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世英著的《男儿要远行》选编了黄世英先生曾经创作过的《胡杨》《罗布泊》《男儿要远行》《雪山深处》《天涯孤旅》《中国人》《生死大峡谷》《世界屋脊的太阳》8部重大地质题材及获奖作品,记录了近半个世纪以来我国地质事业的重大历史事件,记录了成千上百位普普通通的地质人的感人故事,记录了百万地质大军默默无闻地用青春、血汗乃至生命创造出的骄人业绩与辉煌。在第二个中国地质百年的开端,作者拟将这本书献给那些刚刚走进地质行业的“年青的一代”,与他们分享地质前辈的光荣与梦想,让他们进一步了解地质、热爱地质、献身地质事业,涌现出更多“肖继业”式的地质队员,让“三光荣”精神代代相传。
黄世英著的《男儿要远行》以电影剧本的形式讲述了八个打动人心灵的故事,带你走进号称“死亡之海”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横陈千古冰川、雪峰林立的世界屋脊,万顷碧波的中国南海,还有被誉为“黄金之谷”的北国大峡谷,去感受人与自然的魅力。
无论是在唐古拉山下的热泉旁,还是在人迹罕至的罗布泊,抑或是在茫茫南海的钻井平台上,你都会与当代最可爱的人——“肖继业式的年青一代”相遇,他们没有豪言壮语,却用青春、汗水乃至生命谱写出了忘我的奉献精神,用脚步与心灵写下了对祖国的大爱,凸显出人性的光辉。
16露营地晨
戈壁滩上,骑骆驼的、赶驴车的维吾尔族男女老少纷纷涌向沙漠边的露营地。胡杨与方舟坐在毛驴车上杂在人流里赶来。
露营地,一片车与人的海洋。整齐列队,宣誓向大漠进发。
沙漠边上耸立着一座雄伟的壮行门,门上空悬着一只金色的骆驼雕像,门两边垂挂着巨幅对联:
风萧萧兮大漠寒
壮士一去要复还
骆驼上面挂着横批的八个大字:
出不来也要闯进去
辛大地站在壮行门下的指挥车上发布征战令。
辛大地慷慨激昂地:“你们即将奔赴死亡之海,去追逐几代人悲壮的石油梦。塔克拉玛干将印满你们青春的足迹,留下你们的血汗、泪水、痛苦与欢乐。此时此刻,你们是否想到,再过20年你在哪里?假如你旧地重游,塔克拉玛千绝非今日情景。那时,传说中的城堡将在大漠里耸立,黑色的金子将顺着今天踏出的足迹流出大漠,那时你们再回忆今天,会感到骄傲,感到自豪,因为在进军塔克拉玛千的壮士行列里,你也在其中!”
人海里卷起一片热烈的掌声。
关山关闭了手里的袖珍录音机,装进衣兜里。
“为了让死亡之海成为希望之海,出发!”辛大地打了一个漂亮的手势。
三颗信号弹升上天空。
沙漠之王D8K推土机前导开路驶出壮行门,长龙股的车队鱼贯地进入沙漠。又一场人类向大自然征战的壮举开始了。
克里木从围观的人群里挤到前边张望着,尼加提开着小莫尔驶到克里木身边不停地鸣笛。
“爷爷,拜拜!”古丽娅坐在尼加提身旁兴高采烈地向爷爷挥手告别。围观群众的驼队尾随着车队走进壮行门,像护送新娘似地跟随车队走进大漠。
方舟泄气地:“没戏了吧!”
胡杨不甘心地:“等会儿我再去找他。”
方舟劝阻地:“算了,别再浪费脑细胞了,他明明看见了我们,连理都不理。”
胡杨气呼呼地默不作声了。
方舟:“别傻站在这儿了,越看越生气。他不接收没什么了不起的,咱们玩几天回北京,就当来这里旅游一次。”
胡杨:“可我的胡杨林还没有找到呢!”
