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十一年(1672年),张鹏六十寿辰。黄中玉为感其恩,搜罗奇珍异宝数以百万计,内有广德寺镇之宝“观音珠宝印”,秘遣护院蔡氏兄弟解押至京,以为寿礼。车队行至剑门关,神秘失踪……
李浩著的《乱世遂州》不仅超越了中国公案小说的范式,也超越了一般官场小说的套路,同时它对现代小说叙事有了重要的探索。
| 书名 | 乱世遂州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李浩 |
| 出版社 | 北方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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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康熙十一年(1672年),张鹏六十寿辰。黄中玉为感其恩,搜罗奇珍异宝数以百万计,内有广德寺镇之宝“观音珠宝印”,秘遣护院蔡氏兄弟解押至京,以为寿礼。车队行至剑门关,神秘失踪…… 李浩著的《乱世遂州》不仅超越了中国公案小说的范式,也超越了一般官场小说的套路,同时它对现代小说叙事有了重要的探索。 内容推荐 李浩著的《乱世遂州》讲述了:《遂州志》载:宋元符二年,县下慧明院,秋冬间忽现观音大士像,父老以为祥瑞,咸请于真宗皇帝,御封“观音道场”。宋政和五年,父老咸曰:“……遂宁出佛越三年,陛下即位,此其祥兆,乞改府额。”十二月已亥,徽宗诏升遂州为府,赐广德寺“观音珠宝印”一枚,代表无上法权,持有者可号令天下。清康熙八年(1669),黄中玉得当朝一品大员张鹏翮鼎荐,知任遂州。康熙十一年(1672),张鹏翮六十寿辰。黄中玉为感其恩,搜罗奇珍异宝数以百万计,内有广德寺镇寺之宝“观音珠宝印”,秘遣护院蔡氏兄弟解押至京,以为寿礼。车队行至剑门关,神秘失踪……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天涯若比邻(代跋) 试读章节 第一章 《遂州志》载:宋元符二年,县下慧明院,秋冬间忽现观音大士像,父老以为祥瑞,咸请于真宗皇帝,御封“观音道场”。宋政和五年,父老咸曰:“……遂宁出佛越三年,陛下即位,此其祥兆,乞改府额。”十二月已亥,徽宗诏升遂州为府,赐广德寺“观音珠宝印”一枚,代表无上法权,持有者可号令天下。 清康熙八年(1669年),黄中玉得当朝一品大员张鹏翮鼎荐,知任遂州。 康熙十一年(1672年),张鹏翮六十寿辰。黄中玉为感其恩,搜罗奇珍异宝数以百万计,内有广德寺镇寺之宝“观音珠宝印”,秘遣护院蔡氏兄弟解押至京,以为寿礼。 车队行至剑门关,神秘失踪…… 一 旧时遂州,乃川中名郡,与梓、益二州齐名。 千里涪江浩浩西来,到了遂州地界,向南拐了一个大弯。急湍回旋的江水,就在州城之中,形成一个浩渺的大湖。 湖阔十里,荡荡水天一色。 湖中心有一座小岛,状如葫芦。 土著人叫它猫儿洲。 读书人却在众多史籍里,查到了它的出处。那是大有来头的,叫作圣莲岛。 遂州人就不明白,甚至感到疑惑了。 好端端一个猫儿洲,为何就叫了圣莲岛呢? 州志上写得清楚,唐穆宗、宋徽宗两位帝君,未继位大统前,曾先后封为遂宁郡王。二人在屏藩遂州时,长年结庐湖畔。闲暇之余,时常去江心岛上课读养心,参禅礼佛。拿臣子们的话说,两位圣天子因领遂州而沾宝岛灵气,又应天时得坐龙庭。 于是乎,小岛便赐名为圣莲岛,湖也就叫了圣莲湖。 遂州城扼巴蜀要冲,水陆交汇,历为兵家必争之地。 考一部蜀地史,谯纵称王、董璋乱蜀、王建叛唐,皆因首据遂州而控两川。 故而在野心家眼里,有得遂州者得四川之说。 唐宋之际,遂州为节镇大藩治所。上管川陕二十六驿站,下辖涪江三十七码头,势力范围很大,管控了大半个四川。历视为剑南大镇雄州,号巴蜀第三城。 城围周长约二十华里,青一色条石垒砌而成。城墙高约十丈,为晚唐武信军节度使夏鲁奇所筑。虽历经千年,仍然十分坚固。 州城方形如斗,别名“斗城”。土著说得好听,遂州人坐拥地利,日进斗金,所以叫作“斗城”。 斗城四四方方,外环以壕,四门皆有月城。东门“望鹤”,西门“登龙”,南门“金马”,北门“玉堂”。 高大的城墙内,横横竖竖躺着一百八十八条大街小巷。犬牙交错的街道,像一枚巨大的篆刻图章,镶嵌在四川盆地的正中心脏位置上。 圣莲湖环湖长约三十六里,从北往南建有三个码头。 