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秋水编著的《一场盛世的狂欢(从顾城到海子)》介绍了,朦胧诗人顾城和现代诗人海子梦幻般的人生历程。有过灿烂、有过盛开、有过孤寂、更有过歇斯底里。干净透明的灵魂与乖张激烈的精神之间的对抗。浪漫诗情与黑白生活的碰撞。透过他们的诗,试着去理解他们的人生。
| 书名 | 一场盛世的狂欢(从顾城到海子)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陈春秋水 |
| 出版社 | 现代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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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陈春秋水编著的《一场盛世的狂欢(从顾城到海子)》介绍了,朦胧诗人顾城和现代诗人海子梦幻般的人生历程。有过灿烂、有过盛开、有过孤寂、更有过歇斯底里。干净透明的灵魂与乖张激烈的精神之间的对抗。浪漫诗情与黑白生活的碰撞。透过他们的诗,试着去理解他们的人生。 内容推荐 陈春秋水编著的《一场盛世的狂欢(从顾城到海子)》分析顾城和海子两个人的诗作和人生轨迹的散文作品。本书从顾城和海子的诗作入手,细致分析了二人寂寞又灿烂的一生。从童年、成长再到最后的死亡,每个阶段的人生经历都影响了二人的性格形成,更影响了二人的人生选择。这些性格和选择都反映在了他们的作品里。或迷茫、或孤寂,虽然顾城和海子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但这两位诗人的人生却有着很多相似之处。作品文字优美,细致入微地分析了二人诗作中隐含着的人生故事。 目录 上篇/ 顾城 他只有许许多多浆果一样的梦 和很大很大的眼睛 小序 卷一 我是一座小城 秋天的孩子 杨树 大自然,你好哇 卷二 小小少年身着灰衣 灰烬 生命狂想曲 卷三 讲故事的人 螺丝钉 金色的鸟 黑眼睛 远与近 卷四 雷,我的恩 她的眼睛是晴空的颜色 又见布林 暴风中安静的雪地 卷五 牧羊人 噢,你就是那棵橘子树 万里之外的小船 异邦 卷六 理想国 墓床 夜深深的花束 鬼进城 卷七 执者失之 梦呓 回家 后记 下篇/ 海子 用我们横陈于地的骸骨 在沙滩上写下——青春 小序 卷一 我的死与任何人无关 自杀者之歌 病句走大运 春天,十个海子 卷二 我从泥土中来 我生下来哭几声 五岁的黎明,五岁的马 单翅鸟 卷三 在路上 北大三剑客 赤子 幸福一日 卷四 麦地与诗人 九个梦 我的琴声呜咽泪水全无 云朵 卷五 四姐妹 给B 的生日 美丽的白杨树 长发飞舞的姑娘 夜色 卷六 王冠 但是水,水 太阳 卷七 愿你在尘世里得到幸福 在昌平的孤独 再见了,诗人 后记 试读章节 秋天的孩子 1956年9月24日,北京白塔寺边的人民医院里,伴随着嘹亮的啼哭声,一个健康的男婴出生了。 这个拥有着梦幻般的瞳仁的婴孩,就是顾城,当代最优秀的诗人之一。由于母亲身体的原因,顾城提前七周降临在了这个世界上。此刻的他,正在暖箱中安安静静地睡着,筋疲力尽的母亲也睡去了,嘴角挂着笑。 顾城的父亲顾工,是一名优秀的军旅作家与诗人,此时正隔着玻璃,无限慈爱地注视着暖箱里的小男孩,他身边的小姑娘是大顾城两岁的姐姐——顾乡,她那双新奇的大眼睛正不停地来回打量着这个新的家庭成员。 顾城的降临就像是上天赐予的礼物,为这个平凡的家庭带来了巨大的喜悦。清亮的阳光洒进医院走廊,窗外的树影映着婴儿甜美的睡容,这个平凡的秋日也变得温柔了起来。很多年后,顾城说自己是秋天的孩子。或许是因为孩子总随母亲的样儿,因而他的诗也总带一抹秋日的清甜气吧。 初秋的北京已经微微有些凉意。大街小巷都回荡着《东方红》的旋律,第一个五年计划即将完成,社会主义建设正进行得热火朝天。整个北京城都笼罩在喧闹与忙碌的气氛中。顾城生命的最初四十七天是在暖箱里度过的,大幕拉开,顾城将从这个小小的暖箱开始他短暂而传奇的一生。生于秋天,殁于秋天。 顾城是在北京西直门马相胡同《解放军报》报社的宿舍大院里长大的。