方舟:“来日方长,以后有机会再说嘛!走吧,找个歌厅我给你唱支歌。消消晦气。”
胡杨无奈地跟着方舟离开人群。
无边无际的沙漠,波涛起伏。车队像支首尾相连的船队随着沙浪漂浮。
克里木等数十名维吾尔族老人牵着骆驼站在沙山顶眺望祈祷:“万能的胡大,请保佑这些勇敢和善良的人吧!”
辛大地从指挥车探出头来眺望,长长的车队像条细线望不到头。起风了.滚滚的黄尘使车队变得朦胧了,往事又浮现眼前:
细如游丝的公路上,甲虫般的解放汽车载着人工地震、钻井设备威风凛凛驶向大漠。风起沙飞,流沙借着风势,像波涛汹涌的潮水从路面上漫过,所有的车辆顿时成了打不走的死狗。
勘探大队队长辛大地与队员们光着脚板,扛来圆木一根根铺到车轮下,队员们连拉带推把车一寸一寸往沙漠里移。
沙山顶,辛大地、胡月玫等队员擦拭着汗水向远方眺望。
茫茫沙海,沙山如浪。
辛大地望洋兴叹:“撤吧,我们的装备太原始了,拽进去也没用。”
队员们边走边回头观望,恋恋不舍地走下沙山。辛大地突然停住脚步,俯身从地上拾起一块大卵石,发泄地撇向沙山。
辛大地歇斯底里地:“塔克拉玛千,你等着,老子还会回来的!”
l7伊甸园歌厅夜
吉他手、贝斯手、键盘手与爵士鼓手在投入地演奏着。风情万种、浓妆艳抹的西部女歌王(26岁)在疯狂地演唱着。演唱进入了尾声,大厅里顿时响起了一阵阵掌声和口哨声。胡杨木然地望着歌台,方舟忘情地为女歌王鼓掌喝彩。
贝斯手握着话筒:“接下来,由来自北京的朋友,8号台的方舟先生为我们演唱,大家欢迎!”
方舟在一片热烈的掌声中走上歌台,从吉他手手中接过电吉他背在胸前。方舟举起话筒:“我陪着我的朋友来到这里,现实生活的确不能让我们如愿以偿。下面我想为我的朋友唱一支世界著名的黑人歌手里奇的成名之作‘MY DESTINY’,使她忘却烦恼高兴起来,也希望在座的诸位喜欢。”
女歌王目不转睛地盯着歌台上的方舟。
P10-11
1 993年秋,我率团赴日本东京参加第8届中日电影文学研讨会时与世英同志相识,他是这次中国电影家代表团成员之一。他给我的初始印象:热情、爽朗、忠厚,是个典型的关东汉子。
他早期是从事戏剧创作的,从l 977年开始转为电影文学创作。20多年来,他创作出22部电影剧本已分别发表、出版与拍摄。有的作品已分别获得政府奖、全国“五个一工程”奖、金鸡奖、夏衍电影文学奖。
他是一位从大山里走出的作家,。曾在勘探队工作20多年,当过物理探矿工程师、工人、干部。他的生活可谓丰富,可是他从事专业创作后,每年仍然坚持抽出两个多月的时间深入基层,到生活里“淘金”。生活给予了他创作冲动与激情,他笔下的人物血肉丰满,他的每部作品都充满了浓郁的生活气息。他从事专业创作后,创作的主攻方向定位在地矿题材与当代都市题材。他的作品里的人物既不是社会上那些功名显赫的成功者,也不是那些生活中的边缘人物,而是致力于写那些为国家与民族默默耕耘的普通人。他的“山野”三部曲,把镜头对准了自己身边熟悉的地质队员,热切地关注当代地矿生活和矿业逐矿而迂创建文明而又告别文明的“悲剧”精神作为创作的母题,写尽普通地质队员的悲欢离合、人性百态。荒煤生前曾赞扬他的电影创作是“深挖反映工矿战线题材的这个岩层,从无限丰富的矿藏中挖掘出许多正在并已经为改革开放做出重要贡献的现代人、中国人、民族魂!”他反映当代都市生活的作品,把目光投到最能具象反映改革大潮特色的都市这一生存试验场和域外文化与我国传统文化之间的认同或借鉴上来。以期利用电影这个大众最喜欢的传播媒介全方位、多层次地揭示当代人在变革不断加剧的时代中的各种心态和对新世纪的憧憬。
