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篇小说《黑金卧底》中，作者罗伯特·马祖尔利用卧底行动中秘密录制的大量对话录音材料、翔实的调查资料以及数年的卧底经历，从当事人的视角为我们讲述了一个惊心动魄的真实故事，向我们揭秘国际毒贩如何洗钱的同时，也透露了美国政界、金融界的一些黑暗内幕，同时让我们领略了一个无私无畏、机智幽默、深谋远虑的美国卧底特工的风采。本书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正如美国畅销书作家史蒂文·艾默生所说：“太令人着迷啦……一旦你拿起这本书，我保证你会爱不释手。这是一个令人吃惊的故事，讲述了一个奋斗在缉毒斗争前线、与臭名昭著的麦德林贩毒集团英勇斗争的特工的亲身经历，你会被它深深吸引的。”

国际商业信贷银行（BCCI）洗钱案在20世纪90年代曾被称为“美国史上最骇人听闻的一桩洗钱案”，也是“世界金融史上最大的诈骗案”。美国特工罗伯特·马祖尔伪装成一名富有的商人，精心布下重重诱饵，暗中调查麦德林贩毒卡特尔洗钱案，并与参与洗钱的BCCI的银行家们密切往来，收集了大量确凿的证据将罪犯绳之于法。

在长篇小说《黑金卧底》中，作者从当事人的视角为读者讲述了一个惊心动魄的真实故事，在向我们揭秘国际毒贩如何洗钱的同时，也让读者领略了一个无私无畏、机智幽默、深谋远虑的美国卧底特工的风采。

一、初露锋芒

二、罗伯特·穆塞拉的诞生

三、哥伦比亚人“粉墨”登场

四、银行疑云

五、神秘的珠宝商

六、金色的鱼钩

七、魔力之城

八、陷进重重

九、政治之手

十、洛杉矶的“非常人物”

十一、引“君”入瓮

十二、欧洲前夜 剑拔弩张

十三、欧洲攻略

十四、麦德林进军巴黎

十五、海关启示录

十六、内鬼难防

十七、首战告捷

十八、“真情”告白

十九、黎明前的黑暗

二十、一网打尽

二十一、风云再起

二十二、后的审判

后记 案后余波

专有名词表

致谢

“我明白，”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哎，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不，应该说，事情都说明白了。”

比尔格拉米大笑起来，“很好”。

一周之后，阿万在迈阿密又帮我通过日内瓦转移了75万美元到巴拿马，但他说，其中一些具体的细节需要做些改变。

“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我们想放慢点速度，如果对你不会有太大影响的话。”由于从巴拿马分行贷出的款项数量过于庞大，银行董事会制定了一个政策，在批准新的贷款之前，先核查一下与巨额贷款有关的账户。为了规避这个政策，阿万建议，他想通过国际商业信贷银行巴黎分行来中转未来的交易。他与巴黎分行的高级官员交往甚密，而且法国仍然保留着银行保密法律，不会受到即将执行的法律互助修订条约的影响。貌似合理的解释，但我知道，他和比尔格拉米突然变得如此紧张肯定另有原因。

我告诉阿万，上次与比尔格拉米谈话时，我就已经猜出了他们的言外之意，很明显，“这样做对我们——我和我的哥伦比亚客户们最为有利”；“如果我们同意让一部分资金在你们那里停留一段时间，情形就会变得与现在大不相同”。

“的确如此。”他说。

也就是说，只要我提高了国际商业信贷银行的资产负债表，并将巨额存款留在他们的保险库里，他们根本不在乎我带来的数百万美元是否是贩毒黑钱。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我正在游说穆拉，让他说服卡特尔留一些钱在银行账面上，但不知能否成功。我只有向海关施压，让海关向政府申请一笔资金用于存款。如果不能很快办到，我可能会失去阿万和比尔格拉米的信任。真正的国际黑钱清洗分子拥有大量的流动资金，能够轻而易举地满足这样的要求，而且他们知道如何礼尚往来，互相利用这样的潜规则。我一定要跟他们玩这个游戏，尤其是现在，由于在巴拿马的违法操作一国际商业信贷银行正倍感压力的时候。

阿万解释了为什么现在的形势尤其严峻的原因。“你可能已经在媒体上看到诺列加被起诉了。由于某种原因，国际商业信贷银行已经背上了从事各种行当的银行之一的恶名……我们的银行是一家出色的银行，因为它是与美国银行、花旗银行、大通银行齐名的……你知道，那些都是世界知名的银行。”由于出现了这些事件，他和比尔格拉米认为他们“可能会比平常受到更多的盘问……所以我们可能在接下来的几个月内放慢速度。待局势恢复正常再说。”

