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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见经识经(精)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韦力
出版社 新星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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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试读章节

《开宝藏》是中国第一部《大藏经》,起初并没有名称,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文章中对它有不同的叫法,有的直称其为《大藏经》,也有的叫《佛经一藏》或《释典一藏》。至近代,开始有学者研究它,为了称呼方便,就以它的刊刻年代——北宋开宝年间来命名,称之为《开宝藏》。不过也有人称其为《蜀版大藏经》,这是以刊刻地来命名的,因为它雕造于四川。

《开宝藏》对中国藏经史影响极大,之后历代大藏都以此为开端。宋太祖为什么要花这么大气力刊刻这样一部大藏?可惜我对佛经了解太浅,至今也没查到直接原因。在研究《开宝藏》的各种史料中,谈到最多的就是,宋太祖在开宝四年命张从信前往益州(今成都市)雕造佛经全藏。至宋太宗太平兴国八年(983)雕造完成,总计用十二年雕造雕板十三万块,之后这些经板被运至国都开封。

为什么在四川雕完之后要将雕板运到开封?我也没查得资料,还盼专家赐教。北宋有四大皇家寺院,分别是相国寺、开宝寺、天清寺和太平兴国寺,前三座都在开封城内,唯有太平兴国寺坐落于今鹤壁市浚县大山上。《开宝藏》经板被运回来之后,就放在太平兴国寺西侧的译经院中。

我决定前往浚县寻找《开宝藏》的藏板寺院。那时,我寻访的脚步已到新乡市,但浚县在鹤壁市。起初向路边几辆出租车司机打听如何去大山,他们均说不知,无奈只得改说到浚县。不知为何新乡的出租车都不愿出市区,当我总算找到辆愿意前往的,却在途中被告知不认识到大山的路。类似情形我在寻访中遇到过太多,早有准备,于是淡定地拿出随身携带的导航仪,准备插在车上,可这时才发现,车被改造过,竟然没有电源插孔。

这是我没有预料到的。司机开始给他多个同行打电话,用当地话问大山在哪里,应该开价多少等。其实我上车时已与他谈妥往返浚县四百元,而从地图上看,大山还未到浚县,我便建议司机仍按四百元收费。本是一番好意,他却很警惕,对我的话表示怀疑。我拿地图给他看,他却说不会看地图,同行告诉他四百元往返大山价格太低,要我再加二百元。其实我听到他的同行在电话中告诉他,收费应在三百到三百五十元之间,但想到刚才打车之难,还是咬牙答应了。这又犯了个错误,就如同买古玩,如果在对方开价而不还价的情况下购得,卖主会认为价格报低了。司机看我应允,果然面露不爽之态,嘴里嘟嘟囔囔,车也越开越慢。

我觉得这不是办法,还有好几个寻访点,这样开下去后面的计划全得泡汤,于是果断结账下车。几经周折终于赶到鹤壁市,拦下一辆出租车,跟司机商量前往大山。“你是去太平兴国寺吧?”一句话让我放下心来。我对当地情况完全陌生,也不了解大山有多高,更担心在偏远之地办完事后找不到返程的车,于是跟司机商量在原地等我。我告诉他自己是第一次来,也不知道从入口到拍摄地需要多长时间。他说大山并不大,把山上的寺庙转一遍拍拍照用不了几个小时,他可以在门口等,付一百元即可。价格便宜到让我暗吃一惊,我主动表示,如果拖时略长,可以按他的要求加钱,他笑笑说不用。真是佛不分南北,人也一样有好坏。(P2-3)

