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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的祖父小德张/天津口述历史丛书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张仲忱
出版社 天津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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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张仲忱著的《我的祖父小德张》真实地记述了“小德张”从天津静海县一个贫困农家子弟入宫作太监,以后一步一步爬升,直至当上清宫太监总管,以及民国后出宫回到天津作寓公、解放后成为新中国一个普通公民,直至去世的一生传奇经历。本书对于研究清朝太监历史有着重要的价值。

内容推荐

清朝末年,在宫中有几位颇有权势的太监。其中权势仅次于李莲英的就是小德张。《我的祖父小德张》的作者张仲忱是他的后人,在书中他披露了很多新的史料,订正了一些历史之谜和争议之处,可以说本书较为深入地诠释了一个真实的小德张以及那个年代的人和物。

目录

引子

一、铤而走险入清宫

 为争口气而断然自宫

 打杂帮工候选进宫

 清官太监组织和品级

 宫内太监禁律森严

 拨入茶坊当奴才的奴才

二、逢凶化吉的南府戏班生活

 踏进了老佛爷的“自留地”

 为得慈禧赏识潜心学戏

 受赏识升为御前首领

 任南府戏班总提调

 救场有功得赏蟒袍

 竹竿严打之下出高徒

三、太监大总管李莲英

 为慈禧垂帘立下汗马功劳的李莲英

 非同一般的主仆关系

 李莲英竟想死后与郑和齐名

四、鲜为人知的宫闱轶闻

 虽为女人却对朝政有野心

 不遵宗制再度垂帘听政

 从婚姻到朝政都做不了主的皇帝

 光绪帝戊戌变法的失败

 光绪被囚瀛台珍妃同遭厄运

 为留后路在帝后之间巧周旋

 为获恩宠袁世凯进贡献宝

五、庚子事变与两宫回銮

 西幸前珍妃的惨死

 八国联军逼近北京 两宫仓皇逃难

 御用膳具黄碗的风波

 娘子关难保慈禧继续西逃

 光绪帝穿兵衣扫地意在泄愤

 两宫驾临西安 陕西巡抚尽心侍候

 议和后两宫摆驾回銮

六、慈禧太后是怎样一个人

 唯我独尊滥施淫威

 脾气古怪喜怒无常

 献偏方解慈禧太后病痛

 升御膳房掌案官至三品

 遭嫉妒慈禧太后生疑虑

 不耗死光绪不咽气

 慈禧太后的殉葬品空前绝后

七、为情所伤大病一场

 注定没有结果的姻缘

 养性斋养病受宠若惊

 潭柘寺拜佛求增福增寿

 颐和园遇巨蟒烧香拜蛇仙

八、换新主终成大内总管

 抢先夺得宝印保住隆裕太后尊位

 掌内廷果断平息后宫之乱

 事必躬亲恩威并用

 连皇上都敢管王爷算老几

 衣锦还乡散财济赈

 得宠信哄太后言听计从

 隆裕上位后的几项土木工程

 清室气数已尽进言太后退位

九、出大内回津当寓公

 大势已去结束宦官生涯

 回天津当寓公绘图建楼房

 事母至孝丧礼极尽哀荣

 给清亲王腾宅子再建新楼房

十、祖父的寓公生活

 与官场分道扬镳

 了“家事”旧地重游

 研秘方制药济世

 尊文人育子弟施严教

 遇难呈祥虔心向佛

 看戏听书乐逍遥

 为治病吸上了大烟

 救危难仗义疏财

 沦陷时期有惊无险

 从抗战胜利到天津解放

十一、从寓公到公民

 迎解放受到政府宽大

 让私宅支持政府建工人疗养院

 抚今追昔恬淡辞世

试读章节

为争口气而断然白宫

祖父原籍河北省静海县南吕官屯人。这是块穷乡僻壤之地,静静的南运河,并没有使它变成鱼米之乡,反而是经常遭受洪涝灾害。曾祖父以打鱼为主,间或给财主家当雇工。曾祖母唐氏是普通的农村妇女。

光绪二年(1876年)阴历十月十一日,在一间年久失修、低矮简陋的茅屋里传出了祖父落生的啼哭声。祖父兄弟三人,他排行老二。大哥张月峰,自幼学徒,习首饰银匠。三弟以务农、打鱼为生。

祖父在12岁时,即光绪十四年(1888年)正逢天下大旱、寸草不生,家无隔夜之粮,饥寒交迫。这年大年正月初二,他冒着凛冽的寒风,穿戴的很寒酸,与哥哥同到姑奶奶王姓家去拜年。姑奶奶家有辆很漂亮讲究的大套车,祖父见了张口就夸这大套车真“末尼”(音,当地土语真漂亮之意)。在一旁的表兄弟王思勉(小名叫大杏),听了祖父这话不但没笑脸,反而态度骄横地令我祖父“躲开!”并挖苦地说:“你们家一辈子也置不起这个大套车。”表兄弟傲慢的话语深深地刺伤了祖父的自尊心,他一怒之下愤然离去。

