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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桥在水上(精)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王周生
出版社 上海书店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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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桥在水上》是著名作家王周生先生的一部散文集。在这本集子中,王周生展示了他散文创作的另一个特色,通过幽默的语言、鲜活的实例,阐释生活的哲理。试图描绘出人生不同的景象:殉道者的悲哀、卑微者的坚韧、劳动者的尊严、修行者的艰难、故乡的厚爱……

内容推荐

《桥在水上》是著名作家王周生先生的一部散文集。为什么编这本书、为什么取这个书名,作家说:“几十年来,我生命中经历的人和事,千变万化,互相碰撞,就像聚集在空中带电荷的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摩擦生电,轰隆隆,一道闪光,照亮夜空。截住这一道道闪电,我试图描绘出人生不同的景象:殉道者的悲哀、卑微者的坚韧、劳动者的尊严、修行者的艰难、故乡的厚爱……经过认真梳理,我选出这些散文,编进集子,取名《桥在水上》。”

目录

序 但愿书长久——从《不是一颗流星》谈起

第一辑

 沈农科

 阿芹

 枚香过年

 我的邻居姆嬷

 小米

 先生的目光一己王道乾先生

 关于“文明的野蛮人”——悼多丽丝·莱辛

 寻找胡日龙

 美丽的蘑菇

 多乎哉?不多也

 咖啡幽香——送程乃珊远行

第二辑

 桥在水上

 一撇一捺是个“人”

 芝加哥的靴子

 亲爱的孩子

 周庄应该是静的

 淮海中路1333号

 谢谢你让我帮助你

 这不是一颗流星

 狰狞的病名——从“老年痴呆症”说起

 有一种感觉,正在离我们远去

 亲爱的城管

 太阳老了也很美

 秋

第三辑

 乡音

 棉花纺出的歌

 永远的乡音——《沙地风情录》序

 与出租司机的一段书缘

 一方山水养一方人

 大哥

 父亲的樟树

 我的两个母亲

 妹妹的退休仪式

 五角场于我

 福祉——我的杨浦

 长路尽头

 拒绝遗忘

试读章节

枚香过年

枚香是我婆婆的保姆。我婆婆患的是阿尔茨海默症,保姆觉得难伺候,常常做不了几天就走人。只有枚香,无论我婆婆怎样委屈她,她不生气,笑眯眯地化解开去,还不时用轮椅推我婆婆出去散心。

那年春节,枚香说要回家过年,请了一个月假。她买了大包小包衣物糖果,这个给儿子,那个给弟弟,就是没有给丈夫的。她说,这回,她要去离婚!

枚香的丈夫整天游手好闲,喝酒抽烟,但不赌博,因为赌博需要钱,丈夫没有。枚香丈夫的懒,令枚香咬牙切齿。田里的稻谷收上来,堆在墙角,直到谷子发了霉还没轧成米。缺钱了,丈夫不断打电话来要,要不到,就到自家分得的那块山林里砍几根竹子,到镇上去卖。手里有了几个钱,丈夫又可以逍遥一阵。

我问过枚香,为什么丈夫不到上海来和她一样打工挣钱呢?枚香说,早就来过啦,那年在一个工地上做了两个月小工,有一天,丈夫从淮海路走过,随地吐了口痰,一位路人见了呵斥他,你怎么随地大小便!丈夫觉得受了侮辱,一气之下,回了老家,从此不再出来。枚香说,其实他是怕吃苦。

枚香19岁的儿子初中毕业后,也在村里游荡,无论什么工作,做不了几天就熄火。枚香为此烦恼不已。当然,夫妻之间还有些事是说不清的,枚香和丈夫的感情早已走到尽头,离婚的事不知说了多少回,丈夫就是不同意。她在我们家看的那些电视剧,都是爱得死去活来的,令她无比向往。我告诉她,这些故事都是编出来的,现实世界里难得见到,你还是要现实点。可枚香就是信那些死去活来的爱情。她40岁了,向往着轰轰烈烈爱一回。

那回春节回家,枚香离婚的决心非常大。她压根儿没回自己和丈夫的家,也没回娘家。爹娘死了,娘家没有她一分地,也没有她一张床,她径直去了自己的小姐妹家,住了下来。然后,她抽空回自己家,翻箱倒柜找结婚证书,她要乘年前乡政府还在上班,把离婚的事给办了。

丈夫慌了,说什么也不肯。他有他的理由:难道你一走10年,我把孩子带大成人,就没一点点功劳?一个男人,老婆不在身边熬了10年,什么滋味,你想过吗?

