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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情多处处有悲欢(民国才子诗人的情感心态)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黄世中
出版社 浙江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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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黄世中著的这本《情多处处有悲欢(民国才子诗人的情感心态)》着重叙述民国时期新型知识分子群体,“新诗人与旧才子”、“新思想与旧道德”、“理性与情感”交织时的矛盾与冲突。书中选择了胡适、郭沫若、徐志摩、郁达夫、戴望舒等5位民国现代诗人,以他们的婚恋故事为主题进行讲述。本书考证与才思并举,语言流畅优美,结论平实可信。

内容推荐

黄世中著的这本《情多处处有悲欢(民国才子诗人的情感心态)》在总论外,上编涉及胡适、徐志摩、戴望舒三位诗人,他们的爱情与婚恋素材多是读者所熟悉的,但黄先生通过这些素材,给予重新评价,阐明了令人信服的观点。下编叙述的郁达夫和王映霞之婚恋,则是黄先生几十年苦心经营、反复琢磨的精心结撰。其中不仅有对郁、王婚恋始末的详尽阐述,而且对郁、王之性格及时代文化之背景,皆有合理的论评。

目录

总论:新诗人与旧才子两重人格的交织

 一、民国才子诗人的四种人格类型

 二、婚恋上的时代影子与道德情操

上编

 一、胡适的婚恋观、婚外情与两重人格

(一)此时君与我,何处更容他:韦莲司

(二)欲眠君照我,无梦到明朝:莎菲

(三)朱颜青鬓改,魂梦苦缠绵:曹诚英

(四)情愿不自由,也是自由了:江冬秀

 二、徐志摩、陆小曼之婚恋

(一)三种态度:痛斥、支持、理解

(二)对三种不同态度之评析

 三、雨巷诗人戴望舒的“沉哀”与性格悲剧

(一)麻点斑痕与月神的名字:戴望舒

(二)沉哀,绛色的沉哀:施绛年

(三)担起记忆,把沉哀吞咽:穆丽娟

(四)压着沉哀,透渗到骨髓的沉哀:杨丽萍

(五)人生遭际,性格决定命运:望舒情爱的幻灭

下编

 四、《毁家诗纪》:郁达夫与王映霞的婚恋悲剧

小序

(一)初识与毁家的潜在因子

(二)郁达夫的狂追苦恋

(三)郁、王定情的草率

(四)归于平淡与故态复萌

(五)郁、王婚变的根本原因

(六)醇酒妇人与新女性的摩擦

(七)悲情浪漫型的人格缺陷

(八)移家杭州的两个问题

(九)从文人到名士角色的转变

(一○)自杭赴榕与夫妻疏离

(一一)发乎情而止乎礼义

(一二)派系斗争与郁达夫“中箭落马”

(一三)妒火中烧与悔恨交加

(一四)王映霞、郁达夫错误三七开

(一五)“大风”终于刮得劳燕分飞

(一六)伟大的爱国者与杰出的诗人

(一七)士大夫的婚恋观与性格悲剧

 五、郁达夫《毁家诗纪》笺评

附录:郁达夫与王映霞婚变部分史料

(一)郁达夫《寻人启事》(1938年7月5日、6日汉口《大公报》)

(二)郁达夫《道歉启事》(1938年7月10日汉口《大公报》)

(三)郁达夫、王映霞《协议书》(1938年7月10日汉口《大公报》)

(四)郁达夫《保证书》(1939年5月5日香港《大风》旬刊第36期)

(五)王映霞致陆丹林(一)(1939年3月17日)

(六)王映霞致陆丹林(二)(1939年3月18日)

(七)王映霞《一封长信的开始——谨读(大风>三十期以后的呼声》(1939年4月15日香港《大风》旬刊第34期)

(八)王映霞《请看事实》(1939年5月5日香港《大风》旬刊第36期)

(九)美国友人收藏郁达夫、王映霞未刊书信(5封)

