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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宽容
分类 人文社科-哲学宗教-哲学总论
作者 (美)房龙
出版社 北京时代华文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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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宽容》是一部人类“不宽容”史。房龙在书中通过一系列影响世界两千多年的著名历史人物的悲惨遭遇,讲述了人类为了获得进步与解放而艰苦奋斗。作品以睿智和包含哲理的笔触,为我们勾勒出一幅波澜壮阔的人类思想解放史。读者可以借助房龙的文字,审视几千年来政治、文化、社会的曲折发展历史和人类寻求自身解放的漫长历程。

内容推荐

《宽容》是一部人类“不宽容”史,也是一部人类沉痛史,更是一部人类的抗争史。房龙在书中通过一系列影响世界两千多年的著名历史人物的悲惨遭遇,剖析了人类为追求思想的权利所走过的悲剧性历程,揭示出一条无数人付出血与泪的代价才换来的真理——只有宽容不同的思想,人类才可能获得进步与解放。

从古希腊,中世纪到启蒙运动,房龙不厌其烦,将一部欧洲的“思想解放史”写成了一部宽容与专横的斗争历史。善与恶,黑暗与光明,进步与反动的不断搏杀,使人类理性的光芒不时,透过历史的浓云密雾得以显现。

作品以深厚的人文关照及倡导思想自由的精神,解析了人类为寻求思想的权利所走过的艰辛历程,勾勒出一幅波澜壮阔的人类思想解放史。借助于房龙极其著名的“宽容”之眼,让我们重新发现和更深入地认识几千年来政治、文化、社会的曲折发展历史和人类寻求自身解放的漫长历程。

目录

序言

第一章 无知的暴政

第二章 希腊人

第三章 禁锢的开始

第四章 上帝的晨光

第五章 囚禁

第六章 生活之纯

第七章 宗教裁判所

第八章 艰难的求知

第九章 向印刷文字开战

第十章 历史写作的普遍性与本书的特殊性

第十一章 文艺复兴

第十二章 宗教改革

第十三章 伊拉斯谟

第十四章 拉伯雷

第十五章 旧世界的新招牌

第十六章 再洗礼教徒

第十七章 索兹尼家族

第十八章 蒙田

第十九章 阿米尼乌斯

第二十章 布鲁诺

第二十一章 斯宾诺莎

第二十二章 新的天国

第二十三章 太阳王

第二十四章 腓特烈大帝

第二十五章 伏尔泰

第二十六章 百科全书

第二十七章 革命的不宽容

第二十八章 莱辛

第二十九章 汤姆·佩恩

第三十章 最后一百年

后记 但是这个世界并不幸福

试读章节

第一章 无知的暴政

公元527年,弗雷维厄斯·阿尼西厄斯·查士丁尼①成为东罗马帝国的统治者。

这位塞尔维亚的农夫,对书本知识一无所知,认为读书无用。正是出于他的命令,古代雅典的哲学学派才被最后压制下去。也正是他,关闭了唯一的一座埃及寺庙。自从信仰新基督教的信徒侵入尼罗河谷之后,这座庙宇香火不断,已有数百年了。

庙宇坐落在一个叫菲菜的小岛上,离尼罗河的第一个大瀑布不远。从人类的记忆所及之时起,这个地方就是朝拜伊西斯②的圣地。不知什么原因,当供奉着非洲、希腊和罗马诸神的庙宇都销声匿迹了,只有这个女神庙灵光不灭,得以保存。直到公元六世纪,这里成为古老而神圣的象形文字仍然通行的唯一场所,为数不多的教土继续从事着在其他地方早已被忘却的工作。

可是现在,因为一个大字不识的文盲皇帝的命令,庙宇和毗邻的学校变成了国家的财产,庙里的神像和绘画被送到君士坦丁堡的博物馆里,教士和象形文字专家被投入监牢。当他们中最后一个人在饥寒交迫中死去以后,具有悠久传统的象形文字便成为一门失传的艺术。

这一切真的太可惜了。

假如查士丁尼(这个该死的家伙)做得不那么决绝,把些许老象形文字专家抢救到类似“挪亚方舟”的安全地方,那历史学家的工作将会容易得多。我们虽然能再次拼写出古怪的埃及词汇(这全靠商博良的天才),但要真正理解这些符号的内在含义,却是极其困难的。

在古代社会的其他国家民族中,这类事情太多了。

那些蓄着奇特大胡子的巴比伦人给我们留下了大量刻满宗教经文的印刷用的泥板。他们曾经虔诚地疾呼:“将来有谁能够理解天国中神灵的忠言?”他们不断祈求神灵的庇护,他们竭力诠释神灵的法则,把神灵的旨意刻在最神圣城市的大理石柱上。可是,他们又是怎样对待这些神灵的呢?怀着怎样的情感呢?他们忽而虚怀若谷,鼓励教士研究天国,探索陆地和海洋;忽而又变成凶狠的刽子手,对他们的邻人施以残酷的惩罚,只因稍微疏忽了一些宗教礼节,而这些宗教礼节在今天已无人在意。这又是什么原因呢?

