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些想要了解爱尔兰风土人情或想要研究爱尔兰历史文化的人,这是本必读书。
解决了这个时代的迫切问题:身份认同——“我到底是谁?”
畅销书《殡葬人手记》姊妹篇,“美国图书奖”获得者托马斯·林奇代表作之一。
托马斯·林奇著的《往来于故土之间(一个美国人的爱尔兰返乡之旅)》文字特质始终游弋于殡葬人与诗人这两重身份之间,笔调轻松幽默,始终贯穿深刻的哲学思考。
| 书名 | 往来于故土之间(一个美国人的爱尔兰返乡之旅)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 作者 | (美)托马斯·林奇 |
| 出版社 | 中信出版社 |
| 下载 | 抱歉,不提供下载,请购买正版图书。 |
| 简介 | 编辑推荐 对于那些想要了解爱尔兰风土人情或想要研究爱尔兰历史文化的人,这是本必读书。 解决了这个时代的迫切问题:身份认同——“我到底是谁?” 畅销书《殡葬人手记》姊妹篇,“美国图书奖”获得者托马斯·林奇代表作之一。 托马斯·林奇著的《往来于故土之间(一个美国人的爱尔兰返乡之旅)》文字特质始终游弋于殡葬人与诗人这两重身份之间,笔调轻松幽默,始终贯穿深刻的哲学思考。 内容推荐 从70年代初起,托马斯·林奇在三十五年间数十次横跨大西洋,往返于爱尔兰和美国两地。他沿着自己家族的迁徙轨迹,回溯历史与故事,检视自己的生活,也思考族裔归属与身份认同等问题。在这部半似回忆录的作品中,林奇写到了他那操爱尔兰口音谈起美国梦的曾祖父,晚年为了土地权益不惜与政府为敌的远亲,还追忆了自己与酗酒的斗争、曾经的女权主义生活以及喜忧参半的婚姻……托马斯·林奇著的《往来于故土之间(一个美国人的爱尔兰返乡之旅)》文字特质始终游弋于殡葬人与诗人这两重身份之间,笔调轻松幽默,始终贯穿深刻的哲学思考。 目录 前言:走走停停 介绍:日常生活民族志 帕特哥 相同却相异 遗产:与希拉·德瓦莱拉的通信 年轻神父之死:一位朝圣者的故事 爱尔兰偶拾 大恨小屋 上帝保佑姐妹们 东鳞西爪 几位爱尔兰诗人及其他诗人的诗作 尾声 后记 各卷首插图 部分参考文献 试读章节 第一篇: 走走停停 我走上通往莫文镇的沿海路。一直到我无法再前进,这段路上的风景一再重复。海中的岛屿我从没有在任何此地的照片中见到过。我因此知道自己在做梦。 这是一个清晨,我已经坐了一夜飞机。空气闪烁发光,露气浓重又新鲜。我安全抵达,这是我此行的最后一站。 到处翱翔俯冲的海鸥是死者的魂魄,它们在风中飞跃起来,展开翅膀向我打招呼:诺拉和汤米,我的父母亲,玛丽·马洛尼和她的兄弟西恩,有时是山姆·科廷,约翰尼·希基,佩吉·伯恩斯和西尼·伯恩斯,赫德曼兄弟,丹尼·高曼,康特·林奇,那个独眼男子,粉色皮肤的科林斯姐妹、布赖迪和梅,以及她们的哥哥派特里克—他是个招人喜欢的舞者。 有时他们在我的梦里跳舞,音乐是《喀里多尼亚》。他们的靴子踩在石地板上的踢踏声同上升气流中的音乐混在一起。他们中有安德鲁·麦克马汉和派特里克·穆雷。还有J.J.麦克马汉的先人约翰·乔。都是一群位列仙班的人,姓霍的、姓沃尔什的、姓德洛克雷的、姓奥迪亚的、姓帕迪·马拉尼的,还有汤姆·科林斯和凯瑟琳·科林斯的已故的儿子—他被走岔了的拖拉机夺去了生命。他们都在岛屿之间盘旋飞舞俯冲。海水上升,一片银蓝,海鸥随处飞舞。 