作家是人类灵魂的塑造者,成功的作家都是写自己身边的、感受最深的生活。中国电影要真正走出困境,还是要在反映现实题材、在反映改革开放的时代精神方面闯出一条新路来,开拓电影艺术的新境界。
世英同志酷爱电影,爱到迷狂的程度,爱到以自己的鲜血去浇灌培育电影这株艺术之花。特别是在电影陷入低谷时,他还至诚地坚守在电影文学创作这片圣地上。他多次拒绝境内外书商的“金钱诱惑”,甘于寂寞地坚持电影文学创作,每年都写出2~3部电影剧本,每年几乎都有一部作品搬上银幕。他的主管领导曾赞誉他是实行365天工作制的作家,他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电影文学创作上。有篇关于他在炎热的夏天坚持创作的报道,其中有如下一段文字:“他因心急火燎地创作这部剧本出了一身痱子,最后削发如僧,竟毁了那一头极有风度的背发。爬格子不是一种简单和轻松的事情,那些日子他一干就是一个通宵,光头赤膊,脚下是一盆凉水,一切都显得那么原始。为了民族的电影事业,他令人想到的是一头双角冲天的黄牛,在一片生活的沃土上奋力耕耘,默默地开拓……”他这种执着的敬业精神,多么令人感动与敬佩。
近些年来,面对商业大潮、商业文化的冲击,许多从事严肃文学创作的作家陷入困境,电影编剧队伍渐成瓦解之势。尽管电影目前全球性地陷入困难,但电影作为一门艺术是不会消亡的。正如大海有潮涨潮落,文化滑坡的现状也不会总这样滑下去。我国得天独厚地拥有全世界四分之一的观众市场,但中国电影的振兴,首先要创作出一批好的剧本,需要有一大批优秀的电影剧作家。有文化前瞻性的电影剧作家,不要把目光过多地去关注那些历史的微尘,应像罗曼.罗兰说过的那样:“要反映时代的激动”,以自己优秀的作品去迎接中国电影的再度辉煌。
我期望黄世英同志有更多的好作品问世。
地质事业是勇敢者的事业。
地质文学是地质事业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孙大光
希望有更多的地质文学佳品问世。
——朱训
世英同志对地质文学苦心孤诣,对地质事业殚精竭虑,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徐绍史
地质工作者从没有路的地方踏出了路,在这些勇敢者的足迹后面,留下无数的矿山、城市、油井、水源……他们的人生,是开拓者的人生,是奉献者的人生,是艰辛的人生,又是快乐的人生。愿更多的作家、艺术家踏入地质生活的广阔领域,掘藏探宝,抒写出新的篇章。
——孙隆椿
祖国的山河大地,蕴藏着无尽的宝藏,也为社会主义文学艺术,提供了无限丰富的源泉。
——冯牧
追随探宝者前进的人,在文学创作上必有所获。
——葛洛
广大地质工作者勘探、挖掘祖国辽阔大地的丰富矿产资源,为祖国四个现代化建设做出了巨大贡献,是一支强大的社会主义物质文明建设的生力军。
在地质部门中发现、培养、团结一批文艺工作者,努力表现地质工作者在他们艰辛工作中的无私奉献的战斗精神和高尚的品德,培养一代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社会主义新人,也是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一支生力军。
我真挚地祝贺地质部门为建设社会主义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都取得丰硕的成果!
——陈荒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