我们到现在还没有弄明白。

我们派出了探险队去尼尼微,在西奈的沙漠上挖掘,译释的楔形文字书版足有几英里长。在美索不达米亚和埃及各地,我们都竭尽全力寻找打开神秘的智慧宝库大门的钥匙。

突然,纯粹是偶然的机缘,我们发现了宝库的后门,其实它一直对人们敞开着,我们随时都可以登堂入室。

然而,这扇小小的方便之门并不在阿卡德或孟菲斯附近。

它隐藏在丛林的深处。

异教神庙的木柱几乎把它遮挡得风雨不透。

我们的祖先在寻找易于抢掠的对象时,和那些他们乐于称之为“野蛮人”的人打上了交道。

他们的接触并不愉快。

这些可怜的野蛮人,误解了白人的真实用心,挥舞着长矛和弓箭“欢迎”他们。

来访者却用大口径短枪作为回敬。

从那以后,平心静气的、不带任何偏见的思想交流变得十分渺茫。

野蛮人总是被描写成一群肮脏懒惰的废物,他们信奉鳄鱼和枯死的树枝,任何灾难对他们都是应得的报应。

随后就迎来了十八世纪的转机。让一雅克·卢梭首先透过朦胧的伤感泪水来观察和思考这个世界。同时代的人被他的思想打动了,也掏出手绢加入流泪的行列。

愚昧无知的野蛮人成为他们最喜欢的话题,在他们看来(尽管他们从未见过野蛮人),野蛮人不幸地成为环境的牺牲品,是真正能体现人类各种美德的人,而三千年的腐朽文明制度已经将人类的这些美德剥夺殆尽。P1-3

序言

在安宁寂静的无知山谷里,人们过着幸福的生活。

永恒的山脉向东西南北各个方向绵延横亘。

一条知识的小溪沿着幽深荒凉的山谷缓缓地流淌着。

它发源于昔日的荒山。

消失在未来的沼泽中。

小溪潺潺,不像江河那样水势浩大,波涛滚滚,但对于需求微小的村民来说,已经绰绰有余了。

晚上,牲畜饮完水后,村民们把自家的木桶注满,然后便心满意足地坐下来,尽情地享受生活。

长老们被搀扶出来,他们在荫凉角落里度过了整个白天。对着一本神秘莫测的古书苦思冥想。

他们向儿孙们叨唠着古怪的字眼,可是孩子们却总是惦记着去玩耍那些从远方捎来的漂亮的石子。

这些古怪字眼的含意往往模糊不清。

然而,它们是一千年前由一个已不为人所知的部族写下的,因此神圣而不可亵渎。

在无知山谷里,只要是古老的东西都会受到尊重。谁要是胆敢否认祖先的智慧,谁就会遭到那些体面人的冷落和疏远。

所以,大家都和睦相处,山谷里一直保持着惯有的和平。

恐惧总是陪伴着人们——要是分享不到园子里收获的果实,又该怎么办呢?

深夜,在小镇的狭窄街巷里,人们低声讲述着含混模糊的往事,讲述那些敢于提出问题的男男女女。

这些人后来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另一些人曾试图攀登挡住太阳的巉岩峭壁。

但他们最后都陈尸石崖脚下,白骨累累。

岁月流逝,年复一年。

在安宁寂静的无知山谷里,人们过着幸福的生活。

空旷的原野一片漆黑,一个人正在缓缓爬行。

他手上的指甲已经磨破。

脚上缠着破布,布上浸染着长途跋涉留下的血渍。

他跌跌撞撞来到附近一间草房,敲了敲门。

然后他就昏迷了过去。在摇曳的烛光里,他被抬上一张吊床。

天一亮,全村的人都已知道:“他回来了。”

