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晚华文萃》题材不一,体裁不同,由老作家自编自选,他们的作品体现出的民族使命感、家国情怀,他们的文字散发的独特艺术气息,是这个商业化的文学时代,永不褪色的珍宝,闪烁着水晶般的光泽,散发着高贵的气质!
鲁秀珍著的《假如北方没有雪》为丛书之一,书中收入作者不同时期公开发表的散文三十余篇。
| 书名 | 假如北方没有雪/晚华文萃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鲁秀珍 |
| 出版社 | 黑龙江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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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这套《晚华文萃》题材不一,体裁不同,由老作家自编自选,他们的作品体现出的民族使命感、家国情怀,他们的文字散发的独特艺术气息,是这个商业化的文学时代,永不褪色的珍宝,闪烁着水晶般的光泽,散发着高贵的气质! 鲁秀珍著的《假如北方没有雪》为丛书之一,书中收入作者不同时期公开发表的散文三十余篇。 内容推荐 《假如北方没有雪》为“晚华文萃”系列丛书之一,迟子建总序。本书为作者鲁秀珍散文作品自选集。书中收入作者不同时期公开发表的散文三十余篇,回忆作者不同历史阶段人生感悟和心路历程,既有由于四季分明反差大的气候形成鲜明北方性格的激情书写,又有弥漫浓郁乡愁的深情回忆。文集中对于一生文学编辑生涯的回顾,也可视为一个人经历的一段黑龙江文坛和文学期刊的回忆。文字蕴藉优美,时代特征鲜明。 目录 雪松的气质 迟子建 自序 我爱,故我思 大爱 独秀故里行 老舍,我读我思 心之光 圆明园的沉思 编辑生涯 假如北方没有雪 知青文学与我 《孙少山小说集》序 龙华书签 叶对根的感念 七十八岁又当回责编 不是告别,是再见 老G的萧红缘 一个中国教授和他的美国学生 璎丽和她的大将军 喻丽清和她的《带着杯子出门》 苹果书屋内外 亲情与乡情 老座钟 灯下白头人 东方明珠下一个母亲的咏叹 姥爷是最爱 距离也许浓缩了爱 故乡,我事业跑道的起点 《太阳岛上》是我永远的歌 幸福感与尊严说 照见我们的初心 一个哈尔滨老太在上海 我的金婚 跋 王观泉 试读章节 大爱 ——冰心老与我外孙女小怡 春节过后就是元宵节了,元宵节灯节是也。千盏万架、各式各样,流光溢彩的灯,伴以笑声欢语,那是不分老人小孩的。然而,五年前,就差两天,冰心老人没看到这诸多灯笼而仙逝了!但,她老人家留下了一盏灯,一盏不是很亮,却非常温暖的小橘灯!我外孙女小怡与冰心的故事就是从小橘灯开始的。是小橘灯引领着她见到冰心老人的。 那是1992年的事了,我还没退休,任《北方文学》副主编。带我外孙女小怡到北京办理去美国探亲的签证。我们主编让我代表刊物向冰心老人致谢,小怡就有幸成了“小代表”。为使七岁的她有个“冰心印象”,我便把《小橘灯》一字一句地念给一年级的小学生听。故事说的是新中国成立前的事,春节前,冰心到重庆郊外去看一个朋友,那人住在乡村的村公所楼上。她走进一张方桌、几张竹凳和墙上装着一架电话的屋子,再进去就是她朋友的房间,和外间只隔一幅布帘。她朋友不在家,留了一个条子,说临时有事出去让等她。忽然听见有人挪动竹椅子,冰心掀开门帘,看见一个八九岁的小姑娘,光脚穿着草鞋,正在登上竹凳想去摘墙上的听话器。冰心这样写的:“我问她:‘你要打电话吗?’她点点头:‘我要××医院,找胡大夫,我妈刚才吐了很多血!’