枚香丈夫的话,道出眼下中国一道难题。社会学家纸上谈兵已经说过不少,可现实还真是解决不了。枚香找到结婚证,拖了丈夫往乡里走。半路上,丈夫死活不走了,不离就是不离!我不去你一个人离不掉的!

枚香哭了。枚香说,求求你,让我离了吧,我什么都不要还不行吗?我只想要回我自己!

不行!凭什么我让你离婚?凭什么我让你在城里再找人?丈夫气呼呼地说。

就这样,枚香没有要回自己。年三十那天,小姐妹家热气腾腾,家家户户都在准备年夜饭。枚香收拾收拾行李回上海。离婚不成,这个年就在火车上过了。她给自己买了几样好吃的东西,来到汽车站候车。长途车缓缓地驶来,她提着行李,一步跨了上去。

就在长途车关门启动的瞬间,枚香忽然向后倒去,她的丈夫不知从哪里突然蹿了出来,一把拉住她后襟,猛地把她拽下车。大庭广众之下,枚香被丈夫一顿拳打脚踢,边打边骂,叫你走,叫你走!你不怕丢人,我还怕丢人呢,你是我老婆不?是老婆为什么不回家住?一直打到枚香的娘家人赶来才住手。就这样,枚香被丈夫拖回了家……

年初二晚上,我家门铃声响起,打开一看,枚香回来了!我又惊又喜,不是说好一个月的吗,怎么刚过年就回来了?枚香流泪了,向我哭诉,她把衣服撩起来给我看,东一块,西一块,手臂上腿上全是乌青块。她说,就这样,年三十晚上她被丈夫强奸了。后来,她乘丈夫上厕所的时候逃出来,在另一个小姐妹家躲了一宿,天蒙蒙亮,她冒着严寒,悄悄溜出村子。

没多久,枚香离开了我家,据说她有了一个男友。去年的一天,枚香打电话来,我问她离了没有?她说,没有,丈夫还是不肯,不过,她找了个人,他们现在同居,这个男人很穷,但是对她好。

可是……我沉吟半晌说,同居,这不合法呀。

枚香说,是不合法,但合情合理!

2005年春

P18-22

序言

但愿书长久

——从《不是一颗流星》谈起

“文革”岁月,我在崇明岛上当知青。艰难时世,文学温暖了我的心。也曾写过几篇散文和小说,却是些板着面孔的文字,无滋无味,如今早已无影无踪。待到“文革”结束,好书解禁,文学春天来到,我进入上海社科院文学研究所工作。

每次穿越中山公园,步入位于华东政法学院(原圣约翰大学)的社科院图书馆楼,就好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何曾见过如此浩瀚书海啊,恨不能一口吃成胖子!我们饥不择食,手不释卷,像如今男男女女走在哪里都“手不释机”一样,那时的我们,在路上,公交车上,食堂排队,饭桌吃饭,全在低头看书,都想把“文革”失去的时间追回来。

