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高,是第一个专注拍摄喜马拉雅无人区的摄影师;他不怕苦,100多次深入西藏,单人单车环行中国西部边境;他不怕死,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一位只拍海拔5000米以上风景的摄影师,一年中有三分之二的时间待在高原上,从喜马拉雅到可可西里,从冰川到长江源,李国平在西部无人区行走20多年,拍下视角独特的秘境中国。《喜马拉雅孤影》全面、生动地再现了李国平所涉地域之广,所攀海拔之高,所摄景观之幻与奇,以及为了拍摄这些极地风景所经历的常人不能及的付出和牺牲,励志而又感人。
| 书名 | 喜马拉雅孤影 |
| 分类 | 文学艺术-艺术-摄影 |
| 作者 | 李国平 |
| 出版社 | 中国地图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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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他不怕高,是第一个专注拍摄喜马拉雅无人区的摄影师;他不怕苦,100多次深入西藏,单人单车环行中国西部边境;他不怕死,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一位只拍海拔5000米以上风景的摄影师,一年中有三分之二的时间待在高原上,从喜马拉雅到可可西里,从冰川到长江源,李国平在西部无人区行走20多年,拍下视角独特的秘境中国。《喜马拉雅孤影》全面、生动地再现了李国平所涉地域之广,所攀海拔之高,所摄景观之幻与奇,以及为了拍摄这些极地风景所经历的常人不能及的付出和牺牲,励志而又感人。 内容推荐 他具备钻石般坚硬的身躯和钢铁般顽强的意志,也有着自然之子的勇气和魄力,同时还有出色的摄影能力。他一年中有三分之二的时问待在海拔6000米以上的高原上,从喜马拉雅到可可西里,从冰川到长江源,100多次深入西藏,在西部无人区行走20多年,拍下视角独特的秘境中国。他所涉地域之广,所攀海拔之高,所摄景观之幻与奇,以及为了拍摄这些极地风景所经历的常人不能及的付出和磨难,励志而感人。李国平著的《喜马拉雅孤影》中满眼尽是大气磅礴、气吞山河的自然情怀,无不让人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的坚韧与执著、乐观与豁达。 目录 推荐序1 推荐序2 探访悬崖上的天梯村 穿越甘洛大峡谷 与《中国国家地理》探险冰川 江源遗梦 陷车通天河 惊险黄河源 踏访长江源 考察可可西里 “赛獒”的由来 寻访喜马拉雅 初访最美冰川 再访最美冰川 三访最美冰川 附录 致谢 试读章节 这里的天梯到底有多么惊险?这里与外面的文明究竟是怎样隔绝,又有多遥远?在一次探险考察的过程中,我得知了两位老师的感人事迹,并冒着生命危险,三次上下天梯,拍摄两位老师的居住环境和生存状态,并第一个将他们的事迹报道出来。 在著名的大渡河甘洛大峡谷(大渡河金口大峡谷)中,2800米的悬崖绝壁之上,有一个只有通过五处原始悬梯才能出入的彝族村寨——二坪。 二坪村地处大渡河瀑布沟的山腰上,距离大渡河河面的垂直高度差近2000米,上有千尺高崖,下有万丈沟壑。一条崖路是进出村寨唯一的道路,有近千米高,别说爬了,看着都惊心动魄,特别是那五处由木头藤条组成的原始悬梯,让人望而生畏。