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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如此江山/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张恨水
出版社 中国文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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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如此江山》是张恨水的一部长篇小说。写的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故事。三个年轻人的恋爱心路历程描写得很生动,也很有趣。最后,男主人公暂时放下情事出国留学以求报效祖国,让未婚妻等他归来,留下了很好的伏笔。

南京的夏天是如此之热,不仅深深渗入人们的记忆中,也留在了一些和南京有关的文学作品中。张恨水的《如此江山》大篇幅写到了南京,自然也没有漏写南京的“热”。

内容推荐

张恨水著的《如此江山》故事发生在民国时期一个炎热的夏季。北平青年才俊陈俊人来到南京看望自己的未婚妻朱雪芙。南京炎热的天气让陈俊人忍受不了,便约请朱雪芙一同去庐山避暑。路上结识了大律师方孟斧,因陈贪恋方先生侄女方静怡出众的容貌与恬淡的气质,便邀请他们同往庐山,但朱雪芙却在隐约中察觉到了陈俊人对方静怡的爱慕。在庐山之上,朱雪芙醋意大发,动辄跟陈俊人激烈争吵。陈俊人忍受不了朱雪芙,便匆匆下山,不辞而别。但是三个人剪不断理还乱的恋情却还在继续。

目录

小说大家张恨水(代序) 张赣生

第一章 热心人趁热天来

第二章 秦淮之夜

第三章 欢迎姑母同行

第四章 又一位斯文小姐

第五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

第六章 忽嗔忽喜春风面

第七章 三笑

第八章 登山

第九章 结邻

第十章 又一场误会

第十一章 云雾里的话

第十二章 谁家玉笛暗飞声

第十三章 弹性的手杖

第十四章 作出来的病

第十五章 杯弓蛇影

第十六章 这边欢乐那边愁

第十七章 文似看山不喜平

第十八章 井水不犯河水

第十九章 不可忍受终须忍受

第二十章 黄莺斗舌之时

第二十一章 欲擒故纵之间

第二十二章 等着了一封绝交信

第二十三章 她也很消极

第二十四章 最后一计

试读章节

第一章 热心人趁热天来

五月尾的天气,已经把黄梅时节闷了过去,但是太阳出来了,满地晒得像火烧一样,江南一带的城市人民都开始走人了火炉的命运。据扬子江一带的人民传说,有几个大城镇却是著名的火炉。第一是汉口,第二是重庆,第三是南昌。到了最近几年,因为南京改作了首都,猛可地添了几十万人口,这城里户口拥挤起来,到了夏季,也成为火炉的第四位。

照着旧历推算,是个六月初六,俗认为是个天气最热的日子。当日有一位青年,由津浦路北下,到了浦口。年轻的人为维持他的丰姿起见,总是穿西装的。这位少年,当火车经过了乌衣的时候,他就把衬衫换了,把领带也系了,以为是老早地把衣服穿好了,到了浦口,可以从从容容地、整整齐齐地穿好衣服,上岸去投亲。可是到了浦镇,那身上的汗已经把汗衫湿透了,将衬衫沾得和汗衫成了一片。那颈脖子上流出来的汗,更把衬衣上的领子湿成了一个大圈圈。虽是在房门里的电扇下站着,可是那电扇上的风,吹到身上,就像没有一点风丝一样。在屋子里站不住,这就跑到车厢外面,在月台上站着。车厢外面自然是有风,可是那风吹到身上,犹如炉口子里的火焰向人身上直扑了来,叫人不能忍受,于是复又走进车厢里面去。分明知道是自己这套西服穿得太恭整了。可是这时要把西服脱下来,眼见最终的一站浦口,已经是快到了,再要穿了走,如何来得及?因之拿了一顶平顶帽子在手,不住地当了扇子摇。

