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灿烂的男女,某种意义上也是最纯洁、最先锋、最时尚的一群。曾经,他们创造过世界。
青春里的点滴,都是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那时候的我们,年轻且充满激情,心怀梦想、敢于拼搏。当青春逝去,它将是我们心底最柔暖的记忆。张稼文的《阳光灿烂(60年代生人的青春祭)》诉说的是20世纪60年代出生的那一代人的青春记忆,他们的梦想、他们的青春、他们的命运都在小说中娓娓道来。
| 书名 | 阳光灿烂(60年代生人的青春祭)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张稼文 |
| 出版社 | 云南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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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那些灿烂的男女,某种意义上也是最纯洁、最先锋、最时尚的一群。曾经,他们创造过世界。 青春里的点滴,都是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那时候的我们,年轻且充满激情,心怀梦想、敢于拼搏。当青春逝去,它将是我们心底最柔暖的记忆。张稼文的《阳光灿烂(60年代生人的青春祭)》诉说的是20世纪60年代出生的那一代人的青春记忆,他们的梦想、他们的青春、他们的命运都在小说中娓娓道来。 内容推荐 《阳光灿烂(60年代生人的青春祭)》是张稼文的回忆录。 当年文学陪伴的大学生活、肝胆相照的友谊、朦胧无措的爱情、彻夜空谈的灵魂激荡、荒野踏歌的幼稚游戏……一切都唯美纯真,恍若隔世。若非那些历历在目的新闻背景事件,这仿佛就是一场记忆的虚构。 他们的灵魂一半在文学、思想与新知中遨游,一半却在与自己的身体和欲望格斗……那些人性的迷茫与挣扎几乎耗尽了他们青春最后的心力。 目录 那一场青春盛事(序一) 写下,就是永恒(序二) 第一章 每一次拐弯起初都是缘于逃避 第二章 上课的地方叫会泽院 第三章 即使天天萝卜汤泡饭…… 第四章 男同学遇见女同学应该主动打招呼 第五章 “算了,我会踩着你的脚的” 第六章 大汗裤咋个懂得那么多呢 第七章 一个下午就这样过去 第八章 “现在的那些诗歌太旧了” 第九章 他们去登长虫山。那是北郊的最高峰 第十章 所有人的嘴巴勾结起来也敌不过老柴一张嘴 第十一章 要像凡·高画画一样地去写诗 第十二章 地生是百分百的好色之徒 第十三章 刘梦轩想安下心来抓抓功课 第十四章 报纸上的东西总是很严肃 第十五章 “让我们的欢乐像这篝火,整夜不熄” 第十六章 他走过去问她会不会游泳 第十七章 下酒菜是几袋油淋淋的兰花豆 第十八章 大魏的过桥米线不能白吃 第十九章 电视机普及以前的日子 第二十章 批斗会是在圆通山开的 第二十一章 “大学生同志,来照个相嘛” 第二十二章 老古是公认的首席口评家兼检验员 第二十三章 她随意扭扭身子也像在跳舞 第二十四章 大眼睛得的是急性肠胃炎 第二十五章 “和平的年代我只想做个凡人” 第二十六章 总不会是镜子有问题吧 第二十七章 每个人或许都来自一段隐私 第二十八章 “你到我身边,带着微笑,带来了我的烦恼” 第二十九章 男女之间决无友谊可言——是吗 第三十章 “星光引路,风之语,轻轻听……” 第三十一章 这晚的长谈有点仿遵义会议 第三十二章 “我相信我会幸福的,我并不坏” 第三十三章 这个夏天特别的热、特别的漫长 第三十四章 遇见每一个陌生男女都想说“蒙得妮” 第三十五章 大地静悄悄、黑沉沉 第三十六章 再见了,西双版纳。