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让数百万美式装备的国民党部队一败千里?是谁,让沉疴宿疾600年的湘西匪患永世消失?是谁,让美国人发出“我们第一次战败”的哀叹?
战争亲历者讲述真实的历史,讴歌那些为了祖国和人民热血洒边疆的子弟兵们!
刘鉴著的《从军行》以中国人民解放军、中国人民志愿军第47军老兵谭国雄同志从军四年的亲身经历为主线,生动而真实地再现了重庆解放、湘西剿匪、抗美援朝中惊心动魄的往事。
本书夹叙夹议,历史地辩证地讲述了保卫二十一兵工厂、火线选拔干部、拆“臭弹”取火药、挖坑道、铺“人桥”等鲜为人知的故事。对“军统女特务”黄玉姣的真实面目、公审镇压土匪的功与过,甚至长期以来讳莫如深的“一二三自由日”的真相,文中都有冷静的叙述和思考。
刘鉴著的《从军行》是一部中国人民解放军、中国人民志愿军第47军老兵亲历重庆解放、湘西剿匪、抗美援朝的纪实文学,真实再现了从1949年至1953年,发生在嘉陵江、沱江、鸭绿江边及歌乐山、武陵山、上甘岭上那些惊心动魄的故事。作品大胆披露了土匪出身的战士赴朝参战、炸药果腹、苏联空军参战等鲜人为知的故事。
第一章 夜黑,盼天明
1.进出兵工厂
在湖南长沙果园乡老家的时候,乡亲们都认为我是个了不起的文曲星。有一次,我对两头水牛踏坏庄稼问题的处理,成为老家处理赔偿纠纷的典范,一直以来都被人津津乐道。那件事一直让我沾沾自喜,更加坚定了自己通过读书找出路的信心。
那是1946年的夏天,村里二狗和山花放牛时都没看管好自家的牛,结果二狗家的公牛和山花家的母牛在我邻居陈四娭毑的稻田里交配,踩坏了一大片即将收割的水稻。那丘稻田是陈四娭毑也家从村里地主那里租种来的,踩坏了水稻就交不起租,更没了口粮。陈四娭毑急得晕死过去,隔壁黄郎中死死掐住她的人中才使她缓活过来。黄郎中做主,叫二狗和山花家赔陈四娭毑家的损失。山花叫二狗家赔,理由是二狗家的公牛强奸了她家母牛。二狗死活不同意,说是山花家的母牛发情勾引了他家的公牛。黄郎中就让他俩各赔一半,他俩僵持着不肯。于是村里人把我喊去处理。我的处理意见是山花家赔三分之二,二狗家赔三分之一。山花和二狗还是不肯,生气地质问我怎么算出来的。我说两头水牛交配时,公牛只有两条腿着地,母牛却有四条腿着地。全村人一听都拍手叫好,山花和二狗没办法只得都依了。
那年我18岁,初中刚毕业。
陈四娭毑对我很感激,也更加佩服我的聪明才智。所以,她的儿子陈新骥把她一家老小带到“首都”重庆以躲避老家战乱时,她叫新骥哥把我也一起带到重庆,这为我的人生打开了另一扇窗。
我到重庆时正赶上位于嘉陵江簸箕石码头的二十一兵工厂技工学校招生。我以优异的成绩顺利考入,在技工学校我读书很用功。学校的伙食也不错,我长得既高又壮,师生们羡慕地说我像是俄国大力士。我希望自己像新骥哥一样成为一名工程师。
谁知在1949年,我由一名技校学生、兵工厂工人、高中学生变成一个流浪汉,求学的梦想被时局无情地击破。
那年初,21岁的我以学科文化成绩和生产实习成绩总分第一名的优异成绩从提前毕业。在技工学校优秀毕业生光荣榜上,我的名字“谭国雄”显赫地排在第一位。
毕业本该在夏天,但受时局所迫,技工学校实在办不下去了,我们那一届只能提前毕业。学校贴出公告,不再招生。
毕业后我们全部被分配进由国民党部队管辖的二十一兵工厂当工人,从学徒工做起。我被分配进步枪所当学徒工,跟着师傅日夜不停地造步枪。
