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  英汉词典  古诗文  美食菜谱  电子书下载

请输入您要查询的图书:

 

书名 读库(1503)
分类
作者
出版社 新星出版社
下载 抱歉,不提供下载,请购买正版图书。
简介
编辑推荐

《读库》是一本是一个人策划、出版的书,为“京城著名文化名人”(圈内语)张立宪主编的综合性人文社科读物,取“大型阅读仓库”之意,一般每两月推出一期。丛书侧重对当今社会影响很大的文化事件、人物做深入报道,回忆和挖掘文化热点,对文艺类图书、影视剧作品、流行音乐等进行趣味性分析和探究,为读者提供珍贵罕见的文字标本和趣味盎然的阅读快感。

本辑《读库(1503)》一共包含九篇文章,《双村记》,《超级人工智能之路》,《家长的小升初》,《上海交大解放日记》,《壳中之魂》,《私人文学史(续)》,《丁香花迷雾》,《十二星座》和《她的美曾使我疑惑》。

内容推荐

本辑张立宪主编的《读库(1503)》一共包含九篇文章,《双村记》,《超级人工智能之路》,《家长的小升初》,《上海交大解放日记》,《壳中之魂》,《私人文学史(续)》,《丁香花迷雾》,《十二星座》和《她的美曾使我疑惑》。

瘂弦的文学创作多围绕两个主题,一个是母亲,一个是故乡。《双村记》是由瘂公口述,王立整理的一篇对故乡的回忆录。“双村”指的是他们家的杨庄营和他外婆家的平乐村,瘂弦从小就在这两个相差十二里地的村子间游走,因此构成了他对故乡的全部记忆。他说:“一个人如果有完整的对故乡、慈母的记忆,可能够他写一辈子。”

《超级人工智能之路》这篇译文从今年初开始在网上流传,我们联系译者并取得原作授权刊于《读库》,以飨读者。这篇探讨人工智能的文章为我们描述和展现了目前学界对AI的认知及预测,同时提醒我们普通人,变革可能比我们想象中来得更快,正如科幻小说家弗诺·文奇所说,我们正站在变革的边缘,而这次变革将和人类的出现一般意义重大。

2013年下半年到2014年上半年,郑州马国兴老师的儿子马骁备战“小升初”,他也有幸一起体验了全过程。《家长的小升初》里谈到了当今流行的租房陪读、家长论坛、各种风生水起的辅导机构,也记录了为儿子补习语文、参加名校见面会、模拟考、择校以及最终应考……孩子的“小升初”看起来更像是一场家长的战斗,而这场战斗只拉开了未来各种较量的序幕。

何季民老先生多年前从北京旧书摊上淘得两本日记,时间是从1948年1月1日到1950年3月31日,即“民国末年”到“解放初年”,日记的主人是一位河南籍普通“进步学生”,当时就读于上海交通大学运输管理系。二十八万字的日记记录了政局动荡、学潮风云、物价飞涨、校园应变、机关南迁、人心思定……国难时的上海滩头十里洋场,竟也是园照游、球照打、歌照唱、戏照看……何季民将其中一部分编辑整理成这篇《上海交大解放日记》,从中可以看到那个时代的多个侧面和丰富的生活细节。

曾在《读库》发表多篇“游戏”系列文章的洪韵,这次的笔锋转向了“动画电影”。《壳中之魂》围绕日本动画电影导演押井守的四部代表作,思考科技发展与人类意识之间的相互影响,以及藉由战争与和平的对比、克隆体与生命的对照,尝试回答一个终极的问题:生命的存在意义到底是什么?

孙玉祥的《私人文学史》曾刊于《读库1305》,勾起众多同龄人的阅读回忆,本篇继续讲述那个战斗年代的小故事。

《丁香花迷雾》从龚自珍的一首情诗说起,牵涉了晚清女词人顾太清的一段“暧昧事”。

王巍曾在《读库1501》发表过《望星空》,这次继续仰望星空,带来《十二星座》。此文系统梳理了十二星座在西方星象学的流变历史。在人类的宇宙观中,我们会发现今天乐于谈论的星座,其意义已经悄悄发生了变化。

熊菂是《读库》的老作者,《她的美曾使我疑惑》跟我们分享了她对名著译制片的记忆,打开那些被封缄的岁月。我们平淡虚无的人生因有阅读与观影的伴随,而增添了些许色彩。

目录

双村记

超级人工智能之路

家长的小升初

上海交大解放日记

壳中之魂

私人文学史(续)

丁香花迷雾

十二星座

她的美曾使我疑惑

试读章节

外公除了门诊,还做眼药。眼药是半流体的,有的装在高梁叶子里,乡下人叫“桃粟捆儿眼药”——家乡管高梁叫桃粟;有的也装在螺壳儿里,用蜡密封起来,还贴着药名和字号。外公也看病。他看病收费非常低廉,穷人买药就收个成本钱或者完全免费,一般的顾客就是半价,因此他在乡里间特别受尊敬。在我幼年的记忆中,药铺的味道非常好闻,我在那些高与梁齐的药柜问跑来跑去。药铺里敬着泥塑的骑着老虎的药王爷孙思邈的像,一进门就能看到。药铺里有一副对联,“但愿世间人无病,何妨架上药生尘”,横批是“杏林舂暖”。