再见了,罗梭江 第三十七章 每个人潜意识里或许都做过凶手 第三十八章 风吹叶落,遍地是燃烧的阳光 第三十九章 有些事情说不清,说不清就不需要说 第四十章 无数红嘴鸥从天而降 第四十一章 到处空酒瓶,酒鬼成灾 第四十二章 “一个人,住在一间木头搭成的小屋里” 第四十三章 他不寂寞,他只是孤独、只是觉得孤独 第四十四章 女特务一定漂亮,而且好像都抽烟 第四十五章 整条圆西路都有那么点红色苏区的味道 第四十六章 他一再推迟归期,他决定继续往东走 第四十七章 他的长头发、花格子衬衣和破破的牛仔裤 第四十八章 大街小巷都弥漫着蜂糖炒板栗的香味 第四十九章 “不知道第二天会在哪张床上醒来?” 第五十章 每个人的欢忧和兴趣都发生了变化 第五十一章 自行车钥匙又丢了,这回是在翠湖 第五十二章 不想麻木、无趣地过一生,真的不想 第五十三章 他把所有的钱都掏出来塞进去 第五十四章 年纪轻不一定就思想解放 第五十五章 钻到大象鼻子里面找黄金 第五十六章 用血和汗铺就一条通往虚无的路…… 第五十七章 这一年是蛇年,要穿红短裤的 第五十八章 水汇入远处的水,蝙蝠飞往更深处的黑暗 第五十九章 “也可能说这四周无声无息……” 第六十章 他可能永远都成不了那种“懂得多”的老男人 第六十一章 沧海是如何地变成桑田 第六十二章 需要冬眠,需要蛰伏,需要蜕皮,需要吸收地气…… 第六十三章 如此而已,生活在继续 第六十四章 已经没有什么地方要去 第六十五章 蓝色的地球还在转动 后记 试读章节 第一章 每一次拐弯起初都是缘于逃避 天亮前倾下的雨水,在小镇坑洼不平的街道上反射着刺眼的阳光。时近晌午,没有风,有点热闷。 少年穿件白色的的确良衬衫,下身是铁灰色的卡其布,都刚洗的,干干净净。班车老不开,师傅还在旁边的国营旧州饭店里吃蒜苗炒肉呢。少年却也不敢走远,忽而瞅见车窗外壁那大块呕吐物的痕迹,他隐约觉得脊背在过敏似的发痒,遂想反过手臂去挠挠。这时,母亲在半途中截住儿子的手,并轻而易举将其掳在她自己那粗糙、宽大的手掌心里,接着用另一只手摁了摁。他手指患关节炎,到了冬天又肿又痛,指根处还有一排淡黄的茧壳。 “好喽,今后不消再受苦哕。”妇人说。 觉察儿子害羞似的不自在,抑或说不大耐烦,母亲便松了手,可转而又在少年肩头和胳膊的衣裳上拍打几下,黏了蛛网或草丝儿什么的。这倒是她经常性的动作。 车喇叭终于响了。“要多跟人家讲话。”母亲还在哕唆,“出门去,可比不得在家里。” 少年一声不吭,依然那副木讷、漠然的样子,他从小就这样。只是,与以往不同,这一回他心里充满了欢欣之情,他意识到一个光明、希望和快乐的世界正在迎候着他。他在心里默默地说:我要走了!从今往后,我再不会在父母眼皮底下让他们心烦,也再不需要听他们唠唠叨叨。 少年也明白,稀里糊涂地他为父母争了光。除了节衣省食供他读完四年书,他们将再不用操心憨儿子今后的生计。 这是他第一次出门。出远门。 从江边到省城,辗转、颠簸近七百公里,第三天,天已黑尽,脏兮兮的东风客车车头往左一拐,进了一个大院。这里是西站,滇缅公路的起点。8年后,这里将耸起云南第一座交叉三层的城市立交桥。少年没有见到学校来接站的人,事后得知主要是班车晚点的缘故。一路上受托顺带照顾他和另一个考上大连工学院的女娃娃的,是一位他不熟悉的县城里的女老师,她在车站跟他们分手。她要赶到某个地方去拿票,明天要搭火车上北京。 环城北路——如今改叫一二一大街了——路灯黄怏怏的,车和行人都不算多。沿右首的人行道,少年一个人徒步往前。他还不大认识公交车这东西。行李,一个铺盖卷,一大团,不过不重,反倒是那只花楸木箱子让他手指酸麻。