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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里卡尔多·雷耶斯离世那年(精)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葡萄牙)若泽·萨拉马戈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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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几代诗人心灵最深处的乡愁,城市命运与历史轨迹的交织,如迷宫般的故事中,终日阴雨的里斯本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里卡尔多·雷耶斯离世那年(精)》是若泽·萨拉马戈创作生涯的标高之作!

本书贯穿着浓郁的抒情笔调,影影幢幢跳跃的影像和潺潺的雨滴一样柔缓的节奏。

内容推荐

若泽·萨拉马戈著的《里卡尔多·雷耶斯离世那年(精)》讲述了葡萄牙诗人费尔南多·佩索阿辞世不久,他的异名者之一,医生兼诗人里卡尔多·雷耶斯远涉重洋,从里约热内卢回到了里斯本。他暂时栖身在离海港不远的布拉冈萨旅馆,成为旅馆女仆丽迪亚的情人,同时又爱上一位左臂瘫痪的科英布拉公证人的女儿。里卡尔多·雷耶斯去拜访佩索阿的坟墓,得知诗人的灵魂在堕入幽冥之前,还有九个月的时间可在世上逗留。在这九个月里,雷耶斯或在深夜的公寓里和佩索阿促膝长谈,或是与他结伴踯躅于里斯本这个总是阴雨绵连,虽然矗立着无数英雄雕像却仍显得黯淡萧索的城市。这是1936年,西班牙发生内乱,难民涌入里斯本的街巷,欧罗巴的上空正在聚集起战争的阴云。萨拉查的独裁政府与德国、意大利结为盟友,但在葡萄牙,仍有一股反抗的势力准备着“叛变”。这一切,与独善其身的里卡尔多·雷耶斯有何相关?又与诗人佩索阿和他预言的“第五帝国”有何相关?正如里斯本的道路起伏穿插、密布诡谲,这个迷宫般的故事将怀着对于没落帝国的乡愁,带人走入葡萄牙几代诗人的心灵深处。

目录

正文

试读章节

1

此处大海止息,土地伊始。雨落入惨白的城市,携带浊泥的河水滚流着,岸边的湿地盈满潮水。在沉郁的涨潮中升起一艘暗船,那是欲停靠在阿尔坎达拉港的“高地桥梁”号。这是艘英国船,属于皇家邮政航线。人们用它横越大西洋,从伦敦到布宜诺斯艾利斯,在海上留下梭子般的印迹,这里,那里,泊入同一些港口,拉普拉塔,蒙特维多,桑托斯,里约热内卢,伯南布哥,拉斯帕尔马斯,以如此或相反的次序,而若航程顺利,还会在维哥和波洛格内港停留,最后抵达泰晤士河,如同此刻驶入特茹河,而你不会问哪一条河流更长,哪一个城镇更宽广。船只并不大,一万四千吨,十分适合海上航行,这次横渡再次证明了这一点。虽然遇到持续的坏天气,晕船的只有那些初次渡海者,或一些虽有些经验,却因着难以治愈的胃部小敏感而受苦的人们。而且,由于船上自在的气氛和舒适的陈设,如其双生兄弟“高地帝王”号一样,它还被亲切地赋予了“船舶之家”的美称。二者都将宽阔甲板让给运动和阳光浴,比如,你可以玩板球,既然它是原野上的游戏,那么也可以在海的波涛上玩,这也展示了在大不列颠帝国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要是出于决策者的意志。在气候怡人的日子里,“高地桥梁”是孩子们的花园,成年人的流连之地,但今天不是,一直下着雨,这是我们在海上的最后一个下午。透过晦暗的布满海盐的窗玻璃,男孩们窥视着灰色的城市,小山丘上低矮的都市,仿佛所有房屋都只有底层,偶尔窜出一座高耸的穹顶,一面强劲的侧墙,一个暗示着城堡遗迹的轮廓,除非这一切只是从阴暗的天空中倾泻的雨水瞬息万变的帐幔造成的假象,错愕,幻觉。那些来自外国的小孩,天性慷慨地赋予他们更多好奇,想要知道这个地方的名字。父母会告诉他们,或者他们的奶妈,乳母,amas,bonnes,frauleins会拼写出,或者从这里经过去执行某项操作的海员会说,这里是Lisboa,Lisbon,Lisbonne,Lissabon,四种不同的说法,除去那些变体和不精确的形式。孩子们学到了之前缺失的知识,而让年轻的头脑更为困惑的是,这就是他们所知的一切,什么都不懂除了一个近似拼出的名字,以独特的阿根廷口音,若他们是阿根廷人,或乌拉圭口音,巴西口音和西班牙口音。后两种人能用卡斯蒂利亚语或葡萄牙语清楚正确地拼写Lisboa,发音却以他们各自的方式,既无法让普通人听懂,在书写里亦无所体现。明晨拂晓当“高地桥梁”驶离港口,但愿会有一丁点阳光和露出脸颊的天空,使这灰黑的雾霭并非完全是昏暗的,还看得见陆地,那些第一次路过此地的乘客已经记忆渺然,孩子们叨念着Lisboa,它自动从一个名字变成另一个,成年人皱起眉头,在一股刺穿了船木和铁器的湿气中不禁寒战,仿佛“高地桥梁”号正从大海深处滴落,双重幻觉的大船。从喜好和意愿上讲,没有人愿意滞留这个港口。  少数人要下船。船停了下来,舷门装上楼梯,不慌不忙地,行李搬运员和卸货员已经出现在下方,海关稽查们从屋檐下和塔楼的歇身处出来,和海关官员一同现身。雨下得柔和些了,若有若无。乘客们拥挤在阶梯的高处,犹豫着,似乎不相信已经可以下船。会被带入隔离区么,或担心那些湿滑的阶梯。但真正震慑他们的是寂静的城市,或许所有人都死了,而这雨的落下只是为了让还矗立在那里的一切化入泥土。在港口周围,另一些舷窗微暗地反光,那些船柱是从树木上砍下的树枝,那些起重机显得好安静。是星期天。在海港的棚屋之后崛起幽暗的城市,隐藏在立面与墙垣里,仍然被雨水护卫。也许它正掀开沉重的、绣花的帘幕,以空洞的双眼往外瞧,听雨水从屋顶冲刷而下,流过檐沟,流向地下的沟槽,小径洁净的石灰石地面,流入涌动的排水沟,在被水流淹没的地方,一些排水沟的盖子被水面轻轻地抬起。