外地人通常被五处天梯所阻,大多半途而废,能够平安到达二坪的少之又少。据说村里买牛,都是趁牛幼小时,由村民们从木梯上背上去,这些牛直到死都没有机会下来。 2月7日(正月初十),我从汊源火车站下车。根据提前做的功课,如果顺着大渡河徒步而下,约5000米就能到达雪区隧道,通过隧道旁的吊桥跨过100多米宽的大渡河,再沿绝壁上的羊肠小道上行600多米,就可以到达一坪(田坪村)。再经过3C0米的缓坡旱地,这才到达去二坪的天梯崖路。 我沿着铁路顺大渡河而下。走了一个多小时,过了两个隧道,发现出口右边有一木板吊桥横跨大渡河,对岸有悬崖小路,之字形通向悬崖的高处。看这情景应该是从这里过河了吧!可这里除了呼啸而过的火车,没处问路,我只好在这里等着,希望能有人过桥。 半小时过去了,看见对岸的悬崖有个人下来,我赶紧跑到铁路下面的小吊桥头等着。半小时后那人来到桥头,听我说要去二坪,他显得非常吃惊。他告诉我,他叫木乃阿母,是田坪村的村主任,刚从田坪村下来,二坪村在他们田坪村后面800多米的悬崖之上,因为外地人来他们这里的非常少,他不太相信我有能力爬上去。他说要赶到乌斯河帮别人修房子,否则就陪我去二坪了。经过这么多曲折才终于找到二坪的准确位置,我怎么能畏缩呢?告别了木乃阿母,我满怀信心大步地跨上吊桥,踏上对岸去二坪的悬崖之路 大渡河的气温比成都高了近5℃,背上的双肩包近20千克,加上摄影包沉重得很,才上行了约200米,我已经是大汗淋漓。悬崖壁路陡,好在是之字形的上升,拐角处可以歇息一下,正在艰难向上时,后面一位高约1.5 米的“小男孩”追上了我,问我:“你上哪里?”我说去二坪。“太危险了!”他边说边抢我的背包,说是顺便帮我背到田坪。他是田坪村人,叫呷呷拉哈。让我吃惊的是,他今年已经35岁了,我看走了眼,他的个子与年龄太不相称了。 呷呷一路给我介绍了很多情况,这里太偏远,缺水,缺电,交通太困难。成昆铁路和金乌公路就在山崖下,可是并不能减轻他们的交通困难。在田坪村四组下面的大渡河上正在修一座大型的深溪沟电站。将来长河坝至雪区的金乌公路会被淹没在水下,这段路将会改道在大渡河南岸的甘洛二坪村境内,希望将来这里能够用上电。我和他边走边聊,两小时爬了:300多米,就这样到了田坪村。 田坪村在一片缓坡上,海拔1500米,距离成昆铁路有500多米的高差。田坪、二坪村都是彝族村庄,村民衣着打扮与汉族人相近,生活习惯和语言同彝族腹地没有两样。这里居住的是白彝,历史上彝族分白彝和黑彝,黑彝属贵族血统,白彝是奴隶身份,一般情况下黑彝是不同白彝通婚的,这种习俗到现在都没有太大的改观。 呷呷与我道别,我给他钱,他很生气地走了。我独自向悬崖走去,快到悬崖时,呷呷又追了上来,对我说今天很晚了,如果天黑还在悬崖上会很危险,劝我在田坪村住一宿,明天再上二坪。我执意要上,呷呷拦不住我,又怕我路不熟,决定陪我上去,我心里很是感激。 上路后我汗如雨下,赶紧脱掉外衣,只穿了件衬衣攀登,还是大汗不止,浑身冒着热气,眼镜片被汗水遮挡,行走很不方便,在近90度的悬崖上困难地攀爬,这样到了第一道悬梯。悬梯有三米多高,梯的横杆松了,上下都难,引桥部分只能站下一个人,很难拍片。不多时又到了二、三道悬梯处,两梯近20米高,我上下两次都没有办法用我的长焦镜头完整地表现。四、五道悬梯都是倾斜近90度,各有四五米长,中间的引桥也很陡,有七八十度,四周没有手扶的地方,心里感觉比在悬梯上还不安全,悬梯上可依靠藤条,恐惧感相对小一点。可第五道悬梯出乎我的预料,可能是出汗太多有些虚脱,在悬梯上我回头往田坪村一看,顿感头晕目眩,吓得我闭上眼睛死死地抱住悬梯定了几分钟的神。