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毅平所著的《马赛鱼汤(精)》为一个大学教授在撰述学术论文之外所写个人生活的小品集。收多篇文章随笔,涉及个人成长经历、时代变迁及一代人的集体记忆,地域则横跨欧亚,品貌丰富。皆千字短文,文字精炼,文笔老辣,感情深曲,取象生动,个人风格明显,可读性极强。
| 书名 | 马赛鱼汤(精)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邵毅平 |
| 出版社 | 复旦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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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邵毅平所著的《马赛鱼汤(精)》为一个大学教授在撰述学术论文之外所写个人生活的小品集。收多篇文章随笔,涉及个人成长经历、时代变迁及一代人的集体记忆,地域则横跨欧亚,品貌丰富。皆千字短文,文字精炼,文笔老辣,感情深曲,取象生动,个人风格明显,可读性极强。 内容推荐 邵毅平所著的《马赛鱼汤》主要讲述了,我写得很少,因为不必为写而写。只有那些反复出现在我心里,纠缠我不解,始终摆脱不了的东西,我才试着把它们写下来。而一俟我把它们写了下来,它们就好像获得了独立的生命,从此与我相忘于江湖,再也不来打扰我,有时甚至都想不起它们来了。这种写作,让我获得了解脱,得到了安宁,所以分外欢喜。 从外婆、祖母的乡下,到布列塔尼的海边,我横贯亚欧大陆,已经走得够远。那么,亲爱的朋友,请允许我暂且就此歇歇脚吧? 目录 外婆的棺材 外婆与二舅 外婆与我 假客气 祖母与外婆 一包米 猫 祖母的江南 我的小学 张老师 原罪 兴国路 我的中学 兄弟中学 吻 “文革”读书记 凋谢的青春的果实 一个人的纪念 忆苦思甜 挑粪 双眼皮的军长 老骨头 一别三十年 我看“高考1977” 我的大学 花圈 好为人师 大师 学生她娘 似是而非 修碗 攘羊 三国迷 太黑字说 阿南留学前记 樱花的另一面 小酒馆之夜 相马君 父亲学日语 上帝的感觉 巴黎观墓 莎乐美 雷恩的米兰·昆德拉 亲爱的马塞尔 卡米耶 名片与门票 马赛鱼汤 跋 试读章节 我从未见过我的二舅。 不过,在相当一个时期里,我一直很满意这一点。二舅解放前跟朋友去台湾谋生,解放后,自然成了大家政治前途上的“隐患”。我们小辈也受了影响,唯一可以“撇清”的,就是从来没有见过他。 等到二舅不再是大家的“隐患”了,我也觉得不妨可以见见他了,他却在回乡前夕去世了。 这个不幸的消息,只瞒过了外婆一人。 二舅是外婆心头永远的痛。一生闻见不出乡里的她,每次见了我,都会问同一个严肃的问题:“啥辰光解放台湾啥?”好像我上了学念了书,消息就会比她灵通似的。我心知时机尚未成熟,却只得敷衍她说:q陕了快了,就要解放了……”不知就里的人听起来,还以为我是个人物,一切都取决于我呢。 外婆跟着二舅走了。外婆走的时候,心里肯定也像陆游一样,“但悲不见九州同”。 去年暑假,阿南得了访问台湾的机会,去参加一个大学生交流项目。正是我二舅赴台时的年龄。送他去机场的路上,我心里曾念头一闪:如果台海局势风云突变,让他像我二舅一样回不来……我外婆的心,一定是常被刀割着的。 阿南在台湾,受到了我表兄弟们的热情款待。他回来后报告说,我二舅家的房子,造于1950年代,建在台南的一座小山丘上,却不像通常那样朝南,而是朝西的,面向大陆,天气晴朗的时候,看得见台湾海峡。 我一听就激动了:“是于右任‘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大陆’,思乡的意思吧?” 阿南却连连摇头:“大伯(我表兄)说了,老爷子(我二舅)当初这么造房子,是盼着‘反攻大陆’的意思。——反动得很哩!” 我笑了,跟他说了我外婆念念不忘“解放台湾”的事。 现在,这两个口号都已经成为了历史,而曾经被它们遮蔽了的亲情,正像春潮一样怒涨了起来。 唉,我的外婆和二舅啊,你俩在天国里,一个“解放”过去,一个“反攻”过来,好好地母子重逢吧! 2008年11月15日 (原载2009年1月24日《新民晚报》“夜光杯”) 外婆与我 我小时候有过的大大小小的烦恼中,有个不大不小的是关于自己的身高的。简单地说,我一直对自己的身高持悲观主义态度。理所当然的,这种态度也成了全家人的共识。 只有外婆是例外,在我的身高问题上,她是个无可救药的乐观主义者。 她常住乡下老家,但也常来城里;我常住城里,但也常回乡下。隔三岔五地,我们就能见面。于是,每次见面时,第一幕一定是这样的—— 外婆先是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一番,然后快活地、满意地、不容置疑地宣布: “又长高了,长高不少了!” 我便松了一口气,觉得对生活重又充满了希望。她也像是放下了悬念,接着就会向我打听何时解放台湾之类消息。 我从小到大,这一幕,像百老汇的经典剧目,演了又演。 在语文课上,学到成语“揠苗助长”时,我想,世上如果真有这样的人,那一定就是我外婆了。 到“文革”结束时,我已经“成人”,不再“长高”了。回顾十年“文革”史,每年都说“工农业生产总值大幅度增长”,若把增长数字累加起来,应该早就“超英赶美”了,结果却是“国民经济濒临崩溃的边缘”;回顾我的“长高”史,如果外婆的“长高论”都属实的话,我也应该有现在的姚明这么高了,结果却是我的身高虽不至于“崩溃”,却同样增长有限。 其实,我早就明白了外婆的目测是靠不住的,标尺才是硬道理;何况小时候的烦恼情随事迁,早已被其他种种新的烦恼所取代了。 P4-P8 后记 收入本书的四十七篇文章,除了两篇(《凋谢的青春的果实》、《小酒馆之夜》)写于二三十年前之外,其余的都是近几年之作,并大都承祝鸣华先生的美意,发表在《新民晚报》的“夜光杯”副刊上(始于《一个人的纪念》,终于《凋谢的青春的果实》;而后者从撰写到发表,相隔了整整三十年)。现在又承宋文涛先生的美意,得以结集成书出版。对于以上二位“伯乐”,谨表示衷心的感谢! 我写得很少,因为不必为写而写。只有那些反复出现在我心里,纠缠我不解,始终摆脱不了的东西,我才试着把它们写下来。而一俟我把它们写了下来,它们就好像获得了独立的生命,从此与我相忘于江湖,再也不来打扰我,有时甚至都想不起它们来了。这种写作,让我获得了解脱,得到了安宁,所以分外欢喜。 本书的篇目排列大致依我的生活轨迹,而非写作或发表时间先后;但附记写作、发表时间,以为长日留痕。写作地点除注明者外,均为上海。书名取自最后一篇,别无深意;倘要画蛇添足,则法人爱说的“赛辣味”(C’est lavie,这就是生活),庶几近之。 从外婆、祖母的乡下,到布列塔尼的海边,我横贯亚欧大陆,已经走得够远。那么,亲爱的朋友,请允许我暂且就此歇歇脚吧? 邵毅平 2014年5月22日识于沪上圆方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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