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马拉雅蜂作为维系中国滇西北地区生态平衡的重要物种,正在遭受死亡威胁。匡海鸥著、杨剑坤摄的这本《喜马拉雅蜂的故事》由一桩喜马拉雅蜂与滇金丝猴的秘案展开,讲述了中国滇西北地区养蜂人的故事,以及关于喜马拉雅蜂的有关知识,旨在让更多人了解、关注并保护喜马拉雅蜂。
| 书名 | 喜马拉雅蜂的故事/绿色生态物种系列 |
| 分类 | 生活休闲-旅游地图-地图 |
| 作者 | 匡海鸥 |
| 出版社 | 上海锦绣文章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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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喜马拉雅蜂作为维系中国滇西北地区生态平衡的重要物种,正在遭受死亡威胁。匡海鸥著、杨剑坤摄的这本《喜马拉雅蜂的故事》由一桩喜马拉雅蜂与滇金丝猴的秘案展开,讲述了中国滇西北地区养蜂人的故事,以及关于喜马拉雅蜂的有关知识,旨在让更多人了解、关注并保护喜马拉雅蜂。 内容推荐 在三江并流的核心区域,不仅有着喜马拉雅蜂,还有和它们一起在这人间天堂一香格里拉的20多个少数民族,这些民族长期和喜马拉雅蜂生活在一起,已经同蜜蜂建立了深厚的情感,养蜂、食蜜、唱蜂、咏花早已融入到这些民族的日常生活中了。据说,纳西族就有“宁可缸里没有米,不能家里没有蜜”的说法。匡海鸥著、杨剑坤摄的这本《喜马拉雅蜂的故事》就是由一桩喜马拉雅蜂与滇金丝猴的秘案展开…… 目录 引子 第一章 动物世界的迷案 第二章 乔迁记 第三章 “坏人”老蜂二三事 第四章 我们是喜马拉雅蜂的后代 第五章 巴珠村的藏族养蜂人 第六章 找寻东方蜜蜂的激情和孤独 第七章 蜜蜂哥自述 第八章 播撒蜜蜂科学的种子 第九章 关于喜马拉雅蜂 结语 致谢 试读章节 蜜蜂哥与喜马拉雅蜜蜂结缘还是因为父亲的关系。20世纪80年代初,蜜蜂哥还在上初中时,父亲从滇西北考察采样回来做分析,在家里兴奋地说,云南发现了中国蜜蜂的新的亚种,耐高山寒冷,群势好。那时候喜马拉雅蜂就刻在蜜蜂哥脑袋里了。 1889年有人引进了西方蜜蜂,到20世纪20—30年代,中国开始有规模地繁育西方蜜蜂,50年代大力推广。而自然界的中国蜜蜂体型小,不是强悍的经过驯化和培育的西方蜜蜂的对手。 过去30多年来,世界各国不断爆出蜜蜂大量消失的危机,中国也不例外。过去30年工业发展很快,农业大量使用农药化肥,也导致了中国蜜蜂死亡。1971~1975年中国地域内的东方蜜蜂(Apis Cerana)损失至少60%—80%,范围几乎是全国,有的地方达到90%以上。部分地方从此就再也没有了中蜂。中蜂从中原的农业地区消失,只能在偏远的山区农村和深山丛林中才会有它们生存的踪迹。 2006年,农业部将中蜂列入国家级畜禽遗传资源保护品种。近年来吉林、山东、重庆、辽宁、山西、湖北等省市均设立了中蜂保护区,严禁其他蜂种进入,禁止对野生中蜂的随意捕捉和出售,并对养蜂者给予技术指导和补贴。 14年来,蜜蜂哥一个人一趟又一趟往滇西北的原始森林里跑,去寻找父亲说的滇西北高山上耐寒喜马拉雅蜂,并希望成立保护区把它们保护起来,既为了喜马拉雅蜂,更为了保护这里的森林。