眼前的一切再次变得鲜活,变成我熟悉的风景。圣井和主教岛,采石场和起伏的悬崖,最远处是快到登里基那条路的转角,那里可以看见整个西南方逐渐收窄的陆地,一直到半岛的尽头的卢普角。我驻足在此眺望,聆听。“三个八”1那年,就是在这里,我的几个同姓族人在为院子或晚饭采海草时被怪浪卷入海底。这里有一块新竖立起的石碑,标记着二十几年前两个从科克来的男孩骑摩托车跌落悬崖的地点和时间。诺拉曾经在信中提及这个悲剧,她告诉我:“他们事前喝了酒。” 有时我梦到我最小的儿子西恩正画着那幅穆雷岛的图,穆雷岛是一块十四英亩见方,高出海平面两百英尺的巨石,我在岸边看着它,总觉得它像一头灰色巨鲸从海中冒起。据说那几个可怜的溺水农民以前曾在岩石上放羊。他们划着小圆舟到达倾斜的西面石坡。这是我在梦中听说的吗·现在那里基本上停满了栖息的鸟类。西恩站在一堆乱石之中,石堆是登里基古堡的残垣。他带着画板、颜料和刷子。他的姐姐希瑟站在高高的草丛里拍照,他的两个哥哥迈克尔和汤米正在悬崖边垂钓。鲭鱼弄皱了柔软的海。玛丽则在屋子里沏茶。这幅画现在就摆在壁炉架上,西恩画它的时候正和我第一次到这里来时一样大。从那时开始,这条沿海公路便开始在我的梦与醒之间反复出现。 这条路向下延伸入莫文镇,经过渔夫的小屋,一直到高林村的废墟,路面之下有一条小溪流过,流到礁石之下入海。从P.J.罗彻家的烟囱飘出袅袅炊烟,他家的母马和小雌驹在高林村边的田野里吃草。我在山脚左转,重新走上那条窄路,经过田野、牧群和邻居们的房舍—马哈尼家、穆雷家、基恩家、麦克马汉家、卡莫迪家、道恩斯家、另一幢卡莫迪家的房屋。终于到了离海一英里的这座房子,很多年前我第一次站立在这房子门前:我的家。 当我从这些梦中醒来,海鸥低吟被鸟雀啾鸣取代。不再听得到大海咆哮,耳畔只有早晨交通的嘈杂。不见水壶只见咖啡机。我登录克莱尔调频电台的网站等待诺埃尔·福格蒂播报午间新闻。正好是密歇根州米尔福德上午七时。节目内容包括世界新闻、国内新闻和本城新闻,本城新闻则包括天气预报和讣闻。在战争新闻、香农的示威、恩尼斯交通拥堵、晚间无雨的天气预报之后,是“克莱尔调频十分抱歉地宣布以下死亡消息”。诺埃尔的声音得宜又冷静。最新的死讯中有一条:“迈克尔·穆雷,西莫文镇居民,遗体已从基尔基的莉莉丝殡仪馆被移送至卡里加浩特的圣玛丽教堂,之后被送往莫亚塔墓地。愿死者安息。”P1-3 序言 走走停停 我走上通往莫文镇的沿海路。一直到我无法再前进,这段路上的风景一再重复。海中的岛屿我从没有在任何此地的照片中见到过。我因此知道自己在做梦。 这是一个清晨,我已经坐了一夜飞机。空气闪烁发光,露气浓重又新鲜。我安全抵达,这是我此行的最后一站。 到处翱翔俯冲的海鸥是死者的魂魄,它们在风中飞跃起来,展开翅膀向我打招呼:诺拉和汤米,我的父母亲,玛丽·马洛尼和她的兄弟西恩,有时是山姆·科廷,约翰尼·希基,佩吉·伯恩斯和西尼·伯恩斯,赫德曼兄弟,丹尼·高曼,康特·林奇,那个独眼男子,粉色皮肤的科林斯姐妹、布赖迪和梅,以及她们的哥哥派特里克—他是个招人喜欢的舞者。 有时他们在我的梦里跳舞,音乐是《喀里多尼亚》。他们的靴子踩在石地板上的踢踏声同上升气流中的音乐混在一起。他们中有安德鲁·麦克马汉和派特里克·穆雷。还有J.J.麦克马汉的先人约翰·乔。都是一群位列仙班的人,姓霍的、姓沃尔什的、姓德洛克雷的、姓奥迪亚的、姓帕迪·马拉尼的,还有汤姆·科林斯和凯瑟琳·科林斯的已故的儿子—他被走岔了的拖拉机夺去了生命。