步枪所是二十一兵工厂最大的一个部门,生产步枪的厂房有三十二栋。我分配在步枪所的木托部。我的师傅吴坤山是木托部的领工,重庆本地人,那时已六十多岁了。不久后,吴坤山师傅成为拯救兵工厂的大英雄。
当时我有一个被同学们称为“毛病”的特点,当然这“毛病”后来成为我的特长——即使加班工作再晚,我也要写完日记才睡觉。这是我在技工学校念书期间,受校长俞濯之的影响而养成的一个习惯。遗憾的是,很多记于烟盒纸上的单张日记,在后来的多次迁徙中丢失了。写日记的习惯在我后来当兵、提干及工作的多个关键环节发挥了重大作用,因此,我很感谢自己的这个习惯。
我不是一个好斗分子,我向往和平与安宁。我曾在日记里写道,这些枪支弹药,是用来打共产党的部队的,我感到良心的不安。我希望兵工厂生产的枪支弹药不要朝中国人开火。幸运的是,不久,我们生产的枪支弹药还没运往战场,除一部分被炸毁外,其余全被共产党的部队缴获了。
那时候,受北方战事影响,我们工厂职工的工资不断缩减。起先说暂发一半工资,后来仅供饭菜,停发工资。不久,职工们连饭也吃不饱了。在这时候,二十一兵工厂保卫处招兵,不少职工报名了,也有不少如愿当了兵。照理说我这样的大个子只要肯当兵就一定能当成,但我不愿意。我向来看不惯在重庆街头招摇过市的国民党兵的狗模狗样,进厂后更看不惯保卫处的那些老兵油子吃喝嫖赌的德行。工友们曾私下里议论,眼下国民党跟共产党打仗,是乌龟爬门槛——铁定摔跟头。
填不饱肚子就没有积极性。我越干越不愿干,于是找我的两个同乡商议。他俩既是我的长沙同乡,也是我的技校同届同学。我说我们这样替国民党生产炮弹打中国人是大逆不道的,我们应该逃出工厂,继续报考念书以寻求光明的出路。
我的想法得到了他俩的同意。我们合议:先考进一所普通高中读一个学期,秋季报考重庆高工或中央工校。
我们三人利用工厂放假的一天,一起到嘉陵江北岸的志成中学求学。结果只有我一人通过了志成中学的面试。
志成中学春季开学的前一天,我在那两个同乡的帮助下成功逃出兵工厂。
兵工厂门口设有岗哨,职工拿任何物品出厂都必须出示出厂证。我不可能弄到出厂证,而我是一个不占一文的穷光蛋,生活的困顿不允许我舍弃我的破棉被和烂衣服。我想出一条妙计,用破棉被把衣服和书本包起来并捆成一团棉包,空着双手经过岗哨出了厂,再绕到宿舍区围墙外。两个同乡帮我把捆紧的棉包扔过来。我背起棉包就逃了。
我在志成中学念完了一个学期。暑假,我借住在陈新骥家。新骥哥是二十一兵工厂的一位课长,西北大学毕业的军械制造专家,一直是我崇拜的人。
8月初的一天,重庆高工和中央工校举行入学考试。重庆高工的入学考试在上午,中央工校的人学考试在下午。
新骥哥的大姐文义姐给我两块钱报名费、过河费和餐费。那天一大早,我坐轮渡过了河,步行到重庆高工参加了考试。再空着肚子步行到沙坪坝参加中央工校下午的入学考试。我舍不得花钱买东西吃,考试起来并不觉得饿。在蒸笼一样的考场里,我几乎没有出汗,因为我一整天没喝一口水。那时候茅厕里没水,所以我找不着水喝,好在也不觉得渴。
考试前我就跟新骥哥、文义姐商议过,如果我两所学校都考上了,就读中央工校,因为中央工校学员的待遇更好,除了全部公费外,每年还给学员发两套衣服,毕业成绩合格还可直升兵工大学。
8月中旬的一天,邮差同时送来两校的录取通知书。看到录取通知书我欣喜若狂,但通知书上的内容让我由狂喜顿时转为透心凉。两校通知书的大致内容是:受时局影响,办学经费紧张,决定取消公费制为自费制,学生每学期收取学费、伙食费和大米若干,入学时一次性交清。
我记得中央工校要求学生每学期交大米460斤。
我到哪里弄学费、伙食费和460斤大米呢?