大家都说好辛苦,因为蜜蜂哥看起来就是一个山区蜂农。在森林里行走是愉快的,也有让蜜蜂哥感到痛苦和无奈的,有部分村民不知道如何利用丰富的森林资源,他们通过砍大树、用地毯式挖掘珍稀中草药去卖,以便改善自己的生活。 20世纪90年代进维西的路,还是从丽江鲁甸进到维西。从塔城到维西还必须经过攀天阁。还有一条路,是从大理剑川县甸南镇岔到去怒江州的兰坪县的公路,从通甸镇再到维西,三江并流的核心区域。走了14年,看着土路变成了柏油路,从乡村路又变成了二级路。交通越来越好,当地老百姓的出行越来越方便,各种物资的交流也更加便捷,眼界也开阔了。随之而来的以农药、化肥滥用为标志的所谓的“现代农业技术”,部分特殊的“经济作物”烤烟、玛卡等也在侵入并消耗香格里拉这块最后的净土。更为让人痛苦的是“短平快”的思维方式也在侵蚀着人们原本朴实的思想。 蜜蜂哥说:“照这样下去,不知道原本的森林和河流能够坚持多久?让我沉醉的朴实的风土人情还能保持多久?我就是本着只要有人需要,有一点技术教一点,做一点算一点,坚持一天是一天。” 在这个神奇的区域内,还生活着一种独特的蜂种——黑色大蜜蜂。黑大蜜蜂(Apis Iaboriosa Smith,1871)是蜜蜂属中体黑且大的一种,而且是最大的一种。由于主产区在喜马拉雅周围的雪山下,岩栖,故又称为喜马拉雅蜜蜂、雪山蜜蜂及岩蜂等。它们在树上或者在岩石上做一个单片状的大蜂脾,最大的可以有1米多长(宽)。 村民告诉蜜蜂哥他们那里有一排岩蜂,有10多窝聚集在一起,这是很有意思的。 蜜蜂哥说:“从进化的角度,蜜蜂是从单脾群聚发展到复脾,是自然演进中保护自己的生存方式。要分析它们之间有没有血缘上的亲戚关系,看看是不是进化的一种行为,就需要从每个蜂巢中抓一把蜜蜂作为样本来分析。” 蜜蜂哥带着两个博士生(一个小伙子,一个女生),去采集岩蜂样品,还请了三个村民帮忙。村民带着他们去到有岩蜂的悬崖处,整座悬崖壁立高耸,最高处离地面有200多米。大约在离地120—130米的地方,可以看到有10多群岩蜂。蜜蜂哥说:“我们需要从每一群蜂脾上抓一把蜜蜂和采一点花粉,回来做分析。” 本来说好村民们帮他们采样本的。村民是采蜂的老手,他们传统的方法是,先用烟熏走蜜蜂,再采蜜。但要采蜜蜂样本,不能用烟熏,不能让它们过于混乱,又是白天,还要观察蜂脾的情况。村民被吓跑了,他们怕被蜜蜂蛰。最后蜜蜂哥只好自己拴好绳子,请两个学生和村民在山顶上拉绳子,从200米高的岩石慢慢放下去。“那一年我40岁,边干边学,学会了攀岩走壁。”蜜蜂哥颇有点得意地说。 P82-89 序言 对大自然最为恭敬的态度不是书写,而是学习、沉默和惊异。 但今天,学习、沉默和惊异显然已经不够用了。当今,物种灭绝的速度已经超过化石记录的灭绝速度的1000倍,如果我们看到除了人类有很多动物都挣扎在死亡线上,许多植物都因为栖息地的丧失和人类的过度利用面临着灭绝的危险,我们的后代只能通过书本和动植物园而不是通过大自然来辨认它们,那么。沉默和惊异便是不道德的行为。 不久前,牛津大学研究员查尔斯·福斯特为了探索人类能否穿越物种之间的界限,将自己变身为鹿、狐狸、獾、水獭等动物,体验了一把“非人类”的生活。也就是说,在一段时间里,他像动物一样生活在它们各自的区域里。