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恨水著的《纸醉金迷(第1部)》是一部长篇小说,是“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张恨水卷”之一部。张恨水作品上承章回小说,下启通俗小说,雅俗共赏,“现代性”强,能够与时俱进,同时他对章回小说进行了革新,促进了新文学与通俗文学的交融。我社“张恨水卷”共68册,收录张恨水现存全部作品,为民国小说的研究和收藏提供了方便,具有出版价值。
| 书名 | 纸醉金迷(第1部)/民国武侠小说典藏文库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张恨水 |
| 出版社 | 中国文史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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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张恨水著的《纸醉金迷(第1部)》是一部长篇小说,是“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张恨水卷”之一部。张恨水作品上承章回小说,下启通俗小说,雅俗共赏,“现代性”强,能够与时俱进,同时他对章回小说进行了革新,促进了新文学与通俗文学的交融。我社“张恨水卷”共68册,收录张恨水现存全部作品,为民国小说的研究和收藏提供了方便,具有出版价值。 内容推荐 《纸醉金迷(第1部)/民国武侠小说典藏文库》是张恨水的代表作品之一。故事发生在1945年国民政府陪都重庆。这里聚集着一批灯红酒绿、醉生梦死者。一切都围绕着金钱转,官员贪污、商人及银行家投机、女人做拆白党,一时成风。小说以小公务员魏端本与其艳冠群芳却又虚荣至极的夫人田佩芝由同居而分手为线索,以众多人物抢购黄金储蓄券发国难财为契机,展开了纷纭复杂的故事。待到抗日战争胜利,投机者的一切均成为泡影。作品将批判的锋芒直指抗战胜利前夕的国统区的丑陋、卑琐的世态炎凉。揭示了在特殊年代背景下,人性与金钱面前的迷失与挣扎。 目录 小说大家张恨水(代序) 张赣生 纸醉金迷 一 重庆一角大梁子 二 吊楼上两家庭 三 回家后的刺激 四 乘兴而来败兴回 五 输家心理上的逆袭 六 一切是撩拨 七 买金子买金子 八 半夜奔波 九 排队 一〇 半日工夫 一一 皮包的喜剧 一二 起了酸素作用 一三 物伤其类 一四 一场惨败 一五 铸成大错 一六 杯酒论黄金 一七 两位银行经理 一八 再接再厉 一夕殷勤 一 成就了一笔生意 二 安排下钓饵 三 入了陷笼 四 心病 五 两个跑腿的 六 巨商的手法 七 大家都疯魔了 八 如愿以偿 九 一夕殷勤 一〇 乐不可支 一一 极度兴奋以后 一二 一张支票 一三 谦恭下士 一四 忍耐心情 一五 破家之始 一六 胜利之夜 一七 弃旧迎新 一八 挤兑 试读章节 一 重庆一角大梁子 民国三十四年春季,黔南反攻成功。接着盟军在菲列滨的逐步进展,大家都相信“最后胜利必属于我”这句话,百分之百可以兑现。本来这张支票,已是在七年前所开的,反正是认为一张画饼,于今兑现有期了,那份乐观,比初接这张支票时候的忧疑心情,不知道相距几千万里,大后方是充满了一番喜气。但人心不同,各如其面,也有人在报上看到胜利消息频来,反是增加几分不快的。最显明的例子,就是游击商人。 在重庆,游击商人各以类分,也各有各的交易场所。比如百货商人的交易场所,就在大梁子。 大梁子原本是在长江北岸最高地势所在的一条街道。几次大轰炸,把高大楼房扫为瓦砾堆。事后商人将砖砌着高不过丈二的墙,上面盖着平顶,每座店面,都像个大土地堂。