人生有涯,书海无边。书和人一样,都是有寿命的。世上的好书,寿命比人长,作者随着书的流传,始终和我们生活在一起。读书让我的生活充满阳光,我跃跃欲试,也开始写作。

1983年,我写了篇散文《这不是一颗流星》,发表在《人民日报》上。对一个初学写作者,这真是一件惊喜无比的事。我写婆家老保姆与我儿子的故事。老保姆像我母亲,善良慈祥。因为家里穷,她忍痛把三个孩子丢在常州乡下亲戚家,到上海当保姆,一做几十年。她带大的孩子,个个和她亲。她把我儿子养得既健壮又活泼,儿子每天一睁眼,就吵着要她。老保姆常和我唠叨,诉说多年来寄人篱下当保姆的艰辛。她付出的极多得到的极少,辛酸事一串又一串,说也说不完。末了,她总是一摆手:唉,来世决不再当保姆!可是呢,聊起她带过的那些孩子,两眼放光,嘴角皱纹全是笑意,仿佛个个都是她的亲骨肉。

我把老保姆说的事一一记下,心中酝酿着一个计划,以她的故事为素材,写一部中篇小说,或者,长篇。

可是突然间,老保姆中风了。几天后,她永远离开了我们。我带四岁的儿子去医院看她,儿子哭着喊她“阿婆,阿婆!”她半睡半醒,说话含混,她抓住儿子的手说:……热的,饭在焐窟里……后来,在殡仪馆,儿子一直问我:阿婆为什么睡在这里?为什么这么多人叫她都不醒?看见我们哭,他又问:你们为什么哭?是不是哪里痛?我说:阿婆死了,大家心里好痛。他摸摸胸口,愣愣地有所不解。后来好长一段时间,他每次从全托幼儿园回家,总要问:阿婆呢,怎么还不回来?我们去接她好不好?我给他解释,人死不能复生,阿婆永远睡着了,再也不能回来了。儿子依旧疑惑。

有一天儿子午睡醒来,圆睁着眼睛生气,忽然他说:妈妈,你为什么骗人?把我吓了一跳,忙问,我怎么骗你了?他气呼呼地说:你不是说阿婆死了吗,那我怎么刚才还梦见她的呢?

眼泪夺眶而出,我一把抱住儿子,半晌说不出话来。儿子的话,让我的心痛了许久。

接下来的事,令我愈加难受。那天,我带儿子去上海体育馆看北京马戏团演出,当一只高大的黑熊直立着出现在舞台上时,儿子忽然站起来嚷道:妈妈,你看熊,要是熊死了,就可以给阿婆做熊皮手套了!周围的观众投来惊诧又鄙夷的目光,我尴尬不已,恼怒地把儿子按在座位上,让他安静。儿子委屈地哭了。原来,老保姆每年冬天生冻疮,手背红肿发亮,甚至溃烂。儿子用小手捧着阿婆的手问我:妈妈,世界上什么手套最暖和呢?我随口答道:大概是熊皮手套。从此他记住了。这突然间,他看见一只真正的熊,怎能不激动万分?黑暗中,儿子那双发亮的眼睛,像一道闪电,击中了我颤抖的心。

回家后,儿子熟睡了。我含泪写下这篇散文,记录孩子对阿婆真挚的爱,也留下对老保姆永久的怀念。题目叫什么呢?那双发亮的眼睛在眼前晃动,一个题目冒了出来:这不是一颗流星!是的,流星虽然很亮,可在天空一划而过,我希望孩子对阿婆刻骨铭心的爱,不会转瞬即逝,这是人类得以世代延续的光芒,应该像日月星辰永恒。

像是截住了一道闪电,文章一蹴而就。原本计划中的关于老保姆的中篇长篇,却至今没有写出。

七八年后的一天,《语文学习》的一位编辑打来电话,说我的《这不是一颗流星》被收入初中语文课本第一册第一课,让我为这篇散文写点什么。我吓了一跳,什么?我的文章能收入语文课本?有没有搞错?没错!他随后寄来语文课本。我忐忑不安,我写得不好,会不会误人子弟?我深知教科书的分量。我们每一个人,都深受语文课本影响,那些学过的课文,那些文章的作者,深深地印人我们的脑海,影响着我们的人生。这件事,让我觉得比获得任何文学奖项都荣耀,格外珍惜。