主要资料来源

索引

后记

试读章节

五四前后,是中国共和与专制、民主与独裁、科学与迷信、白话与文言、新诗人与旧才子、新思想与旧道德、自由恋爱与包办婚姻的交替时期。本书着重论述这一时期新型知识分子群体,在冲破旧式婚姻的过程中,“新诗人与旧才子”、“新思想与旧道德”、“理性与情感”交织时的矛盾与冲突。为了叙述与行文的方便,本文只选择了胡适、徐志摩、戴望舒、郁达夫等四位现代诗人,对他们的情感心态,进行考证与论析。为什么是这样四位,而不是其他的诗人呢?这是由于他们的婚恋与对待女性的态度具有代表性,而且各有特点,代表了五四前后,中国知识分子的婚姻和恋爱观。

根据希波克拉底关于气质类型的理论,这四位诗人同属于多血质,而从人格学理论上分析,他们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浪漫型人格。但是,由于每个人的思想学识、社会经历、具体环境,以及许多不可预测的偶然性因素,这四个人也呈现出各自不同的人格特点:

(一)胡适之的婚恋观,是“自我抑制突然爆发型”的人格。胡适一生的婚姻与爱情,一直挣扎于旧道德与新思想的搏斗中,他采取了自我抑制的态度。早在留学美国之前,胡适的母亲就为他订下江冬秀这门婚姻。胡适是位孝子,他明知道自己并不真爱未来妻子江冬秀,却因不忍心伤害母亲而自我克制,认下这门亲事,并决定“绝不毁约”。但是,遵从IH道德的“理性”认识,并不能抑制青春期心中对异性热烈跳荡的爱情。所以,他在留学美国的时候,就曾与一位教授的女儿韦莲司恋爱,并对留学美国的中国才女莎菲产生了感情。但是胡适深知自己已经订了婚,不忍心伤害母亲和未婚妻江冬秀,就主动终止这两份感情,可以套一句古语,那就是“发乎情,止乎礼义”。

但是,胡适的“理智”,终究未能战胜“感情”。1923年的秋天,胡适背着江冬秀,在杭州西湖一处风景区烟霞洞,与小表妹曹诚英同居了三个月,致使曹诚英怀孕。胡适心中热烈的爱情终于逾闲而冲破了“旧道德”,决定同江冬秀离婚。可是当胡适提出离婚的时候,江冬秀以杀死两个儿子相威胁,胡适只好又一次抑制自己的感情,选择了妥协,而让曹诚英赶紧堕胎,到美国留学去。这种“自我抑制型”人格的突然爆发,不仅害了自己,也害了曹诚英;曹诚英终身未嫁,丧失了本应获得的幸福的家庭生活。

(二)徐志摩,在个人婚恋观上,应属于一种“博取新性爱的梦幻型”人格。胡适认为他同张幼仪离婚,狂追“有夫之妇”的陆小曼,是对“爱、自由、美”的一种人生追求。徐志摩是胡适的好朋友,胡适的言论只是为朋友辩解。而作为徐志摩的老师,梁任公则在徐志摩与陆小曼的婚礼上指出:徐、陆的婚恋只是一个虚幻的“梦境”。梁实秋则更指出胡适为徐志摩的辩解“极不妥当”:  把自己的生命与前途,寄托在对“爱、自由、美”的追求上,而“爱、自由、美”又由一个美艳女子来做象征,无论如何是极不妥当的人生观。

说实在的,“爱、自由、美”未必即是徐志摩的人生观。具有这种人生观的人,首先应该具有一种博爱的精神,一种高尚的情操和人格。如果他真“爱”陆小曼,就应该为陆小曼的家庭着想,尊重小曼丈夫的自尊,亦施之以“博爱”的情怀。因此,不能说徐、陆婚恋是一种对“爱、自由、美”的人生观的追求。反之,徐志摩对陆小曼的狂热追求,只是他对张幼仪产生了性厌倦,希图博取新的性爱,梦想重新幻化一段爱情,可以称之为“博取新性爱的梦幻型”人格。

具有这种人格类型的人,非常情绪化、浪漫化,有时会产生强烈的占有欲;在感情上,追寻“感觉”,在艺术创作上,用最美、最特殊的方式去表达,虚幻地认为悲剧才是人生真实的生命;常觉得生命是一个悲剧,示人以自造的、自我的虚幻悲剧,博取同情;这种人格类型的人,又往往把“梦境”等同于现实,多具虚幻的想象,自寻怨尤与苦恼……

这种人格类型的人,表现在婚恋观上,正如梁任公在徐志摩、陆小曼婚礼上批评的那样:是“用情不专”;是“性情浮躁”;是“感情冲动”;是“沉迷于不可得的梦境”;是“不能节制,任意决破礼防”;是“以他人之痛苦,易自己之快乐”;终至“自投苦恼的罗网”!

