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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用人生写作的J.M.库切--与时间面对面(精)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南非)大卫·阿特维尔
出版社 黑龙江教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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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J.M.库切,两届布克奖得主,新作《耶稣的少年时代》还未出版,就已入围!

76岁的J.M.库切是首位获得两次布克奖的作家,分别是1983年的《迈克尔·K的生活和时代》和1999年的《耻》。同时也是《耻》这部作品,在2003年让他一举拿下诺贝尔文学奖。

当代最有影响的作家之一,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J.M.库切是一位学者型的作家,他的创作背后有着雄厚的学术基础。通过小说和评论对语言问题持续不断的关注,库切对当代文学—批评思想做出了积极独创的贡献。

作者大卫·阿特维尔通过研究库切存放在得克萨斯大学奥斯汀分校兰塞姆中心的文件,叙述了库切出乎意料地踏入文坛后,却因其小说所独具的个人气质而取得的成功。由董亮翻译的《用人生写作的J.M.库切--与时间面对面(精)》一书通过对库切人生不同阶段的手稿进行对比,为我们揭示了这位世界闻名的当代作家手中所握的一些魔法。

J.M.库切生活低调,不喜欢抛头露面,很少接受媒体的采访,因此在大众层面是鲜为人知的,因为他的这种遗世独立的性格,常被外界指责为“孤僻”,但在远离名利的隐逸生活背后,他用具有真诚和良知的眼睛去看世界,作品充满了对弱势群体的关怀和同情。

内容推荐

J.M.库切是当代文坛中一位受人崇敬却又难以捉摸的作家。在《用人生写作的J.M.库切--与时间面对面(精)》一书中,大卫·阿特维尔带领读者对其如《耻》《等待野蛮人》《迈克尔·K的生活和时代》等经典传世之作进行了幕后解读;通过对库切人生不同阶段的手稿进行对比,为我们揭示了这位世界闻名的当代作家手中所握的一些魔法。阿特维尔通过研究库切存放在得克萨斯大学奥斯汀分校兰塞姆中心的文件,叙述了库切出乎意料地踏入文坛后,却因其小说所独具的个人气质而取得的成功。

目录

序言

前言 库切的书稿

第一章 树之字母

 自传——非人格化理论的运用

第二章 叛逆的阿非利卡人——身份的漂移

第三章 1 970年元月一号

 开端——《幽暗之地》

第四章 卡鲁

 深爱的风景——《迈克尔·K的生活和时代》及《内陆深处》

第五章 “焚书之火”——写作路上的审查制度

第六章 写作的革命——《等待野蛮人》

第七章 城郊的强盗——亡命天涯的迈克尔·K

第八章 克鲁索、笛福和星期五——《福》

第九章 母亲——《铁器时代》

第十章 父亲——《夏日》

第十一章 制弹塔——《彼得堡的大师》

第十二章 移民

 无法和解的生活——《伊丽莎白·科斯特洛》和《耻》

第十三章第三阶段

 澳大利亚——《慢人》《凶年纪事》和《耶稣的童年》

致谢

附录

 约翰·马克斯韦尔·库切大事年表

 参考文献

 索引

试读章节

但这五周的收获足以用震撼来形容,它让我既怀忐忑不安之心又有醍醐灌顶之感。如果不是长期浸淫在库切小说成品的研究中,我是断然无法完成这项工作的。库切的书稿将使学者们数年之内都有事可忙,因为很少有在世的作家能像他这样吸引如此多关注的目光。即使有的话,我估计也是极少数。我已经收集了足够多的素材来对库切进行一次全新的解读,所以趁灵感还在、热情依旧之际去记录下我的研究心得。