我表示同意，随之，他再次提到欧洲。“如果你碰巧在巴黎，要让我知道。我很想给你引荐几个我们自己的人。因为，如果你从那里开始做生意，巴黎分行的总经理和经理，他们都是我非常好的朋友……总经理是我以前的老板，但是，他是个比较懒散的人。”

我不能马上答应阿万存款的要求，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向他表示我对这场游戏的谅解。“我完全理解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证我们的生意能够完全正常地运行，如果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我会竭尽全力的。”

“非常感谢，”阿万笑了，“很高兴你能这样说。”

每一次我表现出对国际商业信贷银行的忠诚，他都会奖赏我，向我透露新的信息，让我更加深入地了解他们的银行在黑社会里扮演的角色。“一旦银行被法庭传唤，我们是可以预见些什么的。我们是能够从传票中预见出些事情来的……你知道，我正被国会和大陪审团传讯，当然这是我们不愿意看到的。”他刚刚从纽约回来，正竭力平息由于国际商业信贷银行蒙特卡洛分行为阿德南·卡肖格进行的几笔交易记录而接到一张法庭传票的事端。亿万富翁阿德南·卡肖格是沙特阿拉伯的一个军火商，据说与“伊朗门”事件中的奥利弗·诺思有关联。国际商业信贷银行蒙特卡洛分行曾为卡肖格电汇了10万美元，但是他们正试图将这笔交易粉饰成银行的正常业务。

会面即将结束的时候，我和阿万达成一致意见，放慢我们的交易速度，我每月只交给他不超过200万美元，让他转到我麦德林客户控制的账户上。在得到国际商业信贷银行为我提供的一流服务之前——这是他们通常为黑社会提供的服务，我必须要为他们银行带来长期的、稳定的存款。

P104-105

《黑金卧底》一书是美国特工罗伯特·马祖尔为我们讲述的他亲身经历的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更确切地说，应该是他作为卧底特工的真实经历。故事跌宕起伏，险象环生，让人觉得这更像是一个传奇。这是一个关于银行黑幕和卧底历险的传奇。

国际商业信贷银行(BCCI)洗钱案在20世纪90年代曾被称为“美国历史上最骇人听闻的一桩洗钱案”，也是“世界金融史上最大的诈骗案”。但由于种种原因，该案件在国内却鲜为人知。实际上，鼎鼎大名的巴拿马诺列加将军、美国总统布什家族、哥伦比亚的麦德林卡特尔贩毒集团，甚至英国中央银行等国际知名人士和机构都与BCCI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国际商业信贷银行于1972年注册于小国卢森堡，创始人是巴基斯坦人阿迦·哈桑·阿贝迪。该银行1991年倒闭前在15个国家设有47家分行，资产曾高达250亿美元，是一家名副其实的大型跨国银行。BCCI在那些具有宽松的银行监管规则和税制自由，尤其是在制定有严格银行保密法和严格公司保密法的国家建立起了一个弥天大网，这几乎成了国际贩毒走私及黑社会组织的洗钱天堂。BCCI的高级主管为哥伦比亚犯罪集团洗钱，金额高达3400万美元，发现后被罚款1500万美元，该银行因此得名“可卡因银行”。BCCI几十年从事犯罪活动，倒闭时亏欠8万名储户约100多亿美元，有些储户甚至损失了终生的积蓄，血本无归。由此，BCCI便成了“骗子和罪犯银行”的代称。

1988年，美国司法部在美国海关、国税局、毒品管制局和联邦调查局的合作之下开展了现金追踪行动(Operation C-Chase)。而本书的作者，罗伯特·马祖尔，作为美国海关总署的一名秘密特工，在该行动中全程参与卧底行动，伪装成一名富有的商人，精心布下重重诱饵，暗中调查麦德林贩毒、卡特尔洗钱案，并与参与洗钱的BCCI的银行家们密切往来。他们的整个行动共获得了1200多盘秘密录制的谈话录音带和将近400个小时的录像带。通过这些确凿的证据，司法部得以对几名BCCI的银行家和其他数十人起诉，并于1990年将其定罪。