好不容易盼望到车子进了浦口车站,自己提了一只手提箱子走下车来。他预期着,天气这样地炎热,车子到站又是三四点钟,正是太阳虽已偏西,炎威还不曾退下的时候。那位应当前来接车的朋友,是不能过江来接车的。在那满地如火的太阳光里,挺了胸脯子,就放开步子走。因为所带的行李很简单,并不曾怎样受军警的检查,一直地就走进了站屋。这就听到身后有人连连叫着陈先生。

回头看时,一个富于健康美的姑娘,穿了一件白纱印青花的长衫,两只腿套了双长的白丝袜子,又蹬的是漏花白高跟皮鞋,真个是长身玉立。只在那一声叫唤和这一身装束,他已知道是他的好友朱雪芙女士。因为她远远地立在太阳下面,还撑着一把白绸伞呢。在她招呼之后,把伞斜扛在肩膀上,露出她的上身来了。只看她那圆圆的脸子,长眉入鬓,罩着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是热天了,黑发也不曾烫卷,短短的、平平的,围衬着那粉脸。在几个月不见之下,她是越发地丰秀了。

她同着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走了过来,老远地笑嘻嘻地点下头去。走到了面前,她首先抢着道:“俊人,我给你介绍介绍,这是我大家兄雪峰。”遂又向雪峰笑道:“这就是你所赞许的陈俊人先生了。”两个人握了一握手,雪峰笑道:“这两天,南京都热过一百零几度(华氏度),陈先生有这个兴致,跑来赶上这个热天。”他说着话,缩回手去,拿了大折扇子不住地摇着。俊人道:“我明知道南京这几天很热,但是我除了暑假,没有更长的旅行时间,那也就顾不得了。在北方的人,怕到南方来,然而在南方的人,也并不因为天气热,要到北方去,还不是照样地过下去吗?”雪峰道:“在今年上半年,舍妹早就有了这句话,要到北平去度这个暑天。现在你来了,北平少了她一个做引导的人,她不能去了。”雪芙向俊人微笑着道:“为什么不去?我还要去的。”说着,把脸一偏,那神气很好。

说着话,大家由车站走上轮渡码头,有那大江上的水风吹来,算是吹散了许多的烦闷,把热气驱除了一些。可是码头天棚下,拥了各色不等的旅客,那汗臭味送到鼻子里来,十分地难受。雪芙拿出一条小花绸子手绢,不住地在鼻子尖上拂动着。那把小白绸伞已是收折起来了,她拿在手上,当了一根短手杖使,皱了眉向俊人笑道:“这个日子出门,未免辛苦。”俊人一看,雪峰挤到了别个地方去,便低声说出三个字:“为了你。”雪芙微咬了下唇,向他瞟了一眼。

大家原是因为上轮渡的栅门关住了,不能不在码头上候着。这时铁栅门开了,大家拥着上了轮渡二等舱里,这又苦热起来,俊人将草帽子拿在手里当扇子摇着。雪芙低声向他笑道:“舱里太热,我们在外面站站吧。”俊人只觉得周身的衣服全和皮肤粘成了一处,尤其是两条衣领子凝结在颈脖子上,觉得胸里头那一口气简直无从透出来,便笑着点点头道:“好的,我们外面站站吧。”看那雪峰先生,坐在一张电扇前面的椅子上边,还是拿了折扇摇着,不曾理会。于是二人站在栏杆边,向江面上看景致。(P1-3)

序言

小说大家张恨水

张赣生

民国通俗小说家中最享盛名者就是张恨水。在抗日战争前后的二十多年间,他的名字真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即使不识字、没读过他的作品的人,也大都知道有位张恨水,就像从来不看戏的人也知道有位梅兰芳一样。