邻居们站在他的周围,摇着头叹息。因为他们早就清楚,结局肯定会是这样的。

对于敢于离开山脚的人,等待他的只有屈服和失败。

在村子的一个角落里,长老们摇着头,低声嘟囔着愤怒的词句。

他们并不是天性残忍,但律法毕竟是律法。他违背了长老的意愿,犯了弥天大罪。

他的伤一旦治愈,就必须接受审判。  长老们也想对他仁慈,对他宽厚。

他们没有忘记他母亲的那双奇异闪亮的眸子,也回忆起他父亲三十年前在沙漠里失踪的悲剧。

不过,律法毕竟是律法,律法必须要遵守。

长老们将保证律法的执行。

他们把他带到集市场,人们默默无声地站在周围,心里满怀着敬畏。

由于饥饿和干渴,他的身体还很虚弱,长老们让他坐下。

他拒绝了。

他们不准他讲话。

但他偏要说话。

他转过身,背对着长老。她的眼睛在围观的人群中寻找着。寻找那些不久以前还与他志同道合的人。

“听我说,”他恳求道,“听我说吧,欢呼吧!我刚从山的那一边回来,我的脚踏上了新鲜的土地,我的手感觉到了异族的抚摸,我的眼睛看到了奇妙的景象。

“当我还是孩子的时候,父亲的花园就是我的整个世界。

“创世伊始,花园东面、南面、西面和北面的疆界就定下来了。

“只要我问疆界那边还有什么,大家就不住地摇头,默不作声。可我偏要刨根问底,寻个究竟。于是他们就把我带到那块岩石下,让我看那些敢于违抗神灵旨意的人留下的嶙嶙白骨。

“当我高喊‘一派谎言!神喜欢勇敢的人!’于是长老就过来了,向我宣读他们手中的圣书。他们说,神的旨意已经决定了天上和人间所有万物的命运。山谷是我们的,需要由我们掌管和固守;走兽飞禽、花朵和果实以及水中的鱼虾,都归我们所有,依照我们的意志进行支配。但是大山是神的,对山那边的事物我们应该一无所知,这种神秘感要一直保持,直到世界的末日。

“他们在撒谎。他们欺骗了我,就像欺骗了你们一样。

“山的那边有宽广无垠的牧场,有一望无际的青草,还有和我们一样有血有肉的男人和女人;那里有经过千百年的建设而成就的美轮美奂、光彩夺目的城市文明。

“我已经找到一条通往更美好的家园的道路,我已经看到更加幸福的生活就在我们的前头。跟我来吧,我带领你们奔向那里。神祗的笑容不只是在这儿,也在其他地方。”

他停了下来。人群里发出恐怖的叫声。

“亵渎,这是对神的亵渎。”守旧老人叫喊着。“亵渎神灵,罪不可恕。给他的罪行以应有的惩罚吧!他已经丧失理智,居然敢嘲弄一千年前定下的律法。他该被处死!”

于是人们举起了沉重的石块。  于是人们砸死了他。

他的尸体被扔到山崖脚下,杀一儆百,以此来警告那些胆敢质疑祖先智慧的大胆狂徒们。

没过多久,一场特大的旱灾降临到这个山谷。知识的小溪干涸了,牲畜因干渴而死去,庄稼在田野里枯萎。于是无知的山谷里饥声遍野。

然而,全知的长老们却不为所动。他们预言说,一切问题都会化解,一切都会转危为安,因为那些圣典里就是这样写的。

况且,长老们已经垂垂暮年,只要一点食物就足够了。

冬天来临了。

村庄里空荡荡的,人烟稀少。

半数以上的人由于饥寒交迫离开了人世。

对于活着的人来说,山的那一边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但是律法却说,“不行!”

律法必须要遵守。

一天晚上,村子里爆发了叛乱。

因为看不到希望,那些由于恐惧而逆来顺受的人们终于鼓足了勇气。

全知的长老们发出自己的抗议。

他们被推到一旁,无人理睬。他们一肚子牢骚,嘴里不停地抱怨自己的命运不济,对小辈们的忘恩负义心怀怨愤。可是,当最后一辆马车驶出村子时,他们拦住了车夫,好歹让他把他们带走。

就这样,迈向未知世界的旅程开始了。

这时,距离那个漫游者回来的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了,所以要找到他当年走过的路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成千上万的人死了,人们踏着他们的尸骨,才找到第一座用石子堆起的路标。

此后,旅程中的磨难少了一些。

那个细心的先驱者已经在丛林和无际的荒野中用火烧出了一条路径。

沿着这条小路,人们找到了新的绿色牧场。

大家相视无言。

“原来他说的是对的,”人们说道,“他对了,长老们错了。”