奥斯汀之行让人陶醉痴迷,我必须承认自己已然入之过深,也知道必须尽快摆脱这种羁绊。20世纪60年代后期,当时库切在得克萨斯大学奥斯汀分校读博,他曾在那儿研究过萨缪尔·贝克特的书稿;80年代,当我在奥斯汀分校求学的时候,在同一个图书馆,我一头扎进那些流淌着南非血液的作家的书稿:奥利弗·施赖纳(O1iveSchreiner)、赫尔曼·查尔斯·博斯曼(Herman Charles Bosman)、阿伦·佩顿和罗伊·坎贝尔(罗伊·坎贝尔的半身像至今仍在那里,极其难看)。我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们让我跟祖国南非紧密相连,尽管这种思乡之情莫可名状也无处安放。

库切也有过同样难以自拔的经历。他二十几岁的时候,一边研究福特·马多克斯·福特(Ford Madox Ford),一边抽时间在伦敦大英博物馆的阅览室里研读文本,尤其是威廉·伯切尔(WilliamBurchell)的旅行游记,探寻早期到南非的欧洲探险家留下的足迹。在哈里·兰塞姆中心,我还曾偶遇库切手绘的伯切尔探险地图。环环相套,世事轮回,这本库切的传记融合了我半个世纪的历程,或许在书写库切的同时,我也在审视自己。

我们这位传记主人公写作生涯的某些基本要素现在仍未对研究者开放,比如他最私密的个人信件,虽然也存放在奥斯汀分校,但只有在作家百年之后,后人才能查阅。假若那一天我依然在世,我怀疑自己是否会去研究这些素材。我无法想象库切离世之后,再去读他那些私人信件能有什么乐趣可言。所以这将交由其他研究者去做,让他们去发掘库切是如何利用日记来撰写自传体小说,或者去探究那些情书爱信是怎样影响他小说中的人物的。他个人生活的某些细节在其自传小说中略去未提,比如跟菲利帕·贾伯的婚姻、子女的出生和他们的童年生活。这些生活片段在他的书稿中偶有浮现,但大多数时候都无迹可寻。

对于一个以保护自己隐私而著称的人而言,得克萨斯收藏的档案已经相当齐全。除了大量的事务性信函、演讲稿、奖杯奖状、剪报、照片、家传物件和作家自己用过的完整研究资料之外,还包括了从《幽暗之地》到《伊丽莎白·科斯特洛》(Elizabeth Costello)期间所有小说和非虚构类作品的草稿。库切2002年移居澳大利亚之后,这些草稿主要是电脑打印版本。他学术生涯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开普敦大学教书,所以那些手写稿主要用的就是学校印发的蓝色考试答题册。不难想象,每次他监考完便要去收集那些学生没用完的答题册。

库切在手稿上都仔细地标注了写作日期和修改时间,对希冀于探寻文稿发展脉络的研究者真是件幸事。这些日期标记和归档工作在当时也为他的创作过程提供了便利,使其能在文本间辗转腾挪,收放自如。库切的写作纲要简约粗略。一般情况下,他都是干净利索地写完初稿,毫不拖沓。他坚持笔耕不辍,如有可能,不会让一日闲过。他一边写作一边寻觅文本的叙事角度,尤其是隐含叙事者在特殊历史语境下借助别样体裁发出的声音。这个阶段的故事情节是最不稳定的因素,本来先是顺着叙事声音次第展开,但后来又被不断调整改写。

有一种流行的观点认为库切小说的构思都是源于文学理论的只言片语,但事实恰恰相反,只有当作品大致成形之后,他才不动声色地引入其他作家(有些是文学理论家,但多数时候是小说家、诗人和哲学家)。他会在草稿阶段写下可能用到的标题,但是至于哪个最合适,要到最后一刻才能拍板定夺。库切有时仅以数字命名他手头的作品(比如“第四部小说”),直到写作过程中邂逅合适的标题。