因为那形如括号的铁襻儿不好抓握,不得不左手右手来回地换。里面实际没装多少东西,除两三件衣物和床单之外,就几本书,其中一本跟植物和科幻有关,作者好像是叶永烈,另一本是竖排繁体版的《聊斋志异选》,还有日记本。要么,箱子沉是因为刚做好不久,那树汁还没有完全挥发的缘故?它是父亲和哥哥伐倒一棵花楸树,抽时间赶出来的,还散着幽幽香气。那是材质本身,跟涂在木面上那层清光漆混合在一起的气味。 这是他平生拥有的第一只箱子。整整20年过去,如今它还在,就躺在客房地板的一个角落里,里面空空,然而,它仿佛他的前世,或者说其中藏着他人生最初17年的清静、自在和混沌,那是一整箱他个人的古代史。清光漆的味儿早已散尽,只是那花楸木的清香隐隐犹在。 “夹江之山脚,阔者二里许,狭者江深山陡,径亦险隘,始无田,深箐丛杂,野夷星居,刀耕火种,迁徙无常。”“梅花一开以纪年,野靛花十二年一开以纪旬,竹花六十年一开以纪花甲。”康熙年问那册《江边记往》所记述的,便是少年澜沧江边的出生地。在他出生前的数年中,父母携着哥哥离乡背井,先后徒步进入滇西大峡谷,当时尚未通公路的一片化外之地。这里属南亚热带和中亚热带气候,阳光辣如火焰,雨水凶猛而明亮,鸟兽蛇虫远比人多,星星比灯亮,绿得发黑的树比房子高。 在这样的偏乡僻壤,当年我们的男主人翁并没有认真地做过啥子大学梦。没有多大动力,也没什么压力。对江边人来说,仿佛一棵草一棵树似的活下去就很好了,倘若自己的娃娃能考出去,那纯属天上掉馅饼般的意外,而没考上才属正常的。几十年过去,大抵也还是这么个情形。 那时候,“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但临考半年前,江边少年执拗地要报文科,这在周围人眼里,略有狂妄之嫌——不过也更像是自暴自弃,或者说故意跟学校找碴?因为学校不开文科班。不成文的说法是,报理科,上不了本科可退而选专科,专科进不了还有中专和技校什么的,而文科大抵只能背水一战,几乎就是自绝生路。 当然啦,他喜欢地理,他语文成绩也不错,写峡谷风景的作文得过表扬,可数理化成绩却一直不怎么样。理科中他最头痛的是数学,最感兴趣的是生物,而生物课在学校里还没有正式开,也没列入高考科目。当然啦,原因不仅仅如此。 P1-3 序言 那一场青春盛事(序一) 钱映紫 前年此时,稼文嘱我为其《江边记》作序,那是一本用细节雕砌的滇西乡村档案。我以为《阳光灿烂——60年代生人的青春祭》(后统称《阳光灿烂》)一书依然采用了《江边记》细节构建的写作方式。这种写作将时间的连续性打破,大的时代碎片成为与人物命运并行的背景。以日记体的方式,20世纪80年代众多文学青年轮番登场,重新出演了一场青春盛事。这场记忆的影剧从1982年一直演绎到1989年,青春散场,理想主义者跌落回现实的地面。 对于20世纪60年代生人,今天来回忆青春,已隔了漫长的时光。儿女们的此时与自己的过去互相映衬,在记忆中交错纠缠,仿佛看一场时间的魔术。彼时何时,一去而不返!年届天命,曾经的梦想与激情不再,曾经的苦痛与感伤已淡,曾经的慌乱转身为从容,曾经的青春竟然有点陌生。 今天细读,《阳光灿烂》的话语方式也有点陌生。那些高高在上的抽象讨论、满嘴意义的空洞话语、挥斥方遒的书生意气、慌乱无措的爱情与幻想,那些对文字的纯粹迷恋与追求,真的是我们吗?那群被时代颠来覆去、从浪漫梦想抛入冷硬人生的“天之骄子”,真的是我们吗?透过那些带着特定时代语态的文字和真实细节,青春现场渐渐复现,大学、文学、爱情重放光芒,一群穿越匮乏年代继而接受新启蒙的理想主义者在文字中复活,他们是20世纪60年代出生、80年代早期大学校园的文学青年。 我与稼文大学同班,上学期间交往不多,却拥有很多共同记忆。三十多年后,《阳光灿烂》让记忆醒来。