“他讲的是真话,长老们在撒谎……

“他的尸首还在山崖下腐烂,长老们却坐在我们的车里,唱那些老掉牙的歌。

“他救了我们,我们反倒杀死了他。”

“对这件事我们的确感到愧疚,不过,假如当时我们知道真相的话,当然就……”

他们解下马和牛的套具,把奶牛和山羊赶进草原放牧;他们为自己建造起房屋,开垦了耕地。从次以后,人们又过着快乐幸福的生活。

几年后,人们为智慧老人建起了一座崭新的纪念馆,并决定把那位勇敢先驱者的遗骨移葬在里面。  大队人马满怀庄严肃穆的情感,浩浩荡荡回到了早已荒无人烟的山谷。但是,当他们来到先驱者原先留下尸骨的山脚下时,这里却是空空如也。先驱者的尸骨踪迹皆无。

饥饿的豺狗早已把尸骨拖入自己的洞穴。

于是,人们把一块石头放在先驱者踏出的小径的尽头(现在已经成了一条宽广的大道),石头上刻着这个首先向未知世界的黑暗和恐怖挑战的先驱者的名字。是他把人们引向了新的自由的生活。

石上还写明,它是由前来感恩朝礼的后代所建。

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过去,也发生在现在,希望将来不再发生。

后记

但是这个世界并不幸福

出版商给我写信说:“《宽容》一书出版于1925年。现在已经快成古典作品了,我们想搞一个普及本的永久性版本,重新定一个‘大众化的价格’”。如果他们要对原作作必要的安排,我还愿意写最后一章吗?也许我可以试着尽力说明,宽容的理想在近十年内为什么这样惨淡地破灭,我们如今的时代为什么还没有超脱仇恨、残忍和偏执!这一切肯定有原因,如果确实有,而且我也知道的话,那我可以讲出来吗?

我回答说,解剖美丽的宽容女神的尸体不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却是应该做的。我觉得这是我的责任。

下一个问题是,我应该在哪一页与十五年前写的这本书告别,开始写后记呢?

出版商建议我删去最后一章,因为结尾部分是崇高的希望和欢呼。关于这一点他们无疑是对的。的确没什么可高兴的,用《英雄》中的葬礼进行曲伴随我的结束语,比用贝多芬第九交响曲充满希望的大合唱更合适。

不过细想之后,我觉得这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好方法。

我和出版商一样,对前景都很悲观。但是这本书还要留在世上许多年,我想唯一公正的方法还是让下一代知道,1925年怎样激起了我们对更幸福更高尚前程的憧憬,而1940年又是怎样彻底打破了这些光辉的梦想。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我们犯了什么错误才导致这场可怕的灾难。

经过几次通信后,我说服了出版商,使他相信我还是通情达理的,下面便是我给出版商写的内容,作为《宽容》的最新、也是最后一版的补充。

最近这七年可以说是个不折不扣的“丑巫婆的大锅”,人类所有的邪恶弊端全部汇集在里面,成了大杂烩,它会毒死我们所有的人(除非我们发明一种又快又灵的解药)。我仔细研究了倒入这个令人作呕的容器中的各种成分,也不厌其烦地观察了对这个可恶的大杂烩负主要责任的那些人。那个大杂烩臭气冲天,正在我们整个星球上蔓延,我和其他住在剩下的为数不多的民主国家中的人一样,看到下等的厨房仆人居然被那么多人拥戴,真是大惑不解。这些下等的仆人不但因为这令人作呕的大杂烩而欣喜若狂,而且还用全部时间把它强灌进对他们毫无妨害的旁观者的喉咙。这些旁观者显然更喜欢祖传的善意和宽容的浓汤,可他们要是不对大杂烩表示出高兴的样子,不吃下这堆翻肠倒胃的东西,立即就会被杀死。我尽力了解了这种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以满足我的好奇心。现在让我告诉你,经过我耐心细致观察后发现的结果。