第一批乘客下船了。单调的雨下一双双弓形的肩膀,手中握着包裹和小提箱,一副失神的模样。经历这场旅行仿佛一个流动的影像之梦,在大海与蓝天之间,船头节奏的升与降,波涛的颠与簸,催眠的地平线。有人把孩子抱在怀里,从孩子的沉默看来应是葡萄牙人。他没有询问这是哪里,或者此前,为了让他在窒闷的寝舱里快速入睡,大人们向他许诺了一个美丽、幸福的城市。另一个迷人的谎言,因为这些人无法忍受移民的艰难。一位耄耋之年的妇女,由于坚持要撑开雨伞,让夹在臂下的一个绿色的锡盒,那盒子形状像个衣箱,落在港口的岩石上砸碎了。箱盖松开,内里的物品炸裂开来。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只是个人珍视的物件,一些彩色的布条,几封随风飘散的信件和旧相片,一串散碎的玻璃念珠,几只弄脏的雪白线团,其中一只消失在船侧与码头之间。是一位三等舱的乘客。(P1-3)

后记

对一座城市的絮语

在我的记忆里,里斯本的时间与空间,永远都是那些穷困的街坊。多年以后,境遇使然,我移居他方,然而我心底最想保留的记忆,都是那些我在里斯本的早年时光:那个人们物质贫乏但精神富足的里斯本,那个仍然保留着农村风俗,并且据此来理解这个世界的里斯本。

这段话来自萨拉马戈的旧文《对一座城市的絮语》。2008年,当他首度开启个人博客,将该文放入互联网时,萨拉马戈写道,也许它“不算是真正的文章,而是一封情书——里面表达了我对里斯本的爱。”

就像都柏林之于乔伊斯,伦敦之于T.S 艾略特,纽约之于哈特·克兰,萨拉马戈和佩索阿也迷恋着他们的里斯本。一座狭长的城市,面朝特茹河,远眺大西洋,位于秀劲的伊比利亚半岛(也是欧洲大陆)的最西端。一座阴郁的城市,至少在小说重建的20世纪30年代的时空里,终日淫雨连绵,雨水洗刷灰白的立面和行人的眼睛,有轨电车发出得儿零得儿零水样的声响,房屋安静而破旧。一座有着星云图般的街道的城市,我们跟随里卡尔多·雷耶斯——诗人、医生,被佩索阿和萨拉马戈创造,被诗歌和小说双重虚构——撑着伞或用雨伞做手杖,不倦地穿行在上城、下城、迷迭香大街、卡瓦略新街、世纪大街、仁慈大道、花水斜路……布拉冈萨旅馆是一个铆钉样的坐标,索德雷港口的泊船和报章新闻同样危险,雨后的阳台上弹唱法多的人罹患忧郁症。这是个不断敞开又闭合的空间,任何时候闯入,我们都是不速之客。

