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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金粉世家(上下)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张恨水
出版社 远方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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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一部豪门贵族在飘摇岁月中的兴衰史,在“金”和“粉”的奢华背后,有北洋军阀的尔虞我诈,有封建豪门的妻妾倾轧,由贵族子弟的放荡没落……一切都摇摆在崩析与重建的边缘。

张恨水著的《金粉世家》描写平民女子冷清秋与北洋军阀统治时期的国务总理金铨的小儿子金燕西从恋爱、结婚到婚变、出走的悲剧过程。被誉为二十世纪的《红楼梦》,是一部感动无数读者的爱情史诗。

内容推荐

张恨水著的《金粉世家》以北洋军阀内阁总理金栓的儿子金燕西和平民女子冷清秋的恋爱、结婚、反目、离弃为主线,把金家这个封建大家庭的日常琐事、情感纠葛与社会动荡串连起来,展现了金家从兴盛到败落的完整画卷,揭露了“金”和“粉”的奢华背后,有北洋军阀的尔虞我诈,有封建豪门的妻妾倾轧,有贵族子弟的放荡没落……一切都摇摆在崩析与重建的边缘。

目录

授柬示高情分金解困 登堂瞻盛泽除夕承欢

暗访寒家追恩原不忝 遣怀舞榭相见若为情

情种恨风波醉真拼命 严父嗤豚犬忿欲分居

绝路转佳音上官筹策 深闺成秘画浪子登程

渴慕未忘通媒烦说客 坠欢可拾补过走情邮

利舌似联珠诛求无厌 名花成断絮浪漫堪疑

叩户喜重逢谁能遣此 登门求独见人何以堪

席卷香巢美人何处去 躬参盛会知己有因来

若不经心清谈销永曰 何曾有恨闲话种深仇

鹰犬亦工谗含沙射影 芝兰能独秀饮泣吞声

含笑看蛮花可怜模样 吟诗问止水无限情怀

一客远归来落花早谢 合家都忭悦玉树双辉

堂上说狂欢召优志庆 车前惊乍过迎伴留痕

野草闲花突来空引怨 翠帘绣幕静坐暗生愁

救友肯驰驱弥缝黑幕 释囚何慷慨接受黄金

四座惊奇引觞成眷属 两厢默契坠帕种相思

苦笑道多财难中求助 逍遥为急使忙里偷闲

扶榻问黄金心医解困 并头嘲白发蔗境分甘

三戒异时微言寓深意 百花同寿断句写哀思

曰半登楼祝嘏开小宴 酒酣谢席赴约赏浓装

声色无边群居春夜短 风云不测一醉泰山颓

百药已无灵中西杂进 一瞑终不视老幼同哀

不惜铺张慎终成大典 漫云长厚殉节见真情

苍莽前途病床谈事业 凄凉小院雨夜忆家山

发奋笑空劳寻书未读 理财谋悉据借箸高谈

飞鸟投林夜窗闻愤语 杯蛇幻影晚巷走奔车

匣剑帷灯是非身外事 素车白马冷热个中人

对簿理家财群雏失望 当堂争遗产一母伤心

得失爱何曾愤来逐鹿 逍遥哀自己丧后游园

衰服近优伶不亏好友 红颜计柴米贻笑方家

白玉锡佳名二花争艳 黄金供滥用一客无愁

私念故乡偏房兴去意 忽翻陈案记室背崇恩

故主宣言群奴半日散 旁人屈指一子八月生

临榻看新孙难言此隐 怀金窥上客愿为谁容

露影太荒唐封金预告 怀诗忽解脱对月长嗟

泉水出山残文留旧迹 衣衫刺目烈火灭余痕

伏枕染重疴母怀戚戚 传笺盼一顾郎趾匆匆

半夜驰车娓娓谈浮海 清晨破镜凄凉卜下场