他们都在岛屿之间盘旋飞舞俯冲。海水上升,一片银蓝,海鸥随处飞舞。 眼前的一切再次变得鲜活,变成我熟悉的风景。圣井和主教岛,采石场和起伏的悬崖,最远处是快到登里基那条路的转角,那里可以看见整个西南方逐渐收窄的陆地,一直到半岛的尽头的卢普角。我驻足在此眺望,聆听。“三个八”1那年,就是在这里,我的几个同姓族人在为院子或晚饭采海草时被怪浪卷入海底。这里有一块新竖立起的石碑,标记着二十几年前两个从科克来的男孩骑摩托车跌落悬崖的地点和时间。诺拉曾经在信中提及这个悲剧,她告诉我:“他们事前喝了酒。” 有时我梦到我最小的儿子西恩正画着那幅穆雷岛的图,穆雷岛是一块十四英亩见方,高出海平面两百英尺的巨石,我在岸边看着它,总觉得它像一头灰色巨鲸从海中冒起。据说那几个可怜的溺水农民以前曾在岩石上放羊。他们划着小圆舟到达倾斜的西面石坡。这是我在梦中听说的吗·现在那里基本上停满了栖息的鸟类。西恩站在一堆乱石之中,石堆是登里基古堡的残垣。他带着画板、颜料和刷子。他的姐姐希瑟站在高高的草丛里拍照,他的两个哥哥迈克尔和汤米正在悬崖边垂钓。鲭鱼弄皱了柔软的海。玛丽则在屋子里沏茶。这幅画现在就摆在壁炉架上,西恩画它的时候正和我第一次到这里来时一样大。从那时开始,这条沿海公路便开始在我的梦与醒之间反复出现。 这条路向下延伸入莫文镇,经过渔夫的小屋,一直到高林村的废墟,路面之下有一条小溪流过,流到礁石之下入海。从P.J.罗彻家的烟囱飘出袅袅炊烟,他家的母马和小雌驹在高林村边的田野里吃草。我在山脚左转,重新走上那条窄路,经过田野、牧群和邻居们的房舍—马哈尼家、穆雷家、基恩家、麦克马汉家、卡莫迪家、道恩斯家、另一幢卡莫迪家的房屋。终于到了离海一英里的这座房子,很多年前我第一次站立在这房子门前:我的家。 当我从这些梦中醒来,海鸥低吟被鸟雀啾鸣取代。不再听得到大海咆哮,耳畔只有早晨交通的嘈杂。不见水壶只见咖啡机。我登录克莱尔调频电台的网站等待诺埃尔·福格蒂播报午间新闻。正好是密歇根州米尔福德上午七时。节目内容包括世界新闻、国内新闻和本城新闻,本城新闻则包括天气预报和讣闻。在战争新闻、香农的示威、恩尼斯交通拥堵、晚间无雨的天气预报之后,是“克莱尔调频十分抱歉地宣布以下死亡消息”。诺埃尔的声音得宜又冷静。最新的死讯中有一条:“迈克尔·穆雷,西莫文镇居民,遗体已从基尔基的莉莉丝殡仪馆被移送至卡里加浩特的圣玛丽教堂,之后被送往莫亚塔墓地。愿死者安息。” 愿上帝怜悯他。迈克尔是一个安静正派的人,他在莫文镇最西头耕作几亩土地,田里长着高高的干燥牧草,还有一头弗里斯兰奶牛。之后他把这些都交给儿子P.J.。退休之后他在路边建了一座小屋和妻子玛丽共度余生。我常常在散步途中看到他粉刷花园的石墙,或者和孙子在院子里劳作,要么在悬崖边检查围栏。我们会小聊一下便各行其道。去年4月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时,他正走在通往海边土地的下坡路上,他要去那看看初生小马放牧的情况。真是典型的莫文镇男子,在自己的土地上和自己的牲畜在一起,阳光被傍晚的云阻隔,这片世界西边的无垠的大海在他面前变成银色。 我和我的妻子玛丽,通过莉莉丝殡仪馆的约翰·豪沃德和玛莎·豪沃德,向迈克尔的妻子玛丽和其他亲人送去了鲜花和慰问,我们“对他们的麻烦2深表遗憾”。 