张恨水(1895-1967),本名心远,安徽潜山人。他的祖、父两辈均为清代武官。其父光绪年间供职江西,张恨水便是诞生于江西广信。他七岁入塾读书,十一岁时随父由南昌赴新城,在船上发现了一本《残唐演义》,感到很有趣,由此开始读小说,同时又对《千家诗》十分喜爱,读得“莫名其妙的有味”。十三岁时在江西新淦,恰逢塾师赴省城考拔贡,临行给学生们出了十个论文题,张氏后来回忆起这件事时说:“我用小铜炉焚好一炉香,就做起斗方小名士来。这个毒是《聊斋》和《红楼梦》给我的。《野叟曝言》也给了我一些影响。那时,我桌上就有一本残本《聊斋》,是套色木版精印的,批注很多。我在这批注上懂了许多典故,又懂了许多形容笔法。例如形容一个很健美的女子,我知道‘荷粉露垂,杏花烟润’是绝好的笔法。我那书桌上,除了这部残本《聊斋》外,还有《唐诗别裁》《袁王纲鉴》《东莱博议》。上两部是我自选的,下两部是父亲要我看的。这几部书,看起来很简单,现在我仔细一想,简直就代表了我所取的文学路径。”

宣统年间,张恨水转入学堂,接受新式教育,并从上海出版的报纸上获得了一些新知识,开阔了眼界。随后又转入甲种农业学校,除了学习英文、数、理、化之外,他在假期又读了许多林琴南译的小说,懂得了不少描写手法,特别是西方小说的那种心理描写。民国元年,张氏的父亲患急症去世,家庭经济状况随之陷入困境,转年他在亲友资助下考入陈其美主持的蒙藏垦殖学校,到苏州就读。民国二年,讨袁失败,垦殖学校解散,张恨水又返回原籍。当时一般乡间人功利心重,对这样一个无所成就的青年很看不起,甚至当面嘲讽,这对他的自尊心是很大的刺激。因之,张氏在二十岁时又离家外出投奔亲友,先到南昌,不久又到汉口投奔一位搞文明戏的族兄,并开始为一个本家办的小报义务写些小稿,就在此时他取了“恨水”为笔名。过了几个月,经他的族兄介绍加入文明进化团。初始不会演戏,帮着写写说明书之类,后随剧团到各处巡回演出,日久自通,居然也能演小生,还演过《卖油郎独占花魁》的主角。剧团的工作不足以维持生活,脱离剧团后又经几度坎坷,经朋友介绍去芜湖担任《皖江报》总编辑。那年他二十四岁,正是雄心勃勃的年纪,一面自撰长篇《南国相思谱》在《皖江报》连载,一面又为上海的《民国日报》撰中篇章回小说《小说迷魂游地府记》,后为姚民哀收入《小说之霸王》。  1919年,五四运动吸引了张恨水。他按捺不住“野马尘埃的心”,终于辞去《皖江报》的职务,变卖了行李,又借了十元钱,动身赴京。初到北京,帮一位驻京记者处理新闻稿,赚些钱维持生活,后又到《益世报》当助理编辑。待到1923年,局面渐渐打开,除担任“世界通讯社”总编辑外,还为上海的《申报》和《新闻报》写北京通讯。1924年,张氏应成舍我之邀加入《世界晚报》,并撰写长篇连载小说《春明外史》。这部小说博得了读者的欢迎,张氏也由此成名。1926年,张氏又发表了他的另一部更重要的作品《金粉世家》,从而进一步扩大了他的影响。但真正把张氏声望推至高峰的是《啼笑因缘》。1929年,上海的新闻记者团到北京访问,经钱芥尘介绍,张恨水得与严独鹤相识,严即约张撰写长篇小说。后来张氏回忆这件事的过程时说:“友人钱芥尘先生,介绍我认识《新闻报》的严独鹤先生,他并在独鹤先生面前极力推许我的小说。那时,《上海画报》(三日刊)曾转载了我的《天上人间》,独鹤先生若对我有认识,也就是这篇小说而已。他倒是没有什么考虑,就约我写一篇,而且愿意带一部分稿子走。……在那几年间,上海洋场章回小说走着两条路子,一条是肉感的,一条是武侠而神怪的。《啼笑因缘》完全和这两种不同。又除了新文艺外,那些长篇运用的对话并不是纯粹白话。而《啼笑因缘》是以国语姿态出现的,这也不同。在这小说发表起初的几天,有人看了很觉眼生,也有人觉得描写过于琐碎,但并没有人主张不向下看。载过两回之后,所有读《新闻报》的人都感到了兴趣。独鹤先生特意写信告诉我,请我加油。不过报社方面根据一贯的作风,怕我这里面没有豪侠人物,会对读者减少吸引力,再三请我写两位侠客。我对于技击这类事本来也有祖传的家话(我祖父和父亲,都有极高的技击能力),但我自己不懂,而且也觉得是当时的一种滥调,我只是勉强地将关寿峰、关秀姑两人写了一些近乎传说的武侠行动……对于该书的批评,有的认为还是章回旧套,还是加以否定。有的认为章回小说到这里有些变了,还可以注意。大致地说,主张文艺革新的人,对此还认为不值一笑。温和一点的人,对该书只是就文论文,褒贬都有。至于爱好章回小说的人,自是予以同情的多。但不管怎么样,这书惹起了文坛上很大的注意,那却是事实。并有人说,如果《啼笑因缘》可以存在,那是被扬弃了的章回小说又要返魂。我真没有料到这书会引起这样大的反应……不过这些批评无论好坏,全给该书做了义务广告。《啼笑因缘》的销数,直到现在,还超过我其他作品的销数。除了国内、南洋各处私人盗印翻版的不算,我所能估计的,该书前后已超过二十版。第一版是一万部,第二版是一万五千部。以后各版有四五千部的,也有两三干部的。因为书销得这样多,所以人家说起张恨水,就联想到《啼笑因缘》。”