这样,马路现着宽了,屋子矮小的相连,倒反有些像北方荒野小县的模样。但表面如此,内容却极其紧张,每家店铺的主人,都因为计划着把他的货物抛出或买进而不安。理由是他们以阵地战和游击商比高下的,全靠做批发,一天捉摸不到行市,一天就可能损失几十万法币。在这个地方,自也有大小商人之分。但大小商人,都免不了亲到交易所走一次。交易所以外的会外协商,多半是坐茶馆。小商人坐土茶馆,大商人坐下江馆子吃早点。在大梁子正中,有家百龄餐厅,每日早上,都有几批游击百货商光顾。 这日早上七点半钟,两个游击商人正围着半个方桌面,茶烟点心,一面享受,一面谈生意经。上座的是个黄瘦子,但装饰得很整齐。他穿了花点子的薄呢西服,像他所梳的头发一样,光滑无痕,尖削的脸上,时时笑出不自然的愉快,高鼻子的下端,向里微钩,和他嘴里右角那粒金牙相配合,现出他那份生意经上的狡诈。旁座的是个矮胖子,穿着灰呢布中山服,满脸和满脖子的肥肉臃肿着,可想到他是没有在后方吃过平价米的,他将筷子夹了个牛肉包子在嘴里咬着,向瘦子道:“今天报上登着国军要由广西那里打通海口。倘若真是这样,外边的东西就可以进来了,我们要把稳一点儿。” 那瘦子嘴角里衔着烟卷,取来在烟缸子上弹弹灰,昂着头笑道:“我范宝华生长上海,中国走遍了,什么事情没有见过?就说这六七年,前方封锁线里钻来钻去,我们这边也好,敌人那方面也好,没有碰过钉子。打仗,还不是那么回事。把日本鬼子赶出去,那不简单。老李,你看着,在四川,我们至少有三年生意好做,不过三年的工夫也很快,一晃就过去了。为了将来战事结束,我们得好好过个下半辈子,从今日起,我们要好好地抓他几个钱在手上,这倒是真的,我们不要信报上那些宣传,自己干自己的。”老李道:“自然不去信他,但是你不信别人信;一听到好消息,大家就都抛出。越是这样越没有人敢要,一再看跌。就算我们手上这点儿存货蚀光了为止,我们可以不在乎。可是我们总要另找生财之道呀。于今物价这样飞涨,我每月家里的开销是八九上十万,不挣钱怎么办?你老兄更不用说了,自己就是大把子花钱。” 范宝华露着金牙笑了一笑,表示了一番得意的样子,因道:“我是糊里糊涂挣钱,糊里糊涂花钱。前天晚上赢了二十万,昨天晚上又输了三十万。”老李道:“老兄,我痴长两岁,我倒要奉劝你两句,打打麻将,消遣消遣,那无所谓。唆哈这玩意儿,你还是少来好,那是个强盗赌。”范宝华又点了一支纸烟吸着,微摇了两摇头道:“不要紧,赌唆哈,我有把握。”(P3-4) 序言 小说大家张恨水(代序) 张赣生 民国通俗小说家中最享盛名者就是张恨水。在抗日战争前后的二十多年间,他的名字真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即使不识字、没读过他的作品的人,也大都知道有位张恨水,就像从来不看戏的人也知道有位梅兰芳一样。 张恨水(1895-1967),本名心远,安徽潜山人。他的祖、父两辈均为清代武官。其父光绪年间供职江西,张恨水便是诞生于江西广信。他七岁人塾读书,十一岁时随父由南昌赴新城,在船上发现了一本《残唐演义》,感到很有趣,由此开始读小说,同时又对《千家诗》十分喜爱,读得“莫名其妙的有味”。十三岁时在江西新淦,恰逢塾师赴省城考拔贡,临行给学生们出了十个论文题,张氏后来回忆起这件事时说:“我用小铜炉焚好一炉香,就做起斗方小名士来。这个毒是《聊斋》和《红楼梦》给我的。《野叟曝言》也给了我一些影响。那时,我桌上就有一本残本《聊斋》,是套色木版精印的,批注很多。我在这批注上懂了许多典故,又懂了许多形容笔法。例如形容一个很健美的女子,我知道‘荷粉露垂,杏花烟润’是绝好的笔法。我那书桌上,除了这部残本《聊斋》外,还有《唐诗别裁》《袁王纲鉴》《东莱博议》。上两部是我自选的,下两部是父亲要我看的。这几部书,看起来很简单,现在我仔细一想,简直就代表了我所取的文学路径。” 宣统年间,张恨水转入学堂,接受新式教育,并从上海出版的报纸上获得了一些新知识,开阔了眼界。