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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尤利西斯(共3册英汉对照)
分类 文学艺术-小说-外国小说
作者 (爱尔兰)詹姆斯·乔伊斯
出版社 北方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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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詹姆斯·乔伊斯创作的《尤利西斯(共2册)(精)》是意识流小说的代表作,并被誉为20世纪一百部最佳英文小说之首,而同时,它也英国现代小说中最有实验性、最有争议的一部作品。

《尤利西斯(共3册英汉对照)》被誉为意识流小说的开山之作,全书共分为十八章,内部结构与荷马的《奥德赛》有密切联系。

内容推荐

詹姆斯·乔伊斯创作的《尤利西斯(共3册英汉对照)》被誉为意识流小说的开山之作,全书共分为十八章,内部结构与荷马的《奥德赛》有密切联系。每一章节都有其独特的写作技巧,并对应一个《奥德赛》的故事主题,角色和情节也和《奥德赛》有不同层次的对应。2000年英美一些重要媒体,一致将《尤利西斯》列为20世纪世界最富影响的名著之一。

目录

叛逆·开拓·创新——序《尤利西斯》中译本 萧 乾

半世纪文学姻缘的结晶(最新修订本序)文洁若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附录一 人物表

附录二 《尤利西斯》与《奥德修记》(对照)文洁若 编

附录三 詹姆斯·乔伊斯大事记 文洁若 编

译后记 文洁若

编后记

试读章节

涨上来的潮水尾随着我。我从这里可以看见它流过去了。那么,顺着普尔贝格路折回到那边的岸滩去吧。他踏过蓑衣草与鳝鱼般黏滑的海藻,坐在凳子形的岩石上,并将自己那棒木手杖搭在岩隙里。

一具胀得鼓鼓的狗尸耷拉着四肢趴在狸藻上。前面是船舷的上椽,船身已埋在沙里。路易·维伊奥称戈蒂埃的散文为埋在沙子里的公共马车。这沉重的沙子乃是潮与风在此积累而成的一种语言。那是已故建筑师垒起的石壁,成了鼬鼠的隐身处。在那儿埋金子吧。不妨试试看。你不是有一些吗。沙子和石头。被岁月坠得沉甸甸的。巨人劳特爵士的玩具。小心不要挨个耳刮子。俺是血腥的棒巨人,把那些血腥的棒巨石统维推滚过来,铺成俺的踏脚石。吭,吭。俺闻见了爱尔兰人的血腥味。

一个小点点,一只活生生的狗映人眼帘,越变越大,从沙滩那头跑过来了。哎呀!难道它要朝我袭击吗?尊重它的自由。你不会成为旁人的主人或奴隶。我有这根手杖。坐着别动。从遥远的彼方,两个人影正背着冒白沫的潮水走向岸滩。两个女土著她们把它妥藏在宽叶香蒲丛中了。玩捉迷藏。我看了你们啦。不是狗。它正朝着她们跑回去。是谁呀?

一艘艘湖上人的大帆船曾驶到这岸边,来寻觅掠夺品。它们那血红的喙形船首,低低地停泊在融化了的锡般的碎浪里。玛拉基系着金脖套的年月里。丹麦海盗胸前总闪烁着战斧形的金丝项圈。炎热的晌午,一群表皮光滑的鲸困在浅滩上喷水,满地翻滚。于是,穿着紧身皮坎肩的矮个子们,我的同族就成群结队地从饥饿的牢笼般的城里冲出来。他们手执剥皮用的小刀,奔跑、攀登、劈砍那满是肥厚的绿色脂肪的鲸肉。饥荒、瘟疫和大屠杀。他们的血液流淌在我的血管里,他们的情欲在我身上骚动。在冰封的利菲河上,我在他们当中活动“。“。我,一个习性无常的人,被松脂噼啪作响的火把映照着。我跟谁都不曾搭话,也没有人跟我攀谈。

