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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贾大山文学作品全集(上下)
分类
作者 贾大山
出版社 花山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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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贾大山所著,康志刚编的《贾大山文学作品全集(上下)》分为小说、早期小说、散文随笔、报告文学、剧本五个章节,同时附录了亲朋好友写下的怀念或评论大山先生作品的文章,加入了作者的作品创作年谱,是一本较完整的展现贾大山先生文学作品的图书。

贾大山的作品多描写20世纪七八十年代农村的生活场景和事件,地域文化鲜明,乡土气息浓郁,塑造出了卖花姑娘蒋小玉、取经支部书记王智清、卖绿萝卜的老甘等个性鲜明、形象饱满的小说人物。作者通过诙谐幽默的语言,细腻而不失简练的文笔来刻画这些人物,常于矛盾的故事场景中推陈出新,弘扬真善美,鞭策假恶丑,启发人们对社会和人性思考。撇开时代固有的印痕,读先生的作品,有一种清凉常在,那是一种持久不变的对人性中*纯的情感的记录,是在今天的经济浪潮中,我们看惯了灯红酒绿、车水马龙后,可以使心灵休憩的地方。

内容推荐

著名作家贾大山生前没有出版过一本书。1998年3月。贾大山去世一周年后,为纪念和研究他的文学创作,花山文艺出版社出版了由尧山壁、康志刚编选的《贾大山小说集》。

经贾大山的夫人张淑梅和儿子贾永辉、贾勇正式授权,花山文艺出版社委托贾大山的学生康志刚精心整理编辑了这部《贾大山文学作品全集(上下)》,收录了迄今为止能搜集到的贾大山一生创作的全部文学作品;书中还附录了诸多友人、作家、学者回忆贾大山、研究其文学创作的代表性文章,为喜爱和关注贾大山的读者,提供了一个深入地认识和了解这位作家生平和创作的最全面、权威性的读本。

目录

大山在我心中(代序)

冷下心来说大山(代序)

小说

 “容膝”

 林掌柜

 钱掌柜

 王掌柜

 西街三怪

 老底

 老曹

 游戏

 莲池老人

 妙光塔下

 好人的故事

 书橱

 门铃

 水仙

 担水的

 卖小吃的

 腊会

 智县委

 村宴

 夏收劳动

 临济寺见闻

 黄绍先

 童言

 聋子

 傅老师

 老拙

 京城遇故知

 花生——梦庄记事之一

 老路——梦庄记事之二

 干姐——梦庄记事之三

 定婚——梦庄记事之四

 离婚——梦庄记事之五

 梁小青——梦庄记事之六

 黑板报——梦庄记事之七

 俊姑娘——梦庄记事之八

 丑大嫂——梦庄记事之九

 沙地——梦庄记事之十

 杏花——梦庄记事之十一

 坏分子——梦庄记事之十二

 钟声——梦庄记事之十三

 梆声——梦庄记事之十四

 枪声——梦庄记事之十五

 亡友印象——梦庄记事之十六

 云姑——梦庄记事之十七

 孔爷——梦庄记事之十八

 飞机场上——梦庄记事之十九

 会上树的姑娘——梦庄记事之二十

 写对子——梦庄记事之二十一

 杜小香——梦庄记事之二十二

 迎春酒会——梦庄记事之二十三

 喜丧

 电表

 阴影

 贺富

 东关武学

 眼光

 失望

 拜年

 白大嫂

 二姐

 村戏

 醒酒

 午休

 一句玩笑话

 花市

 友情

 鼾声

 拴虎

 赵三勤

 小果

 中秋节

 年头岁尾

 钟

早期小说

 瞬息之间

 劳姐

 弯路

 乡风

 三识宋默林

 分歧

 春暖花开的时候

 正气歌

 香菊嫂

 取经

 炉火

 窑场上

散文随笔

 我的简历

 邵思农先生——古城忆旧

 灯窗笔记(七题)