……  张恨水写过一篇《我的小说过程》,的确,我们也只有称他的小说为“过程”才最名副其实。从一般意义上讲,任何人由始至终做的事都是一个过程,但有些始终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过程是乏味的过程,而张氏的小说过程却是千变万化、丰富多彩的过程。有的评论者说张氏“鄙视自己的创作”,我认为这是误解了张氏的所为。张恨水对这一问题的态度,又和白羽、郑证因等人有所不同。张氏说:“一面工作,一面也就是学习。世间什么事都是这样。”他对自己作品的批评,是为了写得越来越完善,而不是为了表示鄙视自己的创作道路。张氏对自己所从事的通俗小说创作是颇引以自豪的,并不认为自己低人一等。他说:“众所周知,我一贯主张,写章回小说,向通俗路上走,绝不写人家看不懂的文字。”又说:“中国的小说,还很难脱掉消闲的作用。对于此,作小说的人,如能有所领悟,他就利用这个机会,以尽他应尽的天职。”这段话不仅是对通俗小说而言,实际也是对新文艺作家们说的。读者看小说,本来就有一层消遣的意思,用一个更适当的说法,是或者要寻求审美愉悦,看通俗小说和看新文艺小说都一样。张氏的意思不是很明显吗?这便是他的态度!张氏是很清醒、很明智的,他一方面承认自己的作品有消闲作用,并不因此灰心,另一方面又不满足于仅供人消遣,而力求把消遣和更重大的社会使命统一起来,以尽其应尽的天职。他能以面对现实、实事求是的态度对待自己的工作,在局限中努力求施展,在必然巾努力争自由,这正是他见识高人一筹之处,也正是最明智的选择。当然,我不是说除张氏之外别人都没有做到这一步,事实上民国最杰出的几位通俗小说名家大都能收到这样的效果,但他们往往不像张氏这样表现出鲜明的理论上的自觉。

张恨水在民国通俗小说史上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大作家,他不仅留下了许多优秀的作品,他一生的探索也为后人留下了许多可贵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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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5 16:48: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