目录

《开宝藏》藏板地:鹤壁太平兴国寺——经板堆积处,曾为译经院

《契丹藏》刊刻地:北京大觉寺——玉兰花开祭如在

《契丹藏》收藏地:应县木塔——不怕地震怕小将

《崇宁藏》刊刻地:福州东禅寺等觉院——私刻大藏,由是而始

《鼓山大藏》收藏地:福州涌泉寺——名经东际守龙威

《毗卢藏》刊刻地:福州开元寺——原物难寻,影印亦足珍

《金粟山大藏经》抄写处:海盐金粟寺——裁经求纸,哪管佛陀南无语

《赵城金藏》刊刻地:运城静林寺——崔法珍断臂募资

《赵城金藏》收藏地:临汾广胜寺——夺宝护宝,飞虹塔下起烟云

《思溪藏》刊刻地:湖州思溪寺——合家之力,独刊大藏

《碛砂藏》刊刻地:苏州碛砂寺——一经离开,墙颓屋倾

《碛砂藏》收藏地:西安卧龙寺——康圣人盗经,一场冤案

《碛砂藏》收藏地:太原崇善寺——两顾古寺,无缘目睹

《普宁藏》刊刻地:湖州普宁寺——施主大恶大功德

《初刻南藏》刊刻地:南京灵谷寺——不与皇家争风水

《初刻南藏》收藏地:光严禅院——古寺幽幽,歌声悠悠

《永乐南藏》刷印地:南京大报恩寺——佛光明灭琉璃碎

《永乐北藏》刊刻地:北京司礼监汉经厂——皇恩浩荡,巨细关心

《嘉兴藏》汇板处:杭州径山寺——五台苦寒,经板南迁

《万历藏》收藏地:宁武延庆寺——颓殿危阁,当年经满楼

《龙藏》刊刻地:北京贤良祠——中国特色,闲人免进

《龙藏》刷板处:北京榆垡邦普印刷——购得花梨木,补板再新刷

《普慧藏》出版地:上海静安寺——贩毒修大藏,换来一条命

《频伽藏》出版地:上海哈同花园——爱俪园中的传奇

序言

本书是我多年来对汉文《大藏经》的刊刻地、藏板地、收藏地、印刷地等相关历史遗迹的寻访实录。

何为《大藏经》?简单概括即是佛教典籍的总汇。众所周知,佛教起源于古印度,但那时并无“大藏经”这个专用名词,用它代指佛教经典总集是中国佛教首创的,正如韩国学者柳富铉在《汉文大藏经异文研究》中所说:“‘大藏经’一词并非源于印度。古印度称佛教典籍为三藏,即经藏(sutra)、律藏(vinaya)和论藏(abhidharma)。自东汉时期佛教传人中国以来,直到隋唐中国人都把三藏称为‘众经’‘一切经’。”

觉真在《<大藏经>的历史源流与判定》一文中也有过类似的说法:“《大藏经》是一部佛教典籍丛书,也可视为一部佛经总汇。在梵文中无法找到与之相对应的原词,它完全是一个由中国人创造出来的佛教概念,其内涵存在着狭义与广义之分。就广义而言,泛指世界上现存最完备的巴利语大藏经、藏文大藏经、汉文大藏经三大体系;在狭义上则专指我国的汉文大藏经。”

其实在古印度,“大藏经”并不止“三藏”,陈士强在其所著《中国佛教百科全书·经典卷》一书中说:“在印度佛教中,人们常见的与大藏经同义的用语是集合经藏、律藏、论藏而说的‘三藏’。除此之外,小乘佛教中的某些部派也有在‘三藏’的基础上,增立杂藏(如大众部),或咒藏(如上座部中的犊子部)而说“四藏”的。增立咒藏、菩萨藏(如上座部中的法藏部),或杂集藏、禁咒藏(如大众部中的一说部)而说‘五藏’的;大乘佛教也有说‘二藏’(声闻藏、菩萨藏),或‘八藏’(胎化藏、中阴藏、摩诃衍方等藏、戒律藏、十住菩萨藏、杂藏、金刚藏、佛藏,见《菩萨处胎经》卷七《出经品》的,但迄今为止,尚未在汉译佛经中发现有‘大藏经’一词。”这些都说明在古印度的各个部派中,皆未发现“大藏经”这个词,南此陈士强得出结论:“‘大藏经’一词,是中国佛教首先创用的。”

那么在中同古代的高僧中,是哪一位首先使用“大藏经”一词的呢?隋代天台宗人灌顶大师在其所著《隋天台智者大师别传》中有一段引文:“铣法师云:大师所造有为功德,造寺三十六所,大藏经十五藏,亲手度僧一万四千余人,造栴檀金铜素画像八十万躯,传弟子三十二人,得法自行者不可称数。”其中提到是“铣法师”首先用到了这个词,他讲到智者大师对佛教所做的贡献,说他请人抄写了十五部《大藏经》。

在当时“大藏经”一词确实不多用,比如东晋道安有《综理众经目录》,道流有《众经录》,南齐昙宗有《众经目录》,到了唐代,广泛使用的则是“一切经”,以慧琳的《一切经音义》最为有名,郭适也有《新定一切经类音》等。而那时的高僧道宣在他的《续高僧传·智颉传》(智□就是智者大师)中引用灌顶的《隋天台智者大师别传》时,径直将“大藏经十五藏”改为“写一切经一十五藏”,可见“一切经”才是唐代对“大藏经”最为流行的称呼方式。