哥哥紧追出来,也未能拦住弟弟,只好一同回家。一路上哥哥说了许多安慰和宽心的话,也没化解开祖父的郁闷情绪。

到家后,祖父便把在姑奶奶家里受人奚落的遭遇原原本本地讲给我曾祖母,并且表示无论如何也要置辆大套车。那个时代的静海、大城两县相当贫困,很多人被逼无奈,只好想方设法去谋“皇差”,所以这两个县以出太监而著称,如李莲英就是大城县人。因此我曾祖母听了祖父的述说后伤感地说:穷人家想发财也只能干皇差,当“老公”。祖父年幼好奇,追问曾祖母“老公”是啥?咋当?于是曾祖母把怎样当“老公”简单地讲述了一番。岂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祖父听了这番话还真的动了心。为了发家致富,出人头地,天真幼稚的祖父,竟贸然做出了“进宫当老公”的抉择!

第二天,祖父凭着一时的血气,背着家人,自己拿了一把镰刀和一根绳子进了牲口棚,竟自己动手“净身”。他手持镰刀猛然一割,顿时伤口处血流如注,昏死过去。曾祖母发现后,悲痛欲绝,赶忙用香灰等土办法急救。经过众人呼叫,祖父苏醒过来,但接连又昏死过几次,并因伤口感染一直发高烧,说胡话。那时农村根本没有医疗条件,只有拜佛烧香,靠神灵保佑。直到第六天,祖父才慢慢缓解过来,但身体极为虚弱。曾祖母借钱买来些鸡蛋和一只老母鸡,为祖父滋补身体,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险些丧命的祖父身体才逐渐复原。

在清朝,按太监的传统,凡是净身之后,阉割下来的“阳物”(家里人称它为“宝贝”),用油炸透,再用油纸包好后放在“升”里,垂吊在高处僻静的房梁上。到太监死时,亲属就将他这个“宝贝”放在棺材里,连最贫穷的太监也不能忘记这件事。之所以这样做是有讲究的,即这辈子虽已六根不全,但有了它来世还可以变成整身。

曾祖母按照惯例,把祖父的净身之物,经过处理后放在籴粮食的“升”里,垂吊在大梁上。从地面开始每年升起一小段,祝愿儿子在宫内“步步高升”。

像祖父这样白宫净身为宦的,在历史上是很少见的,因为若有想净身入宫的,有专门制造太监的地方,比如北京的“刀毕家”。宫内也有慎刑司,称为“割官”。

P9-11

序言

《我的祖父小德张》一书终于要出版了,总算完成了此书作者张仲忱先生的生前遗愿。

太监,作为封建制度的一个特殊的产物,可以说是一个极为悲催的现象。特殊的手段造就了一个卑贱的职业,同时也造就了一批人极为扭曲的人生。清代历史上曾有四大著名太监,分别是顺治时期的吴良辅、成(丰)同(光)时期的安德海、同(治)光(绪)时期的李莲英、光(绪)宣(统)时期的张兰德。这四个人虽然都是卑微的太监,但他们又都是曾受到皇上、皇太后极为宠信、在宫中大红大紫、炙手可热的大太监。当他们成为大内太监总管后,地位到达了太监顶峰,虽然在主子面前他们是奴才,但在群臣、奴才面前却是骄横不二、滥施淫威。四大太监中的张兰德,即本书所记述的小德张,他的一生既充满传奇的色彩,同时也充满扭曲、辛酸的经历。

本书作者张仲忱,名继和,字仲忱,以字行,是清末最后一任皇宫大内太监总管小德张的长孙。说到这里,也许很多人会异口同声地提出一个问题:太监怎么会有后人?这个问题在本书“引子”中已有答案,还是让作者来回答更为可信,这里就不多赘述。早在20世纪80年代初,张仲忱先生就曾写了一篇《一个太监的经历——回忆我的祖父小德张》的史料,发表在《天津文史资料选辑》上。此文发表后,很快引起了史学界和广大读者的关注,曾多次被海内外各种报刊转载。还有人以此为创作素材写成文学、影视作品,进一步扩大了此文的影响。90年代后期我们在编辑《近代天津十大寓公》一书时,又请张仲忱先生补写了小德张于辛亥革命后回到天津作寓公直至去世的生活经历,发表在该书中。现在出版的《我的祖父小德张》一书,就是将以前所发表的两部分关于小德张的史料合并在一起,并根据张仲忱先生补充的一些片断口述资料,作了一些修订,并对原文的体例结构进行了重新梳理,按历史顺序和内容进行编排,重新编辑成册出版。在编辑过程中,由编者根据内容加了一些小标题,使篇章结构更加清晰明了,也便于读者阅读。