狗吠着向他奔来,停住,又跑了回去。我的仇人的狗。我脸色苍白,只是站在那儿,一声不响,随它吠去。你的作为何等可畏身穿淡黄色背心的命运之奴仆看到我的恐惧,泛出微笑。你渴望的就是他们那狗吠般的喝彩吗?篡位者们:随他们怎么去生活吧。布鲁斯的弟弟。”绢饰骑士托马斯·菲茨杰拉德约克家的伪继承人珀金·沃贝克川,穿着白玫瑰纹象牙色绸马裤,昙花一现;还有兰伯特·西姆内尔,加冕的厨房下手,他的扈从是一群女仆和随军酒食小贩。统统都是国王的子嗣。自古至今,此地是僭君的乐园。他搭救了快要溺死的人们,你呢,听到一条野狗ⅡL{唤也瑟瑟发抖。然而曾嘲笑来自圣迈克尔大教堂的圭多的那些朝臣们,是在自己的老家里。……的老家””。我们完全不稀罕你们那中世纪装模作样的考证癖。他干过的,你干得了吗?假定附近就有只船。当然“圳,那儿还会为你摆个救生圈。你干不干?九天前有个男子在少女岩的海面上淹死了。他们正等着尸体浮上来。说实话吧,我想干。我想试一试。我不擅长凫水。水冰凉而柔和。当我在克朗戈伍斯把脸扎进一脸盆水里的时候,就什么都看不见了。谁在我背后哪?快点上来,快点上来!你没看见潮水从四面八方迅疾地往上涨吗?刹那间就把浅滩变成一片汪洋,颜色像椰子壳。只要我的脚能着地,我就想救他一命,但也要保住我自己的命。一个即将淹死的人。他的眼睛从死亡的恐怖中向我惊呼。我……跟他一道沉下去……我没能救她水痛苦的死亡;消逝了。

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我瞧见她的裙子了。准是用饰针别着的。

他们的狗在被潮水漫得越来越窄的沙洲上到处游荡,小跑着,一路嗅着。它在寻觅着前世所失去的什么东西。它猛地像跳跃着的野兔一般蹿过去,耳朵向后掀着,追逐那低低掠过的海鸥的影于。男人尖细的口哨声传到它那柔软的耳朵里。它转身往回蹦,凑近了些,一闪一闪地迈着小腿,小跑着挨过来。一片黄褐色旷野上的一只公鹿,没有长角,优雅,脚步轻盈地蹿来蹿去。它在花边般的水滨停下来,前肢僵直,耳朵朝着大海竖起。它翘起鼻尖儿,朝着那宛如一群群海象般的浪涛声吠叫。波浪翻滚着冲着它的脚涌来,绽出许许多多浪峰,每逢第九个,浪头就碎裂开来,四下里进溅着。从远处,从更远的地方,后浪推着前浪。

拾海扇壳的。他们涉了一会儿水,弯腰把他们的口袋浸在水里,又提起来,膛着水上了岸。狗边吠着边向他们奔去,用后肢站着,伸出前爪挠他们。又趴下来,再用后肢站直,像熊似的默默地跟他们撒欢。当他们走向干燥些的沙洲时,尽管没去理睬那狗,它还是一直缠着他们,两颚之间气喘吁吁地吐着狼一般的红舌头。它那斑驳的身躯在他们前头款款而行,随后又像头小牛犊那样一溜烟儿跑开了。那具尸骸挡住了它的去路。它停下步子,嗅了一阵,然后轻轻地绕着走了一圈;是弟兄哩,把鼻子挨近一些。又兜了一圈,以狗特有的敏捷嗅遍了死狗那污泥狼藉的毛皮。狗脑壳。狗的嗅觉,它那俯瞰着地面的眼睛,向一个巨大目标移动。唉,可怜的狗儿!可怜的狗儿的尸体就横在这里。P77-79