又问她:‘找到了大夫,我请他到谁家去呢?’她说:‘你只要说王春林家里病了,她就会来的。’”外孙女小怡一听这小姑娘只比她大一二岁,更饶有兴趣地听了下去。 “我把电话打通了,她感激地谢了我,回头就走。我拉住她问:‘你的家远吗?’她指着窗外说:‘就在山窝那棵大黄果树下面,一下子就走到的。”’天色越发沉了,冰心的朋友还没回来,她望着窗外浓雾里迷茫的山景,看到那棵黄果树下的小屋,忽然想去探望那个小姑娘和她生病的妈妈。她买了几个大红橘子,顺着歪斜不平的石板路,走到那小屋。冰心轻轻地问她大夫来过了吗?她说来过了,给妈妈打了一针。现在睡着了。“她又像安慰我似的说:‘你放心,大夫明早还要来的。’我问:‘你吃过东西吗?这锅里是什么?’她笑说:‘红薯稀饭——我们的年夜饭。’我想起了我带来的橘子,就拿出来放在床边的小矮桌上。她没有作声,只伸手拿过来一个最大的橘子来,用小刀削去上面的一段皮,又用两只手把底下的一大半轻轻地揉捏着。我低声问:‘你家还有什么人?’她说:‘现在没有什么人,我爸爸到外面去了……’她没有说下去,只慢慢地从橘皮里掏出一瓣一瓣的橘瓣来,放在她妈妈的枕头边。” 外面变黑了,冰心站起要走,“她拉住我,一面极其敏捷地拿过穿着麻线的大针,把那小橘碗四周相对地穿起来,像一个小筐似的,用一根小竹棍挑着,拿来一段短短的蜡烛头,放在里面点起来,递给我说:‘天黑了,路滑,这盏小橘灯照你上山吧!’她送我到门外,又像安慰我似的说:‘不久,我爸爸一定会回来的。那时我妈妈就会好了。’她用小手在面前画一个圆圈,最后按到我的手上:‘我们大家也都好了!’显然地,这‘大家’也包括我在内……我的朋友已经回来了,看见我提着小橘灯,便问我从哪里来,我说从王春林家来。她惊疑地说:‘王春林,你怎么认得他?那个木匠,去年山下医学院里,有几个学生,被当作共产党抓走了,以后王春林也失踪了,据说他常替那些学生送信。’” “当夜,我就离开那山村,再也没有听见那小姑娘和她母亲的消息。但是从那时起,每逢春节,我就想起那盏小橘灯。十二年过去了,那小姑娘的爸爸一定早回来了。她妈妈也一定好了吧?因为我们大家都好了!” 当我念到那小女孩怎么灵巧地做小橘灯时,小怡瞪大眼睛,似乎眼前看见了那生动的光景。我念完了全文,抬头一看,她还愣在那,似乎在想什么又说不出来什么……不管怎的,这总算为一年级的小学生,去见文学大师做了点文学准备吧。 去之前,我们先去花店,我说冰心老人喜欢红玫瑰,小怡说:“那,得我挑选——我是小读者嘛!”有我省作协副主席、驻京作家张抗抗陪同,我们顺利地见到了冰心老人,我激动地握着她的手,时年92岁的老人手劲很大,目光清澈,全然没有老态。我上前献上这束玫瑰,表达我们《北方文学》对她的谢意,一来感谢她把打倒“四人帮”后第一篇大作《空巢》发在我刊,并在全国得了大奖;二来感谢她为我刊散文专号题的词,道出了文学巨匠对散文的认真态度……我代表的“谢意”被插在花瓶了事,冰心老人的眼神却被“小代表”吸引了过去,确切地说是被小怡手中的洋娃娃美国芭比吸引住了,她说:“你有洋娃娃,我也有!都是各国小朋友送的。瞧!”她往身后书柜一指,可不是,书架上各国的洋娃娃站了两三排,有日本的木玩偶、非洲石雕的黑孩子、小背心大裤裆的朝鲜娃、有金发碧眼的白雪公主……这相差85岁的一老一小,聊起洋娃娃来都眉飞色舞,而小怡说起芭比简直是手舞足蹈了,什么芭比成套的住宅、芭比的服装可以换洗,以及芭比与男友怎么聚会……故事一个接一个,冰心老人那么倾心地昕,会心地笑……一旁的我在想,我只想引小怡见的是文学大师的冰心,现在看到的竟是充满童心爱心的老奶奶。哦,毕竟是儿童文学作家啊!我随意浏览了一下书架,世界上各式各样的洋娃娃都有,就是没有美国的芭比,这时,我见冰心正和张抗抗在说什么,便把小怡拉在一边,小声跟她商量:“你把芭比送给冰心老奶奶好不?”