当年文学陪伴的大学生活、肝胆相照的友谊、朦胧无措的爱情、彻夜空谈的灵魂激荡、荒野踏歌的幼稚游戏……一切都唯美纯真,恍若隔世。若非那些历历在目的新闻背景事件,这仿佛就是一场记忆的虚构。若非我们至今还习惯像以前那样纯真相处,那些友谊就像一厢情愿的想象。仔细阅读《阳光灿烂》,我几乎可以清晰还原出其中的每一张面孔、每一件事情更多的细节。我很惊讶,他怎么能如此清晰地记得这些事呢?他一直坚持写日记,似乎早就知道万事不可重来,要用文字留住各种转瞬即逝的人事。多年以后,他日记中的有些人已经逝去,一些事在时间的镜子中渐渐失真变形,而在《阳光灿烂》中,往昔依然,人物如故,事件如初。 《阳光灿烂》是一部由日记整理出的书,我无法为它的文体定义,它不是小说,绝少虚构;它不是剧本,未着力于制造矛盾冲突;它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散文,似乎少了散文写作需要的剪裁精致。我也不想拿它与任何一部日记体作品做比较以确定它的文体归属,我所看重的是它那种档案记录般的真实——尽管今天它们宛若虚构;事实上,三十多年后,世界已经大变,各种价值颠覆,很多词语的含义与解读已非当年。时间让这部书有一种密码本的特质,也许只有亲历者能够完全解码,还原其中的意涵。从这个意义上看,我觉得这也许会是一本小众的书,当年那拨文青的追求与困惑,这个年代已经难以理解。 《阳光灿烂》无疑是20世纪80年代大学生活和那一代人的一个精神截面,作品以大学中文系男生刘梦轩为主角,记录了一群文学青年的成长历程。尚处于青春期的刘梦轩身旁,关联着一系列性格鲜明的大学生:追求自由、性格无羁的女生青鱼,才气超人、以写诗为终身追求的大魏,重情重义的邾堤,多情率朴的地生,灵气逼人的老柴……在类乎白描的记录中,一群文学青年活灵活现,他们灵魂干净,心高气傲,映射着那个年代大学生的精神追求。 当年的校园生活相当贫乏、单调:物质世界俭涩、清薄,而喧哗鲜艳的是思想,占主流的,是那些充满思辨与诗化色彩的理想主义的东西——是的,他们无忧无虑,一个个不食人间烟火似的,除却一日三餐,除了买书喝酒,钱,似乎也没多大用场…… 他们这些人,似乎更倾心于柏拉图和庄子,更热衷海明威和凡·高。他们更在意“有意味的生活”,也更喜欢看那天上的星星,更留意身边那银杏叶子的变化。 换种角度,他们有些封闭,骨子里有一种不可救药的天真与超脱。 其实,他们活得像贵族,内心里还是渴望做英雄。 20世纪80年代初期到中期的大学校园,是一个单纯热烈而又被记忆和文字涂上唯美色彩的乌托邦。高考刚刚恢复,与世界隔离的文化慢慢洞开,西方哲学、文学、艺术迅速涌入,大学成为思想变革的前沿,也搭建起新理想主义者和年轻空想家们的青春舞台。那时,人们谈论的理想跟权钱几乎不沾边,被视为神圣的爱情大多与身体无关,流浪被奉为自由与解放的象征。那是一个身体依然被遮蔽而思想早已大踏步前行的年代,很多入不了解自己的身体,就像他们尚不能理解自己的欲望。青春迷惘与外来思潮的激荡让这些人既心怀高远,又常常以叛逆来摆脱、消解身心欲望与困惑。可以说他们的灵魂一半在文学、思想与新知中遨游,一半却与自己的身体和欲望格斗。书中刘梦轩、青鱼等人的成长痛苦,他们对身体、欲望的无知与探索,今天的大学生看来一定会觉得匪夷所思,而对于这个特殊群体,那些人性的迷茫与挣扎几乎耗尽了他们青春最后的心力。 《阳光灿烂》全书虽然以人物、小事件和细节记录为主,但一些作为时代背景的新闻事件也被同期记录下来,呈现出某种史料般的珍贵。大时代中的小细节,我以为这是《阳光灿烂》的另一种阅读价值。语言方面,作者也保留了原来的日记文本、行文方式甚至当初幼稚和不完美的文字段落。