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这件事,真的是非常磨人。有时静下心来想想:写又何妨?不写又何妨?这样写下去,何时是个头啊?虽说对自己的文字还存那么一点信心,可是自己说了不算;虽说自古就有“酒香不怕巷子深”,可是生在这样的一个年头,没有一点特异功能,恐怕多是“酒自香,巷自深”罢了。
请看苏北所著的《书犹如此(精)》。本书收录了《听沈从文说话》、《朴素的季羡林》、《寂寞孙犁》、《汪曾祺为何如此谜人》等随笔。
| 书名 | 书犹如此(精)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苏北 |
| 出版社 | 安徽教育出版社 |
| 下载 | 抱歉,不提供下载,请购买正版图书。 |
| 简介 | 编辑推荐 写作这件事,真的是非常磨人。有时静下心来想想:写又何妨?不写又何妨?这样写下去,何时是个头啊?虽说对自己的文字还存那么一点信心,可是自己说了不算;虽说自古就有“酒香不怕巷子深”,可是生在这样的一个年头,没有一点特异功能,恐怕多是“酒自香,巷自深”罢了。 请看苏北所著的《书犹如此(精)》。本书收录了《听沈从文说话》、《朴素的季羡林》、《寂寞孙犁》、《汪曾祺为何如此谜人》等随笔。 内容推荐 《书犹如此(精)》为知名作家苏北先生近年文化随笔集。本书以书为主题,融书人、书话、书事为一体,记述作者对季羡林、孙犁、汪曾祺、黄裳、范用、丁聪等学者和作家的阅读经历,兼及对相关书籍的介绍、引用和记录,气息温婉,文笔雅致。本书原文多发表于《读书》、《中华读书报》、《文艺报》等主流报刊,引发多方好评。 目录 小序 辑一 听沈从文说话 无从驯服的斑马:读《从文家书》 福山路三号 与黄裳谈汪曾祺 沪上访黄裳记 黄裳走后 和丁聪的一面之缘 朴素的季羡林 有关季先生的趣事 寂寞孙犁 《芸斋小说》与明净的书 无比的寂寞与苍凉:悼林斤澜 “天下最不会写文章的人”走了:小忆范用 木心,木心 挂鹦鹉的日子:邓友梅侧记 辑二 汪曾祺为何如此迷人 舌尖上的汪曾祺 湖东汪曾祺 “他年轻时就那么好” 汪曾祺的金钱观 汪曾祺的两首佚诗 汪曾祺在张家口 汪曾祺的闲话 汪曾祺的绝笔 这个人让人念念不忘 孙郁笔下的汪曾祺 有关汪曾祺的一次闲聊 辑三 我的签名本 契诃夫教我记手记 阅读迟子建 顶在头上的文字 好的文字像鱼一样游弋 冲淡为衣 尺度 云片糕 两个青年 机遇 淡水斋三记 杂读琐记 午后的黄蜂 两件小事,或一盏灯 击倒读者的文字 北京的磁性 访问地坛 试读章节 听沈从文说话 这个冬天这个老人来到我的家里,他穿着宽宽大大的棉衣,坐在我家客厅的同样宽宽大大的藤沙发上,浓浓的夹杂四川口音的凤凰口音,黏黏糍糍,声音细细的、低低的。他絮絮叨叨。你必须用心去听。你听明白了,你感到天庭被一只上帝的手打开。那是集半个多世纪人生经验和创作经验的声音。你仿佛被谁推了一掌,茅塞顿开。 这个冬天因为这个声音,我温暖。我心温暖。其实我多么讨厌南方的冬天啊。万木凋零,到处死气沉沉。我所居住的这座南方城市极其平淡。一切都处于萧瑟之中,使我的身心皆活泼不得。我无意之中将老人请进客厅,那真是上天赐予的。 得到这份“巨匠之声”非常偶然。那天我在网上无意之中看到介绍这本由沈从文先生的助手王亚蓉所编的《沈从文晚年口述》,知道书内还附有一张CD,是沈先生晚年几次谈话的录音。我简直惊奇不已。我无法想象沈先生是如何说话的。我只在汪曾祺先生的文章中知道沈先生“湘西口音很重”,说话非常难懂。我急切地来到书店,在一个不显眼的角落得到这份意外的惊喜。 我欣喜的情形是难以想象的。我听到老人说话的一刹那感觉是神奇的。我并没有感到意外。我感到无比的亲切。他的浓重的乡音我还是听懂了一些。我非常喜欢那“轻轻地说话的语气”,那真是无比天真的。 ——一切都要经过训练……大家讲我有天生啊……绝对没有。我是相当蠢笨的一个人,我就是有耐烦,耐烦改……巴金什么的说我“最耐烦改了”,因为我改来改去,改来改去我文字就通顺了…… ——根据个人的浅薄经验来说呢,要是一个作家写到十本书以上,左右,他就统一上达到一个平衡,就站得住,而且在这个基础上他就可以发展…… 我读过沈从文的多少书?我读了多少遍沈从文?我曾将《边城》抄在一个笔记本上。《从文自传》、《湘行散记》中的许多篇什也会不经意地浮上我的心头。