何时才开始流行“大藏经”一词呢?陈士强在其专著中写道:“只是从五代开始,特别是白北宋以后,‘大藏经’一词见于典册的次数日益增多,呈现出逐渐取代‘众经’、‘一切经’,成为约定俗成的、普遍使用的佛教术语。这可从五代时后周行瑶的《大藏经音疏》、北宋文胜的《大藏经随函索隐》、惟白的《大藏经纲目指要录》等著作的题名中得到印证。随着中国佛教的对外传播,‘大藏经’后来也成为朝鲜、日本佛教中经常使用的一个名词。”看来,学界认为,“大藏经”更能概括佛教典籍的总汇。

既然如此,“大藏经”这个词又做何解释呢?觉真在《(大藏经)的历史源流与判定》一文中一字一解地道出其含义:

“‘大’,在这里显然是一种褒义,用来表示佛教的典籍穷天地之极致,无所不包。因为佛教常把只有佛才可能具有的最高智慧称作‘大网镜智’,将佛教的法身佛(毗卢遮那佛)称作‘大日如来’,《大藏经》所用的‘大’,也无二致。

“‘藏’,是梵文pitaka的意译,本意为放东西的箱子、笼子等容器。因为古代印度的僧侣们,常把他们抄写的贝叶经存放在这类箱子或笼子中。因此,‘藏’也就逐渐成为佛典的计标单位乃至代名词了。

“‘经’,是梵文sutra的意译,原意为‘贯穿’。古印度佛教徒认为,用一根线把花瓣穿起来,这些花瓣就不会被风吹散。同理,把释迦牟尼佛的言教总摄在一起,便可永不散失,传诸后世。中文‘经’字原意是指织物的纵线,有绵延之意,故引申为‘常’,指常存之义理、法则……中国人用‘经’字来对译印度的sutra,反映m佛教信徒对释迦牟尼佛及其言教的无限崇敬与信仰。”

这三个字包含着如此深厚的内涵,难怪它成为佛教典籍总汇的专用名词。

对于汉文《大藏经》的价值所在,杜继文在李富华、何梅所著《汉文佛教大藏经研究》一书的序言中写道:“佛教约自10世纪开始从本土逐渐衰退,到12世纪基本消亡。这种衰退和消亡是毁灭性的,它的经典只能保存在南传上座部的巴利语系和中国的汉、藏文语系中。”由此看来,汉文佛经更能反映佛教的整体概念,更为重要者,汉文《大藏经》不仅仅是保留了佛教的早期文献,还收录了中国僧人对于佛教典籍的阐释和研究,故而李富华在该书的自序中说道:“汉文佛教大藏经是汉文佛教经书文献的总集。它的内容包括自我国两汉之际始,我国历代佛经翻译家翻译的印度的‘佛教原典’,也就是被称作‘三藏’的佛教经典;还包括我国历代僧俗佛教学者诠释‘三藏’典籍,发挥和阐述佛教的教义理论,编撰佛教流传和发展的历史等各类著述。今天,印度的佛教原典在它的原产地已经荡然无存,它们是借助于汉文化的成就被基本完整地保存下来,这是中华文明对世界文化的一大贡献。”

正是因为以上这些原因,使得汉文《大藏经》在佛教史上有着极其重要的价值。从北宋开始,《大藏经》从写本时代进入刻本时代,产生了第一部刻本的《大藏经》——《开宝藏》,自此之后,《大藏经》的刊刻一直延续到清代中期,《大藏经》中所阐释的典籍也深入到中国社会的各个层面,既有官刻,也有私刻,既有皇家刊刻,也有寺院刊刻,既有佛学界刊刻,也有俗众刊刻,佛经文献在社会中得到了广泛的认同。

然而随着历史变迁,很多跟《大藏经》有关的遗迹逐渐消失,对于这些经卷的记载也大都语焉不详,因此我将它们作为寻访对象,试图通过查找文献,将那些尚存于世的确定下来。这些遗迹包括《大藏经》的刊刻地、藏板地、收藏地、印刷地等,希望通过寻访,让自己、也让读者感受到《大藏经》在历史地理上的文化意义,了解围绕某部《大藏经》曾经发生过怎样曲折的历史故事。

这些年,我的寻访之旅并不圆满,还有一些与之相关的历史遗迹尚未找到,所幸过程中得到了许多朋友的帮助,在书中我都一一予以记录和感谢。希望这本书能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也希望读到此书的朋友能给我提供更多的线索,让我的寻访之旅继续下去,在未来弥补这些缺憾。因本人对佛理的了解甚浅,书中难免会有错误,同样希望相关专家学者不吝赐教。

韦力于芷兰斋

二〇一七年五月二十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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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3 22:26: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