例如,像鹿一样生活在丛林中,尝试取食灌木和地衣;像狐狸一样深入伦敦最为黑暗和肮脏的角落,每天捕食老鼠并躲避被猎狗追捕……这段不寻常的生活让他得出一个结论:人类的各种感官功能并没有因为现代生活而受损和退化,我们仍旧能够在自然状态下生存,我们仍然是动物。 作为动物中的一种,用所谓的文明将自己异化的一种高等动物,我们却没有善待我们的动物同伴;或者说,多少年来,我们以发展高度文明和提高自身的生活质量为借口,驱逐、虐待、猎杀了地球上的大部分动物。因为环境破坏等原因,50年来,在JUCN(世界自然保护联盟)红色名录评估的73686个物种中,有22103个物种受到了灭绝威胁(2014年数据),而已经灭绝和消失的物种数量与速度都既大且快。以中国为例,近100年灭绝了的动物,有记录的就有新疆虎、中国犀牛、亚洲猎豹、高鼻羚羊、台湾云豹、滇池蝾螈、中国豚鹿。目前濒临灭绝的动物名单也非常长:糜鹿、华南虎、雪豹、扬子鳄、白鳍豚、大熊猫、黑犀牛、指猴、绒毛蛛猴、滇金丝猴、野金丝猴、白眉长臂猴、藏羚羊、东北虎、朱鹦、亚洲象……好在后一份名单中,多数动物已由国家和一些国际NGO(非政府组织)建立了专门的保护区。与其他发达国家一样,我们已经意识到如果不对它们加以善待和保护,它们即将离我们远去,并且一去不回头——人类不可能像科幻片中所描述的那样,孤孤单单地靠人造物和意志生活,没有其他动物和植物相伴,人类也命数将尽。大自然在创世的时候,是本着一种节约、节省而不是浪费和挥霍在创造生命,因为地球只有这么大,地球上的每一种材料、每一个化学元素、每一个物种都必须能够彼此利用、彼此制约、彼此相生、彼此相伴。至于具体到每个物种本身,也都有其独特的生物配方,每一个生命消失了都不可逆转、不可重生,至少在我们的基因工程还没有完善到可以将一个灭绝的物种复制出来之前。 这些年来,在物种保护方面,我们自然也经历了很多的悲喜剧。悲剧比比皆是——有些物种因为发现晚了,等我们援军到达时,它们已经撒手人寰,例如白鳍豚、华南虎、斑鳖等。作为本系列丛书中的中华鲟的亲戚白鳍豚,就由于长江过于繁密的航运、渔业的延伸和江水水体的污染,2006年被迫宣告功能性灭绝。对于中国两大水系之一的长江来说,白鳍豚的消失是一个非常危急和可怕的警报,因为紧随而来要消失的就可能是江豚、中华鲟、白鲟、扬子鳄等,这些古老的居民很多几乎与恐龙一样年长,它们历经了这个星球这么多的变故都挺下来了,唯独可能逃不过人类的“毒手”……而一旦江河里没有了活物,江河便也不成其为江河了。喜剧不多,但也有几个。例如,由于得力的保护,藏羚羊等几近灭绝的濒危动物如今已生机再现,它们的种群数量目前已经恢复到一个健康的指数上。为了让它们能够安全繁殖,青海可可西里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管理局这些年每年四五月都在它们的产房派人日夜看守,还组织了大批志愿者来可可西里做一些外围的环境看护工作。《可可西里,因为藏羚羊在那里》的作者杨刚,就是几度进出可可西里的志愿者之一。朱鹗也一样,一度在日本灭绝的“神鸟”,1981年有幸在我国陕西洋县找到了最后7只“种乌”,经过环保人士和当地民众的悉心抢救和看护,如今这几只“种鸟”的后代已经遍布中日两国。当然也有悲喜剧,例如亚洲象的命运就很难让人去定义它的处境。