最繁华最热闹的码头,非湖南岸的“南津”码头莫属了。 “南津”居湖出江口,乃千里涪江上第一大码头。南来北往的旅客商人,大多汇聚于此。 偌大一座水码头,计有五十六个大小泊位。 一年四季里,车来船往,人烟稠密。逐渐形成了遂州人引以为豪,外地人赞不绝口的南街夜市。 两排穿斗结构的店铺,夹了一条青石街道,向东南铺排开去,绵延里许。 街道两旁,百十户商贩人家,林林总总在此经营。 或茶肆酒楼,或古玩字画。 每当夜色降临,各家店铺里点一支白烛。不明不暗的烛光,将一条南街照得朦胧,甚至有些阴森。 名头十分响亮的悦来客栈,就坐落在南街中段。富丽堂皇的厅堂,占尽了一街风流。 大清朝康熙十年,冬。 遂州城内盛传,有白衣贼神出鬼没,专掠富户豪门,人莫辨其踪。 腊月十九。P1-3 序言 四川作家李浩,孜孜不倦地甚至可以说着魔似的在历史的深处与民间打捞记忆,就如作家在《乱世遂州》中所说:“尖起一双招风大耳,仔细听茶客酒徒们神侃。特别喜欢听那些三教九流的趣闻逸事,或江湖豪客们的龙门阵。”这些记忆或者叫“龙门阵”里的人和事,在李浩的《蜀中盗志》里,让我领略了李浩的才情。没有想到的是,原来那些个零零碎碎的短小故事,如今在长篇小说《乱世遂州》长成了一棵大树。 得益于方志野史的打捞与启示,得益于民间的诙谐与智慧,《乱世遂州》成了一部蔚为大观的关于历史关于民间的宏大叙事。当然,作为作家,其最重要的本领就是虚构,按川人的话说叫“摆龙门阵”。仅就历史题材的小说来看,虚构的本质在于它与历史和现实之间有偌大的空间,这一空间是作家能力和才情的展示区,或者说,在历史与现实的这一虚构空间里,作家才有可能成为作家。这一空间,无所不有,无所不可能成为另外一段历史和另外一种现实图景。书写这另外一种现实和另外一种图景,正是作家的使命(或许也可叫作宿命)。而且,成为只有某一作家的认知和才情所决定的叙事文本和叙事模型。蜀中作家李浩的机智在于,他选择了“罪案叙事”。这一叙事模型,中外古今都属一大流派,而且是一个读者众多,趋之若鹜的流派。在中土,它叫“公案小说”;在西洋,它叫“罪案小说(crime Fiction)”。我们所称道的,前者诸如《包公案》《施公案》《彭公案》,后者诸如柯南·道尔的“福尔摩斯”系列、克里斯蒂的“波洛”系列。所谓“罪案叙事”,就是将叙事的中心与关节置于罪(crime)与罚(fine)的纠缠、执法者(1awnlan/policeman)与犯罪者(criminal)之间的斗智斗勇。《乱世遂州》正是这样一部小说。 罪案叙事,其故事的紧张、惊悚,以及悬疑,是这类小说的元素。《乱世遂州》一打开,扑面而来的是一位外有清名实却心机重重的地方官员黄中玉,为了自己更进一步的仕途,备了一份大礼进京,准备贿赂康熙重臣吏部尚书以求从州牧到省督。如何备礼,礼有多重,关键在于这礼由谁来护送,怎样护送。随着这一备礼、送礼、被人夺礼的展开,命案——罪案叙事文本的重要构件——便接踵而至。杜亮、杨三姐、曾文正、张铁匠、蔡氏兄弟……一个接一个地死于非命,一个接一个的死都怪诞而离奇。到了小说的结尾处,所有先前设计死于非命的幕后主谋,如黄中玉的大管家莫仁品在办一桩夺人性命的要事后离奇死去,莫仁品背后的主谋州牧大人黄中玉也很快让自家的性命化于尘土。这一连串的命案,以及由这些命案组成的如乱麻一般的线索,推动着叙事的进程。在这一进程里,我们看到作家李浩的本领,即如何将这些命案与虚构的事件天衣无缝地连接起来,于是,小说里眼花缭乱的案子一个又一个地抖搂出来。盗婴案、卢二凉粉店中毒案、曾世礼家命案、库银失盗案、观音珠宝印失窃案……大案套小案,小案引大案。在这一系列的盗案、命案里,作家李浩的关节设置、人物出场,看似随意,其实,每一个陌生人的出场与退场(如整部小说的关键人物杏儿的出场与退场)、每一案子的由来,以及由这一案牵引出来另一案,无不惊涛骇浪。譬如小说中的第一案,曾世礼家曾公子与小鱼儿命案。此案与全书其他大案相比,看似小案,而且似乎也没有什么与后来的库银盗案、婴儿盗案等,甚至权谋与政治相挂。但是这一命案却是整部小说的开关。它开启了这部小说的一个重要构件——庙观(此话题待会儿专讲)的出现,它开启了这部小说另一个构件即江湖高手(各路来路不明的江湖高手的出现,是这部小说非常好看的地方)的出现,它开启了黄中玉备大礼的大幕,它开启了这部小说时隐时现却极为重要的物证观音珠宝印的出现。小说是这样叙事的: 广德寺,观音殿。 陈捕头扮成香客模样,花十文钱燃了一炷高香。 虔诚地伏拜于地。 观音大士神龛前,“观音珠宝印”赫然置案上。