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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情愿(林徽因回忆徐志摩纪念徐志摩诞辰120周年)/回望徐志摩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林徽因
出版社 江西教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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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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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愿(林徽因回忆徐志摩纪念徐志摩诞辰120周年)》介绍了,作者林徽因在写给徐志摩的信中说:“我走了,带着记忆的锦盒,里面藏着我们的情,我们的谊,已经说出和还没有说出的话走了。我回国了,伦敦使我痛苦。我知道您一从柏林回来就会打火车站直接来我家的。我怕,怕您那沸腾的热情,也怕我自己心头绞痛着的感情,火,会将我们两人都烧死的。”她要他原谅她的怯懦,称自己还是个未成熟的少女,不敢将自己一下子投进那危险的旋涡,引起亲友的误解和指责,社会的喧嚣与诽难,还不具有抗争这一切的勇气和力量,也还不能过早地失去父亲的宠爱和那由学校和艺术带给她的安宁生活。所以她降下了帆,拒绝大海的诱惑,逃避那浪涛的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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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愿(林徽因回忆徐志摩纪念徐志摩诞辰120周年)》是林徽因回忆徐志摩的文章合集。书后附有二人之间唱和往来的诗文、书信。这是首次署名“林徽因著”的林徽因回忆徐志摩的文集(以前都是在一些书里面,收录林徽因一两篇)。附录有新发现的徐志摩致林徽因书信(各种版本的《徐志摩全集》都未收)。

目录

辑一

 林徽因 致徐志摩的信(1921年)

 林徽因 悼志摩

 林徽因 纪念志摩去世四周年

 附 致林徽因的信徐志摩

辑二

 林徽因 致胡适(一九二七年三月十五日)

 林徽因 致胡适(一九三一年十一月三日)

 林徽因 致胡适(一九三一年十一月)

 林徽因 致胡适(一九三二年一月一日)

 林徽因 致胡适(一九三二年一月一日)

 林徽因 致胡适(一九三二年春)

 林徽因 致胡适(一九三二年六月十四日)

辑三

 林徽因 那一晚

 林徽因 深夜里听到乐声

 林徽因 情愿林徽因仍然

 林徽因 别丢掉

 林徽因 你是人间的四月天——一句爱的赞颂

 林徽因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林徽因 窘

 徐志摩 月下待杜鹃不来

 徐志摩 月夜听琴

 徐志摩 一个祈祷

 徐志摩 明星与夜蛾

 徐志摩 拿回吧,劳驾,先生

 徐志摩 在病中

附录

 林长民 致徐志摩函(1920年底)

 徐志摩 伤双栝老人

 陈从周 读《林徽因诗集》

 陈从周 怀念林徽因

 费慰梅 徐志摩与林徽因

试读章节

林徽因 悼志摩

十一月十九日我们的好朋友,许多人都爱戴的新诗人——徐志摩,突兀地、不可信地、残酷地、在飞机上遇险而死去。这消息在二十日的早上像一根针刺触到许多朋友的心上,顿使那一早的天墨一般的昏黑,哀恸的咽哽锁住每一个人的嗓子。

志摩……死……谁曾将这两个词联在一处想过!他是那样活泼的一个人,那样刚刚站在壮年的顶峰上的一个人。朋友们常常惊讶他的活动,他那像小孩般的精神和认真,谁又会想到他死?

突然地,他闯出我们这共同的世界,沉入永远的静寂,不给我们一点预告,一点准备,或是一个最后希望的余地。这种几乎近于残忍的决绝,那一天不知震麻了多少朋友的心?现在那不能否认的事实,仍然无情地挡在我们前面。任凭我们多苦楚地哀悼他的惨死,多迫切地希冀仍然能够接触到他原来的音容,事实是不会为我们这伤悼而有些许活动的可能!这难堪的永远静寂和消沉便是死的最残酷处。

我们不迷信地,没有宗教地,望着这死的帷幕,更是丝毫没有把握。张开口我们不会呼吁,闭上眼不会入梦,徘徊在理智和情感的边沿,我们不能预期后会,对这死,我们只是永远发怔,吞咽枯涩的泪;待时间来剥削着哀恸的尖锐,痂结我们每次悲悼的创伤。那一天下午初得到消息的许多朋友不是全跑到胡适之先生家里么?但是除去拭泪相对,默然围坐外,谁也没有主意,谁也不知有什么话说,对这死!

谁也没有主意,谁也没有话说!事实不容我们安插任何的希望,情感不容我们不伤悼这突兀的不幸,理智又不容我们有超自然的幻想!默然相对,默然围坐……而志摩则仍是死去没有回头,没有音讯,永远地不会回头,永远地不会再有音讯。

我们中间没有绝对信命运之说的,但是对着这不测的人生,谁不感到惊异,对着那许多事实的痕迹又如何不感到人力的脆弱,智慧的有限?世事尽有定数?世事尽是偶然?对这永远的疑问我们什么时候能有完全的把握?

在我们前边展开的只是一堆坚定的事实:

“是的,他十九晨有电报来给我……”

“十九早晨,是的!说下午三点准到南苑,派车接……”

“电报是九时从南京飞机场发出的……”

“刚是他开始飞行以后所发……”

“派车接去了,等到四点半……说飞机没有到……”

“没有到……航空公司说济南有雾……很大……”

只是一个钟头的差别;下午三时到南苑,济南有雾!谁相信就是这一个钟头中便可以有这么不同事实的发生,志摩,我的朋友!

他离平的前一晚我仍见到,那时候他还不知道他次晨南旅的,飞机改期过三次,他曾说如果再改下去,他便不走了的。我和他同由一个茶会出来,在总布胡同口分手。在这茶会里我们请的是为太平洋会议来的一个柏雷博士,因为他是志摩生平最爱慕的女作家曼殊斐儿的姊丈,志摩十分的殷勤;希望可以再从柏雷口中得些关于曼殊斐儿早年的影子,只因限于时间,我们茶后匆匆地便散了。晚上我有约会出去了,回来时很晚,听差说他又来过,适遇我们夫妇刚走,他自己坐了一会儿,喝了一壶茶,在桌上写了些字便走了。我到桌上一看:

“定明早六时飞行,此去存亡不卜……”我怔住了,心中一阵不痛快,却忙给他一个电话。

“你放心。”他说, “很稳当的,我还要留着生命看更伟大的事迹呢,哪能便死?……”

话虽是这样说,他却是已经死了整两周了!

现在这事实一天比一天更结实,更固定,更不容否认。志摩是死了,这个简单残酷的事实又添上时间的色彩,一周,两周,一直地增长下去……

我不该在这里语无伦次地呻吟我们做朋友的悲哀情绪。归根说,读者抱着我们文字看,也就是像志摩的请柏雷一样,要从我们口里再听到关于志摩的一些事。这个我明白,只怕我不能使你们满意,因为关于他的事,动听的,使青年人知道这里有个不可多得的人格存在的,实在太多,绝不是几千字可以表达得完。谁也得承认像他这样的一个人,世间便不轻易有几个的,无论在中国或是外国。P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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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4 14:45: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