《我的祖父小德张》从体例上看,大致分为两部分,前半部分是以作者记录小德张口述清宫所见所闻内容为主,后半部分是作者本人对祖父小德张寓公生活的记述。前半部分写于70年代末、80年代初,按张仲忱先生自己的说法,那时由于受到时代的局限,很多事不敢写,所以只是略述一二。虽然后来我多次请张先生再作补充,但他总是半开玩笑地说:“我得遵从祖训,不能卖老主子。已发表的那篇足够了。”所以关于小德张对清宫往事的回忆始终未再见诸文字。尽管后来他写了小德张寓公生活回忆,但毕竟不像小德张自述清宫那些往事生动。不过这些史料对于研究太监、特别是太监总管的人生经历,也是弥足珍贵了。

我与张仲忱先生的结识,说来还有些缘分。80年代初他写的《一个太监的经历》发表后,鉴于解放前特殊的家庭背景给他带来的丰富阅历,天津市政协文史办决定聘请他前来协助征集史料,我由此结识了张先生,那时他刚从河北省农场局下辖的一个单位退休。而我们之间的缘分可以说来自一个历史的穿越。

张仲忱先生的祖父小德张来天津作寓公后所盖的第一座楼是今重庆道55号(当时街名为剑桥道),这座楼后来卖给了清朝遗老载振,成为赫赫有名的“庆王府”。有意思的是,载振的庆王封号不是清朝廷所封,而是民国大总统黎元洪所封。载振因“杨翠喜案”闹得灰头土脸,本该得到世袭罔替的庆王封号因此被剥夺了,没想到民国政府却又给他恢复了,真是件让人啼笑不得的事。1949年天津解放时,军管会接管了这处房产,成为解放军天津警备司令部,转年成立了中苏友好协会,这座带花园的大楼成为该会的办公地点。而我,1951年就出生在这个地方,当时我家住在花园北面的中式平房中(现已不存),后来我从张仲忱写的史料中得知,这个平房曾是小德张习武练剑的地方,名为“伴琴斋”,而小德张作寓公后,一直以“伴琴斋主人”自诩。我童年是在这个园子里度过的,因此对这个园子的印象极深,并有着深深的感情。而这个园子是张仲忱少年生活过的地方,因此他对这个园子也有着深深的感情,于是这个被称为“庆王府”的地方,就成为我和张先生闲聊中的一个重要话题。每当我们俩人谈起这个园子,就有说不完的话,花园、假山、水池、喷泉,楼内大厅的戏台、意大利吊灯、比利时的刻花玻璃、玻璃丝画……每当聊起这些,张先生仿佛又回到少年时光,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神情。小德张把这座房产卖给庆亲王载振后,在今郑州道与湖北路交口处又建了一所样式与这所楼差不多、但建筑体量更大的房子,新中国成立后小德张把这所房子捐给了政府作为工人疗养院。巧的是这所楼离我上学的地方又很近,那时我经常从这所建筑门前走过,常可以看到疗养人员从大门进进出出,偶尔我们也进到院子里面去窥视一下里面的样子。那时还不知道这所楼的来历,只是为这两栋建筑相差无几而感到奇怪。后来无论是在市政府外事办公室办“庆王府”历史展览,还是在修复“庆王府”过程中,我和张仲忱先生都曾作为顾问多次重游“故地”,共同回忆当年该园子的建筑原貌。

张先生的阅历丰富,记忆力也极佳,有时说起一些往事如数家珍,我经常为一些鲜为人知或莫衷一是的历史情况向他请教,他差不多总能给我一个答案或线索,使问题得到解决。张先生晚年时由于腿脚不便,住的又比较远,我们见面的机会就不多了,但时常通电话,有时我向他请教一些问题,有时他跟我谈及一些往事或说说心里话。也是在这时,他向我提出是否可把他以前所写的两大部分关于小德张的史料结集出版,我当即表示赞同。原因是从两部分内容来看,应该合二为一,使之成为一部完整的史料专著。另外,结集出版后也有利于保护张仲忱先生的著作权,使其应有的权利受到尊重。但当时由于工作太忙这件事就暂时搁置了,然而我心中始终惦记此事,并希望张先生能在有生之年看到这本书的出版。而在我终于有时间准备着手来做这件事时,张先生却于2013年1月溘然长逝。而在他去世前几个月我还在电话中跟他谈编辑此书的一些具体想法,他对我说,他身体不行了,一切由我做主完成,帮他了结心中的夙愿。

虽然《我的祖父小德张》一书没能在张仲忱先生在世时出版,甚为遗憾,但现在问世也是对他的告慰和纪念。在计划出版这本书的过程中,张仲忱先生本想再作些补充、修改和更正,但终因力不从心就一直没能动笔,只是在电话中他断断续续地给我讲述了一些他的想法,在这次编辑过程中我按他的意思作了些修订。尽管这本书只是以前发表过的史料翻版,也尽管90年代以后关于清末太监的图书出版了不少,但是小德张作为清末最后一任太监总管,又是慈禧、隆裕两位皇太后身边的贴身亲信,他的故事对于不太了解晚清宫廷生活的年轻读者来说仍有一定的可读性,但愿这本书能受到读者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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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2/15 6:20: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