序言

一九四二年的一天,我在英国伯明翰参观过一次莎士比亚外国译本的展览。在东方国家的译本中,最辉煌、最完整的是日本坪内逍遥的那套全集:剧本之外,还附有传记、年谱、研究专集等,精装烫金数十册,真是洋洋大观。紧挨着的就是中国:空荡荡的台子上,摆了薄薄的一本《罗密欧与朱丽叶》,译者田汉(说不定还是由日文转译的),中华书局出版。其实,我记得三十年代末期商务印书馆也零零星星地出过几个莎剧译本,大概主办者没有找到。总之,那个孤零零的小册子同日本的全集译本并排摆在一起,就像是在一桌丰盛的筵席旁边放的一碟小菜。还不如一本不放,真是丢人!而那是在珍珠港事变发生后,中国还是西方的“伟大盟邦”呢。我至今想起此事,仍记得当时何等狼狈。我赶紧从展览会上溜出,一路在想:一个国家的国力不仅仅表现在大炮军舰的数目上,也不光看它的国民产值多少。像世界公认的这样经典名著的递译情况,也标志着一个国家的国民素质和文化水平。

四年前八月间的一天,南京译林出版社李景端社长来到我家。他说他们社出完普鲁斯特的七卷本《追忆似水年华》之后,还想把爱尔兰作家乔伊斯的小说《尤利西斯》也请人翻译出版。他风闻我早期摸过这本书,又知道文洁若也是学英国文学的,就力促我们合力动手把它译出来。

四十年代初,我确实曾钻研过这本书。当时我才三十几岁,都没考虑去译它。如今八十开外,去搬这么一座大山,那是太自不量力了!所以就一口回绝了,说我不想没罪找枷扛。

然而这位立意想做一番事业的年轻出版家热情敦促,执意怂恿。当我告诉他出这么大而难懂的书是会赔钱的时候,他气概轩昂地说,只要是好书,我们不在乎赔钱。这在五十年代听了,并不足奇。然而在“一切向钱看”的九十年代听了,可使我一怔。他的话深深打动了我的心。

先被说活了心的是洁若。一九四七年她在清华读外国语文学系时,就听到过这本书的介绍,知道是二十世纪西方小说中的名著。一九二二年就出版了,至今中国还没有个完整的译本。她雄心勃勃地马上就答应下来。洁若已开始翻译之后,起初我只答应当个“校者”。然而动起手来就越陷越深,终于成为她的合译者了。

我最早听到乔伊斯这个名字,是在一九二九年。一九二八年我因参加学运被崇实(今北京市二十一中)开除后,就远走潮汕,教了半年书,闹了一场初恋(因而后来写了《梦之谷》),一九二九年混进不要文凭的燕京大学国文专修班。那一年,在杨振声(今甫)先生开的“现代文学”课上,第一次听到英国文学界出了个叛逆者乔伊斯。后来在美国教授包贵思开的“英国小说”课上,又一次听到他的名字。当时还不知道乔伊斯是爱尔兰人。  一九三○年好友赵澄为我弄了一张“原籍潮阳”的假文凭,使我混进刚刚创办的辅仁大学。这是一家天主教大学,教授大都是美国本笃会爱尔兰裔神父,西语系主任雷德曼就是其中之一。由于当了两年他的助手,我接触到爱尔兰文学了。也是在那两年里,我才知道乔伊斯原来是个爱尔兰人。但是雷德曼对他并无好感,常说乔伊斯不但给爱尔兰抹黑,而且也诋毁了天主教。

我对叛逆者一向持有好感,何况我自己那时就正在写揭露基督教会的小说。在我心目中,乔伊斯必是个有见地、有勇气的作家。然而,当时我并没能读到他的书。

所以一九八○年当挪威汉学家伊利莎白·艾笛来信问我在写《梦之谷》时,是不是受到意识流的影响,我感到很奇怪。在回信中我告诉她《梦之谷》写于一九三七至一九三八年(从上海写到昆明),那时,我只听说过乔伊斯的名字,可并没读过他的作品。当年,北京图书馆及燕京和辅仁的图书馆,都还借不到他的书。