 募捐启——实用散文

 读书随想

 两种小小说

 一点感想——纪念《小说月报》创刊200期

 关于小小说

 读《曼晴诗选》——文艺学习札记

 《小城风流》序

 《正定古诗选注》序

 我读《枯井》

 多写一点 写好一点

 写作《取经》的体会

 创作《花市》的前前后后

 金色的种子

报告文学

 敢为天下先——记正定电子元件厂厂长张士龙

剧本

 半篮苹果(河北梆子)

 年头岁尾(河北梆子)

附录

 怀念

山不在高——贾大山印象

抹不掉的记忆——哭大山

河北的大山

贾大山

忆贾大山

常山高士贾大山

缅怀父亲

读不尽的风景——忆贾大山先生

 评论

乡土写实小说的新境界——从《取经》到《梦庄记事》

贾大山的小说世界

贾大山小说札记

贾大山小说论

 纪实

朋友——习近平与贾大山交往纪事

 贾大山创作年谱

 编后记

试读章节

“容膝”

东门里有个大觉寺,寺内有一方青石,上刻两个大字:“容膝”;又刻一行小字:“晦翁书”。原来这块石刻放在一个大殿的角落里,尘封垢染,无人问津。到了八十年代,寺内的工作人员把它拓片装裱,竞能重金出卖,以文补文。先是文人墨客喜爱,后来平常百姓也争着买。于是“容膝”拓片除了在寺内零卖,也批发到“四宝斋”。

“四宝斋”就在大觉寺的对面,卖文房四宝,名人字画,也卖泥塑陶器,玉雕古玩。“四宝斋”的主人是一对来自农村的年轻夫妇,一个叫文霄,一个叫玉素,一个能写一个爱画。改革开放后,别的买卖不做,一心开个“四宝斋”。他们说开办“四宝斋”的目的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繁荣古城文化。其实,古城文化繁荣了,钱也赚下不少。要不一座青砖青瓦、古色古香的小楼,怎么会盖起来?

不过,他们做买卖,确有与众不同之处。譬如:明知“容膝”拓片畅销,偏不肯多进货,每次只进三五幅,一幅挂起来,其余藏在柜台下面。有人买“容膝”拓片,先把人家上下打量一遍,然后交谈几句,好像是要考查一下人家的道德学问,配不配买一幅“容膝”拓片似的。

正月里,满城观不尽的繁华热闹,“四宝斋”的顾客仍然不多。文霄站在柜台后面,应酬两个看砚台的老人,玉素在后面的小屋里作画儿。“四宝斋”不是饭馆,不是百货商店,平时生意就很“清淡”——这里卖的都是高雅贵重物品,一天卖两三件,就能获得不少利润。

卖绿萝卜的老甘却是这里的常客。老甘是个种田人,认不得几个字,但是非常喜欢“四宝斋”。他说全城里的买卖,哪一家也不如“四宝斋”的买卖做得文雅,买的文雅,卖的也文雅。每天,他把放着半笸箩绿萝卜的小车儿朝“四宝斋”门口一撂,就钻到店堂里去了,一边取暖,一边瞅摊,一边看文霄夫妇做买卖。

看砚台的走了,老甘望着装裱精致的“容膝”拓片,问了一句:

“那个黑片子,卖多少钱?”

“七十。”文霄告诉他。

“呀,好贵也!”老甘吐吐舌头,悄悄说。——老甘嗓子野,站在城门洞里吆喝一声“绿萝卜”,十字街里都能听见;但是到了“四宝斋”,说话总是悄悄的,好像是怕嗓门大了,破坏了这里的文雅似的,并且时常动用“之乎者也”一类的字眼。

“写字的人贵。”文霄也很喜欢老甘,生意不忙了,爱和老甘聊天。他说“晦翁”不是别人,就是朱熹,南宋的大哲学家。宋宁宗庆元年间,朱熹因为得罪了一个姓韩的大官,遭到排斥,被贬官了。一天他到大觉寺拜佛,要求借宿一夜。大觉寺东侧有个专供香客借宿的院子,名叫雨花堂,大小十间房屋,大的两方丈有余,小的只能容纳一人,香客所住房屋大小,以向寺内施舍财物多少而定。住持僧看他青衣小帽,穷困潦倒,便把他安排到一间最小的屋子里去了。晚上,他躺在草苫上,思前想后,心里很不是滋味,长叹一声,便在石砌墙壁上挥笔写下“容膝”二字。他去世后,皇上因念他的功德,追封他为信国公,并诏令天下搜集他的墨迹。“容膝”二字成了国宝,住持僧便请匠人刻下来了……

“老朱有两下子!”老甘说,“这两个字,写得是不赖!”