本书作者罗伯特·马祖尔利用卧底行动中秘密录制的大量对话录音材料、翔实的调查资料以及数年的卧底经历，从当事人的视角为我们讲述了一个惊心动魄的真实故事，向我们揭秘国际毒贩如何洗钱的同时，也透露了美国政界、金融界的一些黑暗内幕，同时让我们领略了一个无私无畏、机智幽默、深谋远虑的美国卧底特工的风采。本书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正如美国畅销书作家史蒂文·艾默生所说：“太令人着迷啦……一旦你拿起这本书，我保证你会爱不释手。这是一个令人吃惊的故事，讲述了一个奋斗在缉毒斗争前线、与臭名昭著的麦德林贩毒集团英勇斗争的特工的亲身经历，你会被它深深吸引的。”

毫无疑问，翻译这样一本书，不仅是对语言本身的一种考验，更是对国际金融知识、法律知识、美国社会知识的一次洗礼。原书中涉及大量与贩毒和洗钱相关的金融知识和法律知识，在翻译过程中，笔者咨询了多位律师、法官等法律工作者，以及在金融界工作的朋友们，力求做到对专业名词的翻译准确无误。同时，本书故事线索复杂，人物众多，机构、公司名称和地名异常烦琐，在翻译过程中颇费周折。笔者几乎翻阅了所有类型的词典，如人名地名词典、网络词典、经济词典、法律词典等，寻求最为权威的解释和翻译。还有，书中人物来自各行各业、不同阶层，分别使用了大量的官方语言、外交词汇、俗语、俚语甚至英语以外的其他语言，如意大利语、法语、西班牙语等，笔者费尽心思，查阅了大量的资料，咨询了许多外语学习者，翻译时尽量保持原汁原味，使译文符合人物的身份和性格特征。另外，中美两国在经济、政治、文化等方面存在诸多差异，为了使中国的广大读者更好地读懂这本书，笔者在翻译过程中，不辞辛苦，增加了大量的译者注，对中国读者可能不熟悉、理解上或有偏差的问题加以解释。

翻译是一门严谨的学问，笔者恪守前人“信，达，雅”的教诲，在翻译过程中，为处理得当，处处小心，反复体会原文，一次次斟酌、修改译文，力求为读者呈现一部优秀的作品。但令笔者感到遗憾的是，本书的译稿远未臻完美，一定会存在不少纰漏，敬请各界读者不吝赐教。

在翻译本书的过程中，笔者得到了许多热心人士的鼎力帮助，特在此表示诚挚的谢意。他们分别是：李丽颖、赵玉洁、张艳、冉伟严、于颜花、李丽辉等。

译者

2009年12月

案后余波

迈阿密瑞金夜总会

1988年9月3日，凌晨2：00

我们在城里的聚会渐近结束时，在苏格兰威士忌酒的作用下，比尔格拉米侃侃而谈，他开玩笑地对我说：“鲍勃，你知道美国最大的洗钱家是谁吗？”

“谁？”我笑着耸耸肩。

“是联邦储备银行。他们真是伪君子！他们知道波哥大的共和国银行有一个被称为‘邪恶窗口’的出纳窗口。按照哥伦比亚的法律规定，任何持有大笔现金的市民都能去那个窗口匿名将他们的美元兑换成哥伦比亚比索——不会受到任何盘问。这就促使这个中央银行积累起大量的美元，要用运货板车才能装得下。他们将这些美元运到联邦储备银行，转入共和国银行的账户。同样，不会有任何人过问。联邦储备银行的人并不是白痴。他们眼睁睁地看着数亿美元像小河一般源源不断地从哥伦比亚运到他们那里。他们清楚地知道是什么产生了那么多的现金。那是从美国和欧洲走私到哥伦比亚的贩毒黑钱。联邦储备银行接收了那些钱，因为那有利于他们国家的银行体系。美国人所谓的‘对毒品的战争’全是骗人的。”

我震惊了。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我们冒着生命危险来执行这样的任务还有什么意义？

后来的调查证实了比尔格拉米的说法，我有一种从未有过的上当受骗的感觉。第一次，我问自己，原以为我们的行动能对现状有一点改变，而现在看来，这样的想法是否太天真了？

国际商业信贷银行的罪行暴露了。正是这一点使得他们在国际银行业中被淘汰出局。该银行退出这场洗钱游戏已经有二十年了，然而，在他们退出游戏舞台的这二十年来，每年的毒品交易仍然在产生大约5000亿美元的利润，却从来没有人因为清洗这10万亿美元而遭到起诉、锒铛入狱。