在过去,亚洲象通常被东南亚诸国和我国云南一带驯化为坐骑和家丁;当伐木场兴起时,大象变身为搬运工,每天穿梭在丛林里拉木头;后来,由于森林的过度砍伐,伐木业萧条,这些大象又转行至大象学校成为“风光”的演员……繁重的体力劳动暂时告一段落,看似它的命运在好转,但它的“职业”变迁背后隐含的却是一个危险而不堪的现状:大树被毁,生态告急,丛林不再。十数年来,云南摄影师王艺忠一直用镜头关注着这些人类伙伴的悲喜剧,或者说,悲剧。王艺忠的视频作品《象奴》曾在多个电视台和网站热播,本系列丛书中记录大象命运的《拉木头的大象》就是《象奴》一部分章节的情节。 作为一名自然保护者,与我的那些国际同行一样,我惯于将自然看作一个我们无法摆脱的法则的提醒者,这个法则就是吞噬、毁灭和受苦。在过去,吞噬、毁灭和受苦发生在动物之间,如今更多的是发生在我们与动物之间,但我们施加在动物身上的,自然肯定会毫无保留地回馈给我们。 因为人类没法孤零零地生活在地球上,我们不仅要善待自己,更要善待其他生物,为你、为我、为他,更是为了一个生机勃勃的人与自然和谐的地球。 朱春全 世界自然保护联盟(IUCN)驻华代表 后记 想象一下一个没有蜜蜂的地球。 如果蜜蜂消失了,需要蜜蜂授粉的植物将全部面临绝种,包括人类所利用的1330种作物中的1000多种需要蜜蜂授粉的植物,如大豆、玉米、葵花、棉花、苹果、桃子、杏、草莓等,其中苹果、南瓜之类的植物无法结果,草莓等水果虽能结果,但发育畸形。因为人类食谱中大约15%—30%的部分直接或间接与蜜蜂的传粉有关,紧接着,大量植物的消失,人类养殖的家禽牲畜等因缺少食物而灭亡,随着动物的大量消失,最终人类也会因找不到食物而灭绝。 而这个过程,从蜜蜂的消失到人类的灭绝,爱因斯坦估计,前后不过4年。 在地球的食物链上,蜜蜂虽然处于低端,但却是关键性的一环。事实上在这架精密的大自然仪器上,地球上存在的任何物种都缺一不可,从狮子到虱子,从海带到苔藓,从病毒到细菌。作为“植物的红娘”“带翅膀的媒人”,蜜蜂让很多植物实现了从花朵到果实的这个过程,让植物的故事在这个世上有了赓续。目前,全世界有80%的开花植物靠昆虫授粉,其中85%靠蜜蜂授粉,90%的果树依赖蜜蜂授粉。在所有昆虫授粉中,蜜蜂对植物造成的伤害最小,其他蝶类、蛾类授粉都会将卵产在植物的植株上,在幼虫阶段以植物的茎叶为生,而蜜蜂却只有在花季才会光临植物。 法国和德国科学家研究表明,蜜蜂授粉每年为世界农业增产的经济价值在1000亿欧元以上。我国学者研究表明,蜜蜂授粉可以大幅提高农作物的产量和品质。比如水稻增产2.5%—7.1%;棉花增产38%,棉绒长度提高8.6%;油菜增长18.7%—37%,出油率提高10%;向日葵增产27.2%—34%,出仁率提高48%;苹果增产220%等。美国农业部门曾经统计,蜜蜂为农作物授粉后,效益增加的产值是蜂产品本身产值的143倍。澳大利亚做过统计是43倍,加拿大调查统计是200倍。这说明蜜蜂授粉后农作物的产量增加了,品质也提高了。 人类依赖包括蜜蜂在内的这些野生昆虫的免费授粉服务,没有它们,就没有我们桌上的食物;没有它们,就没有农耕文明;没有它们,就没有人类。2004年美国科学家在发表蜜蜂基因组序列的评论中称,如果没有蜜蜂,整个生态系统将会崩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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