由,则是那些运用来说明“梦的解析”的材料的特殊性。读这本书时,大家就会明白为什么那些刊登在文献中或者来源不明的梦都不能用。只有本人及那些接受我的心理治疗的病患者的梦才够资格被利用。我不用病人的梦,是因为其梦形成的过程中混杂了神经质的特征。不过在写我自己的梦时,我又不可避免地要将许多私人的精神生活暴露出来一一这超出了我的意愿,或者可以说,任何科学家在发表其论述时都不愿意过多牵涉其私事(当然诗人就不会这样)。但与其放弃为这项心理学上的发现提供证据,我宁愿选择前者。但自然地,我无法避免用省略的方式或以其他事例来替代我的一些草率行为。然而这样一来,其价值就会降低很多。我希望读者能设身处地站在我的立场多多包涵;另外,倘若有谁发现我的梦涉及到他,请允许我的梦境生活享有这自由思想的权利。
弗洛伊德(一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