“其实,‘容膝’是陶渊明的话。”老甘正赞叹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走进来,谈吐也很文雅。玉素在后面的小屋里说:

“对,是陶渊明的话。”

“是《桃花源记》里的话吧?”文霄向屋里问。

“不,是《归去来兮辞》里的话。”眼镜背诵,“‘倚南窗以寄傲……’”

“‘审容膝之易安。’”玉素在屋里接了下句。文霄一拍手说:

“对,是有这么两句!”

P3-5

序言

忆大山

习近平

贾大山离开我们已经一年了。他去世以后,在他的家乡正定,在他曾默默耕耘了二十多个春秋的当代文坛,引起了不小的震动。昔日的同事、朋友和所有认识他、了解他的善良的人们,无不在深切地怀念他,许多文学界的老朋友和他家乡的至交,怀着沉痛的心情,写下了一篇篇情真意切、感人至深的纪念文章。一个虽然著名但并不算高产的作家,在身后能引起不同阶层人士如此强烈的反响,在文坛、在社会上能够得到如此丰厚的纪念文字,可见贾大山的人格和小说艺术是具有何等的魅力。

1982年早春,我要求离开中直机关到基层锻炼,被组织分配到正定任县委副书记。那时,贾大山还在县文化馆工作,虽然只是一个业余作者,但其《取经》已摘取了新时期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的桂冠,正是一颗在中国文坛冉冉升起的新星。原来我曾读过几篇大山的小说,常常被他那诙谐幽默的语言、富有哲理的辨析、真实优美的描述和精巧独特的构思所折服。到正定工作后,更是经常听到人们关于贾大山的脾气、性格、学识、为人的议论,不由地让人生发出一种钦敬之情。特别是我们由初次相识到相熟相知以后,他那超常的记忆、广博的知识、幽默的谈吐、机敏的反应,还有那光明磊落、襟怀坦荡、真挚热情、善良正直的品格,都给我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我到正定后,第一个登门拜访的对象就是贾大山。一个春寒料峭的傍晚,我在工作人员陪同下来到大山居住的小屋,相互问候之后,便开始了漫无边际的闲聊,文学艺术、戏曲电影、古今中外、社会人生,无所不及,无话不谈。虽然第一次见面,但我们却像多年不见的朋友,有说不完的话题,表不尽的情谊。临别时,他还拉着我的手久久不愿放开:“近平,虽说我们是初次见面,但神交已久啊!以后有工夫,多来我这儿坐坐。”他边说边往外送,我劝他留步,他像没听见似的。就这样边走边说,竟一直把我送到机关门口。

此后的几年里,我们的交往更加频繁了,有时他邀我到家里,有时我邀他到机关,促膝交谈,常常到午夜时分。记得有好几次,我们收住话锋时,已经是次日凌晨两三点钟了。每遇这种情况,不是他送我,就是我送他。为了不影响机关门卫的休息,我们常常叠罗汉似的,一人先蹲下,另一人站上肩头,悄悄地从大铁门上翻过。

1982年冬,在众人举荐和县领导反复动员劝说下,大山不太愿意地挑起了文化局长的重担。虽说他的淡泊名利是出了名的,可当起领导来却不含糊。上任伊始,他就下基层、访群众、查问题、定制度,几个月下来,便把原来比较混乱的文化系统整治得井井有条。在任期间,大山为正定文化事业的发展和古文物的研究、保护、维修、发掘、抢救,竭尽了自己的全力。常山影剧院、新华书店、电影院等文化设施的兴建和修复,隆兴寺大悲阁、天宁寺凌霄塔、开元寺钟楼、临济寺澄灵塔、广惠寺华塔、县文庙大成殿的修复,无不浸透着他辛劳奔走的汗水。