随后又转入甲种农业学校,除了学习英文、数、理、化之外,他在假期又读了许多林琴南译的小说,懂得了不少描写手法,特别是西方小说的那种心理描写。民国元年,张氏的父亲患急症去世,家庭经济状况随之陷人困境,转年他在亲友资助下考人陈其美主持的蒙藏垦殖学校,到苏州就读。民国二年,讨袁失败,垦殖学校解散,张恨水义返回原籍。当时一般乡间人功利心重,对这样一个无所成就的青年很看不起,甚至当面嘲讽,这对他的自尊心是很大的刺激。因之,张氏在二十岁时又离家外出投奔亲友,先到南昌,不久义到汉口投奔一位搞文明戏的族兄,并开始为一个本家办的小报义务写些小稿,就在此时他取了“恨水”为笔名。过了几个月,经他的族兄介绍加入文明进化团。初始不会演戏,帮着写写说明书之类,后随剧团到各处巡回演出,日久白通,居然也能演小生,还演过《卖油郎独占花魁》的主角。剧团的工作不足以维持生活,脱离剧团后又经几度坎坷,经朋友介绍去芜湖担任《皖江报》总编辑。那年他二十四岁,正是雄心勃勃的年纪,一面自撰长篇《南国相思谱》在《皖江报》连载,一面又为上海的《民国日报》撰中篇章回小说《小说迷魂游地府记》,后为姚民哀收入《小说之霸王》。 1919年,五四运动吸引了张恨水。他按捺不住“野马尘埃的心”,终于辞去《皖江报》的职务,变卖了行李,又借了十元钱,动身赴京。初到北京,帮一位驻京记者处理新闻稿,赚些钱维持生活,后又到《益世报》当助理编辑。待到1923年,局面渐渐打开,除担任“世界通讯社”总编辑外,还为上海的《申报》和《新闻报》写北京通讯。1924年,张氏应成舍我之邀加入《世界晚报》,并撰写长篇连载小说《春明外史》。这部小说博得了读者的欢迎,张氏也由此成名。1926年,张氏义发表了他的另一部更重要的作品《金粉世家》,从而进一步扩大了他的影响。但真正把张氏声望推至高峰的是《啼笑因缘》。1929年,上海的新闻记者团到北京访问,经钱芥尘介绍,张恨水得与严独鹤相识,严即约张撰写长篇小说。后来张氏回忆这件事的过程时说:“友人钱芥尘先生,介绍我认识《新闻报》的严独鹤先生,他并在独鹤先生面前极力推许我的小说。那时,《上海画报》(三日刊)曾转载了我的《天上人间》,独鹤先生若对我有认识,也就是这篇小说而已。他倒是没有什么考虑,就约我写一篇,而且愿意带一部分稿子走。……在那几年问,上海洋场章回小说走着两条路子,一条是肉感的,一条是武侠而神怪的。《啼笑因缘》完全和这两种不同。又除了新文艺外,那些长篇运用的对话并不是纯粹白话。而《啼笑因缘》是以国语姿态出现的,这也不同。在这小说发表起初的几天,有人看了很觉眼生,也有人觉得描写过于琐碎,但并没有人主张不向下看。载过两回之后,所有读《新闻报》的人都感到了兴趣。独鹤先生特意写信告诉我,请我加油。不过报社方面根据一贯的作风,怕我这里面没有豪侠人物,会对读者减少吸引力,再三请我写两位侠客。我对于技击这类事本来也有祖传的家话(我祖父和父亲,都有极高的技击能力),但我自己不懂,而且也觉得是当时的一种滥调,我只是勉强地将关寿峰、关秀姑两人写了一些近乎传说的武侠行动……对于该书的批评,有的认为还是章回旧套,还是加以否定。有的认为章回小说到这里有些变了,还可以注意。大致地说,主张文艺革新的人,对此还认为不值一笑。温和一点的人,对该书只是就文论文,褒贬都有。至于爱好章回小说的人,自是予以同情的多。但不管怎么样,这书惹起了文坛上很大的注意,那却是事实。并有人说,如果《啼笑因缘》可以存在,那是被扬弃了的章回小说又要返魂。我真没有料到这书会引起这样大的反应……不过这些批评无论好坏,全给该书做了义务广告。《啼笑因缘》的销数,直到现在,还超过我其他作品的销数。除了国内、南洋各处私人盗印翻版的不算,我所能估计的,该书前后已超过二十版。第一版是一万部,第二版是一万五千部。以后各版有四五千部的,也有两三干部的。