C-Chase行动打破了以前的陈规戒律。它之所以取得最后的成功，是因为我们做了一些出其不意的事情。在我们之前，没有任何一个人曾像我们一样，在金融界和贩毒集团内部同时建立起一整套组织严密、难以识破的伪装体系，并且扮演起两者之间中间人的角色。之前，没有任何一次卧底行动曾经试图借助毫不知情的国际银行家们的支持，向卡特尔主动提供精心策划的洗钱计划，而我们做到了。正是这样的计划吸引了一些重要人物，使得他们最终“浮出水面”。C-Chase行动就像一块试金石，十分灵验地检验了国际银行的秘密客户部门，我们从中听到了银行董事会的会议室里以及紧闭的大门后面传出来的直言不讳的声音：将贩毒黑钱拿过来吧——因此我们不再相信银行对外发布的冠冕堂皇的政策声明或者公开演说。二十年前，事实就证明，银行界没有能力自觉地监管自己——而且也不情愿那样去做；金钱的诱惑力是难以抗拒的。政策法规和文件不能制约人们的道德水准，而这些国际银行的秘密客户部总能找到办法规避它们，绕其道而行之。

我们的政府或者其他国家的政府中不再有人愿意站出来检验金融界是否正直诚实。案件结束后，我一直在与全国执法界的官员们交往，并培训了数以千计的执法人员。但是他们的手脚完全被束缚住了。官僚们制定出了许许多多的条条框框，致使没有人敢再像我们那样行事。当听到我们这个故事的时候，绝大多数特工都会说：“如果现在我那样做的话，我会被送进监狱的。你们做过的事情不可能再重演了——尽管那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毒品交易中最致命的环节在于银行业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尽管每个从事洗钱活动的银行家都服务于数十个大毒枭，但是没有哪个银行家不惧怕在监狱中度过余生。这是银行家身上的最大弱点，而我们可以围绕这项弱点大做文章，加大打击力度。在此我只能真切地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会有人在这个领域有所作为。

尽管这个故事所涉及的玩火者的生活由此发生了彻底的改变，但国际贩毒世界却一如既往。这就像男士们戴的领带，在某些年月里，他们可能会发福，体型变得庞大；而在另外一些年月里，他们可能瘦骨嶙峋，体型变得瘦小，但他们的领带无论如何也不会有变化。只要存在着需求，那个地下世界就会不断地做出调整来使自己的利润最大化。哥伦比亚的卡特尔们不再经常将可卡因直接送到你的身边。相反，他们退到了幕后，成为大规模的生产商，不断满足墨西哥卡特尔们数百吨的需求量，而这些墨西哥的卡特尔们则代替了原来哥伦比亚的卡特尔们的角色，甚至更加猖獗地将可卡因偷运过边境，卖到美国无穷无尽的“瘾君子”手中。麦德林集团和卡利集团深知，墨西哥的腐败是他们永远的避风港。当然，随后发生的事情不能完全归咎于他们。但是，事实是，数十亿美元仍然在美国大模大样地出出进进，并且，那些银行仍然在干着清洗不明财产的肮脏勾当。

哥伦比亚和巴基斯坦的情报机构披露了以下真实可靠的（尽管尚未——进行核实）信息：

扎奥丁·阿克巴由于清洗我递送给他的贩毒黑钱而被判刑18个月，但在他的案子上诉期间，他得到了保释，所以他只在狱中服了6个月的刑期。在等待上诉结果期间，他在美国再次受到指控，这次的罪名是为诺列加洗钱。他听到新一轮指控的风声，企图逃到巴基斯坦，但途经法国时被缉拿归案，在欧洲被关押了两年。两年里，他使出浑身解数妄图阻止被引渡到美国。在英国，他遭到第三轮起诉，罪名是组织盗窃国际商业信贷银行5.12亿美元的资产。当时，他的这个案子成为英国法庭有史以来审理过的最大的一桩诈骗案。他对所有的指控供认不讳，于是又在监狱里被关了两年。他被判刑之后，美国当局试图将他引渡到美国。但是，有人猜测，他在情报界的一些重要关系插手了他的案子。英国当局将他释放了。他潜回巴基斯坦，从此再也没有踏上美国的领土。因此，在坦帕一直等待他的联邦两项洗钱的指控都落了空。这两个案子分别于1999年和2006年被驳回，致使阿克巴的犯罪行为永远也没有机会再在这里接受审判了。在巴基斯坦，他正在从事当地的证券交易。

