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十大变态杀手之一,世界十大未解奇案之首。
“首席女法医”自费600万美金彻查,百年悬案真凶终于现形。
帕特丽夏·康薇尔所著的《开膛手杰克结案报告》首度运用现代法医科学探究开膛手杰克案。
对康薇尔来说,谋杀不只是一个谜团,更是用笔来战斗的任务。
一百多年来,开膛手杰克连环谋杀案始终居于历史重大悬案之首,众说纷纭的揣测使得嫌疑人名单包括上至皇室成员,下至理发师、医生和画家,但始终没有一个令地球信服的“真相”。
拥有深厚法医学背景的帕特丽夏?康薇尔,运用于现存的材料,根据血迹、刀痕、书信、证词、死者的尸体、遗物,以及一些看似毫不起眼的“微物证据”,抽丝剥茧,拼出当年整个凶案的原貌之图,矛头直指……真相在书里。
帕特丽夏·康薇尔所著的《开膛手杰克结案报告》讲述:开膛手杰克,世界十大变态杀手之一,世界十大未解奇案之首。开膛手残忍封喉剖腹杀害了至少五名女性之后,多次写信给媒体和警察,出言挑衅。直至百年后的今天,真凶是谁,仍众说纷纭。
康薇尔追查此案真相到了痴迷的状态。她重访开膛手杰克的犯罪现场,首度利用现代法医科学试图破解这起世界头号悬案。她从开膛手寄出的二百多封信件上取下DNA样本,通过复杂的比对和检验,结合嫌犯的童年、家人等资料,经过严密的推理,一切证据都指向一位知名画家。
第一章 无名小卒
一八八八年八月六日,星期一。这一天是伦敦的公众假日。城里花团锦簇,流光溢彩,人们只要花上几个便士,就可以尽情地寻欢作乐。
温莎教区教堂和圣乔治礼拜堂的钟声一整天都在响个不停。轮船上旗帜飘飘,皇家礼炮轰轰作响,这一切都是为了庆贺爱丁堡公爵的四十四岁生辰。
水晶宫里正在上演一系列令人眼花缭乱的节目,有风琴演奏、军乐音乐会、“壮观的焰火表演”、曼妙的仙女芭蕾舞、口技,以及“闻名于世的歌唱表演”。杜莎夫人蜡像馆新添了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腓特烈二世的蜡像供人们瞻仰。当然,广受欢迎的鬼屋也是不能少的。还有一些好玩的恐怖节目,等着那些愿意自掏腰包买票观赏道德剧或者传统恐怖剧的人。《化身博士》的演出场场爆满。在亨利·欧文爵士的兰心大剧院,著名的美国演员理查德·曼斯菲尔德对化身博士的两张面孔演绎得非常精彩。喜剧歌剧院也有相同的演出,但评论不佳,而且陷于没有经过小说原作者斯蒂文森的同意就擅自改编剧情的丑闻之中。
在假日里,伦敦有马、牛展览,有“特别减价”的火车票。在科芬园还举办了集市,谢菲尔德银盘、金币、珠宝、二手军服,样样杂物应有尽有。在这样悠闲而嘈杂的日子,要是有人想假扮一名士兵,无需花费多少钱,也不会有人过问。要是想冒充警察的话,人们可以租到货真价实的伦敦警察制服,地点就在卡姆登镇的安吉尔戏装铺子,这个小店离英俊的华特·理查德·席格的家不过两英里路程。
二十八岁的席格已经放弃了默默无闻的演艺生涯,向往着更高层次的艺术追求。他是一名画家和版画家,曾经做过詹姆斯·麦克尼尔·惠斯勒的学生和埃德加·德加的门徒。年轻的席格本身就是件艺术品。他身材修长,有着游泳锻炼造就的健壮身躯、完美的高挺鼻梁和下巴、浓密的微卷金发,还有那双蓝眼睛,就像他隐秘的内心一样难以捉摸,又像他洞察人心的头脑一样敏锐犀利。人们都会认为他是英俊漂亮的人,除了嘴稍有些逊色,总是抿成一道严酷的线。关于他的准确身高,我们不得而知,但他的一个朋友说过他比一般人的平均身高要高一些。根据上世纪八十年代捐赠给泰特美术馆档案室的照片和几件衣物,我们可以推断出他的身高大约在五英尺八英寸至五英尺九英寸之间。
席格的德语、英语、法语和意大利语都很流利。他通晓拉丁文,能够教给朋友这种语言,也熟知丹麦语和希腊语,可能还略懂一些西班牙语和葡萄牙语。据说他总是读名著的原文,但是他从来没有读完过任何一本。几十本书散落在那里,翻到了最后一页,却已经让他没了兴趣,这种现象对他是常事。大多的时候,他更沉迷于新闻报、娱乐小报和杂志。
直到一九四二年去世,他的工作室和书房就像个废品回收站,因为那里塞满了欧洲的各种新闻印刷品。有人可能会问一个人要多么勤奋才能在一天之内浏览四份、五份、六份,甚至十份报纸,但是席格自有他的办法。他不感兴趣的东西,不管那是政治、经济、国际事务、战争还是人民,他都不往心里去。只有能影响到席格的东西,才是他在乎的。
他通常更喜欢浏览城里最新的娱乐消息,仔细阅读艺术评论,寻找任何有关犯罪的故事。他会搜寻自己的姓名,前提是某一天出于某种原因他的名字可能出现在报纸上。他非常喜欢读读者来信,特别是他自己用化名写的。席格对别人在做的事情饶有兴趣,尤其是对当时维多利亚时代私下里不怎么体面的生活更加好奇。他恳求朋友们:“写吧!写吧!写吧!”“告诉我各种各样的事,各种各样你觉得有趣的事,这些事的时间、地点以及来龙去脉。还有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全都告诉我。”
席格鄙视上层阶级,但他是个明星追踪狂。他会设法和当时的名人套近乎,比如亨利·欧文、爱伦·泰利、奥布利·比亚兹莱、亨利·詹姆斯、马克斯·比尔博姆、奥斯卡·王尔德、莫奈、雷诺阿、毕加索、罗丹、纪德、爱德华·杜雅丹、普鲁斯特,以及一些议会议员们。可是,他未必了解这些人,而且这些人,无论有名与否,也都不了解他。就连他的第一任妻子艾伦也不了解他,艾伦再有两星期就四十岁了。席格不见得对妻子的生日会有多么关心,但他也绝对不会忘记她的生日。
他对自己的非凡记忆力引以为豪。终其一生,他在晚宴上娱乐客人的拿手好戏就是表演长段的音乐剧和戏剧,他扮演剧中角色,台词朗诵臻于完美。席格不会忘记艾伦的生日是八月十八日,也知道他可以轻易毁了那个日子。他也许会刻意“忘记”。也许他会在一所破房子中躲起来,那些房子是他自己租来的几间秘密的简陋小屋,他把它们称为工作室。也许他会带艾伦到苏活区的一个浪漫咖啡厅,然后把她一个人留在那里,而他则匆匆赶到一个音乐厅,整个晚上待在那里。艾伦这悲哀的一生都一直深爱着他,尽管他冷酷无情、说谎成性、极度自私,而且他还有个习惯——他会消失几天甚至几个星期,事先既无警告,事后也无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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