不同于其他孩子喜欢上蹿下跳,顾城总是喜欢一个人待在家里,每当阳光穿透窗帘上嫩黄色的小碎花,年幼的顾城总会站在大大的穿衣镜前打量起自己来。 一阵风吹过来,小小的顾城身体里的另一个更小的顾城就被吹跑了,在他的小脑袋瓜里,他在旷野中,他在山巅上,他骑着白马,他戴着皇冠,他离天空是那么近,近到一伸手就可以把那些棉花糖一样的云朵给扯下来。 此时的顾城正处在探索世界的阶段,他对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感到新奇,总有十万个为什么要问。天为什么会黑,叶子为什么会变成黄色的再掉在地上,院子里小花猫为什么会不见了。他总是拉着姐姐的衣角问东问西。他简单得就像一张白纸,看到什么想到什么,他就原原本本地告诉你,你告诉他什么,他也完完全全地相信你。每当顾城发现有什么事跟姐姐解释的不一样的时候,就好像天塌下来了似的,开始手足无措地哭起来。可下一次,他还是会选择毫不保留地相信。 在顾城的童年里,姐姐顾乡可以说是他唯一的朋友。顾城不,大乐意跟其他孩子玩,每当看到他们抓麻雀,捉青蛙时,他总是躲在一边暗暗地为那些小生灵们着急,抓不着,逮不到,快跑啊,快逃啊。 善良的祈祷总是不起作用,顾城总会隐隐觉得这是自己的错,但他又搞不大清楚自己到底错在哪里。他想保护那些小生灵,但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他明明知道那些孩子们是不对的,可是却不知道该以怎样的理由去制止他们,只好把一切都归咎于自己,暗暗地难过好一阵。 在顾城的内心深处,他其实有些怕其他同龄的孩子们。他总觉得自己也是一只小花猫,他生怕那些同龄的男孩子也会捉住他,拉住他的尾巴将他到处甩。他为自己的怯懦生闷气,有时候任性起来,也会对姐姐发脾气,过后心里又暗自后悔,只有一个人静静地发呆。 一株青草,院子里的杨树,镜子里的自己,都似乎有着无穷的趣味,顾城都可以饶有兴致的看上一个下午。他最爱蹲在地上看蚂蚁,偶尔有蚂蚁走错了路,他就用手挡住它们,但它们总是一个劲儿地往前撞,试图越过面前高高的“五指山”,每当这个时候,顾城就着急得不得了,想方设法地将蚂蚁们赶回正确的路上去,可它们总是不领他的情。 顾城就像一个国王似的保护着脚下这一方土地,而蚂蚁们忙于搬运,全然没有在意这个自诩为王的孩子。 顾城喜欢爬到窗台上看外面的世界。小小的窗户打开了,各种各样新奇的色彩撞进了眼睛里:天空里被夕阳染红的云,在云里嬉戏的鸟儿以及被风吹出裙褶的水。在小顾城看来,这的确是一个新鲜又神奇的世界。 三岁时,顾城在一次玩耍中不慎跌出窗子,像飞鸟般忽地融人了外面的世界。头上的血流了满地,点缀在众多色彩中的那抹鲜红格外醒目。正是因为那次的事故,顾城心里对医院留下了极深的阴影。打针吃药,成了记忆中最可怕的噩梦。 直到后来长到十岁上下,母亲带着顾城去做了割除扁桃体的手术后,惧怕医院的情绪才有所好转。可惜,这时顾城左眼的视力已经被高烧所伤,这也让印在他瞳仁上的一切更多了一层雨雾朦胧。P9-12 序言 我从没被谁知道,所以也没被谁忘记。在别人的回忆中生活。并不是我的目的。 ——顾城《早发的种子》 顾城的诗总那样让人着迷,像一株嫩芽破土而出,像小花猫沾了奶油的胡须,像被飓风肆虐过的草原,像心上人看着你时那双藏不住笑的眼,像夏天午后的晴空,那里有一朵特别白的云,然后,它被风吹散了。 顾城离世至今,已有二十余年。可一读起他的诗来,就总觉得他还活在我们心里似的。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顾城。 多年来,他跟妻子谢烨的双双离世已然成谜,有人把顾城当作杀妻的罪犯看待,也有人不停地为他辩护,无数人为了顾城私生活的诸多细节争得面红耳赤,这么多年一天也未曾停止过。任后世评说万千,可事实的真相早已跟随着逝者一并缢于那个南太平洋的小岛上了。 顾城似乎从未长大过,一辈子活在自己的理想国里。直到离开这个世界的那一刻,他依然是个任性的孩子。他惶恐过,狂喜过,伤害过人也被人伤害过,他爱过也被爱过。他就是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顾城,那个聚光灯下自信地做着讲演的顾城,那个无助得像个孩子的顾城,那个倔强而坚定的顾城,那个摇摆在想爱和不敢爱之间的顾城。 