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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论雅俗共赏(精)/朱自清小全集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文学理论
作者 朱自清
出版社 四川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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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名家小全集2017年底已出至38部,精选现代名家鲁迅、老舍、萧红、傅雷、李劼人、林徽因、汪曾祺、梁实秋、朱自清、郁达夫、许地山、徐志摩、闻一多、朱湘、陈梦家等人经典代表作,原版原作,直抵黄金时代文学现场;精装便携,直通新青年通勤背包;文体齐全,3D呈现文学巨匠艺术成就。这是第yi套大规模介绍中国现当代文坛名家作品的小全集;这是一套精装便携,兼具典藏与青春气息的名家小全集;这是一套名家推荐,文体齐备,专家导读的名家作品集。特别收入作者年谱,中国作协副主席、著名评论家李敬泽诚意荐藏,一本书读懂一个作家,一套书读懂一个时代。

本书为朱自清著的《论雅俗共赏(精)/朱自清小全集》。

内容推荐

《论雅俗共赏(精)》是朱自清先生在抗战胜利后所作部分文章的结集。本书站在现代立场来理解传统文艺,提出了许多精辟的引人深思的观点;讨论了诗歌的欣赏标准与差异化、传统对于自然与艺术的态度以及人物评论等内容。

目录

新诗的进步

解诗

诗与感觉

诗与哲理

诗与幽默

抗战与诗

诗与建国

爱国诗

北平诗——《北望集》序

诗的趋势

译诗

真诗

朗读与诗

诗的形式

诗韵

附录——诗与公众世界(译文)

动乱时代

离婚问题与将来的人生

女人

论无话说

沉默

谈抽烟

论诚意

论别人

论自己

论做作

论气节

论吃饭

论不满现状

论且顾眼前

论雅俗共赏

论书生的酸气

论老实话

论废话

论青年

论轰炸

论东西

论说话的多少

绥行纪略

北平沦陷那一天

新中国在望中

重庆一瞥

重庆行记

执政府大屠杀记

我所见的叶圣陶

刘云波女医师

教育家的夏丏尊先生

《闻一多全集》编后记

朱自清年谱

试读章节

解诗

今年上半年,有好些位先生讨论诗的传达问题。有些说诗应该明白清楚,有些说,诗有时候不能也不必像散文一样明白清楚。关于这问题,朱孟实先生《心理上个别的差异与诗的欣赏》(二十五年十一月一日《大公报·文艺》)确是持平之论。但我所注意的是他们举过的传达的例子。诗的传达,和比喻及组织关系甚大。诗人的譬喻要创新,至少变故为新,组织也总要新,要变。因此就变觉得不习惯,难懂了。其实大部分的诗,细心看几遍,也便可明白的。

譬如灵雨先生在《自由评论》十六期所举林徽音女士《别丢掉》一诗(原诗见二十五年三月十五日天津《大公报》):

别丢掉

这一把过往的热情,

现在流水似的,

轻轻

在幽冷的山泉底,

在黑夜,在松林,

叹息似的渺茫,

你仍要保存着那真!

一样是月明,

一样是隔山灯火,

满天的星,

只有人不见,

梦似的挂起,

你问黑夜要回

那一句话——

你仍得相信

山谷中留着

有那回音!

这是一首理想的爱情诗,托为当事人的一造向另一造的说话;说你“别丢掉”“过往的热情”,那热情“现在”虽然“渺茫”了,可是“你仍要保存着那真”。三行至七行是一个显喻,以“流水”的“轻轻”“叹息”比“热情”的“渺茫”;但诗里“渺茫”似乎是形容词。下文说“月明”(明月),“隔山灯火”,“满天的星”,和往日两人同时还是“一样”,只是你却不在了,这“月”,这些“灯火”,这些“星”,只“梦似的挂起”而已。你当时说过“我爱你”这一句话,虽没第三人听见,却有“黑夜”听见;你想“要回那一句话”,你可以“问黑夜要回那一句话”。但是“黑夜”肯了,“山谷中留着有那回音”,你的话还是要不回的。总而言之,我还恋着你。“黑夜”可以听话,是一个隐喻。第一二行和第八行本来是一句话的两种说法,只因“流水”那个长比喻,又带着转了个弯儿,便容易把读者绕住了。“梦似的挂起”本来指明月、灯火和星,却插了“只有‘人’不见”一语,也容易教读者看错了主词。但这一点技巧的运用,作者是应该有权利的。  邵洵美先生在《人言周刊》三卷二号里举过的《距离的组织》一首诗,最可见出上文说的经济的组织方法。这是卞之琳先生《鱼目集》中的一篇。《鱼目集》里有几篇诗的确难懂,像《圆宝盒》,曾经刘西渭先生和卞先生往复讨论,我大胆说,那首诗表现的怕不充分。至于《距离的组织》,却想试为解说,因为这实在是个合适的例子。

想独上高楼读一遍“罗马兴亡史”,

忽有罗马灭亡星出现在报上。

报纸落。地图开,因想起远人的嘱咐。

寄来的风景也暮色苍茫了。

(醒来天欲暮,无聊,一访友人罢。)

灰色的天。灰色的海。灰色的路。

哪儿了?我又不会向灯下验一把土。

忽听得一千重门外有自己的名字。

好累呵!我的盆舟没有人戏弄吗?