呷呷要返回来拉我,我让他别动,几分钟后,我缓过神来,睁开眼睛头也不敢回地继续往上爬。 爬完崖梯,后面的路仍然是那么的悬,天快黑了,看不清楚崖下深度,恐惧感也小,好在我们赶在天黑净之前上了顶,否则后果不敢设想。 在崖顶休息时呷呷告诉我:前几年有人来过二坪以后,说宁愿辞职丢掉工作,也不愿冒生命危险去涉悬崖的危、爬天梯的险。可想而知这二坪之路的险峻。难道世代居住在二坪的村民生来就不怕悬崖绝壁吗?我急切地想见到他们。 经过100多米的缓坡,我们终于到达二坪村,在呷呷的带领下,找到了他的舅舅,二坪村支书木乃日蒂。对于我的到来,村民们都非常惊讶和佩服:一个外乡人敢独自来到二坪。木乃日蒂要用一对鸡来欢迎我,我千般阻拦也没有成功,毕竟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养殖并不容易。他们的理由是我背吃鸡的名,他们全家帮我吃。彝家好客是出了名的,为了招待我这位远方的客人,主人家又搬出一坛彝家特制的竿竿酒。我心里充满暖意,就像回到了自己的家里。P2-6 序言 你拍的不如他,是因为你爬得不够高 女人为什么要保留一张她年轻时的照片呢?既是为了怀旧,又是为了虚荣:“我年轻时是很漂亮的。”这是阿加莎·克里斯蒂的小说中的一段话。这段话说出了摄影为什么存在和一直被人们喜爱的理由:留住过往,制造永恒。 但是假如被拍摄的对象不是像女人一样易于变化,而是本身就很永恒的话,那还需要摄影吗?譬如:山川与河流。 现在我正在看李国平的图片,图片上全是些大山或者河流。这些东西存在千万年了,它们很少变化,或者说变化得很缓慢,不是我们人类的生命所能衡量的。 为什么摄影大师中很少有风光摄影大师?为什么风光摄影在摄影艺术中处于很边缘的位置?据说有位评论家对中国那些风光摄影大师一言以蔽之:那些傻拍大山的人。 看来,风光摄影师之所以不受摄影评论家待见,是因为他们不能制造永恒。当他们拍摄的影像腐烂成泥时,他们的拍摄对象还完好如初。 但即使我明白了这些道理,我还是喜欢李国平拍摄的那些大山与河流,我总觉得他拍摄的这些东西里面有某些珍贵的东西。 他的影像里面珍贵的东西是什么呢? 出于职业的原因,我看图片的方式有时与大家不同。大家是看图片中的被摄物,我是调换位置,从图片里被摄物的角度向外看。我把被摄物拟人化,想象那些被摄物也是摄影师,他们在拍摄影师,他们在看谁在拍,这个拍的人怎样。我会设想当图片里的大山按动快门时,它拍到的是什么。我把李国平的图片拿来,每一张都这样换位思考一遍,让大山或者河流来拍摄影师——李国平。这样每按动一次快门,我就得到一张图片(当然是想象中的)。我把这些图片整理一番,寻找我要找的东西,这样做的结果是,我似乎找到了在李国平的影像中所潜藏的珍贵的东西。 这个东西是“在场”,或者说在场的珍稀性。李国平在场的地方,其他摄影师缺位。以往摄影的珍稀性,看重的是某个时刻的珍稀性,我们说一个摄影师伟大,往往说他抓住了稍纵即逝的某个珍稀的瞬间。但李国平的影像价值在于位置的珍稀性,他站到的位置,有千万年了,从未有摄影师出现过,我想今后也很少会有。 任何图片的产生都有摄影师在场,这是无疑的。但是在场有珍稀和寻常之分,比如拍摄庐山、黄山、泰山,拍摄天安门、长城,摄影师在场是很容易做到的:但是假如站在海拔5000米以上的大山上,拍雪峰、冰川,或者到达某个摄影的角度,却是要付出极大的艰辛和危险的,那么这时摄影师的“在场”就很珍稀了。 我在李国平的图片中看到了十分珍稀的“在场”。长江上游称金沙江,金沙江的上游称通天河。大家都知道有个所谓的长江第一湾,在云南境内一个叫奔子栏的地方。