病榻起疑团乍惊惨色 情场增裂缝各动离怀

强夺球针病狂怀璧遁 永离鸳帐封步闭楼居

风景不殊游踪增感慨 情怀莫逆闲话自缠绵

冰炭人情失官求内助 泥云身世访主忆前情

院字见榛芜大家中落 主翁成骨肉小婢高攀

谈笑弄娇嗔新装十索 言行失常态情局孤忙

惨语断生平小楼伴佛 狂呼惊夜半烈焰冲霄

两老恸慈怀共看瓦砾 同胞作愤语全没心肝

对客道烦忧初尝苦境 替人流急泪重见残装

对坐无聊愁城生怨色 远来有意情海起新澜

上室迎宾故谈风土好 大庭训子严斥羽毛丰

得意让花骄权门夜叩 失踪惊屋闭旧巷空来

亦假亦真旧邻传噩耗 疑非疑是胜地觅芳踪

决绝一书旧家成隔世 模糊双影盛事忆当年

寄爱写小诗投邮有意 对亲作快语析产何惭

巨室瓜分最怜孺子去 情场球戏难受美人狂

航海倚英雌更谋捷径 弃家付儿辈独隐名山

驴背遇穷途昙花一现 禅心伤晚节珠泪双垂

金粉各飘零情场永别 轮蹄相驰逐旧事重提

尾声 消息索哀词人悲秋扇 生涯寄幻影梦老春婆

试读章节

楔子 燕市书春奇才惊客过朱门忆旧热泪向人弹

人生的岁月,如流水一般过去。记得满街小摊子上,摆着泥塑的兔儿爷,忙着过中秋,好像是昨日的事。可是一走上街去,花爆摊,花灯架,宜春帖子,又一样一样地陈设出来,原来要过旧历年了。到了过年,由小孩子到老人家,都应得忙一忙。在我们这样一年忙到头的人,倒不算什么,除了焦愁几笔柴米大账,没法交代外,一律和平常一样。到了除夕前四五日,一部分的工作已停,反觉消闲些啦。这日是废历的二十六日,是西城白塔寺庙会的日子。下半天没有什么事情,便想到庙里去买点梅花水仙,也点缀点缀年景。一起这个念头,便不由得坐车上街去。到了西四牌楼,只见由西而来,往西而去的,比平常多了。有些人手上提着大包小件的东西,中间带上一个小孩玩的红纸灯笼,这就知道是办年货的。再往西走,卖历书的,卖月份牌的,卖杂拌年果子的,渐渐进入眼帘,给人要过年的印象,那就深了。快到白塔寺,街边的墙壁上,一簇一簇的红纸对联挂在那里,红对联下面,大概总摆着一张小桌,桌上一个大砚池,几只糊满了墨汁的碗,四五支大小笔。桌子边,照例站一两个穿破旧衣服的男子。这种人叫作书春的。就是趁着新年,写几副春联,让人家买去贴,虽然不外乎卖字,买卖行名却不差,叫作书春。但是这种书春的,却不一定都是文人。有些不大读书的人,因为字写得还像样些,也做这行买卖。所以一般人对于书春的也只看他为算命看相之流,不十分注意。就是在下落拓京华,对于风尘中人物,每引为同病,而对于书春的,却也是不大注意。

这时我到了庙门口,下了车子,正要进庙,一眼看见东南角上,围着一大群人在那里推推拥拥。当时我的好奇心动,丢了庙不进去,走过街,且向那边看看。我站在一群人的背后,由人家肩膀上伸着头,向里看去,只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妇人,坐在一张桌子边,在那里写春联。旁边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妇人,却在那里收钱,向看的人说话。原来这个妇人书春,和别人不同,别人都是写好了,挂在那里卖;她却是人家要买,她再写。人家说是要贴在大门口的,她就写一副合于大门的口气的;人家说要贴在客堂里的,她就写一副合于客堂的口气的。我心里想,这也罢了,无非卖弄她能写字而已。至于联文,自然是对联书上抄下来的。但是也难为她记得。我这样想时,猛抬头,只见墙上贴着一张红纸,行书一张广告。上面是:

飘茵阁书春价目

诸公赐顾,言明是贴在何处者,当面便写。文用旧联,小副钱费二

角,中副三角,大副四角。命题每联一元,嵌字加倍。

这时候我的好奇心动,心想,她真有这个能耐?再看看她,那广告上,直截了当,一字是一字,倒没有什么江湖话。也许她真是个读书种子,贫而出此。但是那飘茵阁三字,明明是飘茵坠溷①的意思,难道她是浔阳江上的一流人物?我在一边这样想时,她已经给人写起一副小对联,笔姿很是秀逸。对联写完,她用两只手撑着桌子,抬起头来,微微嘘了一口气。我看她的脸色,虽然十分憔悴,但是手脸洗得干净,头发理得齐整,一望而知,她年轻时也是一个美妇人了。我一面张望,一面由人丛中挤了上前。那个桌子一边的老妇人,早对着我笑面相迎,问道:“先生要买对联吗?”我被她一问,却不好意思说并不要对联。只得说道:“要一副,但是要嵌字呢,立刻也就有吗?”那个写字的妇人,对我浑身上下看了一看,似乎知道我也是个识字的人。便带着笑容插嘴道:“这个可不敢说。因为字有容易嵌上的,有不容易嵌的,不能一概而论。若是眼面前的熟字眼,勉强总可以试一试。”我听她这话,虽然很谦逊,言外却是很有把握似的。我既有心当面试她一试,又不免有同是沦落之感,要周济周济她。于是我便顺手在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来。这些围着在那里看的人,看见我将名片拿出来,都不由得把眼睛射到我身上。我拿着名片,递给那个老妇人,那个老妇人看了一看,又转递给那书春的妇人。我便说道:“我倒不要什么春联,请你把我的职业,做上一副对联就行,用不着什么颂扬的口气。”那妇人一看我的名片,是个业余新闻记者,署名却是文丐。笑道:“这位先生如何太谦?我就把尊名和贵业做十四个字,行么?”我道:“那更好了。”她又笑道:“写得本来不像个东西,做得又不好,先生不要笑话。”我道:“很愿意请教,不必客气。”她在裁好了的一叠纸中,抽出两张来,用手指甲略微画了一点痕迹,大概分出七个格子。于是分了一张,铺在桌上,用一个铜镇纸将纸压住了。然后将一支大笔伸到砚池里去蘸墨。P3-4

序言

嗟夫!人生宇宙间,岂非一玄妙不可捉摸之悲剧乎?吾有家人相与终日饮食团聚,至乐也。然而今日饮食团聚,明日而仍饮食团聚否?未可卜也。吾有吾身,今日品茗吟诗,微醺登榻,至逸也。然则今日如此,明日仍如此否?又未可知也。最亲近者莫如家人,最能自主者莫如吾身,而吾家吾身,吾终莫能操其聚散生死之权。然而茫茫宇宙间,果何物尚能为吾有耶?吾自有知识以来,而读书,而就职业,而娶妻,而立家庭,劳矣!而劳之结果,仅仅能顾今日,且仅仅能顾今日之目前。可痛已!何以言之?请以事为证。吾闻某小说家,操笔为文,不及半页之纸,伏案而卒,其死已速矣。又闻某逸老夫人作雀牌之戏,将成巨和,喜色溢于面,同座一中风出,为上家拦而和之,某夫人一忿而绝,其死又更速也。某小说家于其所写最后一页稿之先,安知其不终篇耶?某夫人于中风刚出,上家尚未拦和之一刹那,又安知其生命即毕于是耶?嗟夫!人生如此,岂非一玄妙不可捉摸之悲剧乎?此事吾早知之,吾乃不敢少想,少想则吾将片刻不得宁息,惟惴惴然惧死神之傍吾左右而已。何以忘之?作庄子达观而已矣。此古人所谓不做无益之事,曷遣有涯之生者也。