我翻了翻现在和以往过期护照上的出入境记录,数了数,三十几年来,我在密歇根的家和莫文的家之间来回了三十几次。两个地方共同造就了我看待世界的眼界和对自我的认识,我对人生和时间的全部认识都要归功于这两个地方。在密歇根我是底特律西北郊区的殡葬人。在莫文镇我是一个常来写写逛逛的美国佬,是从前住在这里、现已离世多年的老妇的亲戚。从前这两处对我来说是迥乎不同、相距甚远的两个世界,有着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现在看来只是同一幢房子的不同房间,同一个家族的不同分支,不同地区爱尔兰口音说出的同一种语言。 回归的仪式始终如一。我总是先在基尔基稍作停留采买零碎物品,我会买最新的报纸、火柴、面包、牛奶和茶。中央商店的玛丽昂会告诉我最新消息。 “克里斯蒂娜·克兰西圣诞节过世了,当时她还在厨房桌上写贺卡。她是个多好的人。葬礼办得很大。” “我想应该办得很大。” “还有年轻的盖布里埃尔·麦克马汉,他今年2月去世了,可怜啊,癌症,留下了一家子亲人。” “我在《爱尔兰先锋报》上读到了,真让人难过。”我在欧克里街角附近考虑接下来该怎么走,然后驾车沿着“西尽”滨海公路行驶,直到路左边出现“景区路线”的标牌,从那里开始上坡,经过最后一排新房子,开上莫文镇最北边的沿海公路。此处的风景对我来说总是新鲜,这块棱角分明、寸木不生却长满厚草的土地向下垂落入海,承受着风雨浪潮。我一直记得第一次和上一次来到这里所见的风景。我现在停下脚步,哼着小曲,念着诗,背着老话里的词句,几乎像做礼拜那样自言自语,好像虽然我只身一人,却并不形单影只;尽管此刻我离家千里,却一样又回到了家,好像我身处于此这件事有着超越事实的意义。我给这座房子带来种种改变,我的先人和我都先后来到这个屋子的门口,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这证明诺拉·林奇说对了,她曾说我们“只是走过生命”。 我正走过。 后记 现在灯光正好,是前所未有的愉快夜晚。诺拉正在烹饪我今天下午从登里基捕回的一条鲭鱼。杜阿高在外面和着水泥要修补水管给墙面造成的破损。整个房间弥漫着从西面窗户斜照进来的大块白色阳光。(诺拉刚刚开门把洗鱼的剩水泼出去时弄湿了杜阿高,尽管房子里通了自来水,习惯还来不及改变。)捕鱼后我们在皮尔斯·芬奈尔·朵儿芬家好好干了三大杯,还给福特车稍稍加了些油,足够明天早上开去香农。杜阿高去米兰的飞机十点十五分起飞,我的飞机下午两点飞。我俩即将离开的事实让我俩都有点疯,想要避免面对这个事实。 今天早晨从窗口望出去,可以看见丁格尔岛往西的大片风景,一直到香农。斯利幅·米什山脉,鹰山,巨大的布兰登山,最远处两座小小的雪山顶——那是布拉斯基特或斯凯利格群岛。天光云影恰到好处,因此山的每一条边都那么清晰。 他们已经给我们办了两晚美国守灵:星期二和莫文的镇民一起度过,他们是山姆和玛丽艾伦·科廷、J.J.麦克马汉、桑尼·卡莫迪以及他的两个歌手女儿安和洛尔达,她们带来了锡哨,住在悬崖边的迈克尔和玛丽·穆雷,我的表亲卡莫迪一家,诺拉(她婚前也姓林奇)和帕特里克,他们从山上下来,还有其他我在这里的亲属,也包括常来我家的帕特里克·考林斯和梅。昨晚十点香农一家从克劳斯来和我们茶聚。我们去皮尔斯·芬奈尔家听西西里乐队的音乐并喝上几桶酒。凌晨一点半才回来。和往常一样,杜阿高和诺拉在火炉边聊天到深夜,直到煤快烧完,他们聊政治、宗教、世界。