作为一名作家,大山有着洞察社会人生的深邃目光和独特视角。他率真善良、恩怨分明、才华横溢、析理透澈。对人们反映强烈的一些社会问题,他往往有自己精辟独到、合情合理的意见和建议。因此,在与大山作为知己相处的同时,我还更多地把他这里作为及时了解社情民意的窗口和渠道,把他作为我行政与为人的参谋和榜样。

大山是一位非党民主人士,但他从来也没有把自己的命运与党和国家、人民的命运割裂开。在我们党的政策出现某些失误和偏差,国家和人民遇到困难和灾害的时候;在党内腐败现象滋生蔓延、发生局部动乱的时候,他的忧国忧民情绪就表现的更为强烈和独特。他利用与基层民众水乳交融的关系,充分调动各种历史和文化知识,以诙谐幽默的语调,合情入理的分析,乐观豁达的情绪,去劝说人们、影响人们,主动地做一些疏导和化解矛盾的工作。同时,他更没忘记一名作家的良知和责任,用小说这种文学形式,尽情地歌颂真、善、美,无情地揭露和鞭挞假、恶、丑,让人们在潜移默化中去感悟人生,增强明辨是非、善恶、美丑的能力,更让人们看到光明和希望,对生活充满信心,对党和国家的前途充满信心。

我在正定期间,不论是在工作上还是在生活上,得到大山很多的支持和帮助,我们之间也建立了深厚的情谊。记得1985年5月我即将调离正定去南方工作的那个晚上,我们相约相聚,进行了最后一次长谈,临分手时,俩人都流下了激动的泪水,依依别情,难以言状。

我到南方以后,曾经给大山去过几封信,只是大山甘于恬淡寂寞,不喜热闹,未有及时回应。以后我也因工作较忙,很少给他写信了,只是偶尔通个电话,送上衷心的问候和祝愿。我还曾多次让人捎信儿,希望他在方便的时候,到我工作的地方去走一走,看一看,可他总是说我担子重、工作忙,不愿给我添麻烦。虽然接触联系少了,但我们之间的友情并未随日月流逝而淡漠,他常向与我联系较多的同志探询,密切关注着我的工作情况和动向,我也经常向到南方出差的正定的同志询问他的身体、工作和创作状况。每次见到正定的同志,我都请他们给他带去一些薄礼。每年春节前夕,我总要给他寄上一张贺卡,表达自己的思念之情和美好的祝愿。

1991年春节,在离开正定6年之后,我受正定县委之邀,又一次回到了我曾经工作和生活了三年多的第二故乡──正定。我抽时间专程到家里看望大山。那时他已主动辞去了文化局长职务,到县政协任专职副主席了。他依然那样豁达乐观、诙谐幽默,依然那样身板硬朗、精神矍铄,并依然在担任领导职务的同时坚持着他的小说创作。那年,他还不到50岁,正当精力充沛、创作欲望非常强烈的黄金时期。他告诉我,什么小说在哪个杂志发表了,什么小说被哪几家刊物转载了,正在构思或写着什么,显得非常兴奋。那次相见,由于时间关系,我们没能长谈,便依依惜别了。

1995年深秋,我从一个朋友口中得知大山患病并已做了手术,尽管说手术相当成功,还是给关心他的人们心头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阴影。我不时打听着他是否康复的消息,但每次得到的都是同样的回答:他的病情不见好转,却一天比一天更瘦了。后来,听说他到省四院做了食道扩张治疗,能吃进一些流食了。再后来,听说又不行了,正在北京协和医院做诊断检查。刚好,我那几天正在北京开会,便抽空到医院去看望他。见到他时,眼中的大山早已不是昔日大山的模样,只见他面色憔悴,形体枯槁,蜷缩在病床上不停地咳嗽,只有那两只深深凹陷进去的眼球,还依然闪耀着流动的亮光。他看到我进来,立即挣扎着从床上坐起,紧紧握住我的双手,激动的泪水早已夺眶而出。稍微平静些后,他就给我述说病情的经过。我坐在他的床头,不时说上几句安慰的话,尽管这种语言已显得是那样的苍白和无力。那次见面,我们两人都显得非常激动,因为我知道,恶魔般的细胞,此时已在大山的肝脏、胰脏和腹腔大面积扩散。我不忍心让他在病疼之中再过于激动,为了他能得以适度的平静和休息,我只好起身与他挥泪告别。临走,我告诉他,抽时间我一定再到正定去看他。