……

胡安·托邦服刑未满逃出了监狱。他计划逃往哥伦比亚，但2013年当他企图偷渡秘鲁和哥伦比亚边界时，做为通缉犯被缉拿归案。

圣地亚哥·乌力贝·奥迪斯由于身在哥伦比亚，也成了“漏网之鱼”。之后，与美国达成了不予引渡的协议。1992年，哥伦比亚当局在拉诺格兰德突袭了乌力贝的一个庄园，在那里，他们找到埃斯科瓦尔写给乌力贝的信件以及其他证据，足以证明乌力贝涉嫌贩毒、贿赂和谋杀等犯罪行为。但是由于当局不愿意提供公开起诉乌力贝的书面材料，所以司法部于2006年11月驳回了对他的所有指控，这自然而然地取消了政府以同一罪名再次起诉他的可能性。乌力贝现在居住在麦德林附近的一个名为埃尔雷帝罗的小镇上，他深居简出，过着低调的生活，只为一些私人公司和地方政府机构提供律师服务。

C-Chase行动结束后，艾米尔·阿布鲁继续留在海关担任卧底特工十多年。作为佛罗里达州一所职业学校的兼职教授，多年来艾米尔培训出了数千名执法官员，而且大多数的培训工作都是在波多黎各进行的。

国际商业信贷银行的审判工作结束后不久，史蒂夫·库克被调到美国驻西德波恩的大使馆工作。他仍然非常关注国际洗钱案件。目前受聘于一家国防承包商。

凯茜·厄兹继续担任特工达15年之久，主要负责调查国际洗钱案件。退休之后，她一直为一些金融机构提供反洗钱的相关服务。

马克·杰克沃斯基于1995年被任命为独立检察官办公室的一名检察官，负责调查住宅与城市发展部前秘书亨利·西斯内罗斯的案件。从政府部门退休后，目前他正在从事律师职业。

威廉·罗森布拉特已从调查办公室海关部的助理关长的职位退休，目前在佛罗里达州塞米诺尔哈德洛克赌场做发牌者。

邦妮·蒂施勒在国际商业信贷银行事件中的表现在克里参议员的小组委员会面前彻底曝光之后，她的政治生涯几乎画上了句号。但没过多久，她摇身一变，当上了调查办公室海关部的助理关长，监管着境内外所有的美国海关特工。之后，她又就任类似的一个职位，负责监管全球范围的海关检察员。退休时，她的头衔是平克顿全国侦探事务所的副所长，负责全球运输和供给链的安全工作。2005年8月，她因患乳腺癌长期医治无效病逝。  威廉·冯·拉布在国会里的支持者们，包括杰西·赫尔姆斯参议员在内，于1989年8月组织起一个代表团，力劝乔治·H·W·布什授予冯·拉布“缉毒功臣”的称号——或者至少奖励他一个大使的职位。他们的请求遭到了拒绝。相反，财政部长尼古拉斯·布莱迪撤销了冯·拉布的职务。冯·拉布离开时声称，联邦政府发动的“对毒品的战争”是一场“空谈战争”，还补充说，这场战争在国会和白宫人士的眼中微不足道。1991年《国家杂志》上刊登了一篇文章，文章中说，冯·拉布成为一家瑞士出口检查公司的境外代理。这家瑞士公司的前任境外政府代理人是伟达国际公关顾问公司的罗伯特·格雷，而这家公关顾问公司同时也是国际商业信贷银行的代理公司。

美国历史上最大的洗钱案件之一。

——罗伯特·米勒III，美国联邦调查局局长

马祖尔不仅仅担任卧底，也同官僚风气作斗争……近几年来，本案在法律界相当著名。

——约翰·克里，美国参议员

太令人着迷啦……一旦你拿起这本书，我保证你会爱不释手。这是一个令人吃惊的故事，讲述了一个奋斗在缉毒斗争前线、与臭名昭著的麦德林贩毒集团英勇斗争的特工的亲身经历，你会被它深深吸引的。

——史蒂文·艾默生，畅销书《美国的圣战》的作者

卧底工作比好莱坞在荧屏上所能够表现出的更具艺术性，而《黑金卧底》向我们展示了罗伯特·马祖尔作为美国最伟大的特工艺术家和作家的风采。

——迈克尔·列文，警察教官，其《卧龙战警》一书被评为《纽约时报》畅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