为了弄清这个问题的起因,我建议大家效仿精明可敬的政治家艾尔弗雷德·E·史密斯先生,他原住在纽约州的阿尔巴尼,现在住在帝国大厦。我们首先看一下记录,看能找到什么。  我这里提一个问题,它似乎有点儿离题,但是(过一会儿你就会看到)和我们要解决的难题却有着密切关系。你养过狗、猫或其他家禽动物吗?你研究过这些卑贱的动物对豢养它的家庭以及主人的花园和后院的态度吗?你一定注意到,这些不能说话的动物出于天性、本能或训练,或是三种因素兼而有之,都荒唐地珍视着它们自认为的“权利和特权”。同一条警犬,它可以让主人的孩子拉着它的尾巴在屋里转圈,也可以让孩子从身上揪下一撮毛,但另一个和蔼可亲的小孩子刚刚踏上属于“它”家的草坪时,它立即就会狂吠不止。德国种的最小的猎狗一定注意到了邻居家北欧种粗毛大猎狗能把它撕成碎片,可是只要那猎狗敢于跨越它认为是区分自家领地和邻居地盘的界限一步,它便会扑向那头凶猛的大兽。甚至,那些慵懒的、自顾舒适的猫,当另一只猫胆敢闯入自己的炉边时,也会勃然大怒。

捕捉大型猎物的猎人都熟悉森林居住者的习惯。他们告诉我说,野兽具有集群本能,外面的野兽休想加入它们的部落,不管加入者增添的力量对于它们迅速削弱的实力来说是多么有利。那些假装懂得不会说话的鱼的心理的人对我讲,甚至在这些冷血动物当中,当一个陌生的鱼出现时,也有一种固定的行为准则,在河流岩石之间固定的场所栖息的鱼,从来也不会让一条外来的鱼加入自己的行列。

我不是很精通动物学,但我学到了一点关于人类的知识。当我研究人类在所谓历史时期(在这段短暂的时间里人类记录了自己的思想和行为)的行为记载时,我发现了什么呢?我发现从开始到现在,人类从来就是“群居动物”。只有当一个人感到自己属于由志同道合的人结成的某种排他性集团,这个集团的成员都苟和于自己继承的信仰、偏见、偏爱、恐惧、希望和理想时,这个人才真正感到幸福。

当然,经济上的需要偶尔可能迫使某些人群,包括互相对抗的部落,按照某种政治方式行事。然而这种安排总不能持久。真正使许多人不顾艰难险阻和危险聚集在一起的原因,是因为他们有许多泾渭分明的共同信仰、共同偏见、共同偏爱、共同恐惧、共同希望和理想。

看一下从乔普斯和哈姆拉比到希特勒和墨索里尼的记载。各个时代各个地方的情况都一样——每个团体、每个部落、每个宗派、甚至每个家庭,都坚持……我们的怜悯和长期容忍的态度误解为单纯的软弱,因而会采取相应的行动。将来我们被关进集中营的时候,我们才会想到,欧洲中部的民主国冢和我们一样,也是这样被毁灭的。他们对持完全对立的理论观点的人,大谈什么宽容,就犹如对白蚂蚁甜言蜜语地吹嘘“大家具有不可分割的权力”,而这些白蚁却正在摧毁我们脚下的基石。

不!就我所理解的当前形势,进行直截了当的反攻已经太晚了。是我们鼓励了敌人进来。我们给予他们各种安全保护,直到他们有足够的力量反对自己的保护人,并且迫使保护过他们的人过下等的生活——没有自由的生活。但在我们星球上屈指可数的几个角落里还残存着自由,那些正直的和有正义感的人有责任——迫切的和绝对的责任——养精蓄锐,保存自己,以便迎来开始进行重建工作的那一天。

任何人都不应该认为这是失败主义者的表现,或是不敢应战的人提出的想法。根本不是!事实就是事实,由于不可饶恕的粗心大意和缺乏承担责任的勇气,我们暂时丧失了许多领土,因而在目前这种情况下,我们应该稍稍撤退,然后为再发动一次启蒙运动作好准备。

这样就给予我们在宽容问题上实际锻炼自己的任务。我们应该结束得过且过、漠不关心的局面,首先要根除这种事情不会在这里发生的想法。它们不仅可能发生,而且已经发生了,还屡见不鲜。当我们勇敢地接受军队式的严明纪律——这支军队受命进行一场决战——时,必须为那个快乐的时辰做好充分的准备。那时,我们又一次为那场能够带来最后和永久理性的斗争而勇往直前,使它发挥威力,给予自由。

朋友们,这儿有一项留给几个坚定的志愿者的工作。我承认这将是我们所接受的最困难的一场斗争,但是担当它的人将流芳百世。这场光荣斗争的幸存者将作为人类真正的慈善家而受到人们的欢呼——他们使人类解脱了多少代以来的偏见和自诩正确的优越感的束缚,这种偏见和优越感一旦加上怀疑和恐惧,会使最谦卑最温顺的人,变成万物之中最残忍的畜生,变成宽容理想的不共戴天的敌人。

1940年8月于康涅狄格州老格林威治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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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4 17:09: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