这样的写作方式是建立在对创作过程有绝对把握和信心的基础上,它以远方目标为指引,坚持克服创作中的不确定因素(这些因素确实存在,而且显而易见,我会在后续章节中详细论述),直到光明浮现,进而映照下一步的写作方向,并为之提供前进的动力。当然,这个过程必定有频繁的修改,对手写稿和打印件一字一笔地校正,在电脑上逐词逐句地重新录入,所以每部作品有12、13、14个版本的草稿都是家常便饭。我充分发挥自己的“后见之明”,在后续的章节中时常称其为一场“写作盛典”,正是在这一点上取得巨大突破,草稿也才逐步呈现出一部小说应有的样子。

尤为有趣的是,库切不伏案写作的时候常随身携带袖珍笔记本。他会在上面简单记下自己的想法,诸如深思熟虑的结果、对文本反复的自我修正以及各色素材。这些内容和答题册上情节更充实的草稿两相比照,互为参考,再加上故事发展方向的不断调整、叙事的不确定因素和作家信心十足时的倚马千言,一部完整的小说才能水到渠成。在库切创作的后期,从以澳大利亚为背景的《慢人》(Slow Man)开始,电脑取代了纸和笔,体现创作思路的脉络已不如之前那样有迹可循,但是这种写作模式却依然清晰可辨。(P007-009)

序言

序言

首先我要向本书作者大卫·阿特维尔教授表示感谢,这是一本任何想对库切有深度了解的人的必读之书。

库切的大名早已享誉我国文学界,这或许与他于1983年和1999年两次获得布克奖有关。库切所有的小说都已被译成中文,这充分表明他在中国读者中拥有非常独特的地位。

库切出生于南非,现居澳大利亚阿德莱德,但是我仍愿意称他为一位南非作家,没有南非的丰富生活经历,他不会在小说创作领域取得如此令人瞩目的成就。对当代南非作家来说,种族隔离政策的存废是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南非首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女作家纳丁·戈迪默(Nadine Gordimer)一直是反种族隔离的斗士,用著名的南非大主教德斯蒙德·图图(Desmond Tutu)的话来说,她在小说中“精湛地描写了在种族隔离制度深渊中挣扎的南非劳苦大众”。戈迪默因此象征了一种道义的力量。

但是任何事情都是复杂的,受害者也可能是施害者,戈迪默对此也有所警惕。

南非的种族隔离政策终结于1993年,第二年,非洲人国民大会(简称非国大)领袖曼德拉首次在各民族共同参与的选举中当选南非总统,新政府立即提出雄心勃勃的复兴、开发计划。此时,长期以来支持非国大的各国人士对新南非的前景持乐观的态度。但是此后的几年,非国大领导层不断爆出贪污腐化的丑闻,社会进步一时无从谈起。20世纪90年代末,南非失业率居高不下,艾滋病泛滥,犯罪率急剧上升,案犯大都逍遥法外。新的“PC”还带来新的有形无形的审查制度,如非国大曾要求南非人权委员会审核库切的代表作《耻》(Disgrace)中的所谓种族歧视问题。

阿特维尔教授生于南非,现任教于英国约克大学。他与库切接触多年,早在20世纪80年代后期就开始编辑库切的《双重视点:论文及访谈》(1992年)。他的第一本专著《J.M.库切:南非和写作策略》(J.M.Coetzee:South Africa and the Politics of Writing,1993年)就是在他的博士论文基础上写成的。可以说,阿特维尔教授是最早研究库切的学者之一。

库切是一位自觉意识很强的作者,遣词造句非常讲究,对自己的文字往往改了又改,他的每部小说都有十几个版本的草稿,本书就是解读这些书稿的一份精彩总结。

读过库切小说英文原版的人都折服于作者驾驭英语的能力,因此往往看重其小说与英国文学的互文性。但是阿特维尔教授通过书稿令人信服地揭示了库切与阿非利卡语的内在联系。他让我们看到,即使库切写的是英语,很多地方还是显示出阿非利卡语的句法结构和语序。阿特维尔教授的结论是:英语之于库切,就像法语之于贝克特。从语言上说,库切的身份是飘移的。不懂阿非利卡语的研究者不可能意识到这一点。无疑,这一发现有助于我们更好地解读库切的小说。