1997年2月9日,是农历的正月初三,我又一次回到正定,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去看望大山。这时的大山,身体的能量几近耗尽,他的面色更加憔悴,形体愈显瘦小,声音嘶哑,眼光浑浊,话语已经不很连贯,说几句就要歇一歇。此时我心中已有一种预感──恐怕大山的驾鹤西去为期不远了。至此,一股悲怆的情绪油然而生,我不由自主地紧紧握住大山的手,泪水溢满了眼眶。这时的大山,却显得非常平静,倒是先安慰起我来。我提出再和他照张合影,他笑着说:“我已瘦成这样,不像个人样儿了,叫人看见怪吓人的呀!”他虽是这样说,可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这张照片,成了我和大山,也是大山和别人最后的一张合影。

2月21日,在我刚刚离开正定才十来天,突然接到电话告知——著名作家贾大山于1997年2月20日晚因病去世,享年54岁。

噩耗传来,我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大山的逝世,使我失去了一个好朋友、好兄长。我多么想亲自去为他送行,再看他最后一眼哪!无奈远隔千里,不能前往,也只能托人代送花圈,以示沉痛悼念了。

大山走了,他走得是那样匆忙,走得是那样悄无声息,但他那忧国忧民的情愫,清正廉洁、勤政敬业的作风,襟怀坦荡、真挚善良的品格,刚正不阿、疾恶如仇的精神,都将与他不朽的作品一样,长留人间。

(此文发表于《当代人》杂志1998年第7期,《光明日报》2014年1月13日转载)

后记

编后记

编完这部厚厚的书稿,我终于可以长长地舒出一口气了。贾大山先生总算有了自己的文学作品全集,这对于众多喜爱他小说的朋友们,的确是一件大喜事!

1978年,贾大山先生以《取经》获得全国首届短篇小说奖,一举成名,他也是新时期河北省首次获得全国奖的作家。然而,遗憾的是,在他生前,竟然没有出版过一部自己的作品集,这也是全国著名作家之中绝无仅有的吧。直到他去世后的第二年,也就是1998年3月,他的第一本小说集《贾大山小说集》,才由花山文艺出版社出版发行。从此,贾大山先生和“花山社”结缘;也因为编辑这部书,我结识了责任编辑梁东方先生。

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蓦然间,贾大山先生已经离世十七周年了。十七年,中国文坛风云际会,各种思潮和写法,你方唱罢他登场,各路英豪亦各领风骚三五年,而那繁荣喧闹的背后,也不免透出作家们的某些浮躁心态,以及充斥其间的文学泡沫与垃圾。然而,时间是无情的,当年一些轰动一时的作品,如今,让时间的河流冲濯得早已了无踪影。幸哉?哀哉?时间又最有情,它不会埋没好作品的,吹尽狂沙始得金,那些能经得起它淘洗的作品,才是真正的经典之作!

这些年,时常有人向我,也向东方索要那本《贾大山小说集》。其结果往往令他们失望,因为,这本十多年前出版的书,市面上已很难觅到了。流传于社会上的,早已成为“贾迷”们珍贵的藏品了。同时,贾大山先生的名字和他的小说,时常被人提起,为人称道,从不曾被人忘记。为了满足广大读者的愿望,也是为了让更多的读者欣赏到大山先生作品的魅力,去年,我和东方商量,欲再版《贾大山小说集》。这一想法,得到了花山文艺出版社领导的赞同和支持。