我小时候喜欢偷吃外公的甘草,甘草很甜,小孩子总是喜欢吃甜的。我想外公早就发现了,但他从来不讲。生地也可以吃,不是那么甜。再大了,就是向外公要木通。木通不是吃,是放在墨盒里。上小学后,每个孩子都有一个墨盒,墨盒里有一块棉花,我们研了墨汁,或买现成的墨汁,倒在墨盒的棉花上,棉花上面要再盖一个东西,写字时笔就不会沾上棉絮。通常是去药店拿一块木通——盖木通的办法就是外公告诉我的。

乡下人管砚台叫“砚凹”,那时以研墨为主,墨汁还不流行,要去大的镇子上才能买到。过去中国人的诗为什么写得那么好?我想是因为写诗前麻烦事儿太多,要研墨、发笔,研墨研半天才能写诗,正好构思。发笔是说新毛笔或干硬的毛笔都要用温水发,水温不要高,也不是冷水,要慢慢把笔泡开才能用。写字要有好的环境,好的心情。这些事情都做完了,也能静下来写了。

外婆胖胖的,非常慈祥。她最喜欢我们帮她抓痒。抓的时候逗我们说:“你这娃儿,哪里不痒你抓哪里。”她还会唱各种歌谣,比如抱着我时她会唱:“抱外孙,不如抱草墩儿。”外婆虽然平时很和善,但厉害起来也很厉害。有一年,贼人来偷东西,给她发现了。老太太就跟他们理论,把贼骂得抱头鼠窜。

我在外婆家非常快乐。当时不晓得有“文化”这个概念,现在觉得他们家是有文化的。他们家有秩序。当时也不知道秩序是什么。反正我家那边就是赌博场,还有土匪出入。而外婆家感觉不一样,我一到平乐村就不愿意走。走的时候大人把我放到牛车上,我哭着跳下来,就是不想走。

他们大户人家的家族规矩很大,大哥就是大哥,大嫂就是大嫂,出入应对都是有一套规矩的。兄弟姐妹排行都是按照家族大排行,所以我有十三姨啊、二十表哥啊。我妈妈是老七,他们都喊她“七姨”,我大姨是老八,小姨是老九。一个管一个,秩序井然。

他们每一家都有铜器,就是锣、鼓、钹、铙等等,要过年才打着玩儿,每家都打,好不热闹。我就是在外婆家学会了打鼓。念小学时我是鼓乐队的“要角儿”——打大鼓。

外婆家在一条大河旁边。这条河从南阳流过来,一直流到襄阳,注入汉水,是可以行船的。我们在河里游泳——家乡管游泳叫“洗澡”——男孩子调皮,扒着去远方的船游好久。船上有使舵的女孩,跟我们笑,我们就跟着船漂,漂到激流的地方就上岸了,再跑回来。我特别喜欢这条河,一天到晚在河里玩儿,它的名字叫白河。李白曾几次经过南阳,“走马红阳城,呼鹰白河湾”就提到了白河。

年龄稍稍大些时,我就更野了。有一次大概是船老板和他太太回娘家了,没人开船。我们一群野孩子就把这条船划走,也去摆渡,接客人。过路的客人还真上了一船,有卖油的、挑担儿的,还有些老太太。到了河中间,我们把船用篙一定,要收钱,没有钱不开。有几个老太太骂人:“你皮吧,我认识你妈。我告诉你妈去,你就得挨揍。”听了这话,我们哪还敢要钱,赶紧开船。渡船本来是不要钱的,船夫每年收粮食。秋天打粮食时,他去码头两边的村子里挨家收粮食,给多少算多少,没粮食给点鸡蛋也行。《皇冠》杂志有个专栏叫“青春岁月”,访问过很多人,我也是其中一个。我把这个故事说出来,张爱玲看到后,给我来信说,她读了访问记上这段场景,觉得很苍凉。我们当时只是一味调皮,哪里知道苍凉不苍凉。张爱玲还说:“这题材太好了,你应该自己写。”

连阴雨久了,沟满河平。耻涨大水的时候,从上游冲下来很多东西,有树干、家具、牲口等等,下游的人就在河里捞东西“发洋财”。河边的沙子都是细细的白沙,被风刮成沙岗——现在当然都被现代化建设给用掉了。孩子们喜欢从沙岗上打滚滚下来,一点都不痛。沙子也侵蚀旁边的果园,果园里的沙子越堆越高,已经接近果树枝子了。我们觉得最过瘾的是躺在树下,不用动手,只用嘴巴接着就能吃到水果,吃完了再吃另外一个。那时小孩子去果园里偷吃是可以的,园主基本上不管,我们就觉得痛快得不得了。桃核儿留下来,穿成串挂在脖子上辟邪——桃树是鬼的舅舅,鬼怕桃树。

因为有沙地,花生种得很多。家乡管花生叫“落花生”。花生播下去很容易生长,长到一定时期,小孩子就去地里刨花生吃。用脚把花生周围的土踢松,用手把花生勾出来,将大个儿的取下,再把秧子埋进沙地,小的花生还能继续生长。收获花生时,是连着沙子一起铲起来,放到一个大得像双人床似的可以摇晃的筛子里,从两边一起摇晃,沙子就漏下去,剩下花生和花生秧子了。再把秧子和花生拿到场上,晒干了去掉秧子,留下花生。每一家都有个花生仓屋,花生堆到梁那么高。我们喜欢从高处滚下来,好不快乐。收获的花生除了自己吃,大部分都卖掉,是每家的重要收入。小孩子没玩具玩儿,就拿两个花生,用尖儿的部分顶,谁的破了谁输花生。那也能玩半天。

P3-5

随便看

 

Fahrenheit英汉词典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

 

Copyright © 2002-2024 frnht.com All Rights Reserved
更新时间:2025/11/24 15:26: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