“算了,我不念书了!”我内心伤痛地跟新骥哥和文义姐说。
新骥哥和文义姐确实无能为力,他们默认了我的选择。
别无选择,我只好放弃了求学梦。
我感觉我的前景一片漆黑,我看不到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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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小中见大,透过小窗户看宏大场景,是这部作品的一个特点。
这部作品中,何谓“小”?
“小”体现为一大批人的从军经历——
“我”在重庆解放后当兵,随部队奔赴湘西、朝鲜,后回国工作、退休。
杨志成在四川白马山下当兵,后在湘西集训土匪时遇难。
刘汉明连长在广州参加东江纵队,后在朝鲜战场的战斗中牺牲。
罗盛教在湘西入伍,后在朝鲜冰河救落水儿童时捐躯。
曾为土匪后经改造当了农民的宋德清、宋海桥兄弟在湘西当兵,双双英勇牺牲在朝鲜。
土匪金振彪从集训点人军时,未获军籍,后在朝鲜立功,朝鲜最高领导人金日成亲自为他授予朝鲜劳动党一级英雄勋章。
“四丫头”黄玉姣的胞妹黄莹姣快要毕业时毅然离开湘西卫校,加入我军当卫生兵,后参加上甘岭战役,在阵地坑道内为身负重伤无法自行排尿的男同志用嘴吸尿。
还有很多没有留下名字的英烈们,他们从军地点不同,从军路线不同,战斗经历不同,比如一批貌美如花的女文工团员在美人窝桃花江入伍,她们有的在湘西英勇牺牲,有的被土匪掳走遭受百般蹂躏万般凌辱…… 这部作品中,何谓“大”?“大”体现为1949年至1953年间波谲云诡的国际国内环境及此环境下国家、军队的战略决策——
1949年4月,毛泽东主席、朱德总司令向中国人民解放军发出进军全国的命令,百万雄师挥戈南下。中国人民解放军四野大军的一支——第47军奉四野首长电令,进驻湘西,配合兄弟部队人川;继而回师湘西继续剿匪;1950年冬再接军令:开赴朝鲜,抗美援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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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实求真,以真事和真情打动人,写得大胆,写得畅快淋漓,没有什么应该遮掩,没有什么需要顾忌,是这部作品的另一个特点。
作品中的每一个故事,无不是“我”的亲历或耳闻目睹:
蒋介石密令炸毁重庆的兵工厂,二十一兵工厂的老师傅与国民党炸厂特务斗智斗勇,终于保下大部分厂房和设备。
“军统女特务”黄玉姣的真实面目并不是特务。她是一个文静、本分的师范女生,被土匪威胁逼婚,从未参与土匪、军统、特务的事。
公审、镇压土匪,是剿匪战争结束及集训土匪后的应有之义,然而上级指示不够严谨,各集训点在执行过程中难免产生错误,有人被错杀。 湘西匪徒中有的人曾在民族存亡之际甘当舍身报国的抗日勇士。如“苗王”龙云飞在长沙保卫战中立下战功,恶魔张平率其300号沅陵弟兄在浙江拼杀日军。
美军武器装备先进,志愿军火力处于明显劣势。在山岭纵横的朝鲜战场上,志愿军发明了地下钢铁长城——“坑道”,再次创造出人类战争史上的奇迹。
志愿军在从国内送炸药的运输线被美军封锁且坑道挖掘工程受挫的情况下,急中生智拆卸“臭弹”,从“臭弹”中取火药。
志愿军突击队冲锋途中被敌人的铁丝网拦住。爆破队员来不及进行爆破,跃身扑到铁丝网上,用血肉之躯为突击队员铺路。瞬息即变的战机不允许突击队员犹豫,是踩上战友“人桥”还是退却?