《一个戴水獭皮帽子的朋友》、《姓文的秘书》我读过无数遍。我曾在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的《湘行散记》小册子的扉页上记道:“(一九九七年)五月十五日我在去湘西吉首、永顺、保靖、凤凰的途中读过……在回北京的列车上,我又重读了一遍《老伴》,那个成衣铺卖绒线的十三岁的少女深深感动了我。”(这个少女后来就成了《边城》里翠翠的原型)我也曾请汪曾祺先生将“耐烦”两个字写给我。记得当时汪先生还不太情愿……汪先生嘴里啧啧道:“两个字……这,这怎么写……”还是先生的女儿汪朝在一旁瞎出主意:“就两个字,你就给他写吧!”我还不知趣地说:“这是沈先生……”汪先生瞪眼直眉的,那表情就似他画过的一幅画中的那个人,那类似八大山人的老和尚,滑稽极了……他提着毛笔踟蹰着,还是为我在宣纸上写下了“耐烦。凡事都要耐烦”几个字。 ——可是我究竟真正“懂得”多少沈从文的“耐烦”?这些悟透创作经验的妙论,我若是早在十年前知晓,又会是怎样的情景? 从个人的眼光来看,我已虚掷了太多的时光,沉溺于人事纷繁中流逝了太多的生命。我听到这样的声音似乎稍稍迟了点。深秋季节,我将杨绛先生的《我们仨》读完。我在一篇读后感式的小文中述道:“在浩如烟海的文字中,我怎就偏偏只喜欢这些‘过时’人物的文字?孙犁、汪曾祺、沈从文……这都是‘新潮们’不屑的人物啊!这些‘过时’的人,他们都是一些能把话说清楚的人,他们总是用最简洁明白的文字,说平常的道理。”我深深知晓他们的价值,我也很愿意学习他们。而我由于疏懒,荒芜的心竟又对平常的日子说不出一个字来。是老舍先生说过吧:“有得写没得写,每天都要写五百字。三天不写手就会生的。”汪先生也曾批评过我们“手太懒”。而浮躁的我们总是沉溺于声色红尘之中,耐不得寂寥。(P7-P10) 序言 小序 我读的书很少。 少年时几乎没有读过什么文学书。十八岁之后接触到文学作品,先是读了几十本西方名著,无非是《红与黑》和《复活》等,两三年读下来,除了培养了一点自负的气质外,其余皆不得要领。二十岁多一点,转来读中国文学,除读了一点《红楼梦》(实话实说,我是抄过一遍的)外,古典名著确实读得很少。忽然一下接触到许多现当代作家,喜欢得不得了。说喜欢,也无非是这么几个作家:鲁迅、废名、沈从文、孙犁、汪曾祺等。对这几位作家的喜欢,基本是同等的,要说多一点,大约是汪曾祺。概因我与汪先生生前有些接触,觉得更亲切一些。 可是我的口味确乎太窄,这几个作家耗了我大半辈子的人生。这从另一个角度说,人生确实太短暂,经不住几“折腾”。 这本书里收录的文章,多是读这些作家作品的心得。写作时间跨度很长,有些还是三十多岁时写的。 分为三辑: 辑一以记沈从文、季羡林、黄裳、丁聪、孙犁等作家为主,计十五篇。 辑二的十二篇,都是写汪曾祺的。坊问有人戏称我为“天下第一汪迷”,这当然是玩笑。但我喜欢汪曾祺是真的。我写过一些汪曾祺其人其文的文字,发表后影响还算不错,多收在《一汪情深:回忆汪曾祺先生》和《忆·读汪曾祺》中。这里的十二篇,都写于上两本书之后,也是在发现一些新材料的过程中有感而发。 辑三,杂七杂八,仍与读书有关,兼及我早年经历的一些人和事。 我这多半生都是业余写作。我觉得这样也挺好。几十年来,我的业余时间几乎都耗在读书和写作上了,给朋友的很少,给家人的也不多,真有点愧意。尽管如此,我也没能写出什么像样的作品。我床头堆着一些书,有一本《汪曾祺书画集》,还有一套《红楼梦》和一本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有时睡前翻翻,觉得有些书,真是天才之书,百读不厌。这样想来,做一个阅读者,还是蛮幸运的。在阅读的过程中,还能留下一些文字,这也不赖。我很满意自己的这个角色。 这个书名我是喜欢的。我想不过是两层意思:一者,书、读书、读书人,也不过如此,它寓于天地万物之中,左不过是个情和理;二者,收在此集中的短文,也不过尔尔耳。 本书中的个别篇什,在我过去出版的集子中也曾收录过。这是要特别说明的,也请读者谅解。 是为序。 苏北 二○一五年二月十七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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