因为杜阿高酒过三巡就喜欢听人闲聊,诺拉则因为已经八十岁,知道与其把时间浪费在睡觉上,还不如和别人漫无目的地聊天。 昨天一整天我们都在忙着把自来水接到屋子里来。这可是了不起的改变,这里一年四季用水一直都得走到四分之一英里之外的地里,从井里打水,每次还只能打到一桶水,再扛着水桶上山回家。但现在,多亏了杜阿高,我们有了一只不锈钢水龙头,装在一个几年前花五先令打的尺寸正好的旧桌子上。我们把水从路上引到家里,水管埋在地下,出水管接到房子后面白荆棘篱笆遮挡的东边侧墙下面,砌好石砖。我们在三英尺厚的石板上凿了一个小洞,还好没有什么东西倒下。整个工程结束后,正如诺拉所说,这是个奇迹。她说前期组装(买各种零部件)比实际把它们拼起来困难,她说得很对。她常说:“剩下的都做好了才最好。”我总是怀疑我们给房子翻新是否真的提高了这里的生活质量。我们保留了房子里最后的前工业时代遗迹——地板上那个巨型开口火炉,因为诺拉非常喜欢这个铸铁炉子,这是她花了五百镑从布鲁斯店里买来的。 我不知道。此刻我被一些爱尔兰的意象刺痛——一个穿着陈旧老处女衣服的年轻女性,围着一块披肩,性感但隐藏内心,孱弱又充满生气。这次我们哪里也没去。两个星期里只是盯着火炉,灌酒,听风吹。把水抬进家里,用古老的方法煮水,站在星空下,尽是些原始的沉思般的事。 我对诺拉倒不特别担心。她看起来能走能跑,视力虽然不如年轻的时候,洞察力还是一样敏锐。 大西洋上空几朵云正在朝着陆地上方移动,阳光洒下光束,巨大的云影移过房间。我想念极了我的孩子们,心疼了好一阵,他们答应我会来机场接我。上帝保佑明天晚上我就能见到他们。 (都柏林是欧洲发展最快的城市——爱尔兰广播台新闻播报的结柬语如是说。) 书评(媒体评论) 我认为,要了解爱尔兰人,一定要研究教士、政治家、酒店老板和农民。我不会去研究旅馆老板、汽车修理厂老板、店主、乳牛场场主和民宿老板,因为这些人在任何国家都挥舞着招揽生意的旗帜,最无知的旅客也能一眼认出他们。然而,如果我经过观察发现了任何本地的独特之处,我将会一一记录下来。 ——利亚姆.欧弗拉赫,《爱尔兰旅行指南》 我们所谓的畸胎,在上帝的眼里并不是畸胎。上帝的创造无边无沿,他所看到的形式也是无穷无尽。看来,使我们不胜惊异的那个形态,不过是同一类的另一种形态,只是人类尚未认识罢了。上帝明察秋毫,它所创造的万物,都是优秀、平凡和合乎规则的,可我们却看不到它们之间的协调和联系。 ——蒙田.《论一个畸形儿》’ 一天晚上,我产生了一个幻觉,或说噩梦。我梦到我去都柏林城堡里的专利局申请作为爱尔兰人的专利。我拟好了非常详细的说明书。你看,我希望这种独特的感情能得到世界专利的保护。我害怕别的人发现当爱尔兰人有好处就开始破坏我们的垄断。我不确定某些地方的美国人是否已经入侵了我们这项古老的专利权。我也没有能从我见到的蠢工作人员那里得到更多保障。他们说专利并不能保证我们的爱尔兰属性,这多少在暗示,任何人只要愿意并按照爱尔兰人那样行事,就可以是爱尔兰人。 ——《伦斯特民族主义者时报》专栏《异议的骨头》 乔治·百晓生(亦即迈尔斯·高普林, 弗兰·欧布莱恩,布赖恩·奥诺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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