友人带来了雪意和五点钟。

P8-11

序言

远在民国二十五年,我曾经写过两篇《新诗杂话》,发表在二十六年一月《文学》的《新诗专号》上。后来抗战了,跟着学校到湖南,到云南,很少机会读到新诗,也就没有甚么可说的。三十年在成都遇见厉歌天先生,他搜集的现代文艺作品和杂志很多。那时我在休假,比较闲些,厉先生让我读到一些新诗,重新引起我的兴味。秋天经过叙永回昆明,又遇见李广田先生,他是一位研究现代文艺的作家,几次谈话给了我许多益处,特别是关于新诗。于是到昆明后就写出了第三篇《新诗杂话》,本书中题为《抗战与诗》。那时李先生也来了昆明,他鼓励我多写这种“杂话”。果然在这两年里我又陆续写成了十二篇,前后十五篇居然就成了一部小书。感谢厉先生和李先生,不是他们的引导,我不会写出这本书。

我就用《新诗杂话》作全书的名字,另外给各篇分别题名。我们的“诗话”向来是信笔所至,片片段段的,甚至琐琐屑屑的,成系统的极少。这书里虽然每篇可以自成一单元,但就全书而论,也不是系统的著作。因为原来只打算写一些随笔。

自己读到的新诗究竟少,判断力也不敢自信,只能这么零碎的写一些。所以便用了“诗话”的名字,将这本小书称为《新诗杂话》。不过到了按着各篇的分题编排目录时,却看出来这十五节新诗话也还可以归为几类,不至于彼此各不相干。这里讨论到诗的动向,爱国诗,诗素种种,歌谣同译诗,诗声律等,范围也相当宽,虽然都是不赅不备的。而十五篇中多半在“解诗”,因为作者相信意义的分析是欣赏的基础。

作者相信文艺的欣赏和了解是分不开的,了解几分,也就欣赏几分,或不欣赏几分;而了解得从分析意义下手。意义是很复杂的。朱子说“晓得文义是一重,识得意思好处是一重”,他将意义分出“文义”和“意思”两层来,很有用处,但也只说得个大概,其实还可细分。朱子的话原就解诗而论,诗是最经济的语言,“晓得文义”有时也不易,“识得意思好处”再要难些。分析一首诗的意义,得一层层挨着剥起去,一个不留心便逗不拢来,甚至于驴头不对马嘴。书中各篇解诗,虽然都经过一番思索和玩味,却免不了出错。有三处经原作者指出,又一处经一位朋友指出,都已改过了。别处也许还有,希望读者指教。

原作者指出的三处,都是卞之琳先生的诗。第一是《距离的组织》,在《解诗》篇里。现在钞出这首诗的第五行跟第十行(末行)来:

(醒来天欲暮,无聊,一访友人罢。)

友人带来了雪意和五点钟。括弧里我起先以为是诗中的“我”的话,因为上文说入梦,并提到“暮色苍茫”,下文又说走路。但是才说入梦,不该就“醒”,而下文也没有提到“访友”,倒是末行说到“友人”来“访”,这便逗不拢了。后来经卞先生指点,才看出这原来是那“友人”的话,所以放在括弧里。他也午睡来着。他要“访”的“友人”,正是诗中没有说出的“我”。下文“忽听得一千重门外有自己的名字”,便是这来“访”的“友人”在叫。那走路正是在模糊的梦境中,并非梦中的“醒”。我是疏忽了“暮”和“友人”这两个词。这行里的“天欲暮”跟上文的“暮色苍茫”是一真一梦;文行里的“友人”跟下文的“友人”是一我一他。混为一谈便不能“识得意思”了。

第二是《淘气》的末段:

哈哈!到底算谁胜利?

你在我对面的墙上

写下了“我真是淘气”。写的是“你”,读的可是“我”;“你”写定好像是“你”自认“淘气”,“我”读了便变成“我”真是淘气了。所以才有“到底算谁胜利?”那玩笑是问句。我原来却只想到自认淘气的“真是淘气”那一层。第三是《自螺壳》,我以为只是情诗,卞先生说也象征着人生的理想跟现实。虽然这首诗的亲密的口气容易教人只想到情诗上去,但“从爱字通到哀字”,也尽不妨包罗万有。这两首诗都在《诗与感觉》一篇里。

《朗读与诗》里引用鸥外鸥先生《和平的础石》诗,也闹了错儿。这首诗从描写香港总督的铜像上见出“意思”。我过分的看重了那“意思”,将描写当做隐喻。于是“金属了的手”,“金属了的他”,甚至“铜绿的苔藓”都就成了比喻,“文义”便受了歪曲。我是求之过深,所以将铜像错过了。指出来的是浦江清先生。感谢他和卞先生,让我可以提供几个亲切有味的例子,见出诗的意义怎样复杂,分析起来怎样困难,而分析又确是必要的。

这里附录了麦克里希《诗与公众世界》的翻译。麦克里希指出英美青年诗人的动向。这篇论文虽然是欧洲战事以前写的,却跟这本书《诗的趋势》中所引述的息息相通,值得参看。

朱自清

三十三年十月,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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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4 18:15: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