一九三九年秋去伦敦大学东方学院教书时,学院为了躲避纳粹轰炸,大学整个都疏散到剑桥去了。在大学城里,最便当的是买书。当时我的薪金十分菲薄(年薪二百五十镑,还要抽所得税),可是我每月都要留出一笔购书费。我还想,自莎士比亚以来英国古典的文学著作,在国内不难找,所以我就集中买当代的文学书。劳伦斯、维·吴尔芙——自然我也买了乔伊斯早期的短篇集《都柏林人》和《艺术家年轻时的写照》。那时《尤利西斯》刚开禁不久,英国版才出了没几年。它的单行本最早是一九二二年由巴黎莎士比亚书屋出版的。我买到的是奥德赛出版社(一九三五年八月版)出版的两卷本。当时有关此书的索引及注释本都还没出,我花了好大力气才勉强把它读完。

一九四二年我辞去东方学院教职,正式去剑桥读研究生了。我研究的课题是英国心理小说。导师瑞兰博士对亨利·詹姆斯有所偏爱。所以我开头读的就是这位美国大师的作品。瑞兰又一向是吴尔荚的宠儿。所以接下去读的是《到灯塔去》和《戴洛维夫人》。乔伊斯当然躲不开,而且是重点。然而我个人更喜欢的还是福斯特。这自然一部分是由于我同他个人之间的交往,然而这里也包含着我对他的小说观的共鸣。可以说,福斯特同乔伊斯在小说艺术的观点上是对立的。在《小说面面观》里,他坚持小说必须有故事情节,这同乔伊斯的看法可以说是背道而驰。所以,正当整个世界卷入战火纷飞的年月里,我却躲在剑桥王家学院一间十四世纪的书房里,研究起乔伊斯的这本意识流小说《尤利西斯》来了。当时一边读得十分吃力,可一边又在想,不管你喜欢也罢,不喜欢也罢,它总是本世纪人类在文学创作上的一宗奇迹。同时,我心里也一直很明确,这不是中国作家要走的路。我们还太穷,太落后,搞不起象牙之塔。我们的小说需要更贴近社会,贴近人生。可同时又觉得在中国从事文学写作或研究的人,应该知道西方有这么一本书,了解它的艺术意图和写法。

可是,正当我啃了半部乔伊斯的《为芬尼根守灵》时(那是……是个热心肠的人,因而他就成为我们最经常呼唤的“救火队”。每逢假日他回到爱尔兰裔人聚居的家乡,必带上我们成串的问题。有的迎刃而解,有的他还到处代我们去请教。

自然,我还不能忘记四十年代我在剑桥王家学院时的导师瑞兰博士(Dr.Daddle Ry]arids),是他最早启发并指导我去读乔伊斯的。

在专业方面,关于音乐我们多次请教过孙明珠和刘国纪,医学方面麻烦过李璞和姜波,经济和法律方面经常向祝友三和易家祥请教,天文方面则向林盛然请教过。

在语言方面我们麻烦的朋友就更多了。全书使用希腊文和拉丁文处很多。我们主要请教的是老友杨宪益。梵文及佛学则多次请教过季羡林教授。阿拉伯文曾请教过李玉侠,法文请教过夏玫,意大利文请教过吕同六。古汉语方面请教过吴小如教授。另外,还零零碎碎地麻烦过许多搞其他语种的朋友。这里就不一一列名致谢了。

正因为此作十分艰涩,我们既要忠于原作(洁若一向主张一个零件也不丢),又想译得流畅些。译竣之后,我们对自己的译文放心不下,于是请丁亚平和商容在完全抛开原作的情况下,帮我们全文重点地通读了一遍。第十四章半文半白部分则请孙达先及宋红二位分别通读了一遍。他们都是忙人,但都挤出时间提了宝贵的意见。