这里的贫困无可救药,赈济日施舍给每个穷人十个埃斯库多;这里气息压抑,四处是难民、安全警察、告密者、独裁者;这里的爱都是无果之爱,这里,充斥着徒劳而非事功,生的虚无大于死的虚无……饶是如此,里斯本依然被它所哺育的诗人衷心地恋慕,被卡蒙斯热情地称颂为“所有城市当中的公主”。

里卡尔多·雷耶斯是佩索阿的四个主要异名者之一,医生、诗人、君主主义者。1887年生于波尔图,1919年因政治原因自愿流放到葡属领地巴西。他精通拉丁文和希腊文,长于写贺拉斯体的颂诗。佩索阿给其他两个主要异名者阿尔贝托·卡埃罗和阿尔瓦罗·冈波斯都规定了生辰和死亡日期,唯独没有说明雷耶斯什么时候离世。因此,当诗人费尔南多·佩索阿于1935年11月29日因酗酒引起的肝病潸然长逝,萨拉马戈让里卡尔多·雷耶斯从里约热内卢不远万里乘坐“高地桥梁号”返回葡国,在濡湿忧悒的冬日里,与他的创造者——诗人佩索阿的灵魂在里斯本相会,后者还能在世界上逗留九个月。

九个月,是我们在母亲子宫里停留的时间。“在我们出生以前,人们不能看见我们,却每天都在想着我们,在我们死去之后人们不再能看到我们,而每一天都多忘记我们一些,除了特殊情形之外,九个月恰好足够一次彻底的遗忘。”  因为里卡尔多·雷耶斯是一位“沉思型的小诗人”,小说《里卡尔多·雷耶斯离世那年》贯穿着浓郁的抒情笔调,影影幢幢跳跃的影像和潺潺的雨滴一样柔缓的节奏,使它在萨拉马戈的小说中与众不同。虽然萨拉马戈借里卡尔多·雷耶斯之口说出:“没有活人能够代替死者的位置”,但在某些章节,君主主义者里卡尔多·雷耶斯、感觉主义诗人费尔南多·佩索阿和老愤青若泽·萨拉马戈不可抑制地重叠起来,组成一个光晕迷蒙的“三位一体”。既然“葡萄牙的所有街道都指向卡蒙斯”,当里卡尔多·雷耶斯走下“高地桥梁号”的舷梯的时候,三个人的心里是否都在“宣告一次迫在眉睫的、超级卡蒙斯式的登场?”

2010年,我完成了关于费尔南多·佩索阿与20世纪葡萄牙现代主义诗歌的硕士毕业论文。也因为佩索阿的缘故,开始“斗胆”翻译《里卡尔多·雷耶斯离世那年》这部小说。那是我第一次接触萨拉马戈的文本,丰沛、崎岖、荒诞,絮絮叨叨,诗意浓郁。然而对任何译者来说,萨拉马戈都是一次艰难的挑战。他偏爱使用复杂长句,一句话可以盘亘半页,让人在语言和空间的迷宫里“双重地迷失”。同时又好议论思辨,常有奇思异想,实在需要一个足智多谋的文学的、哲学的头脑与之匹配。这部小说的译稿完成于几年前,又在2016年重新校整修订,译文远非完美,只能算作一个葡萄牙语小学生接近伟大作者的一次谦卑的尝试。

感谢胡旭东老师将这份译稿推荐给作家出版社,感谢闵雪飞老师在翻译过程中给予解惑和指点,感谢作家出版社的编辑赵超为该书出版付出的辛劳,感谢Giovanni Pontiero的英译The year of Death of Ricardo Reis,为我的译本提供了参照。当然,最值得感谢的是给予本书信任和耐心的诸位读者。感谢小说家、诗人萨拉马戈,他用灰蓝的墨线绘制出一帧里斯本小照,那里雨丝无休止敲打着路面和街灯,未果的爱情一直延续到时间尽头——“直到上帝让诗人从他们暂时的死亡中醒来”。

黄茜

2017/11/1

书评(媒体评论)

这本小说的问题,以及大多数萨拉马戈作品的问题,并非琐碎的“元小说”游戏“里卡尔多·雷耶斯是否存在”。它尖锐得多:“如果拒绝同任何人发生联系,我们是否还存在?”

——詹姆斯·伍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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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6 2:54: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