这部著作给我的启发很多。再举一例,当初读《彼得堡的大师》(The Master of Petersburg)时,禁不住问自己:“为什么库切对俄罗斯这么感兴趣?”本书则告诉我们,库切在1991年构思这部小说的时候,已经注意到19世纪后期的俄罗斯与种族隔离制度即将崩溃的南非之间有某种相似性——两个国家都为无政府主义的暴力所困。《彼得堡的大师》于1994年问世,同时库切动笔写《耻》。这一年非国大开始执政。

写到这里,必须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很想看到一部比较戈迪默和库切的著作,这两位南非作家都对人与社会有深刻的洞察(vision),戈迪默是非国大的一员,她的vision或可翻译成“愿景”,而库切的vision更接近幽暗的现实,要少一些光亮,不能以“愿景”称之。

最后,作为本书中文版的读者,我要向译者董亮说一声“谢谢”,他流畅的译文确实给我带来了阅读的愉悦。

陆建德

后记

致谢

首先应该感谢的是英国利华休姆信托基金会①(①利华休姆信托基金会(The Leverllulme Trust),英国大型的研究和教育基金,1925年根据威廉姆·赫斯基斯·利弗的遗嘱创建。——译者注),他们提供的资助让我能暂时放下大学的日常工作,腾出空闲专事研究。除此之外,还应向斯德哥尔摩大学英语系和斯泰伦博斯高级研究所②(②斯泰伦博斯高级研究所建于2005年,位于南非斯泰伦博斯市。——译者注)表示感谢:前者聘我为客座教授,让我有机会近距离接触举世闻名的瑞典科学院和瑞典诺贝尔图书馆;后者的热情好客使我得以在构思该研究计划的头几个月里深入开普敦和卡鲁腹地。

多亏维姆·范泽尔和安东·卡尼梅耶尔的大力协助,我才能够查阅到约翰·卡尼梅耶尔存放在斯泰伦博斯的手稿。约翰·卡尼梅耶尔在完成约翰·马克斯韦尔·库切的第一本传记后不久便离世而去,着实令人痛心不已。他的辛勤努力取得了丰硕成果,对库切研究有着积极的影响,这一切都值得他亲眼见证。在他去世前这三年的写作过程中,我们两度面谈,频频邮件往来,他的彬彬有礼和友谊之情让我心存感激。在斯泰伦博斯停留期间,负责约翰·卡尼梅耶尔这本书编辑工作的哈尼斯·范泽尔给予了我无私的支持,在此一并谢过。

很多新朋旧友给我提供了公开交流本书内容的机会,他们来自五湖四海,包括阿德菜德大学、开普敦大学、斯泰伦博斯大学、吉森大学、斯德哥尔摩大学、维罗纳大学、约克大学、伦敦玛丽王后大学、罗德斯大学和利勒哈默尔的挪威文学节。我在阿德莱德时,库切和多罗西·德赖弗的热情款待,库切创作实践中心的尼克·荷西和布莱恩·卡斯特罗对我的研究饶有兴趣并给予鼓励,这些都已经让我感激不尽,更不要说他们还邀我再次访问。在过去5年数次到访开普敦大学的过程中,开放学习中心和卡罗尔·克拉克森组织的库切研究中心一直慷慨宽容,给予我多次帮助。