她摇头不肯。也难怪她不肯,她妈妈刚刚从美国寄来才几天,这不,连来北京办签证都不离手。我也不敢勉强,她若哭了就不好收场了。 之后,冰心老人高兴地满足了请她和我们照相的要求,这对我们是难得的机会,来时我就把照相机带来了。冰心老人坐着,小怡在当问,坐在我腿上,我仨成一排,张抗抗站在后面。闪光灯一闪,“注意!要照了。”这时我才发现,我外孙女小怡的手搂着冰心的肩头,而她的芭比不知什么时候跑到冰心老人的手中了!这一老一小,靠得这么紧,笑得这么甜,其乐融融,其情浓浓,让我好喜欢……照完,小怡她忽然小声向我说:“做小橘灯的小姐姐能和冰心老奶奶照个相就好了。”——瞧,那小橘灯亮在她心中了,称那女孩为小姐姐,已是充满敬意了。她可能觉得自己太幸福了,幸福得都有点对不起小姐姐才这样说的吧? 临别时,冰心老人送我一张烫金“寿”字的名片,镶嵌在“寿”字中的梅花,该是冰心人格象征了,顶霜傲雪,玉洁冰清,是朋友给她特制的,只印92张,以庆她92岁的生日。赠我的这张编号是53号,上写:“秀珍留念冰心”,我能成为九十二分之一深感荣幸。 P3-6 序言 我这北方人特爱分明的四季,而一年四季里冬季是我的最爱。 北国之冬,雪使空气清新,雪使人神清气爽,雪给儿童多少乐趣,更不用说“雪给庄稼盖上被,来年收成翻几倍”了…… 雪,与我还有特殊的缘分——雪使我“做回自己”,风雪成了我的加油站。 那是八十年代末我在《北方文学》当副主编的时候。有一年冬天,我不无忧郁的到黑河地区办的小说班去辅导与组稿。编辑的欢乐就在作者中。诚挚的目光、还显拘泥的神色,那么需要和你对话,从写作到人生,把你当成可信赖的老师,不,当成好朋友、大姐姐,无话不谈,才相识却好似认识了几十年。一个作者写给我的留言是:“一个缺钙的作者,从此,时时想在老师面前站起来。” 一次饭后我和作者们去黑龙江边散步,见省滑冰运动员赶到这全国最先结冰的黑河练滑冰,多彩的服装、多笑的叫喊声,使多雪的冬天生机勃勃。由北国之冬说起,我对作者们说我到厦门组稿,闲谈中问他们如何区分一年四季?他们说就是看是深绿还是新绿?我说到这,一个作者马上接道:“鲁迅在厦门时说过,四季皆春一年到头请你看桃花该多乏味,即使那桃花有车轮般大,也只能在初看时吃惊,绝不会每天作一首“‘桃之天天’。”说得我跟大家都笑了,不知谁又接了一句: “假如北方没有雪,那该多单调!” 我震动了!假如北方没有雪,那还叫北方吗?假如人没有事业上的追求,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原来,这次我是怀着告别心情来黑河的——要告别编辑生涯;可又不无矛盾,我老伴是上海人,要调到上海某大学文学研究所,叶落归根又专业对口,而我,去,进不了哪个编辑部;不去,留下怕寂寞,人到了最怕寂寞的年龄段…… 现在,我倒是在作者身上得到了“钙”——站起来了,找到了自我:我要做回自己!从16岁起当编辑,到作者的孩子又成为我的作者,我的根在北方!不走了!即使到南方进了哪个编辑部,也不是我熟悉的作者和熟悉的生活。留在北方我不会寂寞,有我的作者在,编辑事业需要我,更何况老伴可以来探亲我可以去。即使夫妻,也要有自我:“不是一个是树,一个是藤。”就此,我写了篇散文,题目就叫《假如北方没有雪》,得了东北三省四市“北国之冬”征文一等奖。老伴见报,说:“还挺悲壮呢。”我呢,笑着说:“风雪是我的加油站啊。”我一直在北方当编辑直到退休,老伴因种种不宜南方也没去。 我认为我当编辑是在做自己最喜欢的事,所以叫“做回自己”。 我是一辈子在执着地做,可说是“从一而终”。工宣队“文革”后期分配工作,我坚持回《北方文学》当编辑,他们说“不能给个人主义开口子,知识分子有个窝就不错了!”