朝鲜战争结束后,被“联合国军”俘虏的志愿军官兵中,有14000余人于1954年1月23日被送抵台湾。蒋介石政府将这14000余人称为“反共义士”,并将1月23日定为“一二三自由日”。这14000余名志愿军官兵是什么人?他们真的是“不愿回大陆,自愿去了台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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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这部作品时,读者一定会忍不住发问:
解放军南下,为何能摧枯拉朽所向披靡?美式装备的国民党部队为何如此不堪一击?为何蒋介石亲自坐镇的重庆也无力抵抗,甚至2000多箱美制TNE黄色烈性炸药也发挥不了作用?
匪患在湘西莽莽群山中沉疴宿疾600年。600年来,各朝各代和国民党军队无数次进剿而不灭。中国人民解放军是如何做到仅仅一年多时间便取得胜利的?
土匪出身的人加入志愿军赴朝作战,他们抱着什么目的?那些没有军籍的人为何能舍生忘死?在朝鲜战场上,他们用生命的伟大,完成其人生的救赎,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谁教育了他们,感染了他们,激励了他们?
朝鲜战争爆发时,新中国成立不到一周年。积贫积弱的新中国为何敢于向美国叫板?美军占有绝对制空权和地面优势,却为何在志愿军面前屡吃败仗,被迫停战?朝鲜战场为何让美国人发出“我们第一次战败”的哀叹?
读完这部作品,读者不难找出答案,不难得出结论:
中国人民解放军是维护世界和平的正义力量,这股力量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大,一旦遇战,这股力量必须赢,也必定赢。
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中国军队和中国人民是世界和平的“定海神针”,不论在何时,不论在何地,任何力量都休想撼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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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世界仍不太平。
朝鲜半岛的局势更是牵动着世人的神经。 让我们重温习近平同志《在纪念中国人民志愿军抗美援朝出国作战60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
“我们纪念中国人民志愿军抗美援朝出国作战60周年,不是为了延续对抗,而是要以发展的思维、长远的眼光来审视历史、观察现实、思考未来,更好地汲取历史经验,从中获得现实和长远的教益。
“纪念抗美援朝战争胜利,就是要为维护世界和平与人类进步事业而奋斗。抗美援朝战争的硝烟已散去50多年了,但那场惨烈的战争留给人们的伤痛和记忆,绝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退。适应当今世界形势的深刻复杂变化,进一步营造和平稳定的国际环境、睦邻友好的周边环境、平等互利的经贸环境、互信协作的安全环境,是中国实现和平发展的必然要求,也是推动建设持久和平、共同繁荣的和谐世界的必由之路。朝鲜半岛同中国山水相连,维护朝鲜半岛和东北亚地区和平稳定,关系世界和平稳定大局。中国在这一问题上的基本立场和政策主张是一以贯之的,就是要致力于维护朝鲜半岛和平稳定,通过对话和谈判等外交手段解决分歧,实现朝鲜半岛问题的最终彻底解决。
“纪念抗美援朝战争胜利,就是要大力弘扬抗美援朝精神,为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提供强大精神动力。抗美援朝战争是对新中国凝聚力和战斗力的严峻考验。伟大的抗美援朝精神是全国各族人民同仇敌忾、克敌制胜的强大精神力量。今天,我们要把弘扬伟大的抗美援朝精神同弘扬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和以改革创新为核心的时代精神结合起来,巩固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在新形势下团结奋斗的共同思想基础,最大限度地凝聚全民族力量,万众一心地为夺取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新胜利、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而不懈奋斗。