因为书销得这样多,所以人家说起张恨水,就联想到《啼笑因缘》。” …… 张氏的多变还体现在题材的多样化。他说:“当年我写小说写得高兴的时候,哪一类的题材我都愿意试试。类似伶人反串的行为,我写过几篇侦探小说,在《世界日报》的旬刊上发表,我是一时兴到之作,现在是连题目都忘记了。其次是我写过两篇武侠小说,最先一篇叫《剑胆琴心》,在北平的《新晨报》上发表的,后来《南京晚报》转载,改名《世外群龙传》。最后上海《金刚钻小报》拿去出版,义叫《剑胆琴心》了。”第二篇叫《中原豪侠传》,是张氏自办《南京人报》时所作。此外,张氏还写过仿古的《水浒别传》和《水浒新传》,他说:“《水浒别传》这书是我研究《水浒》后一时高兴之作,写的是打渔杀家那段故事。文字也学《水浒》口气。这原是试试的性质,终于这篇《水浒别传》有点儿成就,引着我在抗战期间写了一篇六七十万字的《水浒新传》。”“《水浒新传》当时在上海很叫座。……书里写着水浒人物受了招安,跟随张叔夜和金人打仗。汴梁的陷落,他们一百零八人大多数是战死了。尤其是时迁这路小兄弟,我着力地去写。我的意思,是以愧士大夫阶级。汗精卫和日本人对此书都非常地不满,但说的是宋代故事,他们也无可奈何。这书里的官职地名,我都有相当的考据。文字我也极力模仿老《水浒》,以免看过《水浒》的人说是不像。”再有就是张氏还仿照《斩鬼传》写过一篇讽刺小说《新斩鬼传》。张恨水的一生都在不停地尝试,探寻着各色各样的内容及表达方式,他甚至也写过完全以实事为根据、类似报告文学的《虎贲万岁》,也写过全属虚幻的、抽象的或象征性的小说《秘密谷》,他的作风颇有些像那位既不愿重复前人也不愿重复自己的现代大画家毕加索。 张恨水写过一篇《我的小说过程》,的确,我们也只有称他的小说为“过程”才最名副其实。从一般意义上讲,任何人由始至终做的事都是一个过程,但有些始终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过程是乏味的过程,而张氏的小说过程却是千变万化、丰富多彩的过程。有的评论者说张氏“鄙视自己的创作”,我认为这是误解了张氏的所为。张恨水对这一问题的态度,又和白羽、郑证因等人有所不同。张氏说:“一面工作,一面也就是学习。世间什么事都是这样。”他对自己作品的批评,是为了写得越来越完善,而不是为了表示鄙视自己的创作道路。张氏对自己所从事的通俗小说创作是颇引以自豪的,并不认为自己低人一等。他说:“众所周知,我一贯主张,写章回小说,向通俗路上走,绝不写人家看不懂的文字。”又说:“中国的小说,还很难脱掉消闲的作用。对于此,作小说的人,如能有所领悟,他就利用这个机会,以尽他应尽的天职。”这段话不仅是对通俗小说而言,实际也是对新文艺作家们说的。读者看小说,本来就有一层消遣的意思,用一个更适当的说法,是或者要寻求审美愉悦,看通俗小说和看新文艺小说都一样。张氏的意思不是很明显吗?这便是他的态度!张氏是很清醒、很明智的,他一方面承认自己的作品有消闲作用,并不因此灰心,另一方面又不满足于仅供人消遣,而力求把消遣和更重大的社会使命统一起来,以尽其应尽的天职。他能以面对现实、实事求是的态度对待自己的工作,在局限中努力求施展,在必然中努力争自由,这正是他见识高人一筹之处,也正是最明智的选择。当然,我不是说除张氏之外别人都没有做到这一步,事实上民国最杰出的几位通俗小说名家大都能收到这样的效果,但他们往往不像张氏这样表现出鲜明的理论上的自觉。 张恨水在民国通俗小说史上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大作家,他不仅留下了许多优秀的作品,他一生的探索也为后人留下了许多可贵的经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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