在版本方面,我们还要感谢四十年代我留英时的老友苏珊·威廉斯一埃利斯(Susan Williams-Ellis)。她曾几次替我们搜寻有关乔伊斯的新著,航空邮寄到北京来。此外,美国米苏理大学玛丽·雷戈(Mary Lago)教授也把她收藏的有关《尤利西斯》的书全寄给我了。新华通讯社的英籍专家卢贝斯(Lew Baxter)、美籍专家巴德(BudNathans)和老同事李文俊在版本方面也帮过大忙。我在国外的两个儿子驰及桐也在这方面出了不少力。

陈恕教授的那部《(尤利西斯)导读》与我们的翻译同步进行。在斟酌译文时,得到他不少帮助。我们之间的联系工作,都是由我身边的青年朋友傅光明跑的腿。他还替我们一趟趟地跑图书馆查找版本,复制资料。他做事总是那么细心,一丝不苟。

洁若的弟弟文学朴和弟媳李书元,宋凯以及洁若的老同事杨毓如也自始至终帮了大忙,大部分稿件是他们誊清的,有时还做些统一名词或查对工作。

想想看,倘若不是有这么多位的热情帮助,光靠我们两个人,是完不成任务的。为此,我们在这里谨向上述各位表示衷心感谢。

最后,还有一位应该感谢的,就是去年今天辞世的三姐常韦。我们之所以把这本书献给她,正是因为倘若没有她作为强大后盾,当初我们根本就不敢去接受这么重的一项任务。

后记

关于《尤利西斯》是否算意识流文学开山鼻祖詹姆斯-乔伊斯最佳作品的争论从1922年一直延续到今天,然而不可否认的是,《尤利西斯》是乔伊斯所有作品中承受最多争议的一部,同时也是为乔伊斯赢得最多名望的一部。

与其他名著不同的是,意识流文学读者在互相探讨时的重点一直都在其“难以理解”上,《尤利西斯》更是因其各章内容看似晦涩凌乱而常常被戏称为“天书”——它是意识流小说的代表作,被誉为二十世纪一百部最佳英文小说之首,同时,它也是英国现代小说中最有实验性、最有争议的一部作品。

《尤利西斯》写于1914年至1921年间,1918年起开始分章节在一家名为《The Little Review》的美国杂志上进行连载。1920年连载到第十三章时,美国有关部门以文章内容包含大量描写主角手淫的情节被指控为淫秽,致使1921年《尤利西斯》在美国和英国遭禁,也因此在文学界乃至司法界引发了一场激烈的论战。而正是从这场论战开始,《尤利西斯》所呈现出的典型的意识流文学特质得以被世人所关注,并津津乐道,直至今日。

本次出版的《尤利西斯》中文版部分采用了萧乾先生与文洁若先生合译的译本,正如两位先生在序言中所提到的,由于种种原因,这部书的翻译工作历经了重重困难;而再度出版这部巨著对于编者而言也同样面临着诸多挑战。本书在编校过程中反复参看了不同的英文及中文版本,力求最大程度地还原原著的精髓,在标点符号和个别词句的用法上,我们也以尊重原文、尊重原译为准则,未做多余的删改,以求最大程度地呈现出作品的原貌。

《尤利西斯》全书共分为十八章,内部结构与荷马的《奥德赛》有密切联系。每一章节都有其独特的写作技巧,并对应一个《奥德赛》的故事主题,角色和情节也和《奥德赛》有不同层次的对应。对于不了解《奥德赛》的读者而言,要读懂这部本身就以“难懂”著称的书更是难上加难,为此,我们将陈恕先生的《尤利西斯导读》与这套《尤利西斯》同步出版,希望能够让广大读者更好地领略这部意识流文学巨著的精彩。

二○一五年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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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3 7:22: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