正当我们开始着手这项工作时,2014年1月12日,我应邀赴北京人民大会堂,出席中国文联主办的“2014年百花迎春大联欢”。那天,新老艺术家欢聚一堂,演出的节目异彩纷呈,我百感交集,不禁想到了扶持我走上文坛的贾大山先生。如果他还健在,看到当今社会的风清气正,以及文艺界欣欣向荣的喜人景象,他一定会颔首微笑,一定会感到无比欣慰的。触景生情,我写了《怀念恩师贾大山先生》,连同习近平总书记十七年前撰写的那篇《忆大山》,以及大山先生的早期小说《花市》,贴发在了我的新浪博客上。出乎意料,这三篇文章,很快被《光明日报》加编者按一并转载,成为那几天全国主流媒体和各大网站争相谈论的话题,引起巨大轰动,大山先生也因此走进公众的视野,其影响,远远超越了文学的范畴。同时,人们也被习总书记重情重义、尊重人才、布衣之交岁久弥珍的真挚情怀、高尚品格和人格魅力深深感动了。当年,习总书记在正定工作时,非常敬重贾大山先生的人品与文品,与其结下深厚而真挚的情谊。大山先生去世后,远在福建工作的习总书记发来唁电,还托人送了花圈。一年后,又写下了那篇情真意切、感人至深的《忆大山》,发表于我当时供职的河北省文联《当代人》杂志上;刊物面世后,我给习总书记寄去了两本样刊。

贾大山先生生前以小说,尤其是短篇小说著称,但其他体裁的作品,也写得非常精彩。为了让广大读者朋友们能欣赏到先生的所有作品,花山文艺出版社领导调整了出版计划,改为出版贾大山先生的文学作品全集。为出好这本书,总编辑张采鑫先生多次和我协商书稿的编辑体例,东方也多次去正定,就图书的再版征求大山先生家属的意见,并得到他们的大力协助;春节期间,我们紧锣密鼓地开始了书稿的编辑工作,把能搜集到的先生的全部文学作品皆收录书中,对于遗漏之作,待将来发现后于修订再版时进行增补。如果从大山先生1973年在《河北文艺》发表的短篇小说《窑场上》算起,至1997年辞世,二十四年时间里,他总共创作出了80余篇小说。那篇《钟》,是他唯一的中篇小说,创作于20世纪的80年代初。我记得,好像是在1984年吧,有一期的《长城》杂志,刊发了下期的小说要目,先生的这部中篇列于篇首。我看到后非常兴奋,期待着能早日一睹为快。等见到那期杂志,我迫不及待地打开,却不见了其踪影。后来,听说是他对这篇小说不甚满意,给编辑打电话,让人家从印刷厂把稿子撤了下来。他去世后,家人整理他的遗物时,才发现了这部小说的原稿,可惜,最后一页散佚了。这是一个永远无法弥补的缺憾。这部没有结尾的中篇小说,在今天看来,依然不失为一篇优秀之作。他这种对待创作几近苛刻的严谨态度,非常值得我们今天的写作者们学习。书中还辑录了他为数不多的几篇散文、随笔和创作谈,以及唯一一篇工业题材的报告文学,两部戏曲剧本,以飨读者。当年,他创作的戏曲《向阳花开》、《半篮苹果》以及根据自己的小说《年头岁尾》改编的同名戏曲,均产生过极大的反响。此外,还收录了几篇关于他作品的评论,以及亲友的怀念文章。前者,可以帮助我们解读他的小说;而后者,则可使我们了解先生的为人与为文之道。

文学之外,贾大山先生还做得一手好菜,不但色香味俱佳,且营养丰富。其文学作品亦然,不仅好看耐读,还对人的身心健康大有裨益,因为,他所传达的,是至真,至善,至美!美味佳肴能营养人的躯体,而优秀的文学作品,却可以陶冶和滋养人的心灵。一个人,心灵的丰腴,远比肉体的丰满更为重要!

斯人已逝,风范永存!让我们走进这座文学的大山,去静静地欣赏,慢慢地品味吧。

大山深处,风景怡人!

康志刚

写于甲午年元宵节

随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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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5 2:20: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