金沙江在这里拐了一个状如希腊字母Q的弯。无数人拍过这个长江第一湾,因为这里紧邻公路容易到达。但是李国平的一张图片告诉我们,这个弯还没有资格叫长江第一湾,在金沙江的上游通天河有一个弯,才有资格叫长江第一湾,他拍到了。 整个通天河都在平均海拔4500米以上的青藏高原上流淌,人迹罕至。找到这个弯已经属于探险了,何况还要爬到比通天河还要高许多的岸边的山头上,选取一个能够把整个弯全部摄入镜头的制高点,太艰难了。去过青藏高原的人都知道,有高山反应的人就不说了,即使没有高山反应的人,在高原上攀登高山,每走一步心脏都像要跳出来一样,为什么登山的人在距离顶峰几百米的距离还要设一个营地,而不直接冲顶,原因就在于每一步都很艰难。李国平发现了长江第一湾后很兴奋,但是开始时他拍的几张图片都不理想,因为角度低,要想拍出好片子,必须爬到高山上。他在日记中记录了爬山的过程。在横过一个流石滩时,他的到来,打破了陡坡上流石的平衡,流石开始带着李国平像河流那样向下流动,下面就是深渊。李国平闭上了眼睛。当他睁开眼时,他还活着,原来一棵枯死的灌木挡住了他。这样的经历获得的图片无疑是十分珍稀的。看了这样的图片,不了解内情的人会说这有什么,不就是一条大河拐了一个弯吗?是的,但是这条大河在这个海拔5000多米的地方拐了一个弯已经千万年了,却是第一次在这样的角度与人遭遇,进入人类的视野。甚至可以想象在未来千万年,也很难再一次与摄影师相遇在那个位置,那个角度。 这样的影像还有许多。在大渡河大峡谷最壮观的金口河段,以往人们只去过峡谷的北岸。南岸险峻异常,景观罕见。李国平去了,并且穿越了这段即使猎人也很少出现的峡谷。他的日记,记叙了这样的场景:“砰”的一声,一只山羊从高处跌落,摔死在他和向导的面前,险些砸在他俩的头上,他们面面相觑,心里都明白自己的处境。 在四川的凉山州甘洛县,有一个很偏远,但很奇特的彝族村庄叫二坪。这个村庄在大渡河边的万丈峭壁之上,村民们与外界交往的唯一通道是高架在2800米绝壁上的五道悬梯。牛幼小时,村民们从木梯上把它们背上去,这些牛直到死都再也没有机会下来。李国平是第一个爬上五道木头悬梯,进入这个村庄的摄影师。 李国平的图片之所以具有珍稀性,是因为他总是在高海拔的地方拍摄,尤其是在青藏高原,他的图片大部分内容都是青藏高原。他好像是专门为青藏高原出生的。他的身体具有某种特殊的功能,就是永无高山反应。在高原上他行动自如,犹如高原上的野牦牛。 有一年我和李国平一起走川藏线。在西藏林芝地区一个叫来古村的地方,我去来古冰川考察。由于我被冰川吸引,总想拐过一个山脚,去看看山后的冰川,结果天黑了,我还在冰川上。返回的路艰难极了,要蹚水过几道冰川融水形成的河流,那水砭人筋骨,寒入骨髓。后来我觉得每走一步都要付出极大的代价。关键是我没有照明工具,而是用手机的光亮当电筒使用。当我极度疲惫,几乎一步都走不动时,忽然,我看到远处出现了飘忽不定的如豆的灯火,好像萤火一般,逐渐地向我移动,后来又听到了喊我的声音,原来是李国平带了两个村民来接应我了。他给我带来了食物,回去的路上他通过对讲机,让大本营给我播放《回家》的音乐。那时,李国平在我的眼中像天使一样。 晚上,围坐在村民扎西家的火塘旁,我们一边烘烤蹬河时湿透的鞋,一边看白天拍摄的图片。让我惊讶的是,李国平拍摄的图片与大家拍的完全不同,他不仅拍下了整个来古村的全貌、来古冰川及冰川前面的两个湖泊,还把环绕来古村的几座雪峰都拍到了。无疑,他站到了更高的地方,获得了能够鸟瞰的视角。原来,早晨我们还没起来时,李国平就爬上村边一座海拔5000多米的山头去摄影了。但是由于天气阴沉沉的,他拍的图片不理想。