(三)戴望舒的婚恋,可称为“专制暴躁又自卑猜忌”的人格类型。戴望舒小时候出过天花,脸上留有麻点瘢痕,被友人嘲笑为“趣味装饰”,因而心中存有“自卑自暴”的阴影。

他盼望在一条窄窄的“雨巷”里,出现“撑着油纸伞”,“一个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但是他一生都没有等到。他喜爱文学,转而企望在诗歌创作上获得成功,从而寻觅到心爱的女子。《雨巷》让他获得了“雨巷诗人”的桂冠。

他的婚恋一开始,便走错了路子,他一直追求年轻的、不太懂事的中学生女性。他住在施蛰存家,拼命追求施蛰存的妹妹施绛年,开始了他人生的第一场恋爱;为了实践自己的诺言,虽然非常贫穷,仍不得不到法国去拿学位。但是,前后近十年的努力,却因脸上的“趣味装饰”,遭到施绛年的拒绝。

他住在穆时英家,拼命追求穆时英的妹妹穆丽娟(也是一位高中学生)。他成功了,但1936年他们结婚时,戴望舒已经33岁,而穆丽娟才18岁。最后因性格不合,戴望舒猜忌而性格暴躁,经常大骂甚至动手;最后夫妻如同路人,于四年后分手。

1942年,经人介绍,戴望舒同小他21岁的一个同事(抄写员)杨丽萍(又名杨静)结婚。这年,杨丽萍才16岁,而戴望舒已经37岁了。16岁的杨丽萍,自然好动。她爱跳舞,喜交际,为戴望舒所不容,常遭殴打;几年后,杨丽萍终于带着自己喜欢的年轻人私奔了。这一场婚姻同样以失败告终。那已经是1948年,离戴望舒逝世不到两年。

戴望舒死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亲人。

戴望舒自卑自怨,心胸狭隘,每怀疑妻子瞧不起他,有外遇,因而性格暴躁,时常暴戾地殴打妻子,不能正确处理婚姻和家庭关系。他在婚姻上的失败,除了脸上的“趣味装饰”外,追根寻底,终是性格上的悲剧。

P1-3

序言

黄世中先生是温州大学人文学院古代文学的资深教授,退休后,于2008年移居美国马里兰州。黄先生是一个闲不住的人,一生读书为学不辍。在美国几年,撰写了55万字的长篇历史小说《昨夜群星陨落》,近日又完成反映抗日战争的长篇小说《血魂》,将由黄山书社于2016年出版。前年,黄先生编注出版了《王映霞:关于郁达夫的心声》40万言(河南文艺出版社);最近又完成了《情多处处有悲欢——民国才子诗人的情感心态》,即将在浙江大学出版社出版。先生嘱咐本人与蔡贻象教授为本书写上几句,作为序言。蔡贻象教授因公赴斯里兰卡,只好由笔者一人勉力为之。

黄先生藏书十万余卷,二万九千余册,琳琅满目,多为珍品,可谓温州第一藏书家。他不仅购置专业研究所需之古籍,现当代的好书也尽量搜罗。因此,在移居美国后,仍能捧出这本以四位现代诗人婚恋为主题的作品,是不会令人感到意外的。其中关于郁达夫《毁家诗纪》的考证和评论文字,台北《传记文学》作为特刊,连载五期;对徐志摩、戴望舒婚情的评论,也在《炎黄纵横》月刊上发表过,甚得读者好评。