顾城留下的相片为数不多,很多相片里的他都戴着一顶高高的帽子。他说,这帽子就是他与外面世界的边界。顾城的帽子大多是他自己亲手做的,他对自己的帽子爱惜得不得了,好像那顶魔术师般的高帽子就是他的王冠,而他俨然就是自己理想国中的王。顾城曾开玩笑似的说过,那帽子象征着长城上的一块砖。戴上它,他才完整。 芸芸众生,顾城属于少有的那一类可以被称为“天才”的人。他写诗,他画画。据说他还曾在众人面前弹过钢琴。一曲终了,掌声雷动,可顾城其实压根没有学过弹钢琴。他随意地变换着摁在琴键上的手指,就如同信手涂鸦。 不管是写诗还是弹琴,或许顾城本就不需要学,只因为他是顾城,“顾城”二字就是作为一种艺术形式最有力的存在。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身体里的一部分经由他的指尖里自然而然地流淌了出来,半梦半醒时分,那些碎片飘到空气里,自然而然地聚合起来,就成了诗,成了画,成了旋律。巧的是,不论哪一样都能打动人。 顾城是幸运的,他娶到了他的维纳斯。在他短暂而辉煌一生中,他曾与他的最爱度过了一段刻骨铭心的日子,至少他快乐过。这个世界注定是不完美的,可偏偏顾城就是一个追求完美到了极致的人。在这个不完美的世界面前,他一下子就成了一个无助的孩子。他眼睁睁地看着大厦倾颓,手足无措,痛哭流涕,除了逃跑以外毫无办法。他不知道,他那么在乎的一切,在旁人眼里不过是积木堆成的小孩子玩意儿。他心底里那份不被理解的孤独,他的痛苦,他的挣扎,终于还是让他选择了离开。 顾城走了。或许有的人注定就是没有办法忍受平庸的,有的花火就是注定要在最绚烂的时候熄灭的。为了颜色,为了巨响,为了一个鲜红一个淡绿,也为了成为顾城。 假如你偶尔也会想念他,就读一句顾城的诗吧。只消一句,你就又能看到他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了。他那双黑色的大眼睛,就那么直勾勾地看向你。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好像能把全世界的忧郁和快乐,一股脑地装进去,让你忍不住想走进他的那个梦,跟他在梦里相遇。 后记 海子去世后一年,《花城》上发表了海子的一组诗。这是海子的作品第一次在官方刊物上发表,随后诗界涌起一阵麦地诗潮,甚至还引发过一些青年诗人的自杀潮。海子被神化为整个20世纪80年代的精神象征,海子自杀的1989年,被作为诗歌的界碑。直到今天,每年还有大量的纪念活动。 查正全夫妇被“骗”到了北京,得知儿子并非病重而是自杀身亡之后,两人悲痛欲绝。追悼会过后,他们将海子与他的遗物带回了查家湾。海子的房间还是他最后一次离家时的那个样子。 后来,两位老人渐渐习惯了一批又一批的崇拜者的到来,他们中有的人用了假名字跟假证件将海子的遗物“借”走就再也没有归还过了。查正全夫妻有时会站在门口呆呆地望着小路的尽头,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可惜他们再也等不到他们最想等到的那个人了。 三个弟弟先后辍学回到了家中,再后来娶妻生子,成了地地道道的农民。 海子留下了2000多册的藏书。辗转几次搬家,它们都没有被丢掉。最后一次,海子大弟弟查曙明的儿子、二弟弟查训成的媳妇和三弟弟查舜君,花了两个月为这些书编写序号,再由在文化馆工作的堂姐输入电脑,就像组建一个小型图书馆,四家人里有文化的,都出了力。它们整整齐齐,脊背上粘着小标签,码进“历史的房间”。 曾经的几位情人中有两位的感情生活都不顺利,离了婚,至今孑然一身。 海子去世68天后,1989年5月31日,28岁的骆一禾去世,鉴定书上写“用脑过度,造成脑血管突发大面积出血”。 随后不久,老木移居美国,来信渐少,精神越发癫狂。 只有西川还留在北京,有条不紊地整理手稿、编纂诗集、做教授、写诗、受圈内人的质疑与谩骂。 就如同多年前几人聚会时一般,西川总是那个滴酒不沾,打扫残局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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