这是一种非连续性的时间记录,那个年代的物象、流行词汇、地理碎片、新闻事件勾画出非常真实的时代背景,烘托、推进着主题:滇池水由清变浑,文学由明亮变为暗淡;城市商业越来越喧哗,关于文学和爱情的话语越来越沉寂;流浪变成一场对理想的逃亡,而远方不过是另一个浇灭心火的地方;爱情既刻骨铭心又难以捉摸;工作是平凡的,现实是冷硬的。一个时代轰轰烈烈地来,悄无声息地走。多少人心怀不甘又无可奈何,在无声沉沦中:幔慢变得现实,学会担当。这是一段人生走向成熟的历练,也是一个青春落幕的黯淡过程。 《阳光灿烂》最早陆续发表在网络上,副题为“60年代生人的青春祭”。祭祀逝去的青春,大约就是作者今天出版此书的目的。稼文多次提及,他想通过这本书将那一段不想多触及的往事彻底放下,也将此书献给20世纪80年代的大学文青——即将老去的60年代生人。那真是一场无法释怀的青春盛事!作为同代人,也是当年的文青一员,我能够感同身受。大学毕业,青春散场,理想幻灭,挣扎沉浮,默默适应,最终归于平淡。对于60年代生人,不管是顺风还是逆境,不管是死结还是活套,那些三十多年前的心结、纠缠现在都已经松弛。关于文学、理想、爱情,我们真的可以放下了。 放下,存之于高处,在明亮的地方,在《阳光灿烂》的年代里。 2015年2月2日 后记 继《江边记》初稿完成之后,又一鼓作气敲出一堆连续性的文字,仍是关于“成长”这一主题的,30多万字,浮浅、芜杂、枯燥。几年后做过删节、修改并以《阳光灿烂——60年代生人的青春祭》为题贴于网络。初衷之一是想多一个地方存储。因软硬件不断升级换代兼各种病毒侵袭,不经意发现电脑中某些文档或消失或打不开了。 随之便也不时地得着一些朋友对这卷草稿的点评,有的甚至多次鼓励我将其认真修改一下,力争印出来。但迟迟鼓不起勇气,还有,这些年也依旧没有太多闲暇。 四个多月前,趁着一个大假,终于耐着性子将旧稿从头到尾读完一遍,犹豫一阵,又“对影成三”数晚,最终还是决意勉力为之,并初拟修改思路及实作方式:以存贴于深水醉蛇网(www.sszs.cc)的为蓝本,逐章修改并覆盖原帖(即不再重开新帖);情节结构不动,即总体上线状延展,由始而终。只是删减一章,从66章压缩为65章;对一些“旁枝末节”,一些显得过于冗碎、拖沓的描写和叙述,也是做减法,能简则简,能删则删;也校正或补充少量的“旁枝末节”。此外,完成初稿至今十二三年来,诸如一些地名、场所、环境等相关公共信息又发生了变化,但不做修订或增添,以保持当年叙事的“时态”和“语境”。 另,关于引文。文稿中那些直接或间接引用的诗、文等相关句段,除已说明的之外,还有几种情况:一是某些耳熟能详的经典名章,为叙述便利,不再具体地注其出处和原作者;二是某些(主要是)资料性的引文,也为表达畅便,仅在上下行文中暗示性地给出其来源;三是来自其中相关人物原型当年的亲笔文稿(基本都是非正式的私人手稿);四是极少量的几处,因写作初稿时未注明出处,现一时间也无力查证…… 转眼甲午岁末,趁着节假空档,累计净弹键七八十个小时,及至乙未新春、雨水节气之际,总算踉跄匆匆地完成了“修改一下”这个动作。 接着,在交付审核前将改稿通览一遍,随即又颓丧起来,因为觉得还是了无新意,幼稚、空洞、枯燥,属三四流的记叙文。只是,无能为力了——时间、精力不济,更倍感才情匮乏。 就这样吧。无论如何,敝帚自珍,权作纪念。纪念青春。 就这样。 在这修改、定稿、审核、出版发行的过程中,多位师友、知己给予了诚恳、精要的批评、鼓励并下细指点,并倾力让拙著得以顺利付梓——在此,恕不一一列名鸣谢。 存在心里,地久天长。 2015年2月于昆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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