本书在总论外,上编涉及胡适、徐志摩、戴望舒三位诗人,他们的爱情与婚恋素材多是读者所熟悉的,但黄先生通过这些素材,给予重新评价,阐明了令人信服的观点。

黄先生认为,胡适的婚恋观、婚外情和双重人格是新与旧、理智与情感的冲突并最终调和的结果,黄先生的批评是温和的。

徐志摩的“多情”,世人固不乏指责,但同情者居多。黄先生在阐述梁启超、胡适、周作人对徐志摩、陆小曼婚恋的三种态度之后,结合徐的人生际遇细加辨析,认定梁启超在徐、陆的婚礼上斥骂其“冲破礼防”、“自投苦恼罗网”、“可痛”、“可怜”,将“陷于灭顶”的论断,更接近真相,也更合情理。黄先生指出:陆小曼的丈夫王赓,从美国普林斯顿大学、西点军校毕业,以外交部上校武官的身份参加过“巴黎和会”,支持我国代表拒绝在“和会”决议上签字,抗议日本侵占我国领土权益的无理要求,维护我国的尊严和领土完整,是在当时被称为“文武全才”的外交官。徐志摩认他为好朋友,背地里却对陆小曼说,王赓是个“屠夫”,极尽挑拨离间之能事。最后,居然把好朋友已经结婚四年的妻子夺走。黄先生认为:俗语云“朋友之妻不可欺”,徐志摩的所作所为,道德上有可指摘之处。

戴望舒一生都在苦苦追寻爱,得不到爱,悲痛欲绝;得到了爱,却又不知道珍惜。黄先生在其性格缺陷中,为爱的幻灭找到深层的原因。

下编叙述的郁达夫和王映霞之婚恋,则是黄先生几十年苦心经营、反复琢磨的精心结撰。其中不仅有对郁、王婚恋始末的详尽阐述,而且对郁、王之性格及时代文化之背景,皆有合理的论评。殊为难得的是,黄先生自1982年至1994年,与王映霞女士通信,留存了165封王映霞书简。与王映霞长达十多年的通信和多次面谈,无疑为解开郁、王的婚恋谜团注入很多鲜活的史料,让读者对如烟往事有更清晰、更具体的了解与把握。读者不妨参阅黄先生不久前出版的《王映霞:关于郁达夫的心声》一书。

婚恋本是人生之大事,而新旧交替时期“才子诗人”的婚恋更是意味深长。以考证见长的黄老师,兼具古今文学研究之能力,又富有才情和睿思,其于“民国才子诗人的情感心态”之推究与阐发,自然是值得我们期待的。

是为序。

孙良好

2016年1月17日于温州逍遥斋

后记

本书原拟考证、整理胡适之、苏曼殊、徐志摩、郁达夫、李唯建、戴望舒六位才子型诗人的婚恋情态,以与作者1990年于浙江大学出版社印行的《古代诗人情感心态研究》[含白居易与湘灵、元稹与双文(崔莺莺)、李商隐与宋华阳、韩僵(韩冬郎)与李氏、陆游与唐琬、王彦泓与姚氏、龚自珍与顾太清],匹为“姐妹篇”。无奈当时正在编撰《类纂李商隐诗笺注疏解》,长编巨幅,时时掣肘,无暇动手。《类纂》一书,2009年11月由黄山书社出版时,笔者已经移居美国近两年。

笔者2007年11月离开讲坛以后,始着手规划此书的写作。2008年6月移居美国马里兰州,虽相对清闲,却未能静下心来修订,而转到别的领域去了:为纪念辛亥革命100周年,心血来潮,写了一部与家族先辈有关的,反映黄花岗起义的长篇历史小说《昨夜群星陨落》;紧接着又在电脑里敲打了一部反映闽南抗日复土斗争的长篇小说《血魂》(2016年出版),一部反映20世纪五六十年代知识分子爱情生活的长篇《相忘于江湖》,实在没有更多时间完成本书的写作。当然,在小说创作的间隙,亦每取阅胡适之、郁达夫等六家的婚恋史料。2012年6月完成了四家,其中《郁达夫<毁家诗纪)考辨》,发表于台北《传记文学》2013年第1至第5期;《徐志摩、陆小曼之婚恋》,以《徐志摩陆小曼婚恋往事》为题,刊于《炎黄纵横》2015年第2期;《雨巷诗人戴望舒的“沉哀”与性格悲剧》,刊于《炎黄纵横》2013年第11期。

《苏曼殊对日本弹筝女的暗恋》《李唯建与黄庐隐爱的悲歌》二文,却一直未能构思成熟,因此,本书付梓时仅有四位诗人。

本书以四位“才子诗人”的著作为据,并参考部分现当代学者编撰的“研究资料”。限于体例,未作脚注,而于书后附上“主要资料来源”,特此说明并致谢意。

感谢温州大学人文学院现代文学教授、文学院副院长孙良好先生为本书作序,使此小书增色不少。

黄世中

2016年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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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5 18:03:51