“纪念抗美援朝战争胜利,就是要继续建设和巩固强大的国防和军队,为维护我国安全与世界和平作出新贡献。中国一贯奉行防御性的国防政策,我们推进国防和军队现代化建设,不为了称霸,不损害别人,不威胁别人,不搞军备竞赛,而是为了维护国家主权、安全和领土完整,同时也为维护世界和平贡献力量。我们要坚持不懈地把我军革命化、现代化、正规化建设推向前进。要大力弘扬我军光荣传统,大力培育当代革命军人核心价值观,把全军干部战士的智慧和力量凝聚到中国特色军事变革上来,凝聚到实现我军现代化跨越式发展上来,凝聚到提高以打赢信息化条件下局部战争为核心的完成多样化军事任务的能力上来,更好地履行新世纪新阶段我军历史使命。”
刘鉴,2016年春于广州
2014年春节期间,我在长沙看到一本由长沙市岳麓区西湖街道党工委编辑的非公开出版物,书名是《真情如歌》。书中的一篇篇文章,是作者谭国雄老先生(中国人民解放军、志愿军47军老兵,现为西湖街道关心下一代工作委员会副主任、黄泥岭社区关协常务副主席、西湖学区校外辅导员)在学校、社区作革命传统教育报告的一个个小故事。近百个小故事,讲述了谭老先生苦难的童年、拼搏的青少年、戎马生涯直至老年时期的真实经历。
它虽然不起眼,却是一本颇有历史价值的个人回忆录。我认为,如果当初街道、社区及相关部门能提供充实的经费支持,它完全有理由正式出版,从而永久保存于各个图书馆中。
谭国雄的从军经历,是千千万万中国人民解放军、志愿军官兵的缩影。被这本书的故事深深感动,我决定以《真情如歌》为原始素材,在深人钻研解放西南、湘西剿匪、抗美援朝史料的基础上,创作一本更加厚重的纪实文学。从文学的角度分析,解放西南、湘西剿匪、抗美援朝的历史太过宏大,那么,就以谭国雄的经历为主线,重点铺陈47军从1949年至1953年的战斗历程。
创作期间,我多次打电话向谭老先生请教,也曾专程到长沙采访谭老先生,进一步丰富了素材。我的创作得到了很多人的帮助:广东省图书馆馆长刘洪辉先生为我借阅图书开绿灯,我得以借阅到大量珍贵的旧书、报刊等资料;解放军驻湘西某团原团长、离休干部吴远炎老先生在湘西某医院病房向我讲述了很多珍贵的故事;广州市天河区教育局调研员、湘西永顺籍校友陈东先生热心提供资料;淮阴工学院中文系教师、湘西桑植籍校友甄强先生及原广州空军后勤部老干部尹东宏先生也提了很多很好的意见和建议;广西边防某部作战部队正团职干部、越战老兵刘晓立先生数次为我讲述他和他的战友如李作成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感人故事,弥补了谭国雄老先生在47军担任政工干部,较少参加血战经历的缺憾;年逾九旬的老一辈雕塑艺术大师潘鹤先生和广州体育文化博物馆馆长张泽明先生联袂为这部作品绘作插图……
在此,我要特别感谢我的恩师、著名作家唐栋将军。唐栋将军工作非常繁忙,却抽出宝贵的时间两次审读我的文稿,充分肯定文稿的价值,提了很多具体的修改意见,并帮我题写书名。在北京参加全国政协会议期间,唐栋将军还通过微信等方式对我给予指导,令我深为感动。
原以为本书能在2016年内出版,因某些原因之故,未能赶上2016年底谭老先生的九十寿诞。谭老先生对此给予充分理解。
在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90周年之际,长篇纪实文学《从军行》得以出版。谨以此书献给中国人民解放军、志愿军老兵谭国雄和他的战友及共和国千千万万的开创者和守卫者们。 刘鉴
2017年秋于广州
《从军行》是了解中国人民解放军、中国人民志愿军军史、军魂的重要读物。作品借助从军者亲历与历史档案,以非虚构方式反映我军解放西南、湘西剿匪、抗美援朝中的真实人物与真实事件,令人荡气回肠,豪情万丈。
——蒋柳(脑洞历史观运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