得州大学奥斯汀分校哈里·兰塞姆中心的工作人员不辞辛苦,特事特办,使得库切的部分档案文件得以提早与公众见面。我2011年和2012年两次访问奥斯汀时,汤姆·斯坦利、梅根·伯纳德、加比·雷德瓦恩、迈卡·欧文、瑞克·沃森和珍·提斯代尔都热情接待过我,并给予了专业指导。伯恩斯·林德弗斯和朱迪斯·林德弗斯夫妇更是让我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不少同事和朋友都曾读过本书的部分章节,有的还读过整部书稿,并跟我当面交流。他们的评论和建议让我受益匪浅,使本书得以充实完善,所以在此感谢以下人士:德里克·阿特里奇、丽塔·伯纳德、艾勒克·博埃默、克里斯多夫·布赫瓦尔德、卡罗尔·克拉克森、伊娃·科斯、乔纳森·克鲁、多罗西·德赖弗、劳拉·埃姆斯里、帕特里克·福瑞纳、伊恩·格伦、伊瑞娜·拉斯姆森·格鲁贝瓦、露茜·格雷姆、迈克尔·格林、休·霍顿、斯蒂芬·赫尔格森、埃维·奥斯特、肖恩·厄拉姆、迈克尔·凯利、罗伯·尼克松、安娜丽莎·佩斯、赫德利·特怀德尔、安德鲁·范德威利斯、杰弗里·华尔、赫尔曼·威腾伯格和苏珊娜·兹纳图。在动笔之初,慷慨大度的凯恩·伊斯顿就与我分享了她研究库切书稿的成果,所以在本书的写作过程中我一直铭记这种志同道合的帮助。查巴尼·曼甘伊也读过部分章节,并提出了诸如“库切身上是如何体现陀思妥耶夫斯基精神的?”这样极具洞察力的问题。菲纳拉·道林以小说家的视角审阅了本书原稿的数个章节,教我如何像作家一样在众多素材中拨云见日,使叙述更具逻辑性。保罗·怀斯在出版的关键阶段给予了专业的编辑指导意见。还应感谢扎卡纳传媒出版公司的拉塞尔·马丁,他实用的指导建议和颇有见地的文字编辑工作使本书的终稿得以成形。

有幸置身约克大学极具学院气质的同事中间,他们对本研究的兴趣和支持使我能遂愿接受前述的研究基金,在此深表感谢。尤其要感谢德里克·阿特里奇,他的倾力相助和专业的建议是我赖以前行的动力之一。

最后要感谢的人是约翰·库切。感谢他同我促膝长谈,提供便利让我有查阅其手稿的机会,并欣然准许引用摘录。最重要的是感谢他对研究结果的宽容。尽管他美誉加身,但我还是要锦上添花,为他敢于袒露自我、任人评论而不语的勇气和精神而喝彩。

本书某些章节曾在以下地方公开发表:苏珊娜·兹纳图和安娜丽莎·佩斯编辑的文集《去中心写作:论后殖民小说中的“疯癫”》(Ex-centric Writing:Essays on Madness in Postcolonial Fiction)(剑桥学者出版社,2013年);《生活写作》(Life Writing)杂志2014年第11卷第2期;挪威《伯克韦恩文学杂志》(Bokvennen LtteroertMagasin)2013年第3期(翻译版本)。

书评(媒体评论)

本书不应该用老旧的学术用语来定义——这不是一本充斥着附录和学术用语的习作,同时,粉丝也无需担心将库切的生活与小说分裂开来会降低那些小说不可思议的魔力。阿特维尔的这部作品完美地调和了主题,为我们描述了一位认真的小说家深思熟虑的人生与作品。——南非《星期日时报》(Sunday Times)

库切之伟大,在于他的生命不息,创新不止。他不仅是获奖最多的英语作家,也是最有争议、常被误读的大师。大卫·阿特维尔是库切的弟子,如今已是世界文学批评界的领军人物。弟子亲自操刀,详细刻画与再塑库切的写意人生;董亮又是大卫在约克大学的高徒,师徒联手打造了这个汉译本。师徒传承,文笔严谨。通读全篇,醍醐灌顶,困惑顿解。译本语句流畅,表达细腻,挥洒自如,一气呵成。值得爱好者细读,值得研究者收藏。——中南政法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蔡圣勤

2016年9月于意大利面见师徒三人之肺腑感言

作为库切曾经的学生,以及库切作品多年的研究者,阿特维尔教授的这本传记也具有着双重视角,翔实地揭示了库切经典文本产生的过程。——清华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王敬慧(中文版库切传记《永远的流散者》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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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5 5:5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