不能直接回,我绕着回,临时先去省文化局所属马戏团搞“文革”中变异的调查,之后工宣队一撤出,文化局领导就把我调回编辑部;而后退休多年随老伴定居上海。我携书《国门内外》回北方赠作者,以此行写成的《叶对根的感念》,就是我编辑人生的回顾展,以至于78岁的我在上海还当了回“责编”,编辑的习惯一直持续到80岁以后的今天……老伴笑我“有瘾”,其实,我就是要“做回自己!” 反差大的北方气候,形成爱憎分明的北方性格,所以此集里,我写我爱,如《大爱——冰心老与我外孙女小怡》《距离也许浓缩了爱》是写我家感天动地的父女情深等篇;我写我恨,写真诚被出卖的《真诚的心灵》等;我写我思,如《老舍,我读我思》,尤其是《心之光——巴人十年祭》是我20世纪50年代从事编辑始,亲历亲闻痛彻心扉的思索。我是分专题表达我的这些感受的,特别是此集里还收了我1989年在台湾《中国时报》上连续发表的《不是告别是再见》,集中表达了我的爱、我的恨、我的思……而这些,在当年的大陆,怕是属“反动言论”了,所以在国内一直没敢公开。现在,想必会得到读者及诸亲好友的赞同与引起思索…… 在这集子里,我补写了当年老伴去美讲学我去探亲的所感,如《一个中国教授和他的美国学生》;还补写了台胞、美籍华人山高水长的友谊《璎丽和她的大将军》,这样,就完整地描述了我20世纪90年代初期第一次赴美的全貌。 ——写自己想写的!这,也是“做回自己!” 做回自己,人才能活得开心;做回自己,人才活得有尊严! 我的事业就是当编辑,出书主要也是回顾编辑生涯的一生,为此,特请老一代著名编辑家丁景唐先生题了《假如北方没有雪》的书名,这是下一代编辑的我之荣幸。 是为自序 2015年农历二月初四80岁生日定稿于上海 后记 马寅初的女儿是我第一本书的责编 1962年初春,我在上海老家,是因为有部书稿,就是《欧洲美术中的神话和传说》被上海人美接受,要我马上到上海修订并选配插图。于是我就拿了书中提到的上千幅插图的数十种画册到上海。 我是上海土著,老家在闸北区七浦路,回家就住在1949年底我参军后,父母为我留的仅六米左右戏称“六米居”的小屋,安排定当就去上海人美。进门到了编辑室,接待我的是一位中年妇女,她说:“我叫马仰峰。”接着就开始谈书稿,文字略作修改,只是文中提到的上千幅图要从中选出200幅作为插图。她说因为要争取年内出版,所以就要我来上海了。于是再约个日子后,我扛了一大包画册再造次人美。几次三番仔细交流后,我开始以编定的插图改文稿。于是,在六米居中工作了三个多月。文字和150多幅插图经审定通过了。马仰峰要我再留几天候总编室审批。 说巧也巧,就是那天我回六米居,娘交给我一封电报,只两个字:速归。次日我即去人美,向马仰峰告别。她说可以走的,余下事我负责了。与历次不同,马老师送我出门,走的是直通我回家公交站的一条便道。路上问我,你是不是中途要经天津或北京转车,我回话,北京转签方便些。她又说,那你能不能帮我带些东西到北京?我说可以。她问清了我回去的日子。某天早上她来了,手中拎了一个草编拎兜。说,里边装着一只腌鸡,要我送到北京西城区某胡同某号,我看了纸条上的地址,差点把我昏厥倒:交给马寅初!马寅初,在20世纪50年代名声可是太大了,女儿送只腌鸡给马寅初阿爸也大可厥倒。但现实令我厥倒的是纸条里夹的一元钱,说是出北京站乘N路公交车到马家的车资。我马上说马老师我是老北京啊,到马府单程2角,来回4角还剩6角啊。我娘在一边也笑了,格位大姐依忒客气了。闲在一旁的我爹爹在我送走了马仰峰后才说:“这就是马寅初的女儿啊!人生不可一笔糊涂账啊!”就这句话,我记得一清二楚,一个字也没走样。 “文革”后,马仰峰已退休。当时我被借调到北京《美术》编辑部,有机会常住上海,奔波于为刘海粟、林风眠,倪贻德以及颜文樑等艺术大老落实政策或说几句好话,因此得以常到位于吴兴路的当时认为是“落实政策”的新型石库门群中马大姐家,还见到104岁的马大姐的老妈妈。