又过了七八年,《这不是一颗流星》从语文课本撤下了。虽然有些遗憾,但我知道,文章和书都是有寿命的。天下好文章太多,应该把最优秀最有价值的作品编进教科书才是。尤其是,当我知道散文被撤下的缘由,反而觉得惭愧。文章写了“熊皮手套”,而熊是国家保护动物,涉及环保。人类对动物的爱护,是对生命的敬畏。上世纪80年代初,我们刚从“文革”阶级斗争硝烟中走出,刚刚发现“人”的存在,刚刚体验人性的温暖,无暇顾及地球上其他的生命,动物、植物,以及与生命相关的空气、水,总之,我们缺少对一切生命形态的关怀意识,向大自然过度索取。现在,我们渐渐苏醒,毕竟人类只有一个地球。对生命的关怀(不仅仅是人类自身关怀),将成为人类的终极目标。

我不再遗憾,反而感到高兴。《这不是一颗流星》寿终正寝,证明时代进步了。有时候,失去比得到更令人欣慰。

余音又持续了一段时间,前几年,《这不是一颗流星》传到海外。新加坡教育部门和牛津大学出版社先后把《这不是一颗流星》编进新加坡和香港地区的教科书,来征求我的意见。我一听急了:不行不行,文章有环保问题。他们说,他们也注意到了,但是保姆与孩子间的爱纯真感人,对孩子教育有意义,还是想收入课本,希望我稍作修改。我欣然同意,认认真真做了改动,把文章交了出去。不久,亮丽的教科书从海外寄来,书香浓浓,我喜不自禁。

如今在网上,常有不相识的网友进我微博问好:你就是那个“熊皮手套”的作者吗?一进初中就读你的文章,印象好深刻啊!有人给我背诵书中的段落,我却不太记得;有人向我抱怨当年面对这篇课文的试题,如何绞尽脑汁:为什么作者用这个词,不用那个词?为什么要这样描写,而不是那样描写?我老老实实告诉他们,其实我也不知道答案,这些文字从心底流出时,来不及细想。于是他们发给我一串泪脸和一串笑脸,让我感受到他们彼时和此时的心情。过了这么多年,这些30岁上下的年轻人,依然怀念这篇文章,让我深受感动。我知道,从一个人心里流出的文字,不一定能流进另一个人的心里。要想文章有持续的生命力,必得多读经得起时间检验的好书,必得关注纷繁的现实人生,在人心深处的灵光闪现之际,截住闪电。

几十年来,我生命中经历的人和事,千变万化,互相碰撞,就像聚集在空中带电荷的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摩擦生电,轰隆隆,一道闪光,照亮夜空。截住这一道道闪电,我试图描绘出人生不同的景象:殉道者的悲哀、卑微者的坚韧、劳动者的尊严、修行者的艰难、故乡的厚爱……经过认真梳理,我选出这些散文,编进集子,取名《桥在水上》,这是集子里一篇散文的题目,写我在爱尔兰亲眼目睹的一件感人肺腑的事。

是的,桥总是在水上,人们造了桥,是为了沟通和穿越。这几十年,我们国家造了多少桥啊,这些现代化大桥,有的堪称世界之最,壮丽辉煌。可是,这几十年来,我们灵魂的桥呢?架了多少?它们在哪里?这是我取这个题目的本意。

文友曾经这样评价我的创作:王周生的散文比小说写得好。这话听上去是赞扬,实则是批评。说我散文比小说好,是委婉批评我小说写得不好。我不甘心。我在乎小说,小说显示一个作家的实力。但是,我也在乎散文,每一篇小小的散文,我都不会敷衍。越短的文章越容易看出瑕疵。因此,我写得很慢很认真。我像蜗牛似地爬,一点一点爬,我不着急。在人心浮躁的年代,慢可以避免出错;慢可以积累思想。我希望我的文字对得起读者,我希望我的文字比我的生命长寿。

但愿书长久,千年共婵娟。这是我写作的理想。

如今,回头望望收割过的庄稼,虽然不是金黄一片,收获还算丰硕。于是,伸伸腰,擦把汗,鼓鼓劲,埋头再干。

2015年3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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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4 23:12: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