吾之作《金粉世家》也,初尝作此想,以为吾作小说,何如使人愿看吾书?断而更进一步思之,何如使人读吾之小说而有益?至今思之,此又何必?读者诸公,于其工作完毕,茶余酒后,或甚感无聊,或偶然兴至,略取一读,藉消磨其片刻之时光。而吾书所言,或又不至于陷读者于不义,是亦足矣。主义非吾所敢谈也,文章亦非吾所敢谈也,吾作小说,令人读之而不否认其为小说,便已毕其使命矣;今有人责吾浅陋,吾即乐认为浅陋,今有人责吾无聊,吾即乐认为无聊。盖小说为通俗文字,把笔为止匕,即不免浅陋与无聊;华国文章,深山名著,此别有人在,非吾所敢知也。明夫此,《金粉世家》之有无其事?《金粉世家》之是何命意?都可不问矣。有人曰:此颇似取径《红楼梦》,可曰新红楼梦。吾曰:唯唯。又有人曰:此颇似融合近代无数朱门状况,而为之缩写一照。吾又曰:唯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孰能必其一律?听之而已,吾又何必辩哉?

此书凡八十万言,吾每日书五六百言,起端以至于终篇,约可六年。吾初作是书时,大女慰儿,方牙牙学语,继而能行矣,能无不能语矣,能上学矣,上学且二年矣,而吾书乃毕。此不但书中人应有其悲欢离合,吾作书毕,且不禁喟然曰:树犹如此也。然而吾书作尾声之时,吾幼女康儿方天亡,悲未能自已,不觉随笔插入文中,自以为足纪念吾儿也。乃不及二十余日,而长女慰儿,亦随其妹于地下。吾作尾声之时,自觉悲痛,不料作序文之时,又更悲痛也。今慰儿亦天亡十余日矣,料此书出版,儿墓草深当尺许也。当吾日日《金粉世家》,慰儿至案前索果饵钱时,常窃视曰:“勿扰父,父方作《金粉世家》也。”今吾作序,同此明窗,同此书案,掉首而顾,吾儿何在?嗟夫!人生事之不可捉摸,大抵如是也。忆吾十六七岁时,读名人书,深慕徐霞客之为人,誓游名山大川。至二十五六岁时,酷好辞章,便又欲读书种菜,但得富如袁枚之筑园小仓,或贫如陶潜之门种五柳。至三十岁以来,则饱受社会人士之教训,但愿一杖一盂,作一游方和尚而已。顾有时儿女情重,辄又忘之。今吾儿死,吾深感人生不过如是,富贵何为?名利何为?做和尚之念,又滋深也。此以吾思想而作小说,所以然,《金粉世家》之如此开篇,如此终场者矣。

夫此书亦覆瓿之物而已,然若干年月,或尚有存者,于其时读者取而读之,索吾于深林古庙间乎?索吾于名山大川间乎?仍索吾于明窗净几间乎?甚至索吾于荒烟蔓草间乎?人生无常,吾何能知也?书犹如是,序文犹如是,人之将来,不可测矣。此一点感慨,扩而充之,《金粉世家》之起讫,易于下笔者也。语曰:“读者书,不知其人可乎?”小说虽小道,例不外此也。求读者知吾,即求读者之知《金粉世家》耳。此又吾为《金粉世家》序,只述吾之片段感想者矣。凡百君子,匡而进之,吾固乐于拜而受之。或言于小说以外,则不敢知也。书至此,烈日当空,槐荫满地,永巷中卖蒸糕者方吆唤而过,正吾儿昔日于书案前索果饵钱下学时也。同此午日,同此槐荫,同此书案,同此卖蒸糕者吆唤声,而为日无多,吾儿永不现其声音笑貌矣。嗟夫!人生宇宙间,岂非一玄妙不可捉摸之悲剧乎?

1932.6.18

张恨水序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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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4 12:50: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