后来通过一些信,知道了她不幸的生活经历,最后终于去了英国,定居于爱丁堡——她年轻时就读于爱丁堡大学学习艺术的。 马仰峰出身于世家大族,却有一颗平民的心。 你这只“牢骚口袋”,上大学讲课? 匆匆赶回虎林可以说是死气沉沉开了锅。原来上级令《北大荒文艺》停办。人员自找门路或待分配。负责人对我说,宣传部长郑亢行已调八一农垦大学且已到任副校长。我的两位总监部翻译处朋友已调任农大组建外语系,郑部长要我组建中文系。我听了很高兴,但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你啊你,王观泉,你上农大中文系给学生讲课,就凭你这“牢骚口袋?”这高八度几句话弄得我左右不是——她叫罗炽晶,一个抗美援朝参军的十五岁小兵、转业上大学的学生、编辑部唯一的女战友,此话如一记闷棍劈头盖脸而来,还是歇着点儿吧。 大家正在为分配忙时,忽然接到省文联(当时省文联省作协还没分开)召开“小说座谈会”通知,榜上列名单有我。与此同时,宣传部中有位叫魏希圣的“公共朋友”,他已从内部得悉,名单中人内定调哈尔滨。大家到此时,才明白为何编辑部中有两个很能写小说的人,因为是党员而未出现在座谈会名单上,那是一个顶替郑部长出任农垦局宣传部长,另一位出任新成立的林业局宣传部长。 …… 在《圆明园的沉思》题记中,鲁秀珍这样写道: 八国联军造成的圆明园废墟,固然使人痛心疾首,但“自毁”,更令人痛心疾首,并感慨系之——我指的是残害圆明园一个叫孙建华的解说员! 这场风波,缘自鲁秀珍发表的《先声》。 就在《先声》发表这天,孙建华给作者鲁秀珍的信中写道:“《中国青年》(1981年1月号)寄到我们收发室时,领导大吵、小骂:你想当司机就去开车;你想当解说员就去展室,这成什么话?!《先声》竞表扬这个?!资本主义才提倡个人奋斗,我们是根据工作需要!鲁阿姨,就这样,我现在到生产班就是根据工作需要了!” “这是什么逻辑?!我写的《先声》遭这领导贬无关系,不少他一个读者。但《先声》的主人公遭劫了!不让解说员小孙‘发声’,是对解说员最残忍的刑罚!而这又不止对解说员,因为圆明园废墟的景,是‘听’见‘观’不见的。所以‘解说’是进行爱国主义教育最有力的手段。现把最好的解说员调出展室这就是对你、我、他,对广大参观者的伤害!外电说的‘中国最大能源浪费——是人心的浪费!’在圆明园得到了印证。读者朋友,咱们还不应该一起生气、一起思考吗?这究竟是为什么?!” 鲁“阿姨”的正义之“先声”,获得了另两位“阿姨”——新闻报道和媒体功力远大过于鲁的《人民日报》名记者吴培华和《中国青年报》名记者宗兰香的大力支持,出动顶级调查,力挺解说员孙建华。 最终,这三位女将的正义呼声,形成了致中共中央办公厅的调查报告:《圆明园管理处不该这样对待孙建华》。 此件上报的日子为1984年12月29日,1985年元月4日(006)号文件下达。同年元月28日圆明园管理处通知孙建华恢复解说工作。小孙信中写道:“至此,1982年4月22日离开展室到今33个月的斗争结束。” 看似乐事,但,这不是结束,他的后果竟是悲剧!这,就请读者“眼见为实”看原文吧,原文会引起你更多的思索! 至此,我的《跋》也该结束了,否则我也得反思为丈夫者、为一个老学者之不足了。 王观泉 写于2015年4月21日苏州河畔,时为退休第23年, 岁值八十又三,早已成为一只烧不烂糊的老公鸭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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