可这已经很让我佩服了,毕竟是海拔5000多米的地方呀!然而更让我惊叹的是,下午3点多的时候,天气开始变化,阳光透过云层射出来,雪峰被染成金黄,草地变得更加碧绿,这时李国平又向对面的山头走去,难道他又要爬上那座他早晨爬过的山头去拍照?是的,他又爬上去了,理由很简单:现在的光线比早晨好多了。 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啊?在青藏高原上,一天两次爬上一座5000多米的山头去拍照,晚上又走向来古冰川去接应迟迟不归的我们…… 后来又有一次这样的经历。我去珠峰的绒布冰川,由于路线走错,天已经黑了,我和一个藏族向导还在冰川上寻找回大本营的路,我们带的食品和水被向导放在了山坡上,回去取已经绝无可能,饥寒交迫,体力透支到了极限。当我绝望时,我看到对面的山坡上有一个红色的身影。我拿起长镜头一望,镜头里出现的是李国平,他来救我们了。 我把他当作我们的“夏尔巴人”,因为一想起他,我就想起关于夏尔巴人的传说:夏尔巴人的牛丢了,他们就会登上珠峰,在峰顶嘹望:牛在哪里? 有的人有出色的摄影才能,有的人有顽强的意志和体力,但是同时具有这二者的人少之又少,李国平算其中的一个。 那时,我最替李国平遗憾的是他的相机太差了。一个非专业的只有几百万像素的尼康数码相机。因此他拍的那些图片,都因为像素不够,无法发表在杂志上。但是那时我已经感觉到这是一个肯为摄影付出一切,也是一个对景观的美和光线的变换十分敏感的人,他有着惊人的体力和意志,在青藏高原这样的高海拔地区摄影,他具有别人无法比拟的优势。 不过,那时他受限于他的设备。记得我曾感慨:当这个人用一些专业的摄影设备武装起来时,他会给我们呈现出那些人迹罕至之处的不一样的风景。 几年过去了,我终于见到了有了精良设备的李国平,果然他拿出了让我赞叹的图片。而且用这些图片编辑出一本本画册,不仅数量足矣,而且品质超群。 画册中的大多数图片所选取的角度是别人所没有的,正如我前面所说。不过由于设备已经换成了一流的专业设备,他的影像质量提高了,这些设备没有辜负他攀登的高度和付出的艰辛。 他站在某一位置,把四座8000米的雪峰——珠穆朗玛峰、洛子峰、卓奥友峰、希夏邦马峰都收入了镜头:他拍扎达土林,层层叠叠,好像上帝的宫殿群…… 风光摄影的对象是永恒的,恒久不变的,但照射在景观上的光是千变万化的。这对风光摄影师似乎是个安慰。因此在一些著名的景点,总能看到一些摄影师把相机架在那里,等待日出日落或者其他时刻光线的变化。在黄山、庐山、峨眉山,在元阳和龙胜梯田,早晨,太阳还没升起,我就看到一排排的相机架在那里,好像是在人民大会堂或体育赛场上在抢新闻。 但李国平不用担心,他去的地方,他放摄影机的位置,永远只有他一个人,无论光线、云雾怎样变换。他爬得太高,因此他不用担心雷同。 “我看青山多妩媚,料青山看我亦如是”,“相看两不厌,唯有敬亭山”。看李国平的图片时我想到了这样两句诗。他是能与大山交流的人,是大山的知己。他拍大山,大山亦拍他。他拍摄的对象本身就是永恒的,不需摄影来制造,但他拍摄的瞬间,却被大山记录了,成为永恒。 回到开头的问题,其实我说摄影大师中无风光摄影,这个问题并不是李国平考虑的,他并没想成为大师。他只不过是对那些大山太喜爱了,摄影只是为了在不去那些大山时,在家里能够看到那些大山的样子,或者看看那些大山被拍下来的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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