虽隔着琉璃罩,仍隐约可见。 案旁,坐一护宝武僧。 武僧年约二十三四岁,二目炯炯有神。 然不知何故,颈上挠痕数道,新迹可鉴。 丫鬟小鱼儿所挠? 陈豫川有些激动。 兀自拜地上,叽叽咕咕许着愿。 心里却在想,如果和尚左小腿有伤,必是凶手无疑了。……更多的是,对贫困生活的不屈,和对未来生活的乐观向往”。原来如此!世道人心并不是一种抽象的表征,世道人心本身就植根在民间,植根在生生不息的文化传承里,植根在作家有意无意的意思和潜意识之中。这是一个作家的本质和天分所定。四川话有着它极强的生命力和极大的表现力,它的诙谐、俏皮,有时的直白和辛辣,是其他语种难以企及的。这当然不是说语言也有贵贱之分,但是由于川话本身的这种物质,也决定了川人的个性。而川人个性的世道人心,同样需要一种有别于他方的语言表达。因此,《乱世遂州》语言的哗变,除了看见这种语言的丰富的表达力,同时也可以看到作家李浩对自己本土文化的“认祖归宗”。认祖归宗,不是保守也非投降,而是语言作用或者决定一种适合来表达世道人心。有人认为题材的新旧会影响小说的意义和价值(譬如现实主义价值),其实在我看来,或者在作家们看,题材并不决定一部小说的意义与价值,决定一部小说意义和价值(包括它的美学价值)的是作家的理念和小说技巧。就新与旧的关系上,歌德在其自传里说过这样一句话:“人们要求一些好的新的东西,但是最新的总不吃香。”(见《歌德自传——诗与真(下)》)从这样的角度来读或来观察《乱世遂州》,它不仅超越了中国公案小说的范式,也超越了一般官场小说的套路,同时它对现代小说叙事有了重要的探索。于是,在《乱世遂州》里,由此拉开了另外两个窗口:一个是这部小说试图集四川民间文化的大成;一个是这部小说试图集四川庙观的大成。前者,因为直观,只有一读才能体悟,这是一个有让本土文化得以显现的任务。但是对于第二个大成,也许读者一读就跑过了。而且还有可能以为作家在卖弄自己的某一方面的知识和才气。如果这般看,于我而言,也许就错了。为什么作家李浩会用那么多的篇幅,把他的人物与事件置身于蜀中庙观(无论名庙名观还是籍籍无名的小庙小观),我以为这跟这部小说的川话口语书写与风俗书写一脉相承,用一句现代主义话语讲,其实是一种“互文”(此“互文”既有中国古典诗学“互文”所指,更是结构主义“互文”所指)。也就是说,这三者建构的互文,共同承担了世道人心的另外一种书写。世道人心的由来,当然是要通过人物来表征,但是如果按现代主义小说的叙事理论来观察,同川话口语与川人的关系、同民俗与川人的关系一样,庙观(作为四川的一种宗教或亚宗教所给予的信仰所在地的标志,或者说是川人信仰的隐喻)与人的这种互文的建构以及由此的价值指向,就是一种有别于人与人的关系,即人与具有象征性的物(庙观)的对话。通过这样的一种对话,使得世道人心以另外的管道和平台得以存在和张扬。 作家李浩嘱我作序,于是不揣浅陋,写下上面的这些文字。如果可以算作序,此为序。(丁酉年正月十二于叙州田坝八米居) 后记 丁酉正月,己卯。 一夜春雨,淅沥如筛,勾引无限美丽记忆。 去岁三月,伍公立杨自海南归蜀,就职《当代文坛》。文友燕集,相贺于“红杏酒家”。 席间,诗文佐酒,好不快活。 适,愚新著《乱世遂州》,草结待字闺中。有沪上书商者,出银不菲欲购。终因条件苛刻,不肯相嫁与他。 伍公闻讯,索而览之,览而荐之。 夏五月,突接一陌生电话。机屏显示,电话来自北国。 电话者,宋公玉成是也。愚久仰公之大名,博学多才,急公好义。 自此频频电话,彼此相谈甚欢。 公性豪奢,满腹锦绣,果如江湖客所言。得公青睐,“玉成”媒约。嘱王金秋君与愚相商,终敲定出版条约。 又得师者路嵩,巧手精心妆扮,“小姑娘”得以出阁,远嫁北国。 今岁春,众友再荐十余人,拟为序言者。愚思之再三,刘公大桥为最佳。先生所作序文,洋洋洒洒数千言,为草作陡增许多厚重。 有道是: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愚与诸君多未谋面,或仅一面之缘。如乡党王萝,虽同饮涪水,却无缘聚首。先生所题书名,稚气大拙,实为门楣贴金矣。 著书不易,出版尤难。遂再三鼓足勇气,道一声谢谢。 唯恐这一声谢谢,不周不到,亵渎了诸君情谊。 言由心生,以此代跋。 李浩 丁酉寅月于蛙鸣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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